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變故,讓西城區的百姓們一個個的大驚失色,要知道,他們聚攏起來,問縣令鄧不凡要說法,可不是第一次了。


    然而,每一次,除了被羞辱,被鎮壓之外,他們什麽補償都沒有得到,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內,縣丞蘇童的請命,都沒有多少人參與。


    隨著時間的拖延,西城區百姓眼看著都活不下去了 ,他們才不得不跟著縣丞蘇童,一次次的給東城區百姓施壓,盡管可能效果甚微,但萬一呢?


    隻要東城區百姓或者縣府那邊鬆了口,那他們可不就能夠活下來了嗎?


    尋常情況下,雙方並不不會發生什麽衝突,畢竟,蘇童乃是朝堂命官,他來此事要說法的,可不是為了挑動百姓悍然開戰的。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縣令鄧不凡才有恃無恐,他一次次的挑戰蘇童的底線,折損他的尊嚴,後麵又一次鬧得比較大了。


    他就奏請郡府那邊,派遣大軍前來鎮壓,也正是上一次的爭端,他蘇童的雙腿,才會被人打折,西城區百姓更是被趕出此地,再也不敢接近這裏一步。


    聽到百姓們的聲音,以及那城邊的動靜,蘇童的臉色一下子死寂了起來,這不對啊,從他帶人前來此地,最多也不過才半個時辰而已。


    就不算是他鄧不凡得到消息,派人前往郡城求援,最少也需要數個時辰吧,可就這會兒,軍隊就已經趕過來了?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縣令鄧不凡看著蘇童的樣子,不屑的搖了搖頭,還真的是天真,出校門出來的人,盡管是一個才學之人,但真要到實際場合的時候,實在是太過於稚嫩了啊!


    “怎麽,直到此刻,蘇童大人竟然還沒有想明白嗎?”


    “本官不止一次的提醒過你,這裏是成縣,是本官的地方,你想做什麽,難道本官會不知道嗎?”


    蘇童先是一愣,下一刻,他才有些難以置信的開口喊道:“鄧不凡,你竟然在本官的身邊,設置探子?是誰,告訴本官,他是誰?”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你想知道,本官偏偏不告訴你,你又能如何?”


    “不過,蘇童大人竟然來了貴客,怎麽,不介紹一下,本官作為這成縣的父母官,多少也要盡一盡地主之誼不是?”


    “朋友,既然來了,何必遮遮掩掩呢?現在郡兵還沒有到,一切都還有挽迴的機會,這樣吧,本官也不為難你,你自己出來,本官保證不對你做什麽,如何?”


    縣令鄧不凡幽幽的說著,他可是已經得到了消息,有人前去見了蘇童,之後蘇童便召集西城區百姓,浩浩然的來到了此地,並且,此刻蘇童手中握著的賬目,想來也應該是這夥人提供的吧。


    短短時間內,來人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說白了,這些人絕對不是什麽弱者,不過,縱然是如此,他鄧不凡也沒有絲毫的畏懼。


    作為成縣的土皇帝,盡管他僅是一個七品官員,可他背後的依靠,以及十多年的發展積澱,這成縣已經完全被其掌握在手中了。


    殊不知,剛才他都那麽說話了,整個成縣的百姓,就好像沒有聽明白一樣。


    趙鈺沒有露麵,不過,此刻的他,對著這位縣令大人,竟然有了幾分欣賞起來,本來,他以為這成縣的縣令,無非就是貪財好色,霸道強勢而已。


    可僅是看他和蘇童的對局,就能夠發現在,這位可是很有實力的,盡管他有了十多年的積澱,蘇童這等官場新人,自然不是對手。


    可連蘇童的布局,應對,都能提前做準備,就足以說明,這一位的心思縝密,可見一般!


    當然 ,這些東西,也要看和誰比。


    確實,和縣丞蘇童相比,自然是有一種碾壓之勢,可要是落在趙鈺的眼中,那就有些過於粗糙了。


    作為能夠布局成縣的一縣之主,盡管將西城區百姓趕了出去,可不要忘了,無論是東城區還是西城區百姓,都是他成縣的百姓,不是嗎?


    這個時代,人口就意味著實力,西城區數十萬的百姓,可都是一個個待割的韭菜,他自然舍不得放棄,不是嗎?


    “公子,吾等要不要出麵,眼下,蘇童大人恐怕有些承受不住啊!”


    人群中,左豐看著眼前的場景,眉頭微皺,不禁有些擔心的開口建言了起來。


    “左豐,不必了,且看下去吧,本公子還真的很想知道,這個一縣之令,究竟是想做什麽呢?”


    另一邊,看著自己的詢問,沒有任何人搭理,縣令鄧不凡的表情逐漸冷漠了起來。


    他的探子眾多,可全都是成年的百姓啊,當然,這不是他找不到其他的探子,諸如女人,孩子,在這成縣之地,多的是人,想當他的狗!


    可問題是,這個蘇童身邊,都是一些親自招收的孩子。


    他總不能指望這些孩子為他通報孝吧!


    要知道,真要算起來,這些個孩子,和他這個成縣縣令,多多少少都是有著血仇的。


    而也就是這種無奈,他鄧不凡知道有人來了,但卻不知道來人是誰,有何身份,背後依靠的又是什麽勢力。


    這次的提前準備,說白了,就是想為此事有個好的結尾而已,畢竟,現在蘇童背後的人都已經找來了,要是再耽擱下去,那後果可就不是他能夠承受的起的了。


    尤其是傳言中,晉王趙鈺可都已經來到了梁州之地,盡管這裏乃是徐州,可同屬於南境,誰知道他趙鈺何時會來到這裏啊?


    一旦讓蘇童和晉王碰頭,那事情可就大發了,到時候,不光是他,縱然是他背後站著的那些大人物,估計都不會好受。


    “蘇童,看來你的依仗不行啊,本官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卻依舊不敢出來!”


    “這樣吧,好歹同縣為官,別說本官不給你機會,現在,殺一個你收養的孩子,證明一下自己,今日之事,本官就不和你們計較。”


    “否則,本官要你付出的代價,你絕對是承擔不起的。”


    “嘭,嘭!”


    縣令鄧不凡話音剛落,兩塊石頭就朝著他砸了過來,也就是他眼疾手快,一把拉過旁邊站著的捕快,將其擋在了身前。


    對麵飛過來的石頭,狠狠地砸在了捕快的身上,可躲在他背後的鄧不凡,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狗官,你這個壞蛋,膽敢如此逼迫我家大人,老子發誓,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小龍和阿飛手中拿著幾個石塊,惡狠狠的看著對麵的縣令鄧不凡,剛才的那兩塊飛石,就是他們兩人所為的。


    “得寸進尺,蘇童,這是你自己的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接下來,可不奧怪本官心狠了。”


    “本官的條件改了,就要他們兩人的性命,你殺了他們,本官就讓西城區百姓進城,你覺得如何呢?”


    “鄧不凡,你癡心妄想,你如此瘋狂,今日,合該你的取死之日啊!”


    “哈哈,取死之道,蘇童,本官也想著知道,你何來的底氣,和本官這般爭鬥呢?”


    差點被打了,再加上時間也差不多了,想來郡府的將士,也該一一就位了,此刻,可不就是他報錯的時候了嗎?


    說實話,蘇童此刻是有些急切的,盡管他知道院長就在身後站著,可畢竟院長身邊,也就才幾個人而已,一旦真的讓郡城將士包圍上來,恐怕到時候,縱然是院長身邊的幾位高手,也絕對扛不住吧!


    而隨著蘇童和鄧不凡的交涉,兩城區的百姓,就像是有著血海深仇的仇敵一般,也就是兩位大人站在最前方,否則就這一會,估計都直接開戰了。


    倒是站在人群中的趙鈺有些不想玩了,他巡查四境之地,哪裏有時間,讓他這般停留?今日之所以讓蘇童出麵,無非是自己想看看他學院學子的真正實力罷了。


    而看到此處,他對於蘇童的能力和缺陷,已經有了充足的了解了,既然目的都達到了,那麽,接下來,就由他這個大趙的晉王殿下,好好的算算賬了。


    他剛才可是說了,要帶著西城區的百姓們好好的吃飯呢?


    這會兒都有一個時辰了,百姓們餓不餓他不想問,問題是他都餓了啊!


    “蘇童,既然縣令大人都開口了,那麽,你就讓他見識見識,你何來的底氣和實力吧,身為我天下學院的學子,在外出行,總不能給我學院抹黑吧!”


    眼看著雙方維持的平衡被打破了,趙鈺也就順勢開口提點了起來,時間耽擱的太久,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


    若非是想檢查一下學生的學業,今日這一幕,根本就不會發生。


    區區一個所謂的縣令而已,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平日裏連進入趙鈺眼中的資格都沒有。


    甚至誇張一點的說,鄧不凡這個成縣縣令,他晉王趙鈺一句話,就能將其當眾斬殺,還是不用付出任何責任的那種。


    他這一次出行,可是準備了很多東西的,尤其是太子令,和皇帝的天子劍,這兩樣東西,對於三品之下的官員,都可一言而定的。


    也就是說,如今的晉王趙鈺,四境之地的絕大多數官員,可都在他的斬殺範圍之內的,畢竟,除了郡守,州府的這些主官,乃是三品,其他的官員,可都在三品之下的。


    聽到院長的聲音,縣丞蘇童的臉色瞬間大喜,他忍不住的朝著後方看了一眼,心緒都不由得澎湃了起來,尤其是當他看到晉王趙鈺朝著他微微點頭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的所有努力,在這一刻都是值得的。


    “鄧不凡,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麽?”


    “若是此刻跪地伏法認罪,你還有可能活著的機會,否則不光是你,縱然是你身後的那些家夥,也絕對要付出代價!”


    縣丞蘇童說著,從懷裏掏出了一塊令牌,高高舉起,將其展示了出來。


    令牌通體呈現金黃之色,乃是徹頭徹尾的金牌,上麵雕刻著數隻四爪金龍,中間的一個大大的“晉”字,更是在多方映襯下,顯得威武霸道起來。


    蘇童的話,讓縣令鄧不凡猛然一驚,當然,這並不算什麽,當他鄧不凡看清楚蘇童手中的令牌時,整個人都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四爪金龍,以及浩浩然的“晉”字,無一不在彰顯著令牌背後之人的身份。


    晉王趙鈺,竟然是晉王趙鈺來了,可他不是應該在梁州之地嗎?


    “不,不可能,不可能,蘇童,你絕對是假的,絕對是假的,這絕對不可能!”


    沒辦法,晉王趙鈺的威懾力,實在是太可怕了,不說他對於帝國之人的殺戮過剩,單就說他大趙子民,這一位又何曾少殺人了?


    那東境江湖,將門世家的花家,北境江湖,鄭家,甚至連帶著他南境的劉家,可都是被這位晉王殿下給殺光了啊。


    若是今日那晉王趙鈺真的在此,別說他了,就算是他背後的郡城,州府之人,也都會落得一個慘淡的下場。


    是,有句話叫做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可來的若是九天神龍呢?


    晉王趙鈺這等級別的大人物,對比他們來說,可不就是神龍一般的存在嗎?


    不無誇張的說,晉王趙鈺一巴掌,就足以讓他們這一脈網絡粉身碎骨,永世不得翻身的那種。


    “不可能嗎?鄧不凡,你覺得不可能的事情,現實卻就是這樣,另外,本官告訴你,作為出身天下學院的學子,院長出麵,為本官和這成縣百姓做主,你又能如何呢?”


    既然院長都開口了,那麽,蘇童也就不再隱藏了,暴風雨既然來了,那就讓暴風雨更狂暴一下吧!


    “晉王殿下到,所有人跪地相迎!”


    突然,人群中,宗盛運轉全身功力,朝著眾人高聲唿喊了起來。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晉王殿下,晉王殿下竟然來到了他們成縣,他們成縣何德何能,能夠讓晉王殿下來此啊。


    隨著四國圍趙的局麵,硬生生的被晉王趙鈺打破,尤其是晉王趙鈺兵壓北魏,逼死老魏皇,讓北魏妥協認輸之後,晉王趙鈺在民間,可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暴虐的形象了。


    如今的晉王趙鈺,乃是他大趙的戰神,乃是眾多百姓心目中,那個無與倫比的大英雄!


    隨著宗盛的聲音響起,人群中一個個身形矯健的漢子,飛速閃身,出現在了晉王趙鈺的身邊,將晉王趙鈺護在了中間,至於左豐等人,自然也是守在趙鈺的身邊。


    “吾等拜見晉王殿下,殿下武運昌隆,福運安康!”


    蘇童掙紮著從推車上爬了下來,對著趙鈺的方向,雙膝跪地,竭盡全力的唿喊了起來。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在場百姓也都反應了過來,一個個的趕緊跪了下來,對著晉王趙鈺拚命磕頭行禮了起來。


    “拜見晉王殿下,殿下武運昌隆,福運安康!”


    “拜見晉王殿下,殿下武運昌隆,福運安康!”


    。。。。。。


    看著眼前的場景,趙鈺嘴角輕咧,若不是此事耽擱的太久了,他還想再隱藏下去的,畢竟,這種扮豬吃老虎的遊戲,著實有些好玩啊!


    不過,也就是鄧不凡這家夥的級別太低,他不能親自玩,否則,他估計此刻還樂在其中呢?


    晉王趙鈺緩步的朝前走著,僅是這一會兒,他的身邊,除了晉王府所屬之外,十步之內,都沒有任何百姓了。


    畢竟是王爺,他的安危還是極其重要的,尤其是此刻,這些百姓當中,心緒不定,誰也不知道這人群中又隱藏著什麽人呢?


    事關自身安危,晉王趙鈺才不會那麽迂腐呢?


    至於此後會不會被人說是不親近百姓,提防百姓,他趙鈺在乎嗎?


    再說了,他晉王趙鈺本就不是什麽仁善的人設,他作為一個軍武王爺,霸道,強勢,淩駕於眾人之上,不才是應該的嘛?


    看著跪倒的眾人,晉王趙鈺笑著開口了。


    “本王趙鈺,忝為大趙晉王,巡查至此,倒是叨擾成縣百姓了,不過,若是本王不到這成縣之地,還不知道,這徐州之下的小小成縣,竟然有如此豐富多彩的一麵呢?”


    語氣平和,神情淡然,可就是這樣的態度,讓在場的百姓都是神情惶恐。


    對於真正的大人物來說,暴怒氣憤可不是他們真正生氣的時刻,而偏偏就是像晉王殿下這等的無視,淡然,才意味著風雨欲來啊!


    百姓們尚且成了這個樣子,對於縣令鄧不凡來說,可就更誇張了。


    在確定了晉王趙鈺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此刻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渾身顫抖,冷汗直流,可他之前麵對蘇童之時自信的樣子,截然不同。


    沒辦法,麵對晉王趙鈺的無力感,他鄧不凡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好了,除了成縣的官府之人,百姓們都起來吧,此事本就和你們無關,不必跪著了。”


    既然趙鈺出麵了,那麽,就盡快解決問題吧,成縣多年混亂,也該有一個新的樣貌了。


    聽到晉王趙鈺的命令,百姓們身體一緊,數息時間以後,才唯唯諾諾的站了起來。


    不過,此刻的他們,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蘇童,帶著西城區的百姓們,進城吃飯吧,傳本王令,東城區所有百姓,必須招待西城區百姓吃食,此間尺度,由縣丞蘇童負責。”


    “不得欺壓,不得縱容,同為一縣百姓,各自安好還是。”


    晉王趙鈺一聲令下,縣丞蘇童連帶著西城區百姓,一個個都興奮了起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吃飽過飯了,沒有想到,今日他們真的能夠在東城區內吃飯啊!


    看著百姓們紛紛湧入東城區,別說縣令鄧不凡了,就算是東城區的百姓,此刻也有些不喜。


    可畢竟是晉王殿下之令,他們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下官遵命,還請殿下放心。”


    縣丞蘇童趕緊的開口應下,不過,他在應下之後,多少還是有些局促的,畢竟,這兩城區的百姓,可是有著數十萬人之多的。


    單單憑借他一個人,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啊!


    “那個王爺,下官僅有一個人,還有些腿腳不便,要不還請殿下借給下官一些人手,不要多,十人即可!”


    趙鈺抬頭看了跪在那裏的蘇童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他還以為這家夥不敢說出來呢?


    好在這家夥還記得天下學院多年的教誨,也不枉自己在他們進入學院之時,就三令五申做事的時候要實事求是了。


    “你小子急個什麽,你人手不足,難道本王這做院長的,能不知道嗎?院長既然讓你去,肯定就給你找好人了,安心等著吧!”


    而就在趙鈺話音剛落,外圍響起了奔襲的聲音,以及那步伐整齊的腳步聲。


    聽到這個動靜,縣令鄧不凡本來麵如死灰的表情,竟然有了幾分的亮光,好家夥,他還沒有完全輸,他還有機會!


    下一刻,他在捕快護衛的攙扶下,趕緊的站了起來,對著來人的方向,翹首以盼起來。


    當然,他這邊的動靜,趙鈺自然注意到了,不過,他也僅僅是笑笑而已,這個鄧不凡,是被嚇傻了嗎?


    他難道忘了,自己這個晉王殿下,可是以軍武聞名天下的,而晉王趙鈺出行,身邊必然有天禦衛相隨。


    讓郡城的將士,來對付他晉王趙鈺,著實是有些癡傻了啊!


    退一萬步說,此來的城衛軍對於他們這一支再怎麽信服,麵對晉王趙鈺的時候,他們敢動手嗎?


    以軍武之身,對晉王趙鈺動手,那可是和謀逆沒有多大區別的,真要是如此,軍法,國法,情理,道德,可都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一群底層將士,為了他們這些官老爺們,親自將自己和九族性命拋之腦外,他們瘋了是吧!


    是,之前他們確實奉命在成縣之外駐防,以供成縣縣令鄧不凡暫時驅使,之前的幾次鎮壓,都是如此進行的。


    可能領軍的三個千人將會知道點什麽,但作為底層的將士們,說白了就是執行軍令罷了,無關對錯,無關是非。


    可這一次不一樣啊,就在這三千將士進入成縣境內的時候,就被突然出現的玄甲鐵騎給堵住了。


    來人確實人數不多,僅僅才六十人而已,可這些人可都是重騎兵啊,尤其是那滿身的裝備,實在是太誇張了。


    別的不說,單單是在這大趙之地,能夠堂而皇之出現這等精銳的勢力,除了有數的那幾人之外,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這等資格。


    而這些重甲鐵騎說他們是天禦衛也就罷了,還從他們領頭一人的手中,掏出了太子趙乾的儲君令。


    太子趙乾在南境之地待了三年之久,諸多百姓都對其感恩戴德,太子令一出,這些將士們,連一句廢話都沒有的,就飛速的跪在了那裏。


    當然,三千將士裏麵,自然是有人不願意承認的,畢竟,這些人可不是什麽正兒八經的將士,他們率軍來此,可不是為了給鄧不凡等人收屍的。


    不過,縱然是三大千人將不甘心,想要以軍力滅掉眼前的這六十人之時,他們就被突然出現的士卒,給一刀斬掉了腦袋。


    突然的變故,所有將士都被震驚了,他們的千人將,竟然就這麽被斬殺了?


    然而,在手持太子令的鐵軍壓製下,這些將士們隻能妥協了,畢竟,他們還想活著,他們的家人也都還想活著。


    不過片刻時間,六十名天禦衛已經徹底的接管了這支部隊,三千之數,正好每一名天禦衛統領五十人,大軍依舊朝著成縣而來,不過,此刻的他們,已然不是什麽郡城的軍隊了。


    在天禦衛的掌控下,此刻的他們,乃是晉王趙鈺麾下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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