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爾學院，校長辦公室——“如何，傷口好點沒有？”
“暫時...還死不了。”
臉色蒼白虛弱的墨千夜癱坐在椅子上，手裏捧著一個白色的骨瓷杯。在白色的骨瓷杯裏，是泛著金色光暈的茶，旁邊的骨瓷小碟裏，是灑了點玫瑰露的鬆餅。
為了救諾諾，墨千夜的胸口又一次被重創，所幸這一次沒有傷到心髒，那根尾刺堪堪擦過心髒的邊緣滑了過去，墨千夜受到這麽嚴重的傷隻是因為那根尾刺將他的左心房給割開了個口子，導致他失血過多而昏迷。
相比自己的遭遇，路明非更值得令人同情，墨千夜看著坐在旁邊被繃帶裹成個粽子一樣的路明非，微微歎了一口氣。
“這可是維多利亞時代流傳下來的英倫好傳統，怎麽能才兩次就厭倦了呢？”校長說，“試試大吉嶺的二號紅茶，非常棒的。”
“味道不錯……”墨千夜再次道。
不同於墨千夜的矜持，路明非一接過來已經端起茶杯開喝了，同時還在打量著校長的辦公室。
其實墨千夜猜測路明非不一定愛喝茶，隻是覺得這茶貴不喝就是吃虧才喝的。
“第一學期gpa4.0，這是正式成績單，恭喜二位，曆史上在卡塞爾學院實習課拿滿分的人可不多。”校長拿出兩封信遞給路明非和墨千夜。
“差點為了這玩意丟了命啊！”路明非拿起放在自己麵前的那隻信封，感歎道，墨千夜則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他可是差點又死一次了啊！
“但是成果很喜人啊，”昂熱笑了笑道，“不僅一個學生沒死，而且證明了兩件非常重要的事。首先，《冰海殘卷》中提到的‘四大君主’確實存在，他們是龍族初代種，由黑王尼德霍格親自繁衍的第一代；第二，‘王座上坐著雙生子’，青銅與火之王，其實是一對兄弟。”
對此，無論是墨千夜還是路明非都是沉默不語。
“看得出來你們有問題，想問就問吧。”昂熱笑了笑道。
路明非想了想，抬起頭來：“龍王……為什麽看起來像人類呢？”
“龍，一般情況下就是龍形，但是確實可以以人類形態出現。但是，”昂熱說到這裏頓了一下，“他們仍是異族，對於整個世界的理解都和我們不同，無法作為人類看待。”
一張照片被推向路明非和墨千夜，上麵是老唐和一群人在一張桌子旁玩牌，背景是個咖啡館，陽光從落地窗裏照進來，老唐年輕的臉上一抹明亮。
“羅納德·唐，美國籍華裔，是被收養的。”昂熱道，“其實你們出發前就掌握了他的資料，沒有告訴你，因為知道你們在網上認識。
“很久以前，不知道多久，他離開了青銅城，不知怎麽流落到美國，並被人收養，以人類的身份活了二十多年，直到他在獵人網站上接到了入侵卡塞爾的任務，剩下的你們都知道了。當然這都是猜測，畢竟他們都死了。”
墨千夜和路明非都默然無語，沉默了一會後，墨千夜將照片推了迴去。
“龍族不是不會死嗎？通過長時間的繭化就能夠重生。”這次是墨千夜出聲。
“龍族很重兄弟感情的，盡管他們最後也會彼此廝殺。千夜在康斯坦丁沒有結繭時就殺了他，諾頓也對此十分暴怒以至於沒有結繭。”
“他們……蠻慘的。”路明非輕聲說。
校長歎了口氣，站起來道：“這是兩個種族的戰爭啊，我們所有人，都是從一開始就站好了立場。”
路明非和墨千夜也是默然不語。
“最後一件事，”校長低頭盯著兩人，“卡塞爾學院校規第15章第4條，參與行動的人不允許互相交流行動細節，行動完成，一切封存入檔案。所以，那些你們不願告訴我的細節……也不要告訴別人。沒問題吧？”
路明非一驚：“什麽……細節？”
“從報告上看，我們發射的風暴魚雷殺死了龍王諾頓，在那樣的攻擊下，墨千夜你為什麽沒有受傷？你這次的表現可是和龍侍那次大大不同啊。為什麽你沒有事而路明非卻受到了重傷？這些你們兩個都沒有在報告中提及。”校長漫不經心地說。
“因為我進入了三度暴血，半龍化狀態下的我可以依靠鱗甲來抵禦風暴魚雷的衝擊。”墨千夜歎了一口氣後迴答道。
昂熱似乎一下子被噎住了，瞪了墨千夜一眼，隨後道：“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被密黨知道會被當作危險分子而清除掉！誒，算了，隻要你們別說出去。好了，墨千夜先走，路明非留下，我有點私人的事情。”
“我在外麵等你。”墨千夜聳了聳肩，跟路明非說了一聲就出去了。
出來校長辦公室後墨千夜抬頭眯著眼看了看刺眼的太陽，隨即鬆了口氣。他一直擔心昂熱在知道自己已經將暴血開發到了第三階段後會放棄自己，現在看來這完全隻是一個猜想，昂熱他可不舍得舍棄自己。
墨千夜在門外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路明非才一臉興奮的從校長辦公室裏出來。
“抱歉，讓你等我等了那麽久。”
“沒事，咱們不是兄弟嘛，等一等又不會吃虧。校長剛才和你聊什麽了？”
“我爸媽寄信過來了。”
“哦，”墨千夜應了一聲，隨即有些低沉，他自己已經三年多沒看見家人了。
“呃，抱歉啊，我忘了。”路明非立刻想到了墨千夜的家人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連忙道歉。
“沒事，”墨千夜抬起頭迴道，隨後一隻手誇住路明非的脖子，“說起來你把我的輝月丟在長江裏我還沒跟你算賬呢，學院好像也沒打撈出來。”
“我、我這不是著急帶你和諾諾出來忘了嘛……”路明非見墨千夜不低沉了，開始嬉皮笑臉地迴應。
“誒，對了，千夜，我的言靈覺醒了。”路明非突然道。
？？？
“你說什麽？”墨千夜有點懵，連忙問道。
“我……我覺醒言靈了啊……你怎麽這麽激動？”路明非被墨千夜問道有點好奇。
“你的言靈是什麽？”墨千夜急忙問道。
“我的言靈啊，我之前找古德裏安教授確認過，是言靈.君焰哦，和師兄一樣的言靈，哇塞，超厲害的有木有，當時我知道後整個人好像彩票中了五百萬一樣。”路明非不理解墨千夜為什麽那麽好奇，自顧自地答道。
這算什麽事啊!路明非血統覺醒了？還有言靈了？按理說路鳴澤為了讓路明非求助不是應該給他言靈啊，就算是真的有也應該是那個‘不要死’啊，這劇情變動也太大了吧！
“那恭喜啊！”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墨千夜恭喜道，同時將疑問拋在腦後，反正也想不明白。
迴到宿舍後，墨千夜如同往常一樣登陸守夜人論壇，瀏覽一下上麵有哪些帖子。
《‘s’級出院，木乃伊歸來》
《墨千夜，獨自麵對龍王的人》
《‘s’級第一次行動，他在水底到底做了什麽？》
粗略地看了看守夜人論壇上的帖子，墨千夜又是一陣嘴角抽搐。
聽著隔壁傳來的路明非和芬格爾的爭辯聲，墨千夜忍不住歎了口氣。
卡塞爾學院宿舍被調整了，他和路明非變成隔壁了。
其實他可以住在諾頓館的，畢竟諾頓館名義上是他的，他可以住在那裏。但是畢竟那裏變成獅心會駐地了，而他是獅心會成員卻總不進行社團活動，又住在那裏多少有些尷尬。
“砰砰”敲門聲響起，墨千夜挑了挑眉，打開後出現了一個紅色的身影。
“你......沒事吧？”
“還好，醫生說我有福氣，那根尾刺從心髒和肺部之間的空隙穿了過去，除了失血過多暫時虛弱意外，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墨千夜撐起了一個微笑，臉上蒼白的他這個微笑笑得有些淒慘。
“對不起，如果我早一點......”
“沒關係啦。”墨千夜抱住了諾諾，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我不是平安歸來了嗎？而且這也不是你所能夠預料到的。”
“對不起......啊，對了！這個，給你！希望你能早點康複。”諾諾想起來自己過來這裏的目的，她從身後掏出了一盒巧克力。
“啊？等會，我記得今天是白色情人節吧？你該不會是把凱撒的那巧克力牆......”墨千夜想起來今天是白色情人節，諾諾拆了凱撒的那麵巧克力牆給周圍的人發巧克力，弄得路明非非常高興。
“喂，這可是人家親手做的！你不要，我可就送人了。”
“那就謝謝了。”想通了後，墨千夜也就接下了這塊巧克力。
墨千夜一扭頭，發現路明非和芬格爾果然在旁邊偷看，芬格爾手裏也拿了塊巧克力，不過路明非手裏拿了個巧克力盒。
“那是你給路明非的？”墨千夜有點好奇，畢竟諾諾給他和芬格爾的是直接一塊，沒包裝。
“怎麽可能，”諾諾翻了個白眼，“是零那個俄羅斯小丫頭啦。不過剛才要不是我告訴他，他都還不知道今天是白色情人節呢。現在他知道了，結果整個人都有點狀態不對。也真是因為這樣，我都沒給他巧克力，讓這塊巧克力意義大一點嘛。”
墨千夜愣了愣，隨後又笑了笑。
“暫時...還死不了。”
臉色蒼白虛弱的墨千夜癱坐在椅子上，手裏捧著一個白色的骨瓷杯。在白色的骨瓷杯裏，是泛著金色光暈的茶，旁邊的骨瓷小碟裏，是灑了點玫瑰露的鬆餅。
為了救諾諾，墨千夜的胸口又一次被重創，所幸這一次沒有傷到心髒，那根尾刺堪堪擦過心髒的邊緣滑了過去，墨千夜受到這麽嚴重的傷隻是因為那根尾刺將他的左心房給割開了個口子，導致他失血過多而昏迷。
相比自己的遭遇，路明非更值得令人同情，墨千夜看著坐在旁邊被繃帶裹成個粽子一樣的路明非，微微歎了一口氣。
“這可是維多利亞時代流傳下來的英倫好傳統，怎麽能才兩次就厭倦了呢？”校長說，“試試大吉嶺的二號紅茶，非常棒的。”
“味道不錯……”墨千夜再次道。
不同於墨千夜的矜持，路明非一接過來已經端起茶杯開喝了，同時還在打量著校長的辦公室。
其實墨千夜猜測路明非不一定愛喝茶，隻是覺得這茶貴不喝就是吃虧才喝的。
“第一學期gpa4.0，這是正式成績單，恭喜二位，曆史上在卡塞爾學院實習課拿滿分的人可不多。”校長拿出兩封信遞給路明非和墨千夜。
“差點為了這玩意丟了命啊！”路明非拿起放在自己麵前的那隻信封，感歎道，墨千夜則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他可是差點又死一次了啊！
“但是成果很喜人啊，”昂熱笑了笑道，“不僅一個學生沒死，而且證明了兩件非常重要的事。首先，《冰海殘卷》中提到的‘四大君主’確實存在，他們是龍族初代種，由黑王尼德霍格親自繁衍的第一代；第二，‘王座上坐著雙生子’，青銅與火之王，其實是一對兄弟。”
對此，無論是墨千夜還是路明非都是沉默不語。
“看得出來你們有問題，想問就問吧。”昂熱笑了笑道。
路明非想了想，抬起頭來：“龍王……為什麽看起來像人類呢？”
“龍，一般情況下就是龍形，但是確實可以以人類形態出現。但是，”昂熱說到這裏頓了一下，“他們仍是異族，對於整個世界的理解都和我們不同，無法作為人類看待。”
一張照片被推向路明非和墨千夜，上麵是老唐和一群人在一張桌子旁玩牌，背景是個咖啡館，陽光從落地窗裏照進來，老唐年輕的臉上一抹明亮。
“羅納德·唐，美國籍華裔，是被收養的。”昂熱道，“其實你們出發前就掌握了他的資料，沒有告訴你，因為知道你們在網上認識。
“很久以前，不知道多久，他離開了青銅城，不知怎麽流落到美國，並被人收養，以人類的身份活了二十多年，直到他在獵人網站上接到了入侵卡塞爾的任務，剩下的你們都知道了。當然這都是猜測，畢竟他們都死了。”
墨千夜和路明非都默然無語，沉默了一會後，墨千夜將照片推了迴去。
“龍族不是不會死嗎？通過長時間的繭化就能夠重生。”這次是墨千夜出聲。
“龍族很重兄弟感情的，盡管他們最後也會彼此廝殺。千夜在康斯坦丁沒有結繭時就殺了他，諾頓也對此十分暴怒以至於沒有結繭。”
“他們……蠻慘的。”路明非輕聲說。
校長歎了口氣，站起來道：“這是兩個種族的戰爭啊，我們所有人，都是從一開始就站好了立場。”
路明非和墨千夜也是默然不語。
“最後一件事，”校長低頭盯著兩人，“卡塞爾學院校規第15章第4條，參與行動的人不允許互相交流行動細節，行動完成，一切封存入檔案。所以，那些你們不願告訴我的細節……也不要告訴別人。沒問題吧？”
路明非一驚：“什麽……細節？”
“從報告上看，我們發射的風暴魚雷殺死了龍王諾頓，在那樣的攻擊下，墨千夜你為什麽沒有受傷？你這次的表現可是和龍侍那次大大不同啊。為什麽你沒有事而路明非卻受到了重傷？這些你們兩個都沒有在報告中提及。”校長漫不經心地說。
“因為我進入了三度暴血，半龍化狀態下的我可以依靠鱗甲來抵禦風暴魚雷的衝擊。”墨千夜歎了一口氣後迴答道。
昂熱似乎一下子被噎住了，瞪了墨千夜一眼，隨後道：“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被密黨知道會被當作危險分子而清除掉！誒，算了，隻要你們別說出去。好了，墨千夜先走，路明非留下，我有點私人的事情。”
“我在外麵等你。”墨千夜聳了聳肩，跟路明非說了一聲就出去了。
出來校長辦公室後墨千夜抬頭眯著眼看了看刺眼的太陽，隨即鬆了口氣。他一直擔心昂熱在知道自己已經將暴血開發到了第三階段後會放棄自己，現在看來這完全隻是一個猜想，昂熱他可不舍得舍棄自己。
墨千夜在門外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路明非才一臉興奮的從校長辦公室裏出來。
“抱歉，讓你等我等了那麽久。”
“沒事，咱們不是兄弟嘛，等一等又不會吃虧。校長剛才和你聊什麽了？”
“我爸媽寄信過來了。”
“哦，”墨千夜應了一聲，隨即有些低沉，他自己已經三年多沒看見家人了。
“呃，抱歉啊，我忘了。”路明非立刻想到了墨千夜的家人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連忙道歉。
“沒事，”墨千夜抬起頭迴道，隨後一隻手誇住路明非的脖子，“說起來你把我的輝月丟在長江裏我還沒跟你算賬呢，學院好像也沒打撈出來。”
“我、我這不是著急帶你和諾諾出來忘了嘛……”路明非見墨千夜不低沉了，開始嬉皮笑臉地迴應。
“誒，對了，千夜，我的言靈覺醒了。”路明非突然道。
？？？
“你說什麽？”墨千夜有點懵，連忙問道。
“我……我覺醒言靈了啊……你怎麽這麽激動？”路明非被墨千夜問道有點好奇。
“你的言靈是什麽？”墨千夜急忙問道。
“我的言靈啊，我之前找古德裏安教授確認過，是言靈.君焰哦，和師兄一樣的言靈，哇塞，超厲害的有木有，當時我知道後整個人好像彩票中了五百萬一樣。”路明非不理解墨千夜為什麽那麽好奇，自顧自地答道。
這算什麽事啊!路明非血統覺醒了？還有言靈了？按理說路鳴澤為了讓路明非求助不是應該給他言靈啊，就算是真的有也應該是那個‘不要死’啊，這劇情變動也太大了吧！
“那恭喜啊！”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墨千夜恭喜道，同時將疑問拋在腦後，反正也想不明白。
迴到宿舍後，墨千夜如同往常一樣登陸守夜人論壇，瀏覽一下上麵有哪些帖子。
《‘s’級出院，木乃伊歸來》
《墨千夜，獨自麵對龍王的人》
《‘s’級第一次行動，他在水底到底做了什麽？》
粗略地看了看守夜人論壇上的帖子，墨千夜又是一陣嘴角抽搐。
聽著隔壁傳來的路明非和芬格爾的爭辯聲，墨千夜忍不住歎了口氣。
卡塞爾學院宿舍被調整了，他和路明非變成隔壁了。
其實他可以住在諾頓館的，畢竟諾頓館名義上是他的，他可以住在那裏。但是畢竟那裏變成獅心會駐地了，而他是獅心會成員卻總不進行社團活動，又住在那裏多少有些尷尬。
“砰砰”敲門聲響起，墨千夜挑了挑眉，打開後出現了一個紅色的身影。
“你......沒事吧？”
“還好，醫生說我有福氣，那根尾刺從心髒和肺部之間的空隙穿了過去，除了失血過多暫時虛弱意外，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墨千夜撐起了一個微笑，臉上蒼白的他這個微笑笑得有些淒慘。
“對不起，如果我早一點......”
“沒關係啦。”墨千夜抱住了諾諾，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我不是平安歸來了嗎？而且這也不是你所能夠預料到的。”
“對不起......啊，對了！這個，給你！希望你能早點康複。”諾諾想起來自己過來這裏的目的，她從身後掏出了一盒巧克力。
“啊？等會，我記得今天是白色情人節吧？你該不會是把凱撒的那巧克力牆......”墨千夜想起來今天是白色情人節，諾諾拆了凱撒的那麵巧克力牆給周圍的人發巧克力，弄得路明非非常高興。
“喂，這可是人家親手做的！你不要，我可就送人了。”
“那就謝謝了。”想通了後，墨千夜也就接下了這塊巧克力。
墨千夜一扭頭，發現路明非和芬格爾果然在旁邊偷看，芬格爾手裏也拿了塊巧克力，不過路明非手裏拿了個巧克力盒。
“那是你給路明非的？”墨千夜有點好奇，畢竟諾諾給他和芬格爾的是直接一塊，沒包裝。
“怎麽可能，”諾諾翻了個白眼，“是零那個俄羅斯小丫頭啦。不過剛才要不是我告訴他，他都還不知道今天是白色情人節呢。現在他知道了，結果整個人都有點狀態不對。也真是因為這樣，我都沒給他巧克力，讓這塊巧克力意義大一點嘛。”
墨千夜愣了愣，隨後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