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恩,哦,不,武雄,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麽可能知道這些東西?明明,明明。。。。。。”


    “哈哈哈,是啊,您明明屠滅了所有武家村的所有人,甚至連帶著那些參與屠殺的殺手,也都盡皆身死,我這一個隻有幾歲的孩子,又怎麽可能知道呢?”


    “這,這,你怎麽知道的,是誰,究竟是誰告訴你的?不,司馬恩,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長史司馬暉神情大變,臉色慘白的可怕,當年之事,是他司馬家的一個汙點,他為了清理那個汙點,才秘密招收的江湖高手,山賊盜匪,一舉屠滅了武家村,當時還是他親自帶隊,又怎麽可能還有活口?


    更何況,就像是武雄剛才所言,縱然是這些參與屠殺的人,也都被他派遣的官軍,屠殺殆盡,這個武雄,他憑什麽能夠知道這等隱秘?


    武雄眼神通紅,整個人陰狠的可怕,滅族的仇恨,他卻認賊作父,忠心侍奉這個仇人,十多年之久,若不是被星辰閣的人點醒,恐怕縱然是此刻,他都以為自己是司馬家的家生子吧!


    看著武雄的樣子,以及晉王趙鈺那嗤笑著的樣子,長史司馬暉整個人都暴怒了起來。


    “是你,是你,趙鈺,是你哄騙了司馬恩對嗎?可是,你這些說法,都是誹謗,本官不知道,你想讓這個武雄為證,扳倒本官,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本官不服,本官不服,本官乃是三品大員,縱然是你手中的天子劍,也斬不了本官,本官要去京都,本官要見陛下!”


    到了這個時候,長史司馬暉又豈能不知道,晉王趙鈺今日究竟是來幹什麽的。


    本來,他以為,晉王趙鈺此次前來,就是來肅清吏治的,後麵隨著郡守鬆溪身份的暴露,他也隻是認為,晉王趙鈺就是為其報仇而已。


    說實話,作為南寧郡的主人,他真的不在乎這些,畢竟,他行事極為縝密,哪怕是貪腐,罪責,也絕對牽扯不到他身上。


    無非是損失一些人和勢力而已,他在乎嗎?隻要他還在,司馬家還在,這些東西,很快就會重新迴來。


    可在武雄出現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原來晉王趙鈺今日來此,最大的目標,其實是他,以及他背後的司馬家!


    長史司馬暉的質問,晉王趙鈺並不在乎,他來到這南寧之地,已經數日之久了,真以為他什麽都沒有做嗎?


    是,若是隻計較他的行蹤,他確實一直都在這所謂的有間客棧待著,可不要忘了,他晉王趙鈺麾下,可是有刺探四方的星辰閣啊!


    因為巡查四境的緣故,皇帝陛下的龍衛,太子殿下的隱衛,他都可以一定程度上的調動,他晉王趙鈺就隻是在客棧待著,可他的人,已經將整個南寧之地跟翻了個遍。


    “司馬暉,真以為自己手段幹淨,本王就動不了你嗎?笑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的道理,誰人不知?”


    “想要徹底的幹淨,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縱然是他引以為豪的屠村事件,也還是留下了痕跡的。”


    “司馬暉,人啊,總歸是要看清現實的,你真的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就真的不了了之了嗎?”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怎麽也不會想到,當年被你屠戮的人中,竟然還有人活著的吧!”


    晉王趙鈺的淡然,讓司馬暉不由的心中一驚,可也就是這一刻而已,說白了,他司馬暉是一個極其自信的人,他當年所做之事,可是極其嚴密的。


    整個武家村人口三百六十九人,除了這個村長之孫,因為還是個三歲稚子的緣故,被他抱迴了家,其餘的三百六十八人,可都被殺了啊!


    那三百六十八具屍體,是他親自數的,絕對不會有錯,然而,此刻,晉王趙鈺卻卻說,什麽還有活口,笑話,他親自確認的事情,又豈能會有活口?


    “王爺,您真是巧言令色,本官未做之事,就是未做,當年本官初為寧縣縣令,武家村發生那等慘烈之事,盜匪屠村,本官反應不及,指使整個武家村被屠戮殆盡,此乃本官之過。”


    “盡管後麵,本官將那些盜匪盡皆誅殺,為百姓報仇雪恨,可終究是本官對不起這些百姓,您說武家村尚有人活著,大可讓其站出來,本官為人光明正大,何懼之有?”


    “倒是王爺,何必如此誆騙本官呢?”


    晉王趙鈺都被司馬暉的無恥給驚著了,好一個顛倒黑白的狗東西啊,好一場屠戮,竟然能夠成為他升官加爵的資本,何其可笑,何其可悲呢?


    “司馬暉,你真的是嘴硬啊,死到臨頭,你卻還在狡辯,難道你說出這等話的時候,就不怕,那武家村的三百六十八人的冤魂,找你尋仇索命嗎?”


    “嗬嗬,王爺,你有證據和證人,就讓其出來對質,當年之事,本官問心無愧,我司馬暉一生行事,上對得起朝堂,下對得起百姓。。。。。。”


    “嘭!”


    宗盛實在忍不住了,飛起一腳,將其踢了好幾步遠,奶奶的,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那裏裝偉大,真以為他做的事情,就那麽的天衣無縫嗎?


    不得不說,宗盛這家夥,越來越會事了,跟隨晉王趙鈺這些年,對自家王爺,那是極為了解了。


    就比如此刻,那飛起的一腳,就連晉王趙鈺都忍不住給他點個讚啊!


    “咳咳咳”


    長史司馬暉掙紮著爬起,不得不說,宗盛這家夥的一腳,確實夠力,司馬暉都被踢得有些岔氣了。


    些許的迴轉,司馬暉才緩了過來,此刻的他,憤怒異常,伸出右手,指著宗盛,開口嗬斥了起來。


    “你,本官乃是三品,朝廷命官,你一個護衛,又是江湖之人,膽敢對本官動手,本官要向陛下控訴你,你等著,我大趙國法,必定不會饒你!”


    宗盛無聊的聳了聳肩,也就是這些地方上的官員不知,十年前,他宗盛確實是一個江湖之人,若是他敢對三品大員動手,絕對是被朝堂問罪!


    可要知道,他在進入晉王府的第一次任務,可是揍了燕王的。


    盡管當時燕王怵於晉王趙鈺,沒有問責追究,可就是從那一次開始,晉王趙鈺可是親自出麵,奏請父皇,為這位護衛,請了一個三品護衛的身份的。


    當然,這個身份,一直都沒有暴露出來,但正式的任命旨意,官服,可都是有的。


    而這,也是後麵宗盛什麽人都敢錘,最大的原因。


    聽著司馬暉的控訴,宗盛將手中的劍隨意的橫駕在脖子上,一臉嗤笑的開口說道:“那個,司馬大人,你說你是三品對吧,本少主動了你,要被朝堂問罪,是,這個本少主不否認你,可要是本少主也是三品護衛呢?”


    “什麽,這,護衛?三品?這怎麽可能,不是說晉王府麾下,就隻有左豐統領乃是三品之職嗎?你,這不可能?”


    司馬暉都愣住了,他怎麽也不願意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是三品護衛啊!


    這樣一來,他們之間的爭鬥,最大也就算是互毆,縱然是朝堂介入,也不過是罰錢罷了。


    看著司馬暉的樣子,晉王趙鈺那是氣不打一處來,敢不敢專業點,本王在呢,本王是來要你命的啊,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本王,擱這裏計較什麽護衛啊?


    “司馬暉,你看這是什麽?”


    司馬暉猛然一驚,眼前閃現出一個人影,下一刻,一把刀鞘就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身上,就司馬暉的這個樣子,晉王趙鈺實在忍不住,親自上手了!


    “啊,趙鈺,趙鈺,你。。。。。。別打了,別打了!”


    長史司馬暉趕緊的求饒了起來,要知道,他無非也就是一個文人罷了,再加上如今已經年老,如何能夠承擔這等毆打?


    “奶奶的,你說別打就不打了嗎?你個狗東西,本王都親自出麵了,你以為你還能脫罪嗎?老子之所以在這這裏和你掰扯,無非是在等一個信號罷了!”


    “你真的以為,本王在這裏和你打屁呢?裝,裝什麽呢?就你剛才和武雄的對話,就足以證明,當年之事,就是真的。”


    “若不是本王想著一勞永逸,順便連你司馬家的老巢都給清理了,你真的以為,你有機會在本王麵前裝逼嗎?”


    “當年,那武家村之人,不就是打了你司馬家幾個強搶民女的子嗣嗎?至於死了的人,那是他自己逃走的時候,撞死的,關武家村之人何事?”


    “再說了,就那等廢物,別說不是百姓打死的,縱然是,也是武家之人,為你司馬家清理門戶。”


    “你不說感恩戴德也就罷了,竟然設了殺局,屠了滿村之人,還讓他們的死,成為你的上位之基,司馬暉,你是真的該死啊!”


    趙鈺一邊抽著司馬暉,一邊開口叱罵著,他晉王趙鈺為何會如此痛恨這些世家之人,可不就是這些自詡世家的狗東西們,不幹人事啊!


    伴隨著晉王趙鈺的抽打,長史司馬暉的氣息,越發萎靡起來。


    至於此間這些南寧郡的官員們,一個個的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一個不慎,驚動了晉王趙鈺,從而招致晉王趙鈺的毒打啊!


    片刻,左豐眉頭微皺,站在晉王趙鈺身邊,開口說道:“王爺,別打了,在打下去,人就死了,接下來,還有事情呢?”


    聽到左豐的話,趙鈺才長舒了一口氣,停手了起來,但他對這個司馬暉的痛恨,卻沒有一絲的鬆下。


    要知道,那武家村之事,也隻是他司馬暉一生任職之中的其中一件事情而已,這些時日,就以他趙鈺了解的這些,他司馬暉縱然是千刀萬剮,也不足以償還他的罪行。


    不過,他還是住手了,作為報仇手段層出不窮的佼佼者,他才不會讓這個家夥,死的這麽輕鬆,他司馬暉以及他背後的司馬家,都該死!


    此刻的司馬暉,渾身浴血,整個人的身體,蜷縮一片,盡管話語都有些無力,但他卻依舊在喃喃的說著自己無辜的字眼。


    不得不說,能夠作為南寧郡的實際掌控者,他司馬暉還是極其狠辣的。


    都被打成這個慘樣,但沒有絕對證據,他哪怕是死,也不會承認一絲一毫的。


    “哎,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走,按照時間算,想來應該也處理好了,鐵虎,帶上在場的所有人,我們換一個地方,對了,讓這南寧官員,為鬆溪郡守抬棺而往!”


    “是,王爺!”


    天禦衛副統領鐵虎開口應下,王爺既然選擇在今日動手,說白了,就是對整個南寧之事,要有一個了斷的。


    該殺的人,一個都逃不掉,該死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


    南寧郡城,西城,司馬府邸


    平日裏人聲鼎沸的司馬家,此刻卻被層層的大軍包圍了起來,周圍的百姓,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震驚了。


    畢竟,作為南寧郡的土皇帝,平日裏淩駕眾生的司馬家,竟然會被大軍包圍?這在平日裏,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在大軍包圍司馬府邸的時候,可是遇到了多方阻攔的,就比如這郡城之內的城衛軍,就曾經圍了過來,想要為司馬家站台。


    然而,當他們看到包圍之人,乃是張帥親衛軍的時候,這些家夥,一個個的都慫了。


    畢竟,和天啟軍在東境的地位一樣,整個東境之內,所有將士,盡皆受天啟軍節製,違者以叛軍論處,這不可直言的張家軍,也有節製南境軍力的權力。


    麵對這等強者,他們誰敢動手,萬一被定為叛軍,那可就是格殺平叛啊,別說城衛軍將士不敢,縱然是都尉大人,也在見麵的那一刻,就被張家軍給限製了起來。


    當然,除了城衛軍,司馬家的人,自然也不會這麽聽話,尤其是司馬家養著的高手們,自然是會表現一波的。


    然而,麵對張帥親軍這等強軍,所謂的江湖高手,真的就隻是一個笑話,三千精銳將士的包圍,縱然是宗師,若是陷入陣中,也必死無疑。


    這不,單單半刻鍾時間,司馬府邸之前,就已經躺了一地的屍體,連司馬家族的人,也都死了數名之多。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司馬家的人,才真正的學乖了,他們退居府邸之內,再也不敢衝擊軍陣了。


    百姓之中,有人認出了包圍司馬府邸的將士,不由的激動了起來。


    “這些將士是張家軍,是張帥的親軍啊!”


    “什麽,張帥親軍,莫不是張帥為我南寧百姓做主了嗎?”


    “天啊,蒼天有眼,張帥真的來了,這南寧的天,終於要變了嗎?”


    。。。。。。


    其實,百姓們其實才是最真實的人,司馬家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對於上層來說,他司馬家尚可遮掩,但底層的百姓,他們是絕對隱瞞不了的。


    畢竟,他們的一切,可都是從這些底層百姓身上得來的,之前百姓的屈服,隱忍,無非是麵對強權的無能為力罷了。


    如今,他南境邊帥都要對司馬家動手了,他們這等底層百姓,可又有什麽畏懼的呢?


    “駕,駕,駕!”


    就在百姓們歡唿雀躍的時候,晉王趙鈺騎著駿馬,帶著眾人,緩緩的走了過來。


    不得不說,晉王趙鈺是真的恩怨分明!


    郡守府距離這司馬府邸,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他們這一行人,人數眾多,可除了他晉王府的人騎著馬之外,這南寧諸位官員們,也就功曹參典大人,容許騎馬而行。


    “晉王殿下到,眾人行禮!”


    司馬府邸之前圍著的人太多了,他們這一行人,根本就進不去,故而,宗盛也就運轉功力,開口大喊了起來。


    “晉王殿下?”


    突然的聲音,倒是讓那百姓們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在看到接下來的一幕之後,他們才算是反應了過來。


    “吾等南軍將士,拜見晉王殿下!”


    這一刻,原本守在司馬府邸的將士,接近屈膝,朝著晉王趙鈺的方向,單膝下跪行禮了起來。


    “吾等拜見晉王殿下,拜見晉王殿下!”


    這個時候的百姓們,也都反應了過來,晉王殿下,那不是他大趙皇族的新一任戰神嗎?


    剛剛打敗了北魏,粉碎了四國圍趙的死局,這樣的大人物,竟然來到了他們南寧之地了嗎?


    百姓們也都跪地拜見了起來,這可是王爺啊,還是他大趙的戰神,自然值得他們心甘情願的跪拜行禮!


    晉王趙鈺翻身下馬,對著在場的軍士和百姓,朗聲開口喊道:“各位兄弟,各位父老們,快快起身吧,今日本王來此,乃是為了肅清不平,還大家一個清明之地的。”


    “諸君,且在一旁看著,今日,本王就是為民做主的,之後,本王若有不足,還請父老鄉親們,踴躍補充!”


    “本王再次向鄉親們保證,此次肅清,不設限製,不論官職,不論地位,但有冤屈,盡可狀告。”


    “不管牽扯到何等大人物,牽扯多少人,本王都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給南寧百姓,一個交代!”


    聽到晉王趙鈺的話,這些南寧百姓是真的震驚了,再聯想到大軍包圍司馬府的行徑,他們都振奮起來了。


    “謝王爺,謝王爺,王爺大恩,吾等南寧之人,沒齒不忘!”


    “謝王爺,謝王爺”


    。。。。。。


    趙鈺笑了笑,百姓們的需求,其實真的很簡單,他們就想好好的活著,僅此而已,可這世間的事情,卻偏偏連他們這等最基本的需求,都不願意滿足。


    世家豪門,鄉紳貴胄,文士學者,哪怕是他皇族,哪一方是真正的把底層百姓放在心上的?


    甚至在很多上層人的眼中,這些百姓們的地位,和豬狗都沒有太大區別,可他們都忘了,他們所謂的高高在上,可都是由這些底層百姓給他們的啊!


    “好,鄉親們,且看著吧,本王既然要肅清南寧,就從這偌大的司馬家開始吧!”


    下一刻,晉王趙鈺擺了擺手,兩個青衫客,提著半死不活的長史司馬暉走了出來,來到司馬府前,將其隨意的丟在了地上。


    “司馬長史,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想和本王說的嗎?”


    “這是你和你司馬家最後的機會,你司馬暉是個聰明人,想來,你是懂得本王的意思的,怎麽樣?本王給你最後的三息時間,三息之後,就不要怪本王心狠了!”


    晉王趙鈺平淡的說著,當然,他如此說話,自然不是說要饒了司馬家,而是他想趁此機會,將隱藏於南境之地的網絡,給破除掉一部分。


    司馬暉畢竟是三品大員,又是這南寧郡的實際掌控者,若是他願意配合,對於他清理南境來說,絕對是一個極大的幫助。


    一息,兩息,三息。


    伴隨著三息時間的過去,躺在那裏的司馬暉,竟然還一直在喃喃著自己的無罪,好像晉王趙鈺剛才的話,就真的和放屁一樣。


    趙鈺被激怒了,他本來還想給司馬家的某些人一個機會的,畢竟,偌大的司馬家,總歸是會有無罪之人的。


    可現在看來,司馬家,沒有必要存在了,縱然這裏麵可能會有無辜之人,但享受了家族的福利,那就要承擔家族招惹的禍患和罪孽。


    “張將軍,率軍攻府,一刻鍾時間,本王要見到所有司馬家之人,再次跪著聽從宣判!”


    南軍的領軍將軍抱拳行禮,忍不住的開口問道:“王爺,攻府抓人,可有尺度限製?”


    “不必在意,反抗者格殺,持械者格殺,逃竄者格殺,反正都是要死的,怎麽死,本王並不介意!”


    晉王趙鈺淡漠的說著,對於世家豪門之人,他真的提不起絲毫的好感,世家之人,死了就死了唄,反正他大趙的世家這麽多,不說盡皆該死,但殺一半,絕對是有漏網之魚的。


    當然了,這要是麵對他大趙百姓,恐怕晉王趙鈺的軍令,就不會是這樣了。


    殺戮大趙百姓,是他晉王趙鈺永遠無法原諒的事情!


    張將軍領命而去,大軍將士衝破府門,烏泱泱的衝了進去,司馬府邸之內,當即響起了接連不斷的短兵交接之聲。


    “好家夥,到了此刻,竟然還不認命,司馬暉,你司馬家,還真的讓本王有些吃驚啊!”


    晉王趙鈺幽幽的說著,要知道此刻進攻他們的,可是南境最強之軍啊,他們動用武器反抗,這可是等同於反叛呀!


    真不知道,他司馬家是大膽呢,還是無畏啊!


    “鐵虎,帶著兄弟們去玩玩,宗盛,你也帶著青衫客們去玩玩吧,南軍畢竟是本王借張帥的,要是折損多了,也不好不是!”


    在鐵虎和宗盛的帶領下,天禦衛以及青衫客們,飛速衝了進去。


    僅僅半盞茶時間,鐵虎和宗盛他們就出來了,司馬家的反抗,無非是一些供養的江湖高手,以及一些修習武道的家丁護衛罷了。


    縱然是麵對南軍將士,也隻有死路一條,再有他們這等高手加入,所謂的反抗,和笑話沒有多大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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