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千葉和高木被毛利大叔和柯南發現了?!”青木鬆站在角落裏,看見突然從別墅裏跑出來的兩個人一臉無奈的對著目暮警部說道。


    這事情要從一個星期前說起。


    一個星期前,媒體報道了一個新聞:有人買的彩票中了1億日元,但中獎的人是一位名門大小姐莊堂胡桃,她不缺錢,更希望將中獎的彩票送給小時候遇到交通事故時為保護自己而受了重傷的一個少年,據說那個少年身上有一道筆直的傷痕。


    然後了,就有兩個人跑去找莊堂胡桃認領。


    這條新聞正好被鬆本警視長看見了,也是巧了,他在二十年前辦了一個案件,正是那個案件的兇手在自己的左眼上留下了傷痕,加上沒抓到兇手,又是一個連環殺人案,所以對此念念不忘。


    而這個案件的兇手,正好也被鬆本警視長劃了一道很長的傷口。


    於是嘛……


    鬆本警視長就派人來監視著兩人了。


    因為那麽長的傷口,在日常生活中還是很難搞出來的,莊堂胡桃的救命恩人隻有一位,所以肯定有一個是冒牌貨,在這種情況下那個冒牌貨就有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雖說這其中的推理很是牽強,但考慮到是連環殺人案的在逃兇手,自然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再加上最近青木鬆等人不忙,沒什麽大案,然後就被鬆本警視長使喚了。


    不單單是青木鬆,目暮警部也被使喚了。


    發現鬼鬼祟祟的人是高木涉和千葉和伸的後,毛利小五郎很是驚訝,隨後疑惑的問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在跟監。”目暮警部和青木鬆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來。


    目暮警部一臉嚴肅的說道:“監視十五年前某個案件的嫌疑人。”


    “十五年前?”毛利小五郎仔細迴想了一下,眼中透露出茫然。


    “難道你忘了嗎,毛利,就是十五年前那個連環殺人案,那個在我臉上留下傷痕的嫌犯。”鬆本警視長從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的後方踱步走出,他的目光在毛利小五郎身上掃過一臉嚴肅的說道。


    “鬆,鬆本警視長!!!”毛利小五郎看向來人驚了。


    柯南也一臉吃驚的看著鬆本警視長。


    目暮警部聞言連忙提醒鬆本警視長:“可是,警視長,十五年前毛利老弟也才剛剛成為警察,對那個案子恐怕……”不是很了解


    “哦!是那樣嗎?”鬆本警視長聞言反應了過來,渾身氣勢沒有那麽嚇人了。


    鬆本警視長沒疑惑了,毛利小五郎反而有疑惑了,忍不住問道:“可,可是警視長,在我進入警視廳執行公務的時候,您的臉上好像就有這道傷?”


    “是啊!”鬆本警視長這個時候摸了摸自己左眼處的傷疤,目光鋒銳:“這個要再往前推五年,是同一個嫌犯,在我臉上留下的刀疤。”


    “也就是說是二十年前嗎?”毛利小五郎好奇的問道。


    鬆本警視長平淡的說道:“我獨自把那個嫌犯逼到了碼頭,先奪過了那家夥砍過來的刀,還反手迴敬了他一刀,在那家夥身上砍下了一字切。”


    柯南聞言大驚“砍下了一字切!!!”


    毛利小五郎臉色微變,顯然是想到了在這棟別墅內的那兩個試圖領取獎金的男人:“那麽,難,難道說……”


    鬆本警視長點頭“是的,前幾天看了這棟房子裏大小姐的新聞之後,我覺得那家夥很可能會利用那個傷疤來騙那筆錢,所以才來跟監的。”


    “那麽,當時那一刀砍中的是胸口還是後背?”毛利小五郎連忙問道。


    “這一點我真的想不起來了。”鬆本警視長有些無奈的說道:“不過我很確定砍到了沒錯。”


    “這,這樣啊!”毛利小五郎有些失望又覺得理所當然。


    要是知道受傷的地方是哪裏,恐怕早就上門了,而不是監視。


    “這是因為警視長那個時候,左眼受傷,所以視力也變得很模糊的關係。”目暮警部連忙為鬆本警視長挽尊。


    眼睛受傷,會讓人下意識的閉眼。


    在這種情況下,又是時隔二十年之後,鬆本警視長沒有看清楚自己砍到位置,也算是情有可原。


    “不過,我確定來這裏是來對了。”鬆本警視長語氣堅定的說道。


    就在毛利小五郎以為他有什麽別的的時候。


    卻柯南就鬆本警視長目光凝重,注視著夜幕下的別墅,手掌撫上自己左眼上的傷疤,用自言自語的語氣嘀咕道:“我能感覺到,我左眼上的傷正在隱隱作痛,告訴我那個兇手就在這棟房子裏。”


    青木鬆聞言實在是忍不住了,嘴角一抽,看著鬆本警視長眼睛上的傷痕,有些無語,擱這兒拍哈利波特呢?


    還傷疤隱隱作痛,你以為自己是哈利波特啊,看到伏地魔自帶“傷疤雷達”?


    鬆本警視長等人因為不能光明正大進入別墅,所以便將好好調查這個任務交給了毛利小五郎。


    他們把逃犯相關的所有細節都告訴了毛利小五郎,然後叮囑他在調查的時候,可以幫忙推理一下。


    在鬆本警視長和目暮警部說完話後,青木鬆想了想看向毛利小五郎問道:“毛利大叔,你有沒有看過那兩人的傷口?能看得出來是老傷疤嗎?”


    “我有看過那兩人的傷疤。”毛利小五郎點頭“叫‘楠本隆平’的是在背後有30厘米的傷痕,叫‘伴場創吾’是在胸口有30厘米的傷痕,看傷口的確是很多年的傷口,不過是多少年前的,我就不確定了。”


    青木鬆聞言搖頭說道:“這麽說來,那兩個人都不是那位大小姐要找的恩人,30厘米長一道從一邊腋下延伸到另外一側腋下的傷口,根本不可能出現在8、9歲孩子的身上,因為這個年紀的孩子,肩寬都沒有這麽寬。


    更何況小時候留下的傷痕是不會隨著年紀增長而長大,如果是8、9歲的時候,正常小男孩的身寬來計算,傷口應該隻有15厘米左右。”


    “啊!”眾人聞言一驚。


    毛利小五郎聞言看向青木鬆連忙問道:“青木,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青木鬆迴答道。


    這還是他在鬆本警視長說完20年前的那個連續殺人案之後,青木鬆特意去查了一下20年前的傷痕到現在會是什麽情況,怎麽能看出對方的傷痕是陳年老傷疤,然後學習到的知識。


    “傷痕是絕對不會隨著年紀的增長而長大的,不過如果人長胖了,可能會撐大傷疤的麵積,但也撐大不了一倍。”青木鬆確定道。


    不過要看出到底是幾年前的,這的確有些難度。反而是一年內的傷痕,通過顏色、形狀倒是容易確定。


    交談結束,毛利小五郎一臉沉思帶柯南迴到別墅內,鬆本警視長剛剛跟他說那個犯人很喜歡用口哨吹曲子,所以希望他在調查的時候,能夠旁敲側擊一下。


    重新躲在隱蔽角落的目暮警部有些擔憂的說道:“毛利,他能搞定嗎?”


    “警部,你要對毛利大叔有點信心,好歹他可是名偵探。”青木鬆笑著說道。


    其實青木鬆對毛利小五郎也沒有什麽信心,但他對柯南有呀!


    尤其是那兩人已經被青木鬆排除了都不是名門大小姐莊堂胡桃要找的人,於是這事又變成了有些低級的找茬遊戲。


    對於柯南這種對方沒什麽問題都會下意識的關注對方幾分的人來說,盯著對方找茬,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


    果然沒過多久“沉睡的毛利小五郎”現世,推理出來了結果。


    莊堂胡桃要找的那個人,其實已經在她身邊了,就是她身邊的管家保穀泰輔。


    她的父親為她刻意尋來的管家,就是她的初戀情人,而莊堂胡桃也早就知道保穀泰輔就是自己的初戀情人,隻是保穀泰輔因為身份原因從不逾越,所以莊堂胡桃才會想要這種方式逼保穀泰輔承認這事。


    隻是沒想到有人竟然昧著良心上門,以至於莊堂胡桃隻能求助於毛利小五郎這個名偵探。


    而“沉睡的毛利小五郎”也果然沒有辜負她的期待,把事情調查清楚了。


    至於那兩個冒牌貨。


    在沉睡的小五郎說明情況後,就準備溜走,但卻被鬆本警視長帶著一眾搜查一課三係的刑事堵了一個正著。


    “恐怕兩位還要再等一下才行。”目暮警部出示自己的刑事證一臉嚴肅的對著兩人說道。


    “警察!!!”楠本隆平和伴場創吾看見警察進來瞬間就被嚇著了。


    他們倆這樣的行為,應該夠不著被警察抓吧!


    於是伴場創吾直接自爆道:“隻,隻是開個玩笑嘛!我正好以前衝浪的時候受過傷,在胸口有一道傷痕才會。”


    “不是的,我們要找的人是背上有一道大傷痕的你,楠本先生。”目暮警部走向楠本隆平說道。


    伴場創吾聞言鬆了一口氣,楠本隆平卻被嚇壞,冷汗直冒“啊!”


    目暮警部緊盯著他說道:“因為那道傷痕是20年前的連續殺人犯在被鬆本警視長,逼到無路可退的時候,被警視長用刀砍到所留下來的一字型傷痕。”


    “誒!誒……!!!”楠本隆平聞言震驚了,整個人都慌了神。


    這個時候當事人鬆本警視長開口道:“雖然我不記得那個時候的傷口是在胸部還是背上,可是毛利發來的簡訊,讓我明白了。一般來說人在受傷之後會反射性的用手去按住傷口。


    可是兇手所遺棄的車輛裏,方向盤等位置卻沒有檢驗出任何血跡反應,那就是因為傷口在手夠不到的地方,也就是被砍傷的部位是背部。雖然很小心的拆掉駕駛座的椅套,並且消滅了車上遺留下的血跡卻是反效果!”


    看著一臉兇神惡煞的鬆本警視長一步步的逼近自己,楠本隆平被嚇壞了,連忙否認道:“不是,不是我!我是因為以前我遇到的一名男子背上有傷,覺得很酷,就學他自己劃了一道傷。”


    “你這家夥,在胡說什麽啊!”目暮警部聞言根本不信。


    青木鬆聞言也是睜大了雙眼。


    啊!


    霓虹這邊的中二病,這麽猛嗎?


    這tmd也能學!?


    鐵憨憨的既視感。


    隻能大喊一聲:牛逼!


    “是,是真的。請相信我。”楠本隆平很是驚慌說道,一副被嚇得要哭出來的模樣。


    鬆本警視長卻用兇惡的目光盯著楠本隆平問道:“那麽,那名男子有沒有吹口哨的習慣?”


    見對方沒有第一時間迴答,鬆本警視長兇惡的臉更加靠近對方,氣勢十足的惡狠狠的問道:“有沒有啊!”


    “有,我,我記得那應該是20年前的時候流行的曲子。”楠本隆平在鬆本警視長兇惡的目光下瑟瑟發抖的說道。


    “真的嗎?”鬆本警視長更進一步的問道。


    把楠本隆平嚇得猶如一隻瑟瑟發抖的小白鼠“是,是的。”


    “警視長。”目暮警部聞言看向鬆本警視長說道。


    這個信息是警視廳沒有公布出去的信息,對方能說出來,要麽真是遇見過那個兇手,要麽對方就是那個兇手。


    但看楠本隆平這副在鬆本警視長氣場下,瑟瑟發抖的慫樣,感覺不像是20年前到15年前這之間,那個敢連續犯案殺人的兇手。


    不過也有些一些犯人的演技,真的很厲害。


    所以推理是一迴事,證據又是一迴事,這種事情隻認證據。


    楠本隆平本來隻有一點嫌疑,但因為他說出來了這個警視廳沒有公布出來的信息,嫌疑更大了,自然是被抓了。


    押迴警視廳後,就被關進了小黑屋進行審訊。


    “楠本隆平,42歲,他說15年前的案件發生的時候,自己正在國外過寄宿的留學生活,這一點我們剛才已經確認過了。”丸田步實拿著小本本向幾位領導匯報道。


    目暮警部聞言看向鬆本警視長說道:“警視長,應該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了。”


    “是嗎?”鬆本警視長聞言有些失望,他是真想抓到20年前那個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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