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路可真難走!累死我了!”何仙姑不滿的念叨著。


    “都怪老爸讓你們兩也跟著來了、還弄出這麽多事出來,哎…”何伯自怨自艾道,何仙姑聽到何伯這麽說,立馬笑臉盈盈地說道:“開玩笑的啦老爹,我隻是嫌這裏窮山惡水的,都不知道你們當年是怎麽跑到這裏來的…”何伯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便沒說話了,馬叔見狀便立即說道:“那是拚了命的跑啊!哪裏路越難走越容易躲藏就往哪裏跑啊,不過也是,年輕的時候跑這一坡路完全不是問題,如今是不及當年啦,哈哈~”


    沒多久便下起了雨、這路本就是泥路,沾了水就變得濕滑起來,不過為了趕路,我們還是決定踩著泥走,褲腿上全是泥,鞋子已經成了泥鞋,裏麵不知道灌進去多少泥漿,由於是上坡路,何仙姑一個不小心便摔了一個狗吃屎…從泥裏爬了起來又哭又鬧,這可逗笑了我們三人,我捧腹大笑地看著何仙姑張著嘴往外吐泥漿,她頭一次嬌氣的喊到:“怎麽辦嘛!”沒辦法,這山上離水源有些遠,所以索性給了她一條帕子讓她簡單的擦了擦臉才又上路。


    眼前是一個大平壩,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綠色植被、隻有堅實的土壤以及破舊不堪的房屋,那房屋的磚瓦都已經塌下了、雨順著便飄進了房子裏麵,屋簷下的蜘蛛網沾了一顆星星點點的水珠,被風吹得搖搖欲墜,這顯然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一片荒蕪…


    “快去屋簷下躲雨吧。”何伯說完之後我們便找了一家比較完好的房屋在簷下脫了外套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然後拿出包裏的幹毛巾擦著濕潤的頭發。


    “沒想到這麽多年沒來…已經成了這副模樣…當初若是我離開的時候把她帶上、也不會時隔這麽多年才因愧疚又重新來尋她了…”何伯歎氣說道。


    “阿榜!你在哪裏?阿榜…”


    雨停了,我們在寨子裏唿喚著阿榜希望她聽到聲音之後出來見麵。


    “不用喊了,你們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了。”一個女人從我們背後走了出來,轉過身才看清楚她的樣貌,皮膚有些偏黑,可能是因為常年接觸紫外線的原因,不過眼大有神,鼻子挺拔五官比較立體,總得來說非常有韻味,加上她身著民族服飾,氣場便更強了,普如同異域美女一樣,而且似乎根本看不出她的年紀,要說跟何伯差不多大年紀我完全不信,看樣子隻想三十出頭的,難道何伯當初二十多歲的時候跟一個十歲的小姑娘…正胡思亂想的時候何伯喊到:“阿…榜!”


    那叫阿榜的女人則是怒目的看著何伯說道:“嗬嗬,我不曉得你是因為貪生怕死來找我的還是因為你是真的惦記著我,不過我想、更多的是貪生怕死吧?這不、還帶了這麽多幫手呢。”


    “阿榜…”何伯一時也接不上話了,何仙姑見狀便說道:“老爹要是貪生怕死就不會來見你了,倒是你、誰知道你安的什麽心,要是你想讓老爹死,他早就死了,也不會跑這麽遠走到你麵前吧?”


    阿榜怒狠狠地望著何仙姑說道:“你喊他哪樣?阿爹!?”她又轉過頭死盯著何伯說道:“她是你女兒?”何伯點了點頭。


    阿榜手一揮,一團白色粉末便朝我們撒來,我本能的捂住了鼻子閉上了眼,阿榜憤怒地說道:“那你們兩父女今天就死在這裏吧!”說完她便揚長而去,看來她看到何仙姑後受了不小的刺激,這次她應該是鐵了心想讓何仙姑跟何伯死在這裏了吧…


    何仙姑跟何伯不多時便開始在地上難受的打起滾來,緊接著便是馬叔跟我開始發作,身上開始起紅疹子,隨後身上像被針紮似的疼痛起來!難道說是癢蠱?可一點癢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是針紮般疼痛…那到底是何總蠱…我腦海裏不斷的搜尋著蠱經上的記載。


    “螞蟻頭、毛蟲、飛蛾粉、毒蜂刺、蟾褪、哈喇子(一種類似毛蟲的生物)等曬幹研磨成粉製作而成的針蠱,本是兌水取針沾取針灸穴位或解其它蠱的,後用作傷人的作用,中者疼痛難忍,似萬隻螞蟻撕咬,不少人因疼痛難忍而咬舌自盡!”


    這蠱不能沾水,一旦沾水皮膚會吸收更快,隻要蠱毒沒有被皮膚吸收,便可以讓不像遊走全身舔舐蠱毒!我隨即便拿出不像放在身上,那小家夥嗅了嗅然後開始像蒼蠅一樣開始一點一點的舔舐身上那些白色的粉末,加上它唾液裏本就有毒素,所以也達到了以毒攻毒的效果,就這樣、不像在大家的身上都舔了個遍,這下症狀才有所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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