我看著陳虎那張充滿戰意的年輕臉龐，不知道為什麽居然沒有從前那種厭惡的感覺了，此刻他正炯炯有神的瞪著兩隻大眼睛看向我。
“咳..”我摸了摸鼻子尖輕咳兩聲後搖搖頭說道：“我拒絕！”
“啊？什麽...”不光陳虎愣住了，就連我身邊的盧帥和少科也都不禁失聲，隻要馮霍還算淡定的推了推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悄悄掛上鼻梁上的“墨水瓶”，略帶玩味的看著我和一頭霧水的陳虎。
“楚飛，現在還裝模作樣的有意思麽？你是看不起我麽？”陳虎咬著嘴唇滿臉怒氣的瞪著我。
“沒有！”我很果斷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資格看不起任何人！隻是我真的不確定自己初中畢業還會不會繼續念下去，老實說！我覺得上學不適合我...還有一點我們的賭注有點小！混三年...嘖嘖！”我拿眼神瞟了瞟並不愚鈍的陳虎，意思再明顯不過。
如果有機會將這個曾經在三中叱吒風雲，幾乎成為整個學校最大的扛旗拉入隊伍，我肯定不會手軟，當然這也是因為剛才陳虎的賭注我才臨時起意的。
“好！輸了的人給贏家打工，打到死！敢不敢？”陳虎抿著嘴唇，猶豫了半天後才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
“好！”見好就收，是老祖宗遺傳下來的至理名言，我看能壓榨的已經榨的差不多了，點點頭爽快的答應了這個不知道多久之後才會實現的賭約。
“我在九職等著你！”看我點頭答應後，陳虎攥了攥拳頭轉身就朝大門口的位置走去，快要離開大門的時候猛地停住了腳步轉身，看似無意的隨口說道：“東勝台球廳旁邊有一家如歸旅社，基本上每天晚上他都會帶著沈鈺到那開房！固定房間222，在二樓的對頂頭...”說罷，伸了個懶覺就匆匆消失在了大門口。
“幾分可信度？”看陳虎走遠，我轉身看向身後的馮霍問道，有什麽疑問第一個想到馮霍，這樣該死的條件反射我居然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養成的。
“七分...”馮霍比劃了個七的手勢，然後擰著眉頭揪下一根頭發來，估計是考慮到少科在旁邊的緣故，沒有把揪下來的頭發放在指尖把玩，腦袋往下一聳恢複成自己那副受氣包的模樣，弱弱的搖了搖頭稍帶結巴的迴答：“七分褲...你說我如果穿上盧帥的褲子是不是變成了七分褲？對了，你剛才說什麽...”
我鄙視的瞥了一眼馮霍，心道他大概是不想讓別人揣測出來他一直偽裝的事實吧，也沒有揭穿他笑著搖了搖頭看向一旁眉頭緊鎖的少科問道：“二逼科，你尋思啥呢？”現在沒有外人在了，我跟少科說起話來也變得很是隨意起來。
“滾蛋，傻逼飛！”少科沒好氣的一腳蹬在我屁股上後，一把攬住我的肩膀一臉認真的問道：“別跟我說，就因為沈鈺那個小婊就把你刺激的想要混社會了！你要告訴我是真的，我保證不打死你！”
看著少科那雙帶著濃濃關切的眼神，我搖了搖頭，然後又苦澀的點點頭同時也搭住他的肩膀迴答：“起初確實是這樣的，你也知道賀雷把我欺負成什麽狗樣了，可是昨晚上我去了一個地方，瞬間就改變了想法，我看到那裏的人吃香喝辣、開豪車、喝好酒！隨隨便便一瓶紅酒頂上你媽和我媽起早貪黑的賣好幾個月菜！我開始心裏不服，憑什麽同樣是倆胳膊倆腿、不傻不憨我們就隻能住平房、喝米粥、就著賣不出去的剩菜下飯，你媽和我媽這樣善良的女人不能舒舒服服的打打麻將、看看電視卻在為了我們這樣不成器的兒子天不亮的就爬出去勞作，我不服！”
也許是我的話，引起了少科的共鳴。少科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明顯顫抖了幾下，好半天後才抬起頭歎了口氣點點頭說道：“是啊，咱們這樣不成器的兒子讓媽媽操碎了心，我何嚐不知道，在外麵瞎混、胡混的，你以為我就不想成才，當大哥、開好車！讓老娘過上好日子，我也想！但是這些事情哪是想想就能實現的！所以我願意當大嘴的狗腿子，如果沒有這才大嘴陰你，我就想著好好跟他混！現在...”少科臉上帶著一抹狠厲的抽動兩下，沒有說出口，但是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六叔早就說你小子將來肯定比我成器，小時候就是這樣！你嘴皮子比我利索、打架下手比我黑！飛子，不是我鼓勵你學的跟我一樣混蛋，但是說實話，你要是在社會上跑肯定比我成事兒！”少科歎了口氣掏出口袋皺皺巴巴的煙盒遞給我一支。
“抽我的吧，科哥！都是自己人..”盧帥看少科要點煙，趕忙快步跑到少科麵前掏出了自己昨天收拾包房撿到的半盒“芙蓉王”殷勤的遞給少科一支，幫忙點著後憨厚的一笑，同時也給我點燃一根，就又退到了後麵和馮霍倆人若無其事的蹲在地上用樹枝在地上“畫圈圈”玩兒。
“科子，我有個想法！”我轉身看到馮霍正用提示我的眼神時不時的打量我兩眼後，點點頭拉著少科蹲到了地上，將準備在學校賣煙的事情全部倒了出來。
等我說完後，少科將煙屁也狠狠的戳滅在地上，“騰”一下站起身來興奮的點點頭直接說道：“幹，為啥不幹！一盒煙抽一塊錢提成！十盒煙就是十塊，那麽一百盒就是一百...二百盒就是二百...”
“我初步算過，走讀生一天差不多也就是消費一百來盒左右！可能還要多點，這個需要兄弟們自己開發，油水主要還集中在住校生裏！我聽一個哥們說，住校生從初一到初三一共五十個宿舍，初一那十個宿舍先不算，就從初二到初三基本上每個住校的都抽煙...一個宿舍六個人，按兩天一盒煙算！一天保守估計也是一百多盒！反正一天掙提出的話，差不多你們能撈二百來塊錢！怎麽樣？”我念念有詞的把馮霍前幾天告訴的我數據，依葫蘆畫瓢的說給少科聽。
眼見少科兩隻眼睛都冒出了小星星，興奮的搖著我的胳膊說道：“我他媽就知道，你小子要麽不折騰，折騰肯定就是往大了幹！一天二百多塊錢，一個月最少六千！就是讓那群兔崽子住到網吧都絕對夠了！放心，這事兒他們肯定能答應！”少科“咚咚..”的拍著自己胸脯朝我保證。
“我不絕對抽的有點少了..畢竟一盒四塊、五塊錢的煙我賣七八塊、七塊錢以上的我都加價三塊！你們抽一塊錢會不會絕對有點少了...”我有點愧疚的看著自己這個不管什麽事都願意替我想、替我扛的發小小聲問道。
“唉...”我話音剛落，就聽到背後馮霍若有似無的歎了口長氣，不過還陷在意外之喜的少科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般，搖了搖腦袋理所當然的衝我說道：“少個屁，你抽多少錢是你的事情！我一沒錢入股參與，二坐享其成的白拿錢能有個蛋的意見，沒事！我那群兄弟誰要有意見我就直接甩給他句，嫌少，滾蛋！不投資就能白拿錢，還嫌這嫌那的，就是欠削了！”
“科子，親兄弟明算賬！這錢肯定不能白給你！咱倆直接把話挑明了...我賣煙，三中所有抽煙的學生就必須從我這兒買煙！如果有敢不這麽幹的，到時候你看著辦！再有你可以跟兄弟們都說好，想要多掙，就得多幹...另外之所以今天說讓三中各個班的扛事大哥們元旦開學了過來一趟，也是說這事兒！吃獨食，咱們再狠也架不住這群家夥聯手，所以我想..隻是我自己的想法哈！”我猶豫的看向依舊還是一臉喜悅的少科慢慢說道。
“等我把賀雷解決了！你就開始整合三中吧...爭取把那些個大哥們都弄到自己手下！都是自己人了，掙錢也都是往自己口袋裝，這樣的事情我想大家都樂意幹！就是住校生那邊，我聽我住校的那個朋友說，初二好像有個叫什麽許東的挺狠，把住校生整理的鐵板一塊兒！到時候怎麽辦咱們再具體商量！”看少科這邊也點頭了，我如釋重負的打了個哈欠準備告別離開。
“少科，就這兩天吧！我想辦法打聽打聽陳虎說的事兒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我就準備找賀雷下手了，麵包車那事靠譜麽？”我看向少科問道。
“差不多沒問題吧，不過具體什麽時間動手你得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有個準備！最近大嘴，毒癮越來越大，經常從下午抽到晚上...你們到九職辦事讓他黑的錢也快敗的差不多了，所以想動手就得快點！”少科點了點頭看了眼我身後的馮霍和盧帥一眼後，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我知道你心眼多，不管怎麽樣在社會上跑，防人之心不可無！”
“妥了！我心裏有數...”我抱著少科拍了拍他的後背同樣小聲的說道：“你也是在大嘴那個家夥手裏混事兒也得萬事小心！我可警告你，你他媽要是染上毒癮，咱們兄弟就永遠沒得做了！”
“必須的！我保證..”少科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說道：“六叔說過男人如果沾上賭和毒這輩子也就宣告廢了！我不會的！”我知道在少科眼裏，那個肚子上刺著猙獰手掌紋身的六叔一直都是他的偶像。
“咳..”我摸了摸鼻子尖輕咳兩聲後搖搖頭說道：“我拒絕！”
“啊？什麽...”不光陳虎愣住了，就連我身邊的盧帥和少科也都不禁失聲，隻要馮霍還算淡定的推了推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悄悄掛上鼻梁上的“墨水瓶”，略帶玩味的看著我和一頭霧水的陳虎。
“楚飛，現在還裝模作樣的有意思麽？你是看不起我麽？”陳虎咬著嘴唇滿臉怒氣的瞪著我。
“沒有！”我很果斷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資格看不起任何人！隻是我真的不確定自己初中畢業還會不會繼續念下去，老實說！我覺得上學不適合我...還有一點我們的賭注有點小！混三年...嘖嘖！”我拿眼神瞟了瞟並不愚鈍的陳虎，意思再明顯不過。
如果有機會將這個曾經在三中叱吒風雲，幾乎成為整個學校最大的扛旗拉入隊伍，我肯定不會手軟，當然這也是因為剛才陳虎的賭注我才臨時起意的。
“好！輸了的人給贏家打工，打到死！敢不敢？”陳虎抿著嘴唇，猶豫了半天後才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
“好！”見好就收，是老祖宗遺傳下來的至理名言，我看能壓榨的已經榨的差不多了，點點頭爽快的答應了這個不知道多久之後才會實現的賭約。
“我在九職等著你！”看我點頭答應後，陳虎攥了攥拳頭轉身就朝大門口的位置走去，快要離開大門的時候猛地停住了腳步轉身，看似無意的隨口說道：“東勝台球廳旁邊有一家如歸旅社，基本上每天晚上他都會帶著沈鈺到那開房！固定房間222，在二樓的對頂頭...”說罷，伸了個懶覺就匆匆消失在了大門口。
“幾分可信度？”看陳虎走遠，我轉身看向身後的馮霍問道，有什麽疑問第一個想到馮霍，這樣該死的條件反射我居然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養成的。
“七分...”馮霍比劃了個七的手勢，然後擰著眉頭揪下一根頭發來，估計是考慮到少科在旁邊的緣故，沒有把揪下來的頭發放在指尖把玩，腦袋往下一聳恢複成自己那副受氣包的模樣，弱弱的搖了搖頭稍帶結巴的迴答：“七分褲...你說我如果穿上盧帥的褲子是不是變成了七分褲？對了，你剛才說什麽...”
我鄙視的瞥了一眼馮霍，心道他大概是不想讓別人揣測出來他一直偽裝的事實吧，也沒有揭穿他笑著搖了搖頭看向一旁眉頭緊鎖的少科問道：“二逼科，你尋思啥呢？”現在沒有外人在了，我跟少科說起話來也變得很是隨意起來。
“滾蛋，傻逼飛！”少科沒好氣的一腳蹬在我屁股上後，一把攬住我的肩膀一臉認真的問道：“別跟我說，就因為沈鈺那個小婊就把你刺激的想要混社會了！你要告訴我是真的，我保證不打死你！”
看著少科那雙帶著濃濃關切的眼神，我搖了搖頭，然後又苦澀的點點頭同時也搭住他的肩膀迴答：“起初確實是這樣的，你也知道賀雷把我欺負成什麽狗樣了，可是昨晚上我去了一個地方，瞬間就改變了想法，我看到那裏的人吃香喝辣、開豪車、喝好酒！隨隨便便一瓶紅酒頂上你媽和我媽起早貪黑的賣好幾個月菜！我開始心裏不服，憑什麽同樣是倆胳膊倆腿、不傻不憨我們就隻能住平房、喝米粥、就著賣不出去的剩菜下飯，你媽和我媽這樣善良的女人不能舒舒服服的打打麻將、看看電視卻在為了我們這樣不成器的兒子天不亮的就爬出去勞作，我不服！”
也許是我的話，引起了少科的共鳴。少科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明顯顫抖了幾下，好半天後才抬起頭歎了口氣點點頭說道：“是啊，咱們這樣不成器的兒子讓媽媽操碎了心，我何嚐不知道，在外麵瞎混、胡混的，你以為我就不想成才，當大哥、開好車！讓老娘過上好日子，我也想！但是這些事情哪是想想就能實現的！所以我願意當大嘴的狗腿子，如果沒有這才大嘴陰你，我就想著好好跟他混！現在...”少科臉上帶著一抹狠厲的抽動兩下，沒有說出口，但是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六叔早就說你小子將來肯定比我成器，小時候就是這樣！你嘴皮子比我利索、打架下手比我黑！飛子，不是我鼓勵你學的跟我一樣混蛋，但是說實話，你要是在社會上跑肯定比我成事兒！”少科歎了口氣掏出口袋皺皺巴巴的煙盒遞給我一支。
“抽我的吧，科哥！都是自己人..”盧帥看少科要點煙，趕忙快步跑到少科麵前掏出了自己昨天收拾包房撿到的半盒“芙蓉王”殷勤的遞給少科一支，幫忙點著後憨厚的一笑，同時也給我點燃一根，就又退到了後麵和馮霍倆人若無其事的蹲在地上用樹枝在地上“畫圈圈”玩兒。
“科子，我有個想法！”我轉身看到馮霍正用提示我的眼神時不時的打量我兩眼後，點點頭拉著少科蹲到了地上，將準備在學校賣煙的事情全部倒了出來。
等我說完後，少科將煙屁也狠狠的戳滅在地上，“騰”一下站起身來興奮的點點頭直接說道：“幹，為啥不幹！一盒煙抽一塊錢提成！十盒煙就是十塊，那麽一百盒就是一百...二百盒就是二百...”
“我初步算過，走讀生一天差不多也就是消費一百來盒左右！可能還要多點，這個需要兄弟們自己開發，油水主要還集中在住校生裏！我聽一個哥們說，住校生從初一到初三一共五十個宿舍，初一那十個宿舍先不算，就從初二到初三基本上每個住校的都抽煙...一個宿舍六個人，按兩天一盒煙算！一天保守估計也是一百多盒！反正一天掙提出的話，差不多你們能撈二百來塊錢！怎麽樣？”我念念有詞的把馮霍前幾天告訴的我數據，依葫蘆畫瓢的說給少科聽。
眼見少科兩隻眼睛都冒出了小星星，興奮的搖著我的胳膊說道：“我他媽就知道，你小子要麽不折騰，折騰肯定就是往大了幹！一天二百多塊錢，一個月最少六千！就是讓那群兔崽子住到網吧都絕對夠了！放心，這事兒他們肯定能答應！”少科“咚咚..”的拍著自己胸脯朝我保證。
“我不絕對抽的有點少了..畢竟一盒四塊、五塊錢的煙我賣七八塊、七塊錢以上的我都加價三塊！你們抽一塊錢會不會絕對有點少了...”我有點愧疚的看著自己這個不管什麽事都願意替我想、替我扛的發小小聲問道。
“唉...”我話音剛落，就聽到背後馮霍若有似無的歎了口長氣，不過還陷在意外之喜的少科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般，搖了搖腦袋理所當然的衝我說道：“少個屁，你抽多少錢是你的事情！我一沒錢入股參與，二坐享其成的白拿錢能有個蛋的意見，沒事！我那群兄弟誰要有意見我就直接甩給他句，嫌少，滾蛋！不投資就能白拿錢，還嫌這嫌那的，就是欠削了！”
“科子，親兄弟明算賬！這錢肯定不能白給你！咱倆直接把話挑明了...我賣煙，三中所有抽煙的學生就必須從我這兒買煙！如果有敢不這麽幹的，到時候你看著辦！再有你可以跟兄弟們都說好，想要多掙，就得多幹...另外之所以今天說讓三中各個班的扛事大哥們元旦開學了過來一趟，也是說這事兒！吃獨食，咱們再狠也架不住這群家夥聯手，所以我想..隻是我自己的想法哈！”我猶豫的看向依舊還是一臉喜悅的少科慢慢說道。
“等我把賀雷解決了！你就開始整合三中吧...爭取把那些個大哥們都弄到自己手下！都是自己人了，掙錢也都是往自己口袋裝，這樣的事情我想大家都樂意幹！就是住校生那邊，我聽我住校的那個朋友說，初二好像有個叫什麽許東的挺狠，把住校生整理的鐵板一塊兒！到時候怎麽辦咱們再具體商量！”看少科這邊也點頭了，我如釋重負的打了個哈欠準備告別離開。
“少科，就這兩天吧！我想辦法打聽打聽陳虎說的事兒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我就準備找賀雷下手了，麵包車那事靠譜麽？”我看向少科問道。
“差不多沒問題吧，不過具體什麽時間動手你得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有個準備！最近大嘴，毒癮越來越大，經常從下午抽到晚上...你們到九職辦事讓他黑的錢也快敗的差不多了，所以想動手就得快點！”少科點了點頭看了眼我身後的馮霍和盧帥一眼後，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我知道你心眼多，不管怎麽樣在社會上跑，防人之心不可無！”
“妥了！我心裏有數...”我抱著少科拍了拍他的後背同樣小聲的說道：“你也是在大嘴那個家夥手裏混事兒也得萬事小心！我可警告你，你他媽要是染上毒癮，咱們兄弟就永遠沒得做了！”
“必須的！我保證..”少科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說道：“六叔說過男人如果沾上賭和毒這輩子也就宣告廢了！我不會的！”我知道在少科眼裏，那個肚子上刺著猙獰手掌紋身的六叔一直都是他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