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

    今天一天的玩耍讓藍幽念靠在冰冷的洞壁就已經睡了過去,或者連她自己都沒想到在這樣不安全的環境下自己竟然也可以安睡,或許是因為身邊的這個男人讓她感到太安心才會如此。

    風翼軒看著女孩似乎有些疲累靠在洞壁就安睡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女孩攬了過來靠在自己寬厚的肩頭,而自己的雙臂將女孩攬入懷中,不斷的溫暖著身體冷冰冰的女孩,藍幽念似乎找到了一個睡的比

    似乎找到了一個睡的比較舒服的地方所以緊皺的眉頭鬆了些,還略微往風翼軒的懷中靠了靠,似乎十分貪婪風翼軒身上的溫暖。風翼軒看著懷中女孩乖巧依賴自己的小模樣,神情輕柔寵溺的不可思議,雙臂更是一動不動的攬緊懷中的女孩,生怕一不留神他懷中的女孩就會消失不見。

    藍幽念迷迷糊糊中總感覺自己很安全的樣子,似乎就算天塌下來也會有人替自己頂著的安心,迷迷糊糊中朝著溫暖的地方靠近,沒有惡夢的打擾睡的很是安穩,但半夜的時候藍幽念的額頭開始出汗,臉色也變的蒼白。

    風翼軒抱著藍幽念本來就是那麽愣愣的看著懷中的女孩,後來也不知是不是軟香在懷的原因,風翼軒也就那麽直挺挺的坐著眯了會,可是半夜的時候明顯發現懷中的念念身體變的更冷了,風翼軒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還沒有醒過來的念念。但此時風翼軒卻十分焦急,因為懷中的念念竟然開始發冷汗不說,臉色也頗為蒼白,更令風翼軒焦急的是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念念身體的輕微顫抖,為何會顫抖?要麽是冷的,要麽是疼的!

    “念念?”風翼軒聲音輕柔的喊道。

    藍幽念感覺到渾身都有些發冷,而且下腹疼的厲害,這種疼根本就不是每次毒發的疼痛,藍幽念也很清楚自己這月的毒發時間還沒有到,但既然不是毒發為何會如此疼痛,而且還是腹部如此疼痛,那些似乎有人撕扯腹部的疼痛讓藍幽念極為不適的蜷縮起身體,耳邊突然傳來溫柔的聲音,藍幽念掙紮著睜開眼睛。

    映入藍幽念眼中的是風翼軒關切的眼神裏的擔憂,而自己正被這個男人攬在懷中,藍幽念並沒有拒絕這個懷抱,自己現在的體溫太冷而且身體不舒服,她信任著風翼軒。

    “你怎麽了?告訴我你怎麽了?念念…”風翼軒看著念念睜開了眼睛立刻問道,恨不得立刻找來大夫,此時風翼軒真的很痛恨自己並沒有學過醫術,竟然看著念念似乎生病了自己卻什麽都不懂。

    藍幽念隻是窩在風翼軒的懷抱中不說話,她連自己是怎麽了都不知道,她雖然跟隨鬼醫子學醫但自己學的更多的是武功,自己的醫術還真不是特別好,雖然以自己的資質如果精心學習可以超過鬼一。

    正在藍幽念覺得下腹痛的難忍的時候,藍幽念整個人一僵,如同受到了什麽恐怕的事情一樣,而抱緊藍幽念的風翼軒也第一時間感覺到念念的身體僵硬,心疼的問道“念念,你哪裏痛?”

    身下流出的熱流讓藍幽念很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麽了,因為自己竟然第一次來月事了,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的身體因為曾經在大雪天被掩埋過幾天所以底子已經凍壞了,如今女子該來的月事對她來說根本就是禍事,因為她的腹部痛的讓藍幽念根本沒辦法起身。

    風翼軒敏感的聞到了血腥味,整個人更是擔憂的不知如何是好,嘴裏不停的叨念“念念,你是不是哪裏受傷了?”,風翼軒說著還將藍幽念抱起來找傷口。

    藍幽念痛的顫抖的身體更加顫抖了,而這不是痛的而是氣的,她沒想到堂堂冥王在自己來了月事後在焦急的找自己的傷口給自己上藥,還有比這更雷的事情嗎?藍幽念此時此刻真的很想給風翼軒一巴掌,不過她真的沒那個力氣。

    “念念?”風翼軒看到藍幽念衣服下擺的血跡和自己身上衣服也沾滿了血跡,擔心的叫著,聲音中含著害怕的顫抖。

    “我沒事!”藍幽念臉色通紅的說道,她真的不知道怎麽和風翼軒解釋,更是十分尷尬風翼軒衣服上的血跡,藍幽念都想暈過去了。

    “你怎麽會沒事呢,你都流血了!”風翼軒的微微吼道,說著就準備去脫藍幽念的褲子,“是不是從上麵摔下來的摔破了哪裏,你放心我不會亂看,我隻是看看傷口!”

    藍幽念將自己的衣裙捂好,惱怒的吼了句“我來月事了!”

    88照顧

    風翼軒似乎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整個人都抱著藍幽念不知如何是好,而不僅僅是耳尖泛紅就連白玉般的臉龐也是變得通紅,眼光飄忽不敢去看藍幽念。

    藍幽念此刻痛的根本沒有注意到風翼軒不好意思的表情,而且更加蜷縮在藍幽念的懷中,風翼軒在打仗方麵可謂無人能及但在這些方麵他根本不知道能做什麽,隻能忐忑的問道“念念?是不是很痛?我可不可以幫你什麽?”

    風翼軒將自己溫熱的大手放在藍幽念捂著的小腹上,輕柔的按摩著,手中所帶的溫熱的內力也緩緩的

    進入藍幽念的身體,過來一會藍幽念覺得自己的腹部好了很多,最起碼沒有那麽疼痛了,但她剛剛一動就可以發現自己身下的熱流更加洶湧了,在這荒郊野嶺的藍幽念想哭的心都有了,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古代女子來月事究竟怎麽做。

    藍幽念忍著身體的不適慢慢的坐了起來,但整個人還是被風翼軒攬在懷中,藍幽念看著風翼軒衣服上的血跡,尷尬的開口“你的衣服…”,這裏的男子認為女子的月事乃是不詳的事情,更何況是一國王爺的衣服上還沾染上了這些。

    風翼軒放在藍幽念腹部按摩的手並沒有停息,眼睛更是仔細的看著藍幽念的臉色生怕自己的動作輕了或者重了讓藍幽念感到不適,聽到藍幽念的話語風翼軒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到是沒有任何嫌棄的表情,那嚴重的潔癖也不見了。

    “衣服無礙,你好些了嗎?”風翼軒擔憂的問道,他從來不知女子來月事竟然會如此疼痛看的風翼軒焦急不已。

    “好多了!”藍幽念到是沒有斥責兩人男女授受不親不應該這樣,而是任由風翼軒雄厚的內力滋潤自己的腹部緩解疼痛。

    “你每次都是這樣痛嗎?”風翼軒心疼的問道,心想迴去後一定要查出女子來月事為何這樣疼痛,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決這種疼痛。

    “我這是第一次,哪裏會知道?”藍幽念有氣無力的趴在風翼軒的胸口不開心的說道。

    風翼軒這下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感受,女子來月事就說明女子長大了,從女孩變成了女子,而他的念念在第一次來月事的時候竟然在自己身邊,自己是第一個知道的,風翼軒的心裏有了絲異樣的感受,似乎是因為更了解了懷中的女子而感到滿足。

    藍幽念可以感覺到自己身下衣服的血跡應該越來越多,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她努力迴想藍曲她們來月事用的東西好像是用布做的,這樣的情況下藍幽念隻能想辦法將就了。

    風翼軒鼻子靈敏怎麽會不知道念念身體的異樣,他自己也覺得十分尷尬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就連宮中教導男女之事的嬤嬤當成來王府要教導這些的時候,風翼軒連冥王府的門都沒讓她進,如今自己也是一頭無緒。

    仔細思考了下,風翼軒脫下自己的衣袍鋪在厚厚草的地上,小心翼翼的將藍幽念給放在上麵坐好,然後身穿白色中衣的風翼軒就開始撕自己的唯一的衣服,藍幽念看的發愣,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做什麽?”

    “唔…”風翼軒的手僵了僵,耳尖通紅的在這黑

    夜中也看的出來,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藍幽念,猶豫了下才說道“我幫你做月事帶!”,他雖然不知道這些事情但風翼軒本人很聰明,看到念念的衣服上的血跡越來越多也知道肯定是要傳說中的月事帶的,在這個山洞中根本沒有辦法也沒有可以問的人,所以風翼軒就隻能撕開自己上好的中衣來做這些讓念念將就著用。

    “你…”藍幽念坐在風翼軒鋪好的地上,身上裹著風翼軒的披風,而那個男人在火堆旁撕開自己雪白的中衣,紅著耳尖將一條一條的衣服碎片整理好,做成一個簡單的月事帶,明明是有些可笑的畫麵但卻在藍幽念的心裏留下了濃厚的一筆,也許是來月事的女子的確脆弱了些,藍幽念覺得此時的風翼軒異常高大,似乎能撐起自己的一片天。

    “做好了…”風翼軒將手中做好的月事帶遞給藍幽念,連手都是紅的,風翼軒的這隻手握過上好的毫筆,拿過精品的刀劍,指點過沙場千萬兵羽,但唯獨沒有做好女子的事情。

    藍幽念看著那雙白皙寬大的手掌裏拿著一個可笑的做工不精致的月事帶,而麵前的男人似乎十分不好意思看著自己的眼中有著擔憂,藍幽念紅著臉拿了過來。

    “念念,需要我幫你嗎?”風翼軒轉過身去,不去看藍幽念準備用月事帶,似乎察覺到自己這樣問十分不妥,又忙著解釋“我不是要輕薄念念的意思,隻是怕念念身體不舒服做不好,所以…我雖然也不會,但…我…”。

    風翼軒想解釋什麽但又不知道該怎麽去解釋,說了半天都沒有說清楚,恐怕這是風翼軒今生的第一次如此解釋又解釋不清楚。

    藍幽念怎麽會不懂風翼軒的意思,看著背對自己急急忙忙解釋的風翼軒,哪怕臉色還是蒼白但眼裏卻充滿了溫暖的笑意“無礙,我理解的!”

    “奧,那就好!”風翼軒安心了下,他就怕念念會以為自己是個風流公子,這樣今後如果想娶念念恐怕就難了。

    藍幽念搗鼓了半天才弄明白怎麽來用這古代的月事帶,的確麻煩的要死,經過這麽會折騰,藍幽念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又開始疼痛了,身體也越發的冷了起來。

    “好了,你可以轉身了!”藍幽念整

    以轉身了!”藍幽念整個身體往火堆旁邊靠了靠,對著還紋絲不動背對自己的風翼軒說道。

    風翼軒聽到藍幽念的聲音立刻轉過身然後迅速的來到藍幽念的身邊,將做在衣服上的藍幽念給抱了起來,繼續給藍幽念按摩腹部和輸送內力。

    看著風翼軒身上隻著單薄的一層裏衣,而且還被風翼軒撕的破碎的很,甚至露出了裏麵勁瘦精壯的肌膚,藍幽念將地上的衣袍給拿了起來“穿上吧,小心著涼!”

    風翼軒也沒有拒絕,知道此時不是講究的時候,拿起衣袍快速的穿好,便抱著藍幽念往火堆旁靠近了些,讓懷中感覺到寒冷的念念可以暖和些。

    “再睡會吧,天亮我就帶你出去!”風翼軒一手抱著藍幽念一手替藍幽念按摩腹部,嘴裏輕聲哄道。

    藍幽念“嗯”了一聲便窩在風翼軒的懷中安睡,雖然並沒有睡熟但也算是安歇了,火光的將兩人的身影映襯到了斑駁的洞壁,那相互糾纏的影子讓人看了就莫名的溫暖,似乎這世間什麽都不能將兩人分開。

    風翼軒看著懷中的念念,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看了一整夜,他發現隻要他輕微的動一下藍幽念便會迅速的驚醒,所以此刻的風翼軒就保持著讓藍幽念舒服的姿勢坐了一整夜,眼裏滿滿的都是藍幽念,他發現懷中的女子陽光似精靈,透明如水晶,看似柔弱,實則堅韌,但不論是哪個樣子的她都讓他移不開目光。

    天還未亮藍幽念就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風翼軒濃烈的眼神,藍幽念眼睛一縮正準備出手,但身體的異樣讓藍幽念瞬間迴想起昨天的事情以及尷尬。

    “醒了?”風翼軒將藍幽念扶起,藍幽念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風翼軒胳膊的僵硬,看來這個那人就是這樣一動不動的讓自己靠著睡了一夜。

    “嗯,快天亮了!”藍幽念站起身來走到洞口,看著外麵天空的月亮漸漸消失。

    “現在找出路嗎?”風翼軒雖然很想這樣就和念念兩個人這樣獨處些時候,但此時念念的身體不適,而且看念念的神情十分焦急恐怕是怕藍墨弦等人擔憂。

    “嗯,我們走吧!”藍幽念說完就往洞外走去,但還沒走幾步就被風翼軒給拉住了。

    “嗯?”藍幽念如今和風翼軒的關係有些意味不明的曖昧,倒也沒有因為風翼軒的牽扯而發怒。

    “我背你走,你身體不舒服!”風翼軒說完就彎下來他的脊背,寬闊的脊背出現在藍幽念的眼前,像他們這樣的人是斷斷不可能將自己的後背留給別人,除非那人是你至信之人。

    “不用了!”藍幽念拒絕道,她知道風翼軒一夜未睡不說還耗損了頗多的內力為自己暖身子,背部還有傷,藍幽念怎麽可能讓風翼軒再背自己?

    “那我抱你走!

    ”風翼軒說完不給藍幽念拒絕的機會便抱起藍幽念,說起來風翼軒很聰明,曾經他不敢觸碰藍幽念引發藍幽念的不喜,如今他把握好尺寸,雖然有時會親近藍幽念但也不會做的太過,然藍幽念慢慢的適應他,習慣他,然後慢慢的喜歡他。

    藍幽念越是掙紮風翼軒就抱的越緊,藍幽念又不會真的傷了風翼軒,便隻能隨他了。風翼軒看藍幽念安靜下來乖乖的呆在自己懷中便勾起了嘴角,將黑色的寬大披風將藍幽念裹緊,隻露出絕世容顏。

    “主子!”暗二和暗四帶著一行黑衣人出現在這山穀中,見到風翼軒時跪倒在地“屬下來遲,還望主子責罰!”

    “嗯”風翼軒點點頭,依舊抱著藍幽念行走。

    藍幽念看了這行人一眼,暗二和暗四她當然見過,但其他的人卻不似冥王府的侍衛,因為這些人身上的殺氣太重,而且隱匿的功夫不錯,眼神冰冷。

    “藍姑娘無事吧?”暗二也有些擔憂的問道,聽到暗一傳迴的消息說主子和藍姑娘跌落崖坡的時候大家都給嚇到了,然後自己就動用了鬼域的力量開始尋找主子和藍姑娘,幸好找到了主子和藍姑娘。

    而眾多屬下都是見鬼一樣的看著自家主子那溫柔的樣子,他們見的最多的就是主子要麽冷漠無言的時候,要麽就是手段殘忍殺人的時候,何曾見過主子竟然會這麽小心嗬護一個女子的時候,果然活的久了什麽都能見的到。

    “多謝關心,我並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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