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這件事追究下去的話。


    怕也保不住自己的孩子。


    而陳家良卻是一臉呆滯,癱坐在原地,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明明他已經開槍對準了對方。


    可是為什麽對方卻安然無事?


    太邪門。


    真的是太邪門了。


    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父親,就算是犯法又能如何,我母親到底做了什麽?竟然讓你這樣對她!”


    “整整20多年的夫妻,您居然不相信她,卻相信外人的蠱惑,我真為我的母親感到不值!”


    “您到底是怎麽了,真的老糊塗了嗎!”而此時的陳家良卻依然不知悔改。


    仰著頭紅著眼,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為母親感覺到委屈。


    特別是剛才見到母親的那一刻。


    他心都快碎了。


    眼看著母親被關在藥籠子裏陷入慌亂恐懼。


    不斷地喊著求救聲。


    而他這個兒子卻又無能為力把母親從裏麵救出來。


    特別是當得知關押他母親的居然是父親。


    他整個人都傻了。


    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直到此時,他才終於確定父親真的這麽做了。


    一定是這兩個外人蠱惑的。


    一定是的!


    都是他們的錯!


    “你母親偷人了,他已經被確診是梅毒!”


    “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她經常和咱們家的保鏢鬼混,你想要知道,我現在他媽告訴你!”


    “你還想知道什麽,說,我全都告訴你!”陳藝謀也是豁出去了,不顧丟人現眼,上去便是一腳狠狠的踩在了陳家良胸口上。


    頓時把陳家良踹倒在地。


    而此時陳家良當聽到父親的話語時如遭雷擊。


    整個人都顫抖了幾下。


    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等他反應過來之後,更是滿腔怒火。


    狠狠地盯著眼前的父親。


    “不,這不可能!”


    “父親。你真的是老糊塗了嗎,聽外人的蠱惑,就去誣陷我的母親!”


    “她辛辛苦苦,陪伴了您這麽多年,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即便真的有這種事發生,你們老夫老妻就不能看在往日的夫妻情麵,饒了她這一迴嗎!”


    “拋開事實不談,難道您就沒有錯嗎,這些年你總是忽略母親,根本就不顧及她的感受,每一天在外應酬也就算了,甚至連陪伴他的時間都沒有,一直都是敷衍!”陳家良義正言辭地喊道。


    當聽到這些三觀不正的話語,竟然是從他的兒子口中所說出來的時候。


    陳藝謀整個人也都傻了。


    以他的性格怎麽會生出這種三觀不正,而且已經扭曲的孩子。


    他的基因和骨子裏,絕對是不允許這種意識存在。


    所以此時的陳藝謀,聽到這句話也是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陳家良。


    “爸,我求求你了,放了她吧!”


    “先不說對錯,好歹她也是您的妻子,難道這樣做您臉上有光嘛!?”


    “求求你,求求你,再給她一次機會吧!”說到這的時候,陳家良跪在地上磕起頭來。


    苦苦的哀求。


    陳藝謀看到之後也是一臉,不忍心。


    特別是當看到自己的孩子,額頭上都磕出了鮮血。


    隻見他抬起手。


    剛要允許。


    卻在這時蘇銘走了過來。


    “陳先生,像是您這種深明大義的人,又怎麽會能生出這種糊塗的兒子!”


    “不知青紅皂白,更不明是非,上來就怪罪父親,而不是先要檢討一下他母親的罪名!”


    “剛才我的話沒有說完,看來,我給您診斷的病情沒有錯!”當蘇銘這番話說完之後。


    陳藝謀一臉疑惑地看向了蘇銘。


    “蘇先生?我到底是什麽病啊!”


    “您不隻是說我中了毒嗎?”


    “怎麽還有其他病嗎!”陳藝謀再次開口說道。


    “您中氣不足,身形佝僂,而且以您這樣的年紀,根本不會出現這種狀況,特別是您重心不穩,剛才抬腳的時候就差點摔倒!”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脊背三寸之下必有傷勢!”


    “應該是在這裏!”蘇銘已經繞到了陳藝謀的身後。


    更是用手輕輕地點了一下他的腰杆子。


    隨著他這麽一點。


    陳藝謀的臉上瞬間扭曲,痛苦得滿臉都是冷汗。


    整個人都猛烈顫抖了起來。


    渾身抽搐。


    痛苦得連他臉上的五官都在猛烈顫動著。


    “嘶……”陳藝謀已經蹲在了地上,痛苦地倒吸涼氣!


    而此時的蘇銘已經將他的衣服緩緩掀開。


    便看到腰部的位置,浮現出一條長達十幾公分的刀疤。


    而且不僅僅隻有一條。


    這條刀疤與另一條道疤相連。


    前身後身都有。


    後身處於腰部的位置。


    那麽全身的話……


    恐怕就是私密位置了。


    “陳先生,您這傷勢是什麽時候留下的!”


    “按照疤痕來判斷,我猜應該至少在20多年前吧!”蘇銘也蹲在了地上,掏出了一顆藥丸,送到了陳先生的嘴裏!


    陳藝謀吃下之後,便瞬間感覺到全身一股清涼。


    那股劇痛的感覺已經消失。


    “沒錯,的確是20多年前!”


    “準確地來說是26年前,那個時候我還年輕,剛開始經商,年少輕狂!”


    “在塔嘎拉山脈那邊進了一批很稀缺的貨,準備運輸迴來狠狠的賺一筆,但是半路就出現了狀況,我們被一些隱秘的部落給抓了去,足足承受了三天三夜的折磨,我的幾個好朋友死的死傷的傷,隻剩下我和另一個人,苦苦支撐了下來!”


    “但是,也留下了終身的頑疾!”說到這的時候,陳藝謀把全身對準了蘇銘!


    然後緩緩地解開了腰帶。


    呈現出內褲邊緣位置。


    一條刀疤貫穿而出。


    蘇銘看到之後點了點頭!


    然後用手抓住對方手腕輕輕地診斷著脈動。


    “陳先生,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此時的蘇銘已經收迴了手,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蘇先生盡管說!”


    “我能承受得住,到底是什麽病!”陳先生聽到之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根據我的診斷,你的脈象微弱,而且腹部受傷,隱秘位置應該也出現了問題,你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


    “也就是說,26年前,你的蝌蚪成活率已經很低了,幾乎沒有任何的生育希望!”既然對方都已經點頭,蘇銘也不再避諱。


    當即便開口說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


    陳藝謀整個人如遭雷擊,就好像晴天霹靂劈在了腦袋上。


    大腦陷入一片空白!


    26年前就喪失了生育能力。


    那麽他的兒子,又是怎麽迴事?


    也是在這一瞬間,陳藝謀的目光落在了還滿臉呆滯,迷茫的陳家良身上。


    而陳家良卻是一臉疑惑。


    他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


    隻見陳藝謀已經緩緩地從地上站起。


    深深地吸了口。


    並一揮手。


    就來了兩個保鏢。


    “抽取他的血液,拿去和我的做dna對比!”


    “出結果之後,立馬告訴我!”隨著陳藝謀的話音落下,那兩個保鏢抓起了陳家梁便將其帶出了房子內。


    “兩位請稍等片刻!”


    陳藝謀也走了出去。


    所以蘇銘便和盛紅顏坐在椅子上等待了起來。


    很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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