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毛利小五郎側著身子閉著眼站在那裏,妃英理下意識的反駁道:“你這個笨蛋,怎麽可能。”


    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突然睜開了眼睛,很是認真的再一次問道:“是真的嗎?”


    妃英理見狀臉色越發羞紅起來。


    毛利蘭見狀左右看了看,頓時變得興奮了起來。


    妃英理羞紅臉,隨後移開了視線,誠實的說道:“對,是的,給你添麻煩了嗎?”


    原本以為毛利小五郎會說什麽情話,沒想到卻是——“真的,中了120萬日元的大黑馬嗎?”


    啥?!


    這是什麽意思?!


    不單單是妃英理愣住了,毛利蘭和柯南也愣住了。


    毛利小五郎卻沒有半點察覺的說道:“真的呀,真是太恭喜了!今天晚上要慶祝一下啦,已經在喝了?我去,我去,你們要等我喔!”


    眾人這才發現,原來毛利小五郎的另外一隻手拿著手機,他剛剛在接電話。


    啊,這……


    看了現場直播的,青木鬆已經快要憋不住笑了。


    【毛利大叔,不愧是你!】


    看見毛利小五郎掛斷了電話,妃英理生氣的上前看著毛利小五郎。


    還不等妃英理開口,毛利小五郎就說道:“嗯,誰打來的電話?就是之前已經打來好幾次的賭馬的朋友打來的電話。”


    毛利小五郎說著一臉羨慕的說道:“說是中了大黑馬,一定要一起喝一杯。”


    妃英理聽到這裏實在是忍不住了,揮出了自己的巴掌。


    毛利蘭和柯南見狀直接傻眼了。


    挨了兩巴掌的毛利小五郎,不明所以的問道:“為,為什麽?”


    毛利蘭見毛利小五郎無知的樣子,也十分生氣的迴答道:“誰知道!”說著就跟著妃英理的步伐一起走了。


    青木鬆見狀,也趕緊帶著人溜了。


    毛利夫妻倆的事,就讓他們兩人自己解決吧,連毛利蘭都搞不定,更何況青木鬆這個外人。


    因為已經有些晚了,所以青木鬆直接迴家,後續事情明天再說。


    迴家後,青木鬆發現新名香保裏在家裏。


    “不是說要去外地舉辦簽名會嘛,怎麽突然迴來了?”青木鬆好奇的問道。


    “因為計劃有變。”新名香保裏說道。


    “哦!”青木鬆挑眉,走過去,在新名香保裏的身邊坐下,然後就發現她麵前放著三本書,而且都寫得是她的名字“咦,我記得另外兩本,你不是說沒被出版社選中嘛,怎麽突然出版了。”


    為了自己的第二本,由自己完全創作的新書大賣,以此證明自己並不隻是靠老爸新名任太郎,所以新名香保裏之前可是費了很多心血,不單單是作案手法讓青木鬆查漏補缺,連案件都寫了三個。


    也就是說,別看新名香保裏隻出版了一本,其實草稿上是寫了三本,然後精益求精。


    新名香保裏聞言笑著說道:“我和出版社都沒想到新書的銷售量那麽好,所以出版社就想要趁熱打鐵。正好我另外兩個故事,也是一個背景的,出版社就想要做成三部曲,一下子把三本書都推出去。”


    青木鬆有些不懂出版社的操作“這能行?一本一本的出版,這熱度不是會更持久。”


    新名香保裏聞言笑著說道:“那是出了名的名作家才會做的事,畢竟作家又不是明星,隻要書的質量不下降,讀者肯定會買的。尤其是係列,總會有些人有收集齊的強迫症,所以大家才那麽喜歡愛出係列。


    但新人作家又沒有名氣,因此打響名號才是最重要的,短時間內推出多本書,能讓我在這段時間頻繁上新聞,因此達到讓人知道有我新名香保裏這麽一個作家出版了書的事。”


    “我不懂這些,你自己看著辦吧。”青木鬆說道。


    新名香保裏笑著說道:“今天第二本書《真夜中の首實驗》就上市了,下個月第三本《壓力殺人案件》也會上市。”


    青木鬆聞言心裏一動笑著說道:“看你的樣子,第二本書《真夜中の首實驗》想來銷量也很是不錯吧。”


    新名香保裏聞言笑著說道:“嗯,今天一天已經賣出去了20萬冊。”


    “厲害。”青木鬆真心實意的比了一個大拇指給新名香保裏“恭喜了。”


    “嘻嘻,謝謝。”新名香保裏笑得很高興。


    《來自黃泉的殺人者》和《真夜中の首實驗》大賣,已經充分的說明了新名香保裏的實力。


    接下來後麵的《壓力殺人案件》,要是也能大賣,那就花費更多的錢,衝一把營銷和媒體曝光,一舉讓新名香保裏坐上名作家的地位。


    而有四本自己個人創作的書打底,新名香保裏的名作家地位也站得穩。


    當然在青木鬆看來,最關鍵的還是這能讓新名香保裏心裏沒了那份壓力,能讓她做一個心理健康的人。


    為了慶祝新名香保裏新書大賣,晚上青木鬆和新名香保裏去吃了一頓燭光晚餐,然後度過了一個火辣辣的夜晚。


    第二天,上午大家忙完昨天的案件後,就開始了摸魚。


    眼看著要下班了,沒想到突然接到了報警電話,然後青木鬆就被安排去調查這個案件。


    唉!


    又是加班的一天。


    然後到了現場,青木鬆看見了柯南、毛利蘭、鈴木園子和本堂瑛佑四人,心裏升起了果不其然的想法。


    還是老規矩,先走流程。


    一會兒後,丸田步實拿著小本本對著青木鬆匯報道:“警部,根據被害人身上所攜帶的駕照,被殺害的死者是茂庭巽先生,46歲,暫時沒有查到對方的職業。”


    隨後一旁的鑒識科刑事接嘴道:“死因應該是頭部被類似鈍器的物體重擊了很多次,毆打致死。”


    “屍體上蓋著的西裝是怎麽迴事?”青木鬆看著被害人的屍體問道,這太奇怪了。


    殺人後還給人蓋西裝……


    是什麽神秘的儀式感嗎?


    鑒識科刑事迴答道:“這恐怕是兇手為了不沾到濺出的血才蓋上去的吧。另外,這裏還有一些遺物,我們在被害人的衣兜裏發現了這個東西。”


    青木鬆接過來一看“這個是小型照相機。”有點像是偵探跟蹤的時候使用的“武器”。


    隨後青木鬆看了看,竟然是底片式的,不是電子儲存卡式的,因此吩咐道:“立馬將裏麵的底片,衝洗出來。”


    “是!”鑒識科刑事應道。


    衝洗底片是需要一些時間的,青木鬆就準備詢問在場眾人。


    他看向一旁的卡拉ok廳的服務員問道:“你是發現屍體的第一個人嗎?”


    “是的。”服務員點頭應道。


    “被害人來這裏的時候,有沒有其他同行的人?”青木鬆又問道。


    在青木鬆的印象裏,來卡拉ok廳都是好幾個人一起來的,不會單獨自己一個人來。


    服務員搖頭“沒有,就隻有他一個人來。不過他拜托了我一件怪事。”


    青木鬆和丸田步實等人聞言一驚。


    青木鬆連忙追問道:“他拜托你什麽怪事?”


    “就是等那些帶小孩來的高中生離開包廂的時候,叫我通知他一聲。”服務員看著毛利蘭幾人迴答道。


    “嗯?”青木鬆聞言一愣。


    毛利蘭、鈴木園子、本堂瑛佑和柯南卻是一驚,眼珠子都下意識的睜大了許多“啊!”


    “小蘭他們離開包廂的時候?!”丸田步實一頭霧水完全不解。


    青木鬆想了想問道:“這又是怎麽迴事?”


    “他說以前來這裏的時候,在他們唱歌的包廂裏忘記了東西,等她們離開以後想進去找找看。”服務員迴答道。


    青木鬆聞言皺眉,有些不信這個理由。


    這種場所,客人走後,都是會讓服務員或者是清潔工進去打掃房間的,真落下了什麽,肯定早就被“打掃”出來了。


    “那你知道,他忘了什麽東西嗎?”青木鬆問道。


    服務員有些無奈的攤手道:“不知道,我正準備告訴他,他們快要離開的時候,就變成這樣了。”


    青木鬆想了想問道:“請問從被害人進入包廂,到發現被害,離開卡拉ok的人有幾個呢?”


    服務員迴答道說道:“我想,應該一個都沒有。倒是在那之後,又來了好幾個客人。”


    “噢?”青木鬆挑眉問道:“是他們嗎?”


    “是的。”服務員點點頭,隨後說道:“首先,是那幾個帶著小孩的高中生進了3號間,然後是這位死去的客人來了,進了5號間。後來,我記得好像是那位膚色微黑的客人,他們進了4號間,臉有點長的客人是2號間,年長的客人是1號間。”


    青木鬆聞言看向那三位客人說道:“這麽說,那就是兇手行兇之後,竟然還敢膽大包天地留在這裏!”


    臉有點長的年輕客人驚了,下意識的說道:“啊!”


    年長的客人雖然臉色也有些慌亂,但依然保持住冷靜沉聲道:“現在這是在懷疑我們嗎?”


    “啊,抱歉。”青木鬆放低聲音“我隻是依照服務員的話,做出推理而已。慎重起見,各位,請說一下各自的姓名。”


    長臉男人:“這個,我叫做本間恭太。”


    膚色微黑的壯漢:“我的名字是有元懇治。”


    年長的客人:“我的名字是玉井幫男。”


    “等一下。”青木鬆突然想起一件事,看向服務員問道:“你說膚色黝黑的客人‘他們’對吧?”


    “是的。”服務員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壯漢有元懇治說道:“是跟那位客人一起進來的。”


    聽到自己被點名了,有元懇治雙手環胸,不慌不忙的應道:“是啊,有一個,那個人他現在正躺在我們包廂的沙發上。”


    說著有元懇治就帶著青木鬆等人來到自己的包廂前。


    推開門,可以看到一位黃色短發的人躺在沙發上,神色懨懨。


    他有著一身和有元懇治近似的肌肉,一看就是健身房的常客。


    “嗯?”黃色頭發的人起身,抬眸看著門口的人。


    “喂喂喂,沒人喊你起來。”有元懇治說道。


    “啊,不好意思。”黃色頭發的人繼續躺在了沙發上。


    青木鬆見狀有些奇怪的說道:“他怎麽了,聲音好像很沙啞的樣子。”


    有元懇治接嘴道:“是啊,明明就有點感冒,還硬要來唱歌,結果嗓子當然更傷了。”說完有元懇治雙手叉腰的說道:“不過,這家夥一直待在包廂裏,跟這個案子無關啦。”


    “可是要是沒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的話,他是……”丸田步實的話還沒說完,有元懇治就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還要什麽證據。”


    這個時候剛剛麵色蒼白的本堂瑛佑神色突變。


    細心的毛利蘭見狀,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瑛佑?你的臉色變得更白了。”


    “沒事。”本堂瑛佑下意識的迴答道。


    可他那副樣子,任憑誰都知道,他肯定有事。


    於是鈴木園子氣勢洶洶地問道:“我說啊,該不會是你做的手腳吧?”


    “我,我才沒有做呢!!”本堂瑛佑手忙腳亂地解釋,“我隻是看到了……”


    “嗯?你說看到什麽啊?”鈴木園子下意識的問道。


    “我第二次從廁所迴來的時候,走錯了包廂。不小心闖進了那個膚色很黑的男人的包廂,然後就……”本堂瑛佑說道這裏,突然有些說不下去。


    鈴木園子見狀最穩定:“然後呢?”


    “我看到了……他,他,他和剛才那個人,他們竟竟竟……在接吻!!!”本堂瑛佑一副自己靈魂要飛升的狀態指著有元懇治說道。


    “啊!!!”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頓時驚了,尖叫了出來。


    其他人聞言,也是表情怪異看著有元懇治。


    有元懇治卻猶如得了青木鬆真傳一般,一副“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姿態,風輕雲淡的看著本堂瑛佑說道:“對小毛頭來說,是不是太刺激了。”


    “不是,這跟是不是小孩子無關。”丸田步實一臉震驚的說道。


    有元懇治卻一副“你無理取鬧”的樣子反問道:“難道在卡拉ok包廂裏麵親個嘴都不行嗎?”


    “不,不是的。”丸田步實連忙否認。


    親當然是可以親,隻是兩個肌肉壯漢,抱在一起親嘴——那畫麵太“美”,實在是讓人無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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