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但京無安不同,他本身就是軍師思緒哪怕再收斂也比風夏祁和羽流離敏感多。

    “的確,剛剛在念兒妹妹差點跌倒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有點不對!”風夏祁也是皺著眉頭說道,現在他是真的把這個女孩當成了妹妹般,所以難免就關心了很多。

    “是啊,會不會出什麽事?”羽流離也是十分擔心的問道,但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風翼軒已經竄出了包廂往三樓另一個房間躍去。

    風翼軒心裏越想越擔心,一邊害怕念念會出什麽事情,一邊害怕自己過多的幹預會讓念念反感,想他風翼軒活了這麽多年何曾這樣畏手畏腳過?如今因為那個人是自己心尖上的女孩所以多了許多想法,可是風翼軒還是不放心,哪怕今後念念會怪自己自己也不能讓念念出什麽事情,而且他明顯感覺到念念的身體不對勁,他說過今後他會陪在她身邊,所以他必須陪著她。如果念念真的不舒服他一定會救她,如果是自己多想了念念想怎麽對自己都可以,但自己今後還是會這麽做。

    風翼軒一個瞬間就來到鬼三的房間門口,但還沒等風翼軒進去,暗處的藍鋒就已經出現了攔在了風翼軒麵前,而且藍舞和藍曲也攔住了風翼軒,風翼軒的拳頭握的咯咯作響,如今他有種想殺人的衝動,但他卻很清楚這三人是念念的人。

    跟隨風翼軒身後出來的風夏祁、京無安、羽流離一出來就看見風翼軒和三個女子對峙在房間的門口,他們知道那個兩個女子是藍幽念的婢女,那麽另一個女子就不難猜了肯定也是藍幽念的暗衛。

    這時,房間裏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風翼軒焦急的額頭青筋畢現,整個人都恢複他嗜殺殘忍的氣勢手掌翻飛準備將攔住自己麵前的三人給掀飛,但此時從房間裏走出一位男子,烏發束著白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係一塊羊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眉長入鬢,細長溫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膚,手拿一把雪白的折扇,好一副翩翩公子的形象,但此時的男子卻一副焦急的樣子,眉眼處都是擔心。

    “在下鬼三,不知冥王有何事?”鬼三問道並且用仔細打量了風翼軒一眼,鬼三不得不承認此人實在是俊美無雙,恐怕能程度上是大陸的第一美男子,但前提是沒有那駭人的嗜殺氣息的話。

    “本王要見念念!”風翼軒冰冷充滿掠奪的聲音響起,他此時的心裏焦急的如同在大火中在燒烤般,他聽到房間裏東西的碎裂聲。

    “還望冥王見諒,念兒今日有事

    情,如果冥王有事情可以下次再找念兒!”鬼三油鹽不進的說道,他已經收到小師妹的消息說這個冥王等人已經是小師妹的朋友了,所以鬼三並沒有為難,但小師妹中毒的事情他卻不會讓這些人知道。

    “讓開!”風翼軒的手指動了動,他已經不想再跟這些人羅嗦了。

    風夏祁幾人看到這架勢就知道風翼軒準備大開殺戒了,但看了看藍曲幾人,這都是藍幽念的人。如果風翼軒傷了他們到時候藍幽念不知道會怎麽怪風翼軒呢,而且他們既然認了藍幽念當妹妹,就不能讓念兒妹妹不開心。

    “阿軒,冷靜一點!”風夏祁來到風翼軒身邊說道,聲音中帶了幾分強硬,不然他怕自己的弟弟什麽都聽不進去,然後對著擋在門口的鬼三溫潤的說道“想來這位就是三公子了吧,裏麵的藍姑娘我我們的妹妹,如今我們不知道念兒妹妹是否安好,希望三公子可以行個方便!”

    從某些方麵來說鬼三和風夏祁是同一種人,都是那種表麵溫潤如玉但內心黑的要死的人,兩人都是黑心的狐狸,不過是風夏祁的狐狸本性掩蓋的比較深,而鬼三的狐狸本性展示在人前。

    “多謝各位的關心,不過念兒有事情要忙就不招待各位了,還請各位莫要為難我才好!”鬼三麵色不變的迴答,但話語中的意思已經很明白,畢竟他話語中的親昵風夏祁等人聽的很清楚,恐怕這位三公子和念兒妹妹的關係很好。

    風翼軒突然出手打向鬼三,出手狠辣毫不留情,鬼三雖然武功不及風翼軒但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並且迅速的和風翼軒打了起來,風翼軒雖然沒有下死手但因為焦急所以也用了無成功力,所以最後鬼三被風翼軒一掌擊落。

    看到鬼三落敗,藍鋒拿起長劍就向風翼軒攻了過去,她不可以讓小姐有任何閃失。

    風夏祁已經看的焦急不已,自己的弟弟如今的樣子根本沒人可以攔住,但看著受傷的三公子還有正在阻攔的藍鋒,風夏祁覺得頭疼不已,如果念兒妹妹知道了生氣了,他們這份友情恐怕也到頭了。

    “住手!”房間裏傳來藍幽念的聲音,但幾人都聽出了藍幽念聲音中的虛弱,風翼軒更是焦急不已,但還是收迴了手不再攻擊。

    “念念?”風翼軒仔細的盯著房間,似乎這樣就可以見到他心中的念念,他的語氣中含著焦急和擔憂,還有一絲不自覺的害怕,他怕裏麵的女孩是不是安好?

    “我沒事,隻是不太舒服”藍幽念咬緊嘴唇說道,生怕自己會因為疼痛而

    叫出聲音來,對於風翼軒的關心她知道,也很開心這個男人竟然如此關心自己,但自己並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將口中疼痛到想要吼叫的聲音壓下,藍幽念對著門外繼續說道“我想睡一會,你們先迴去吧!”

    風翼軒不傻,而風夏祁三人也不笨,藍幽念聲音中帶著顫抖的音調他們怎麽會沒有聽出來,但是他們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雖然他們把藍幽念當成了妹妹,但不代表這個人在他們麵前就是透明的。

    鬼三擦幹自己嘴角的鮮血,對著四人說道“清吧!”,語氣中並沒有多少生氣,畢竟這些人也是關心自己的小師妹,他們對於關心愛護小師妹的人都帶了幾分好感。

    風夏祁三人在鬼三的相送下離開了珍味閣,而風翼軒卻不論說什麽都不走,隻是如同雕塑般站在房間外。

    72門外的守護

    痛,渾身都痛,似乎每個骨頭沒處筋脈都被碾壓的痛,而最痛的是心口的嗜心之痛,雖然每月都要經受這樣的痛苦,但藍幽念每每痛的都想就此死去的的想法,但慶幸的是藍幽念從未放棄過。

    嘴唇已經咬的鮮血淋漓,額頭布滿了因為疼痛而流出的汗水,藍幽念整個人都縮在房間的角落裏疼的顫抖,臉色蒼白的不似活人,因為太痛,所以藍幽念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往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劃了一刀,用這種方法來以痛止痛,而那條白皙光滑的胳膊上已經有了深深淺淺多條傷疤,每次毒發痛的快要受不了的時候藍幽念都給自己劃上一刀,讓胳膊上的疼痛來引開毒發的痛苦。

    這麽多年,這條胳膊上已經被劃了無數刀,好在鬼醫子給藍幽念配了頂好的傷藥可以祛除疤痕,如若不然,恐怕這條胳膊已經不能看了。但不論再好的傷藥也隻能管一條傷疤,所以藍幽念的胳膊總是好了又傷,傷了又好,以此循環。

    痛到極致的時候藍幽念想嘶吼出聲,可是想到門外的三哥和幾個丫頭藍幽念還是將湧入嘴邊的嘶吼狠狠的吞入喉中,反複的疼痛讓藍幽念的神誌都有點不太清楚,但藍幽念知道自己不能放棄,她忍過了那麽多次毒發,她一樣可以活下去。

    風翼軒筆直的站在門口,他聽不到房間裏有什麽聲音,但他的心卻不知為何疼痛難忍,修長的手臂準備推開這扇房門,但想到剛剛念念說的話風翼軒十分艱難的收迴了手臂,整個人都如同從地獄爬出來的一樣充滿煞氣,他恨死了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他不知道裏麵的念念究竟怎麽了,他不知道念念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

    很難受,風翼軒整個人都焦躁不已。

    藍幽念每次毒發都是一天一夜的時間,在這個時間裏藍舞和藍曲輪流守在房間門口,而鬼三也是靠坐在房門前,如同小師妹每次毒發他們幾個師兄弟都會坐在房門口這樣守著小師妹一樣。

    而在藍幽念毒發的一天時間裏,風翼軒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站了一天一夜,沒有喝一口水吃一口飯,就連姿勢都沒有改變過,就那樣直直的看著房間,守護著房間裏的藍幽念。

    就算鬼三也十分欽佩風翼軒,這個男人的確對自己的小師妹很好,而且這個男人所表現出來的堅毅和擔心並不是作假,這一天一夜紋絲不動的守護更是讓鬼三對風翼軒的看法好了很多。

    “藍曲…”沙啞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了出來,瞬間讓已經僵硬的風翼軒動了起來,那雙深邃的眼眸綻放出無限的光華,風翼軒貼著房間的門對著裏麵說道“念念,你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一天一夜的滴水未沾和壓抑的情緒讓風翼軒的聲音沙啞的不比藍幽念好多少。

    經過毒發時一天一夜的折磨,藍幽念此時狼狽的很,頭發衣服淩亂不堪,胳膊上血跡斑斑,整個人的氣色憔悴不已,所以在毒發過後藍幽念想叫藍曲進來為自己洗浴,但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聽到風翼軒的聲音,他一直都在外麵嗎?藍幽念的心微微有些暖,而且她也聽出了風翼軒聲音中的沙啞還有那小心翼翼的求證,明明自己已經沒有力氣了,但藍幽念還是對著門外迴答。

    “放心,我沒事了,讓藍曲進來為我洗漱一下吧!”藍幽念虛弱的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來,那聲音中的虛弱重重的壓在風翼軒的心頭,但此時可以聽到藍幽念無事的聲音卻讓風翼軒鬆了口氣。

    “嗯”風翼軒點了點頭,哪怕裏麵的藍幽念並沒有看見。

    看到風翼軒讓開了,藍曲才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走了進去關上房門,其實對於這個冥王藍曲還是很敬佩的,曾經自己就懷疑這個冥王對自家小姐的感情不太一樣,經過這一天一夜藍去可以肯定這個冥王喜歡小姐。但是她不會幹涉小姐的感情,畢竟小姐曾經受過的傷害太多,而且這個冥王的身份不好,小姐喜愛自由無拘無束的生活,但這個冥王…

    “小姐…”藍曲紅著眼睛走過去扶起蜷縮在地上的藍幽念,看著小姐虛弱的模樣藍曲的眼淚更是流了下來。

    藍幽念看著藍曲流眼淚本來還想打趣幾句,但此時自己虛弱的根本說不出話來就作罷了。本來讓藍曲進來就是因為怕藍舞進來會哭

    的稀裏嘩啦的,沒想到藍曲經過了這麽多次還是會哭鼻子。

    小心翼翼的為藍幽念脫下衣服,藍曲扶著自家小姐走進早已備好的浴桶裏,溫熱的水拂過藍幽念疲憊不堪的身體,藍幽念慢慢的恢複自己的身體的力氣。而藍曲找來醫穀送來的最好的傷藥慢慢的為藍幽念的胳膊上藥,看著那條如玉般的胳膊上的條條疤痕,藍曲覺得自家小姐怎麽會那麽命苦,老天怎麽可以這樣對待這世間最美好的女孩。

    洗浴完已經整理幹淨的藍幽念躺在床上,看著藍曲忙來忙去,藍幽念不自覺的問道“風翼軒在外麵等了很久?”

    “是的,一天一夜”藍曲如實的迴答道,她知道小姐的事情小姐自有決斷,而他們隻要伺候好小姐就可以了,忠誠於小姐就是最好的。

    “真的嗎?”藍幽念驚異的出聲,不是她不相信,而是她知道風翼軒的為人冷漠,而且她想不明白為何他會在外麵守了一天一夜,似乎除了師父師兄和幾個屬下從沒有外人這樣過。

    “嗯”藍曲點了點頭,然後想了想還是說道“滴水未沾!”,從心裏來說藍曲對於風翼軒如此的做法還是有幾分感動的,從他們跟隨在小姐身邊的這幾年,小姐雖然人很和善但骨子裏卻很疏遠。就拿他們來說,雖然小姐對他們好到沒話說,但小姐的痛苦卻從來不讓大家分擔,有時候他們也渴望有這樣一個人可以陪在小姐身邊,守著小姐護著小姐,可以走進小姐的心裏,讓小姐不再那麽孤單。

    藍幽念閉上眼睛沒有再說話,一來是太虛弱不想說話,二來是因為自己的心微微有些亂不知道說什麽。那樣一個男人竟然因為自己而在外麵滴水未沾的陪了自己一天一夜,而且他卻並不知道自己是毒發,或許自己隻是感冒發燒生病了呢?難道這個男人一樣會這樣傻傻的守在那裏嗎?其實藍幽念並不知道,就算她真的隻是生了場小病,風翼軒一樣會守著她的,這就是風翼軒的熾熱的感情和執著。

    “讓三哥和風翼軒進來吧,也該給他們報個平安了!”藍幽念說道。

    “冥王,三公子”藍曲施了一禮“小姐已經好多了,特讓兩位進去報個安康!”

    藍曲話音剛落風翼軒就已經進入了房間裏,精致的房間裏已經被藍曲收拾幹淨了,就連血腥味都被藍曲焚的安眠香給遮住了。風翼軒焦急走入房間就看到藍幽念穿戴整齊的坐在雕花大床上,雖然麵覆白紗但也遮擋不住那蒼白到極致的臉色和眼睛裏的虛弱。

    “還好嗎?”風翼軒坐在床邊,本

    來按禮數來說是不可以如此的但此時的風翼軒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而身後跟隨進來的鬼三看到小師妹已經挺過這次毒發也是鬆了口氣,迴頭就吩咐藍舞去準備些吃食。

    “嗯,不過是受了風寒罷了,睡一覺好多了”藍幽念微微一笑,不在意的說道。

    “風寒?”風翼軒漂亮的唇線抿成一道直線,明顯對藍幽念的隱瞞很是不滿,他雖然在門外沒有看到藍幽念這一天一夜到底如何,但看到依靠在床頭的女孩虛弱的說話都沒有力氣哪裏是風寒所致?風翼軒此刻真的很想講麵前的女孩狠狠的打屁股,但又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念念有秘密,她不說他也沒有問,但這不代表他可以看著女孩受傷。

    “好了,藍姑娘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還是先吃點東西吧!”鬼三突然出聲,實在是兩人之間的氣氛有幾分尷尬,而且小師妹從來都是我行我素,什麽時候竟然開始解釋了。在外人麵前鬼三稱藍幽念為藍姑娘,畢竟如今的藍幽念並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醫穀弟子的身份。

    想到藍幽念竟然什麽都沒有吃肯定餓了,風翼軒也沒有再抓著剛剛的話題不放,接過藍舞端來的藥膳粥,讓藍舞愣了下,畢竟喂小姐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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