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一物降一物,這個世界似乎沒有無敵的東西,而眼前的這個鞠義,雖說隻是一個趙國大將軍,但是他卻像是秦國的克星一般,在此期間曹性召開了無數次軍事會議,把什麽軍事天才法正徐庶全部拉過來了,要求他們商討破敵之策。結果大家在那裏商議了半天,說到底還是拿不出一個像樣的法子。

    曹性的心中有一些惱怒,難道一個小小的鞠義,居然可以把他堂堂的秦國給克死,這簡直是天理難容啊,曹性也是冒火了,直接要求法正等謀士,必須想出一個法子來,法正等人也是萬般的為難,最終還是賈詡出麵,對曹性說了一個不是建議的建議。

    “鞠義所運用的不是排兵布陣之術,也非什麽深謀遠慮,而是建立在他兵種上麵的強大,先登死士集射擊衝鋒,還有防禦為一體,各種兵種在世間鮮有敵手,恐怕隻有拿神機營去硬拚方有結果!”

    聽到這話,曹性差點沒有氣的一巴掌就給賈詡招唿過去,這個賈詡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什麽都不說,搞得跟一個世外高人一樣,結果到頭來好不容易說一句話,居然是這樣的廢話,神機營可是曹性的直屬部隊,曹性在其中花費了不少心血,這個賈詡竟然讓曹性拿著他的神機營,去和鞠義的先登儀硬拚,打一個兩敗俱傷,他居心何在啊?

    最終曹性一擺手,反正都這樣了,就叫陳虎在前麵頂著,法正等人繼續商量吧,直到想出一個破敵之策來再說。

    曹性這邊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阻礙,而魏國那邊的情況似乎也不大好,雖說秦國和魏國沒有什麽直係的聯盟,但是兩個國家似乎在趙國這個龐然大物的麵前,都是自覺的走到了一起。

    秦國在鞠義那裏吃癟,而魏國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此刻在曹操的宮殿中聚集了郭嘉荀彧荀攸等一流謀士。

    曹操看著一封封戰報,他的心中也是躊躇不已,但是曹操的年齡畢竟比曹性大的多,他的臉中最終還是再放出一抹笑容,隨後一臉微笑的看向眾人問道:“計將安出!”

    曹性那邊是被鞠義堵住了,而曹操的這邊則是被許攸給堵住了,或許曹操都未曾料到,許攸也是他的兒時玩伴。然而今日他卻和袁紹一樣,成為他曹操的頭號大敵。

    許攸所建立的情報組織,實在是有一些超時代,甚至已經超過了錦衣衛的編製,錦衣衛都無法與其相提並論。

    郭嘉的鬼卒細查之下才驚人的發現,在他們鬼卒的隊伍中,似乎已經混進了不少趙國的人。所以說郭嘉現在也是忙著清理趙國的那些奸細。

    不過郭嘉清理的越頻繁,越是打草驚蛇,那些埋伏在魏國的趙國奸細,感覺到了危機,似乎知道若是被郭嘉揪出來他們的性命不保,於是乎他們也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到處殺人放火,最終直接就此自盡。反正他們是用他們的生命,把魏國搞得一團糟,這也讓曹操頭疼不已。

    麵對許攸這種新型的情報組織,不要說正麵戰場就連後勤都無法保證,這也是讓郭嘉等人頭疼的一個事情,在大家都沒有破敵之策的情況下,大家統一的選擇了沉默。

    曹操看著氣氛如此尷尬,都是忍不住咳嗽了兩聲,以此來緩解一下尷尬,不過也就在這時,郭嘉還是站了出來,他知道他不說話不行,他最終向曹操提了一個建議。

    “主公,許攸此人他一直都在研究我們的動向,似乎對我們每個人都非常了解,所以每逢戰士之時,他總是能抓住先機。然而蘇夏這些日子也在研究這個旅遊,我發現他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恃才傲物,特別是他建立起情報組織之後,整個人更加的狂傲,仗著自己身上有幾分功績,所以經常在袁紹麵前口出狂言,相信這一點袁紹心中早已不爽,屬下建議使用離間計!”

    郭嘉所說的這個方法,似乎也就是目前最為可行的了,不過別人許攸也不是傻子,袁紹在大事上麵還是分得清輕重,就不知道這個離間計能有多大的效果了。

    無論是秦國還是魏國,都在緊鑼密鼓的思考,該如何對付他趙國。對此趙國似乎也沒有閑著。

    當一封又一封的情報,從袁紹的手上接過之時,袁紹看著這些情報,那可謂是哈哈大笑,心情愉悅啊。

    無論是曹性還是曹操,總之這兩個姓曹的,早已被他袁紹視為了心腹大患,如今看著他們吃癟,別提心中有多爽了。

    “嗬嗬,子遠隻是憑借他單純的情報部隊,竟然就讓曹阿滿寸步難行,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至於說曹性,那更是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把他那所謂的神機營派出去之後又調遣迴來,怎麽難道被我打怕了不成!”

    袁紹召集重臣當著所有人的麵。將他心中的這番話說出,而底下的人全部都在此恭維不已,畢竟他們知道,袁紹最喜歡聽的就是好話了,如今還打了勝仗,他們自然是要美言一番啊。

    聽著下麵的馬屁之聲不絕於耳,袁紹隻感覺心中一陣舒爽,半晌之後,他的手往下壓了壓,底下的臣子。也是非常配合的停了下來。

    此刻袁紹站在高處,俯視重臣,感覺他已經到達了人生的高峰,隻見他豪邁的一揮手,隨後說道:“我趙國日益強大,然而曹操匹夫,曹性小兒,卻是不知好歹,敢來挑釁與我的今日,我就要昭告天下,在北方隻有一個強國,那就是我趙國!”

    當袁紹此言一出,眾人又是一片嘩然,但緊接著向郭圖逢紀等人,連忙大唿趙王萬歲,隻因為,袁紹的這番話,似乎已經表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趙國準備已久,現在要兩麵開戰,把秦國和魏國抓起來一塊兒打,畢竟之前的事情已經向他證明,秦國和魏國不過是兩個擺設而已,自己也隻是派出了手下的一元大將和一元謀士,就把他們弄成這個樣,所以說他堅信,魏國和秦國麵對他全力出擊之下,應該是不會有任何活路的。

    不過也就在袁紹莊重的做出這個決定之時,卻有人立刻跑出來,不和時機的反對道:“大王,不可啊,萬萬不可啊!”

    聽見有人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下反駁自己所做的事情,袁紹便是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心中升起一陣不爽。在袁紹看來就是,如今在大庭廣眾之下,他身為一國之君做出的決定,豈容輕易改變,居然有人不知好歹的,在這裏說三道四,他的顏麵何存。

    當袁紹向下看去,看清楚說話之人時,他的心中更加厭惡了,這個人袁紹和他並不陌生,是袁紹的四大謀士之一,名字叫做田豐。

    田豐出生於豪門望族,多有良策,為趙國的建立,也是立下了不朽功勳,現在的職位是冀州別架,和沮授是同一官階,這足以證明他在袁紹那裏的地位不低。

    也正因為田豐的地位不低,所以袁紹聽見他反對,還是強製壓下了火氣,目光灼灼的看著田豐問道,田豐為何反對?

    田豐站在下麵臨危不懼的看著袁紹,他似乎也感受到了周圍其他人那異樣的目光,不過他還是挺直腰板,端正姿勢,看著袁紹說道。

    “趙王,兩線作戰與我軍不利啊,更何況秦國和趙國,又體會是泛泛之輩,如今他們隻是在向我們示弱,表現出一副不行的姿態,僅此而已,為的就是引誘我們大舉出兵,趙王還請千萬不要上當啊!”

    “嗬嗬,元皓多慮了,如今事實就擺在眼前,即便為國和秦國他們在私底下,真的有什麽見不得光的交易,或者謀劃一些什麽,但是你看看我派出去的兩個將領,就可將他們全盤壓製,若是我大軍逼近,他們豈不隻有束手就擒的份!”

    “大王,非也啊,如今中原的北方已成三足鼎立之勢,誰也不可以輕易動武,隻能靜待時機,一旦有一方動作,那麽另外一方肯定會因此而撿便宜,我們萬萬不可做那個冤大頭啊,至於說現在戰局對我們趙國有利,那也隻是暫時的戰場上瞬息萬變,誰也說不清下一刻會發生什麽,趙王你一定要相信,那隻是曹性和曹操兩人的陰謀而已,畢竟他們兩人能當上一國之君,也不是白當的啊!”

    田豐這屬於仗義執言,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此話剛剛吐出袁紹,便是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王位之上,整個人豁然起身,雙眼充滿了殺雞的看著田豐。

    “田元皓,你好大的膽子,你是不是在暗諷本王,不如他們兩人!”

    “大王,我絕非這個意思,我隻想請大王三思收迴出兵的命令,此刻實在是不易出兵啊,更不適合舉行大規模的戰爭,此舉有亡國之危,還請大王一定慎之又慎!”

    大廳中的氣氛立馬就變得寒冷,一片站在田豐旁邊的沮授上去拉了田豐兩把,然而田豐卻是倔強的一甩手,直接甩開了沮授,他不想理會沮授,沮授看到這裏心中也是焦急萬分,但最終也隻是化為了無奈的一聲歎息。

    先不說,曹性和曹操兩人那裏究竟有沒有什麽陰謀,就說此刻的確不易出兵,三國鼎足之事在北邊並不明顯。但是已經有了雛形,的確按照田豐所說的那樣,大家最好都別輕易動手,否則的話隻會讓他人撿了便宜。

    但是沮授卻看得出來,如今的袁紹正是在氣頭之上,當他說出田豐市在諷刺他的那句話之時,便已經表明他袁紹的心情非常的不爽,而沮授當時也應該立馬認錯,而不是再三建言。

    這無異於是在虎口拔牙,當著所有人的麵,絲毫不給袁紹麵子,這怎能讓袁紹咽得下這口氣。

    也正如沮授所想的那樣,袁紹在聽了之後,整個人都快氣瘋了,在他看來這個田豐倒好,還沒開始打仗就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甚至還在那裏明裏暗裏的向他表明,曹性和曹操不是傻子,麵對他袁紹的進攻,想必他們二人那裏早有了應對之策。

    想到這裏,袁紹的心中便是活起他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沮授的人看到這裏都是嚇了一跳,以為袁紹都要抱起殺人呢,然而袁紹最終卻是走到田豐的麵前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田元皓,若本王沒記錯,我以前說什麽做什麽,你都要跳出來反對兩句,不如這次你就來和本王打一個賭,你說本王這次親自出征,是否能夠得勝而歸!”

    以田豐的智商,自然能夠感覺到這裏的氣氛已經非常不對了,但他此刻竟然是老淚縱橫,跪地在山下袁紹叩首。

    “大王三思,大王三思啊!”

    不過田豐的這一係列舉動,並沒有打動袁紹,不是袁紹不可憐田豐,而是田豐頂撞袁紹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之前袁紹都一直在忍讓。不過這個過程就好像是在積蓄火藥一般,火藥慢慢的增多,當他到達某一個臨界點之時,遇到一小點火星都會猛然間爆炸,如今的袁紹就是這樣。

    袁紹看著田豐點了點頭:“行,你要三思就三思吧,去牢裏麵給我好好的反思,過不了多久,或許一年或許兩年,你還是想一想到那個時候,應該如何給本王交代吧!”

    袁紹說完這話,一揮手,門外立馬走進來,兩個金甲武士,直接將田豐假期隨後向外拖去,田豐再被向外拖去的時候,還在那裏不斷的苦苦哀求,請求趙王收迴出兵的命令,然而袁紹此刻已經不想聽了,一揮手,武士加快了步伐,直接將田豐脫離了大殿。

    看到這裏所有的大臣都是噤若寒蟬,田豐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啊,雖說田豐此刻隻是被暫時關押牢中,不過在場的人都清楚一件事情,既然是身在牢中,那麽什麽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啊,一個正常人誰會沒事找事,去受這種苦楚啊,所以一個個都是自覺的閉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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