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引起的,公司、穆家,看似一切都是她的東西其實都屬於淩承,憑什麽她可以拿到這些他拿不到的財富跟地位,隻因為他在鄉下長大就是個出身貧寒的農民?一輩子或許都無法翻身,為什麽?

    對,得到了這個女人就可以得到全部了,隻要得到她就可以解決全部的不公平。

    淩承嗬嗬穆笑一聲,粗暴的一扯。

    嘶……

    穆楚身上單薄的衣服就這樣一分為二。

    穆楚大驚,腦子裏短瞬間的空白,立刻掙紮。曲起膝蓋狠狠撞上去。

    淩承似乎早料想穆楚會這樣,竟然輕易躲開了。

    穆楚還沒跑出去就被淩承又給拽了迴去,抱著她摔在桌子上,咚,巨響,穆楚的後腦勺裝在文件夾上,痛的他一陣眼前發黑。

    這時間淩秀已經發狂了一樣親吻下來。

    他多久沒碰女人了,似乎自己都忘記了。

    跟穆楚離婚後他去找過舒舒,可那個女人騷的厲害,淩承卻反倒不喜歡了,看了就倒胃口,後來實在憋的厲害甚至去了會所跟城中村,可他看每個女人都提不起興趣。

    最近忙的他整天隻有吃飯睡覺的時間,對女人也沒了念想。

    可夢裏麵總有穆楚的樣子。

    他怎麽就這麽想這個女人,那三年來放著她簡直浪費,他要得到她,必須得到。

    淩承建立個便宜,他不能再給淩承讓路了。

    他淩承也是個富二代,是個有錢的男人,是有前途的爺們了。

    他要她,必須要。

    穆楚也沒驚慌,之前那次經驗叫她知道,對付淩承不能亂。

    他是笨蛋,自己就不能手軟。

    一旦慌張了自己肯定吃虧。

    眼下,她隨便抓了東西就往淩承腦袋上砸,幾乎是用了全身力氣。

    可桌子上除了一些文件跟鋼筆,就沒別的東西了。

    煙灰缸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電腦也被撞翻到地上。

    穆楚一陣作嘔。

    情急之下,她罷了鋼筆帽,尖叫著刺下去。

    淩承吃痛大叫,仰頭發狠的瞪向穆楚。

    穆楚停手,餘光瞄一眼鋼筆筆尖,已經刺透了淩承的皮膚,血水從鋼筆筆尖上流淌下來。

    她等待淩承的拳頭。

    卻不想,淩承是短暫的停頓,更加粗暴親吻他。

    穆楚的皮膚已經紅腫,還有淩承的齒痕。

    穆楚大怒,發狠的又一次刺過去。

    一次,兩次……

    淩承終於忍受不住起身躲開。

    他站的遠了一下,伸手去摸自己的後頸,一片血。

    穆楚立刻爬起來,桌子上跳下來,抄起掉在地上的煙灰缸扔過去,另一隻手也沒閑著,胡亂按電話。

    情況多緊張,穆楚就多鎮定。

    她清楚記得結婚第二天淩承給她的電話設置了特別關注跟特別號碼,隻要解鎖之後點就能立刻跳出來,啊,還有語音。

    她大叫,“你好淩總。”

    電話立刻開屏,一串機械的語音,“語音開啟。”

    “撥打號碼……老公。”

    淩承大驚,立刻撲上去搶她電話。

    穆楚的煙灰缸狠狠朝著淩承的腦袋砸上去。

    咚,咣!

    淩承沒事,煙灰缸卻裂開了。

    淩承愣了一瞬,魔爪抓穆楚脖子。

    唿吸驟聽,穆楚卻還是壓著嗓子大叫,“淩承,報警,我在……”

    咣當!

    辦公室的門被人踹開了,一道閃電一般的身影衝了進來。

    淩承正撕扯穆楚的褲子,淩承被一雙手舉起來,騰空的一瞬間就見一張穆峻如刀的臉,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那人狠狠摔在地上。

    咚!

    淩承痛的渾身僵麻,蜷縮著四肢趴在地上晃腦袋。

    穆楚倒是沒驚慌,看清楚來人更鎮定了。

    那人脫了外套給他。

    穆楚穿上扣扣子的時候問,“淩承叫你來的嗎?他人呢?”

    來的人正是穆楚的司機也是淩承的保鏢。

    那人說,“淩總在來的路上,已經帶了律師過來,淩總的意思是不想淩夫人插手了,叫給淩總處理,我來保護淩夫人跟現場。”

    這意思是要走法律途徑了,叫淩承吃不了兜著走。

    穆楚早想如此了,奈何自己一直沒足夠的證據,並且也知道自己手裏資源不多,找再好的律師也抵不過淩承跟穆謙兩個人背後用什麽手段。

    並且她一直不太想淩承插手。

    至於原因,穆楚暫時也沒想過。

    不過……

    看來這次想不叫淩承插手也不行了。

    淩承趴在上像隻被人踢翻爬不起來的野狗,狼狽至極。

    因為保鏢突然闖進來已經造成不小的騷亂,外麵很多人都來看熱鬧。

    徘徊在外麵的周卓幾次想闖進來都被保鏢給攔住了。

    淩承被揍之後在地上躺了很長時間才爬起來。

    他坐在角落低頭擦臉,額頭上一條長五公分的血口子正在流血。

    他低頭捂著腦袋,血水順著手縫往下流,染紅了整張臉。

    穆楚看他一眼,平靜的心沒什麽太大的波瀾,隻想著這件事怎麽做才能叫淩承立刻消失。

    可想淩承即便利用法律途徑也隻是能叫他在裏麵蹲守幾年,他還是穆謙認定的兒子,在公司還占有一席之地,過幾年出來了還要在這裏惡心他,想想都心煩。

    她一直沒急著的動手也是想叫淩承一旦栽跟頭就徹底爬不起來。

    可眼下,怕是也不能給他造成多大的打擊。

    如此琢磨著,外麵傳來了腳步聲,很急切。

    穆楚沒去看也知道來人不是淩承,而是穆謙。

    穆謙一走進來,粗嗓子先是低吼的嗬斥穆楚,“鬧什麽鬧,不就在公司的辦公室給你改了樓層,又不是叫你滾出穆家公司,你這麽鬧像什麽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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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楚就知道穆謙不分青紅皂白的一定偏向淩承說話,她跟他計較等於是白費口舌浪費口水,還不如不吭聲,叫穆謙自己鬧騰去。

    反正事實擺在這,並且這裏有監控,隨便他怎麽說。

    之前她不想淩承動手撒謊說自己身上裝了竊聽器,其實都是假的,但是這裏的監控可是真的。

    穆謙見穆楚不吭聲,反倒更來勁了,走到穆楚跟前低頭掃一眼穆楚脖子上的傷痕,不在乎的繼續嗬,“穆楚,我……你一個女兒家家,不好好在家裏呆著,出來做什麽?真後悔當初給了你公司股份,你現在是別人的女人,出來指手畫腳不像話。讀書再多又能怎麽樣,還不是被男人睡,好東西給了你也是給了別人。你……哎,別跟你媽學。你媽媽當年就要強,非要做什麽女強人,結果呢?現在還不是我養著?”

    這番棺材嚷一樣的話穆楚都要聽出繭子來了,跟淩承結婚那三年沒少聽穆謙說這番叫人吐血的極端言論。

    隻是當時她還能忍耐,可現在是真的一點耐心都沒有。

    剛才還想著不吭聲就算了,誰想到穆謙得寸進尺。

    穆楚暴躁的豁然起身,一雙眼睛都是發怒的血紅,狠狠瞪穆謙。

    這個當年對她還不錯的父親如今已經成了陌生人。

    那些所謂的親情,真的一點也不存在了。

    在他的思維中隻認定男人才能是這個正常的人,哪怕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想給她半點資源。

    也罷,穆楚還不稀罕。

    穆楚穆笑,“穆總,你的話留著跟別人說吧,現在我除了隻姓穆,別的跟你都沒關係。我是公司股東,那我們就是合作關係,是平起平坐的平等關係,沒義務聽你在這裏跟我胡說八道。我已經報警了,我老公正在來的路上,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將來他控告你的證詞,你最好閉嘴。”

    穆謙沒想到穆楚會把淩承搬出來,可他……還真的無話可說。

    他咬了咬嘴唇兇殘的眼神怒瞪穆楚,要吃人。

    穆楚絲毫不退卻,仰頭對上他的穆眼,繼續警告說,“你的話我不想再聽,給我閉嘴,聽到了嗎?還有,你再多說一個字,我都可以控告你在包庇強奸犯淩承,是不是你也想進去吃幾年牢飯?”

    穆謙大怒,衝上去揚起巴掌要打。

    淩承正在門口走進來,隔著玻璃門看到穆謙一張兇狠的臉當時就怒了,加快腳步突然出現,低喝,“穆總!”

    穆楚沒躲閃,隻盯著穆謙的手,看他的巴掌什麽時候落下來。

    隻要他敢動手,她穆楚就敢報警直接告他。

    穆謙憋了一口氣,連續唿吸,許久才放下還僵半空中的手緩緩落下。

    律師走過來,哢哢幾下,將剛才的畫麵拍了下來作證據,跟著警告穆謙說,“穆總,我是淩總的律師,您剛才舉動我已經拍了下來作為證據,我勸穆總還是不要衝動的好。”

    穆謙憤怒的醫低吼,迴頭穆眼掃淩承,心有不甘,可也無可奈何,僵持片刻到底還是不情願的後退開去。

    淩承走過來先抖開寬大的風衣套在穆楚身上,兜頭罩下來不留一絲縫隙。

    穆楚還納悶這是幹嘛,就聽淩承在她耳畔說,“我們現在出去,記者都在外麵。這件事我來處理,相信我。”

    記者?

    是誰找來的記者,淩承嗎?

    這麽鬧誰都不好看啊,就算走法律程序也不是這樣的吧?

    “淩承,到底……”

    淩承攔腰將她抱起來,打斷穆楚的疑問,“迴去再說,我已經報警了,這裏交給警方跟律師,你的助理也在這裏,資料會交給稅務局,你放心吧!”

    穆楚大驚。

    聽淩承這意思是早做了準備,稅務局調查淩承交稅跟資金去向,警方來查證剛才那件事跟淩承控製她助理,律師肯定也是在走法律程序。

    這……三管齊下,淩承就是有滔天的本事也很難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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