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遲那是快,曹性最終堪堪躲過一刀,剛想急於反擊,隻見那人眼疾手快的已經跳到了安全地帶,陸飛定神一看,襲擊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認識的侯言。

    不過此刻的陸飛沒有吃驚沒有驚訝,隻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件事真的嚴重了。

    最大的一個問題無非就是,這個侯言已經原形畢露,顯然他和陸飛等人是敵非友,然而他是如何進得進錦衣衛,要知道錦衣衛的審查標準非常之嚴,然而他不僅進來了,甚至還在錦衣衛中當上了一個百戶。

    那一日,他能夠守候在曹性和車武的身邊,就足以說明他在錦衣衛中的地位不低,安排了一個敵軍的探子在自己身邊,要是他趁你睡覺不注意之時,隨便給你來上那麽一兩刀,估計就真的虧大發了,所以說這個問題,也可謂是相當之嚴重。

    小芸看著侯言竟然襲擊曹性,忍不住上前一步瞪著眼睛問道:“侯言,你在幹什麽?任姐姐她現在有危險,隻有曹性能夠救他啊!”

    然而侯言卻是冷笑一聲,目光灼灼的盯著曹性,一字一頓的說道:“危險?他曹性就是最大的一個危險,我將這個危險解除了,什麽事都沒有了!”

    車武一聽這話,頓時就怒了,上前一步想要質問侯言,然而他這一跨步,卻是牽動了身上的傷口,但是車武也渾然不覺得痛,他直接血紅者雙眼,大聲問道。

    “侯言,既然你在我手下待過,也應該知道錦衣衛的做事原則,現在快點說,你的背後究竟是何人!”

    然而侯言聞聽此言,卻是放聲大笑,因為車武所說的這個話,實在是太過於好笑,他根本不準備迴答,不過還沒等他叫上兩聲,突然一聲尖銳的破空聲響起,這一迴侯言再也笑不出來了,一根箭矢已經撐破了他的肋骨,箭矢上麵的力道,帶著侯言不斷的向後倒去,侯言根本抵不住箭矢上麵的力道,最終竟然被釘在了一顆大樹枝上,鮮血從他的傷口處不斷外流。

    曹性緩緩的收迴了手中的箭矢,對於侯言這種人,曹性根本不想與其多說一些什麽,直接一箭就讓他老實了,接下來曹性緩緩的上前,不急不緩的問道。

    “嗬嗬,既然你也當過錦衣衛,那你也應該知道,錦衣衛之人全部都是酷吏出生,若你想免遭這些皮肉之苦,還是問一句答一句吧!”

    聽到這話,侯言咬緊了牙關,神情有一些悲痛,似乎他也知道今天恐怕逃脫不了了。

    不過侯言最終還是冷哼了一聲,對曹性說道:“曹性,你休要得意的這麽早,今日究竟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侯言的這話剛剛落下,曹性頓感不妙,曹性的耳朵動了動,隻感覺四周風聲鶴唳,草叢中傳來了稀疏作響之聲。

    曹性豁然轉身,重重地揮下了手,直接號令車武,帶著錦衣衛等人全部趴下,找地方隱蔽,當曹性的這話剛剛落下之時,周圍果真是射出了無數根箭矢。

    緊接著隻聽一聲又一聲尖銳的叫聲,從四周傳出。

    “大家給我衝啊,曹性就在眼前,隻要殺了曹性,什麽事情都一了百了,大家就有機會迴家了,給我殺殺殺!”

    這些人顯然是有預謀的突襲,不過曹性聽著他們的聲音,卻是感覺一陣惡心,因為這些人的聲音實在是太過於尖銳啊。

    但是不管怎麽說,現在也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曹性一下子就抽出了背上的闊首刀,大喝一聲,讓錦衣衛奮力衝殺,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殺出這裏。

    其實曹性的心中也很憤慨,光是一個侯言有什麽本事,操縱如此大的一盤棋,竟然還從一個編外人員,一下子變到了錦衣衛的高層,他背後肯定有金主的支持,曹性也很想從侯言的口中得出,他口中的那個金主究竟是何人,所以說曹性也是奮力拚殺。

    這場戰鬥就在黑暗中瘋狂的進行了起來。當天明時分之時,曹性和車武氣還有小芸,喘籲籲地靠在一起,但是他們身邊的錦衣衛已所剩無幾。

    曹性與那些聲音尖銳之人決鬥,曹性倒是發掘了一個特點,這些人的身手不怎樣矯健,力量也不怎樣大。並且說話陰陽怪氣,曹性總感覺這種聲帶,他似乎在哪裏聽過。但一時間又無法想起。因為曹性那時候,隻想著如何才能殺出去,但此刻的曹性,再次迴想起這件事,腦海中突然有一股清明的神色。

    雖說在曹性的奮力廝殺之下,那些人自然是擋不住曹性的步伐,曹性最終是殺了出來,而錦衣衛在這茫茫黑夜中,大部分人也迷失了道路,不過當曹性快要衝出來之時,才陡然間發現前麵一人,在那裏艱難的戰鬥,那人也不是別人,正是車武。

    車武一邊要抵抗來自於他人的進攻,一邊還要保護旁邊的小芸,再加上車無本就深受重傷,所以說車武一時間可謂是打得岌岌可危。

    車武是他的兄弟,曹性沒有多想,提著闊首刀再度殺入了人群之中,將車武和小芸從這群人中救了出來,所以一直殺到現在,如今曹性他們身邊的對手似乎已經所剩無幾,曹性此刻,似乎已經可以逃出生天,不過,就在這時侯言卻是帶著幾個人一臉淫笑的走到了曹性等人的麵前,看到這裏曹性停下了腳步,而車武也在小芸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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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侯言他身邊也隻有幾個人,並且那幾個人的戰鬥力不強,但是曹性知道這件事恐怕沒有這麽容易結束,所以說他也是停下了腳步,目光灼灼的看著侯言說道。

    “不知道你的主子是何許人也啊!”

    “曹性,你蠢不蠢,我已經告訴過你很多遍了,你不需要知道這個答案!”

    然而曹性的嘴角卻是劃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他看著侯言輕微的搖了搖頭。

    “你的那位主子自認為聰明絕頂,然而他卻是犯了一個很關鍵的錯誤,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身體應該是不完整的吧!包括你的手下,也全部都是如此!”

    一聽這話,侯言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但最終他的臉上還是浮現出了一絲慘笑,不過他很快就將這股慘笑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狠之色。

    “曹性,別以為你有幾分小聰明,今日就可以逃過這一劫,我告訴你,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然而曹性卻是渾然不顧侯言的這些話,繼續自顧自的說著。

    “我對宦官並沒有太大的偏見,宦官亂政也隻不過是亂於幾個人之手,這天下最喜歡宦官,並且能夠製造出宦官的,似乎也就隻有一個人,也正是那人用了巨大的財力,才將你從一個局外人,一步一步推到了錦衣衛百戶的這個位置,一直埋伏在我的身邊!”

    隨著曹性不斷的敘說,侯言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到,最後曹性者是看著侯言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嗬嗬,當今天子,雖說孩子是一個小孩,但是為人的狠毒以及陰險,倒是讓我大吃一驚,想要重新奪迴權力這暫且不提,畢竟每個皇上都想這樣做,但是他卻將他的手下,全部變成了一群太監,這是不是有一些不人道了,今天我也算是大開眼界啊!”

    “曹性,你休得在那裏胡言亂語!當今聖上豈是容你誹謗的!”

    “嗬嗬,你也別在那裏裝腔作勢,即便你對你們的那個皇帝陛下有十成的忠誠,那又如何,僅憑你一人,根本擋不住我的步伐!”

    然而也就在曹性的話音剛落之時,突然從樹林中又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拍手叫絕聲。

    “好,好,好!”來人連說三個好,聲音聽上去似乎還有幾分稚嫩,隻見,又是數百個黑衣人直接從密林中緩緩走出這數百個黑衣人,究竟是不是由宦官所辦,這個暫且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數百人身上裝備齊全,無論是刀叉劍戟或者弓弩一應俱全,很顯然是訓練有素的軍隊。

    而在這群人的最後麵,則是有四個人抬著一麵黃金打造的轎子,上麵坐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看到這個少年,曹性不用猜都知道他是誰,同時曹性也終於弄明白了一切。

    都說漢獻帝已經帶著文武百官逃離了長安,李傕雖說政治覺悟不高,但他再怎麽笨也能夠想明白,漢獻帝就是他手中的最後一張牌,無論如何也不能輕易丟掉。

    所以聽到漢獻帝跑,他自然派人去追,結果沒追到,說是漢獻帝走了林間小道,但在曹性看來,現在恐怕也絕非這樣。

    真正的漢獻帝應該依舊是躲在深宮之中,他明白一個道理,最為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為安全的地方,李傕他不可能想到,漢獻帝此刻還躲在宮中。

    而在宮中的漢獻帝則是足不出門的密謀者,這一切最終有了今日的這一幕。

    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呢,曹性不禁想起了,當年董卓剛剛進京之時,一來就遇到了當初的漢少帝,還有現在的漢獻帝。

    那個時候的曹性也在場。他依稀記得那個少年郎探頭出來的模樣,雖說如今已經時過境遷,似乎印象有一些模糊,但是從眼前這名少年的五官輪廓來判斷,曹性還是依稀可以看見漢獻帝少年時期的樣子。

    看到此時的漢獻帝,曹性也不禁想起了一句話,曆史上能當上皇帝的人,恐怕絕非簡單之輩啊。除了幾個奇葩皇帝之外,個個都是功於心計之輩,或許他們文不能安邦,武不能治國,但是論道心機手段,他們可謂是閱人無數。什麽人是什麽貨色,他們隻需瞟一眼,心中便能明白一個大概。這就是皇帝。

    曆史上對於這名漢獻帝的評價,也可以說非常之高,雖說漢獻帝一生都是一個傀儡皇帝,先是被強權的董卓控製,後來又被李傕郭汜二人亂,接下來就是他真正的噩夢,一直被曹操掌握在鼓掌間,或許是曹操的權謀手段,實在是太厲害了,再加上曹操身後還有一大幫人支持,所以漢獻帝在曹操那裏徹底無法翻身。

    但是曆史上也記載了,漢獻帝到了曹操那裏之後,雖說表麵上依舊尊稱曹操為丞相,不過在暗地裏卻是與曹操勾心鬥角,想方設法的要奪迴權力,若非曹操手段高超,恐怕真的要被奪迴權力,因此就有人說,若是漢獻帝放在盛世的話,搞不好是一個治國明君。

    隻可惜生逢亂世,遇到的對手一個比一個強,一個比一個野,最終才是淪為了傀儡,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命吧。

    但是如今他在曹性麵前所展現出來的,卻是他最為陰險最為狠毒,也可以說是最為機智的一麵。

    事到如今,看看周圍的情況便知道沒什麽可以說的了,不過曹性還是有一事不解站出來向漢獻帝問道。

    “你明明可以跟著孫堅走,相信以孫堅的勇武,定能保你平安到達江東,你為何不走!”

    然而漢獻帝麵對曹性的這句話,卻是豎起一根手指,擺了擺,臉上露出一個勝利者的笑容。

    “你們個個都當朕是一個小孩子,不懂權謀,然而從今天開始,朕便可以昭告天下,這是漢家的天下,漢家的江山將永遠穩固,不是爾等宵小之輩可以動蕩的,至於說我為何不選擇江東,原因也很簡單,江東偏安一隅,我若是進去了,固然可以好吃好喝,舒舒坦坦的過一輩子,但朕的理想,可是平定四海,收複天下,豈是爾等可以理解的!”

    漢獻帝說到這裏,曹性也明白了漢獻帝的意思,的確,曆史上三國的形成其實有很大的因素,都是因為地理的原因,江東有長江天氣,曹操的士兵不熟悉,水戰打不過去,但是,江東的士兵大多數都是一些水軍,可能這輩子連馬都沒騎過,若是到了北方,隻能當做步兵,然而曹操的騎兵一個衝鋒便可將,這些步兵殺的連渣都不剩,所以曹孫兩家是互相都攻打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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