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鬆聞言沒有說什麽,直接轉頭看向一旁的野中武雄問道:“野中先生你呢?”


    “誒!”野村武雄沒想到青木鬆還會問他,不過反應過來後立馬迴答道:“其實在日下先生離開之後,我就一直在院子裏閑逛,所以根本沒有去過酒窖。”


    青木鬆點點頭,然後有看向一旁的日下淑子問道:“那案發當時日下夫人你在什麽地方?”


    “當時我一直都呆在廚房裏,我要去酒窖就必須先經過毛利先生他們所在的客廳。”日下淑子迴答道。


    毛利小五郎聞言也立馬接嘴道:“當時我一直都在客廳裏麵喝酒,我可以證明日下夫人絕對沒有離開過客廳。”


    青木鬆聞言看向日下淑子、高野由香裏、外村丈吉、野村武雄說道:“情況我已經了解了,就目前的你們三位的證詞來看,除了日下太太可以排除嫌疑外,你們三人身上還是有嫌疑。


    在命案發生的時間,你們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所以,我現在要搜查一下你們的隨身物品,你們也有權拒絕,不過我們警方也有權將你們拘留你們24小時,足夠辦下來《搜查證》。”


    普通小偷小摸的案件,《搜查證》之類的很難辦理下來。但如果是命案那就不一樣了,甚至於有些時候是先進行強製搜查,後麵才補辦的《搜查證》。


    此話一出,三人臉色都很難看,顯然青木鬆還是認為他們三人中有人是兇手。


    按照普通人的想法,以現在的證據來看,顯然在酒窖的門上檢測到指紋的高野由香裏、外村丈吉嫌疑是最大的。


    這兩人也是這麽想的,所以反應很激烈。


    外村丈吉生氣的說道:“我可以配合你們,但我要求請律師來。”


    “沒錯!我也可以配合你們。”高野由香裏也一臉嚴肅跟著附和道:“但在律師來這裏之前,你們別想在問出什麽來。”


    野村武雄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旁邊表情激動的兩人,但這兩人都這麽說了,野村武雄也隻能說道:“我一直都在院子裏逛,怎麽可能進到酒窖裏殺人,不過我願意配合警方調查。”


    青木鬆才不理會這三人是什麽態度,這種一言不合就找律師的嫌疑犯,青木鬆當然遇見過,沒什麽好說的,這是別人應該享有的權利。但在符合規定的情況下,青木鬆也有搜查權。


    很快高野由香裏、外村丈吉、野村武雄三人的隨身物品就放在了餐桌上。


    一眼看過去,並沒有什麽問題,都是一些常見的物品。


    青木鬆仔細的查看了一番,然後拿起野村武雄的手絹,看向他說道:“野村先生,你就是殺害被害人的兇手,證據就是這張沾染了紅酒的手絹,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此話一出,眾人大驚,都下意識的朝著野村武雄看去。


    野村武雄聽見青木鬆的話後,先是一慌,想到入獄後自己的悲慘人生,公司也會倒閉,下意識的拒絕那樣的情況,於是抱著僥幸心理說道:“警官,你在胡說什麽,我當時在院子裏,怎麽殺害日下先生,而且這張手絹又怎麽用來殺人?又如何證明是我殺了人?”


    越說越理清了自己的思路,野村武雄說到最後一臉憤怒之色的對著青木鬆冷哼道:“你不會是因為破不了自己案件,但又為了業績,就故意栽贓我是兇手吧!我要請律師告你!”


    一般人聽到“律師”“告你”之類的,恐怕會膽戰心驚。


    可青木鬆卻不一樣,要知道在他穿越來的那個世界裏,互聯網上“律師函”已經被玩壞了,根本毫無震懾力。


    青木鬆看著怒氣衝衝的野村武雄一臉正色的說道:“我可從來沒有說過第一現場就在酒窖,為什麽不能是被害人從後麵出去後,被人殺害後,兇手將屍體放在酒窖裏的了。


    酒窖門是被鎖上的沒錯,酒窖的窗戶下麵酒櫃上的灰塵沒問題也沒錯,可誰說兇手一定要在酒窖裏殺人了。酒窖的窗戶活人不能通過,可死人未必不能通過。”


    野村武雄聽到青木鬆這麽說,雙眼瞬間睜大,心沉到了穀底,他知道他的殺人手法已經被青木鬆看出來了。


    見野村武雄不說話,青木鬆繼續說道:“我想野村先生你的殺人手法是這樣的,你或許是在之前,也或許就是走到院子裏後,才通過窗戶,將被害人叫了出去,在院子裏勒死了被害人。


    隨後取下了門前的晾衣杆,拿出被害人衣兜裏的防盜鑰匙,將酒窖的防盜窗戶打開,然後將晾衣杆伸進去一小節。隨後再將被害人的屍體放在晾衣杆上。


    與此同時將晾衣杆穿過被害人的腋窩或者是背部,也可能是腰帶,再將鑰匙塞進被害人的衣兜裏。如此一來,隻要固定好杆子的寬度就能保證了屍體不會因為你的手抖而掉下來。


    做好這些後,你將晾衣杆從酒窖的窗戶那裏連帶著被害人的屍體一起推進去,隻要屍體全部對推入窗戶後,在稍微用力一抬,就能將屍體送入酒窖裏。


    然後把晾衣杆抽出來,然後用一根足夠細的繩子勾住氣窗的栓子用力往外一拉,防盜窗戶便關上了!這麽一來,野村先生你就算沒有進到酒窖裏麵,也能夠讓殺害被害人後,將其陳屍在酒櫃的旁邊。


    隻你在作案的時候沒有想到的是,屍體被送入酒窖的時候,因為重力的原因酒櫃上的酒瓶被被害人的腳掃了下來,摔在地上碎了,讓兩根晾衣杆上沾上了酒液。


    如果就這樣放迴去,肯定會被人發現,所以你便用手絹將晾衣杆上的酒液擦拭幹淨,擔心有人撿到,所以你也沒有將手絹扔掉。


    被害人這裏收藏的都是好酒,裏麵的成分可不一樣,隻要拿去化驗一下,就能發現野村先生你手絹上沾上的紅酒液,和被害人身上的紅酒液,以及晾衣杆上麵即便是被手絹擦拭後,也依然會有殘留的紅酒液一樣。”


    說完殺人手法後,青木鬆看向野村武雄說道:“野村先生,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如果你覺得有問題,我可以現場演示給你看一遍。”


    見青木鬆說得言之鑿鑿,其他人都信了七分,因此視線不由得朝著野村武雄看去。


    見青木鬆完整的說出來了自己的作案手法,野村武雄知道逃不掉了,原本給人憨厚的臉,也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可惡,這件事,全部都得怪他,他借錢給我的利息高得離譜,我隻要惹他不高興,他就叫我隔天立刻還錢,開什麽玩笑,我不會這麽容易就讓公司倒掉的,我是不得已才迴這麽做的!”


    “一派胡言,不管你有天大的理由,都不是殺人的理由!”


    青木鬆看著野村武雄說道:“你覺得他可惡,可問題是你又為什麽會淪落到要借高利貸的地步了?據我所知,你是自己沾染上了賭,把錢給輸光了,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所以在青木鬆看來,真正毀掉野村武雄將其逼入絕境的人不是被害人,而是野村武雄自己。


    千萬不要高估自己的自控能力,有些人連個手機都戒不掉,更何況是黃.賭.毒。


    所以黃.賭.毒碰不得,碰了真的會毀掉自己,也會毀掉自己的家。


    青木鬆把野中武雄懟得啞口無言,將野中武雄不再說話,青木鬆讓警員給他拷上手銬,將他押迴警視廳。


    離開之前,青木鬆對著毛利小五郎三人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毛利大叔,麻煩你下次遇見案件,能不能是白天,我這都連續跑幾次大晚上了。”


    毛利小五郎聞言有些無語的說道:“案件又不隨我控製,如果我能控製,那我希望沒有案件發生。”


    “哈哈哈,開個玩笑而已。”青木鬆聞言咧開嘴笑了笑,然後坐進警車裏,離開了這裏。


    毛利小五郎聽到青木鬆的話後,也擺起了死魚眼來吐槽道:“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沒想到青木哥也會開這種玩笑~】柯南也有些無語在心裏吐槽,在他眼裏青木鬆的形象還是挺正派的。


    另外一邊青木鬆將野村武雄押迴警視廳後,就迴家睡覺去了,至於後續工作明天再說,如非必要大晚上誰樂意加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青木鬆吐槽了死神三人組,之後死神三人組就火速跑去其他地方禍害其他地方的刑事了。


    先是毛利小五郎中了大獎,去和歌山縣白濱町旅遊。隨後又是服部平次邀請毛利三人組去大阪參加了三位著名運動員在大阪開設的k3飯店的開業派對。


    總之,就沒青木鬆什麽事。


    也讓青木鬆有了好好休息的時間,趁著毛利三人組去大阪的時候,青木鬆和新名香保裏去別的地方旅遊玩耍了兩天。


    果然……


    沒有柯南就沒有案件。


    自己雖然在東京的日常案件裏搶了柯南的活,但並沒有和柯南一樣沾染上死神體質。


    真是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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