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過上安安穩穩舒心的日子,又誰有誰會去過那種刀口舔血的生活呢。

    邊雲縣百姓生活一片祥和,每家豐衣足食,每當這些鮮卑俘虜看到如此祥和的景象之時,一個個的眼神中都忍不住閃過一絲羨慕之色,雖說他們是鮮卑人,從小的生活方式與中原人多有不同,他們是在馬背上生活的民族。

    但是人性都是相同的,大家都想趨利避害,邊雲縣這種普通人的生活,還是讓許多鮮卑士兵無限向往。

    因此曹性給了這些鮮卑俘虜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們考慮是否歸降,當然這些人若是不願歸降的話,曹性也不會太過於為難他們,但是曹性也不會將它們放迴去,放虎歸山的這種仁義的舉動,曹性可做不來,曹性隻會把他們永久的關在天牢之中。

    麵對這種抉擇,鮮卑俘虜自然不傻,二話不說選擇了曹性給的第一條路,表示他們願意歸降,願意在曹性的治理下安心生活,但是緊接著曹性給出的第二個條件,就讓某些顯卑士兵有些不服了。

    曹性治下的百姓雖然大家安居樂業,但是想要在曹性這裏徹底的落戶,似乎沒有這麽容易啊,曹性告訴這些鮮卑士兵,曹性直接讓這些鮮卑士兵先去修築甬道,為期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後若是沒有犯什麽錯誤,則可落戶邊雲縣。

    聽說曹性要讓他們幹活,鮮卑俘虜自然是不幹了,有好幾次都鬧出了軍中嘩變,想要在此地逃出去反了曹性,當曹性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整個人也是勃然大怒,他終於抽出了刀劍,刷刷的砍了好幾個人頭。

    曹性之所以讓這些鮮卑士兵去修建永道,並不是想壓榨他們的勞動力,也並不是想將這群鮮卑俘虜區別對待,首先他們是俘虜,不可能說降就降,沒有什麽東西是可以不勞而獲的,其次,曹性也為了讓他們快些融入這裏的生活,畢竟,每個地方的風俗習慣都有不同,若是馬上讓鮮卑士兵加入普通百姓的序列,那麽肯定會產生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曹性這也是無奈之舉。

    而這些鮮卑俘虜此刻也算是看明白了,想讓曹性放他們迴去是不可能的,曹性可以欣賞自己的敵人,但絕不會善待自己的敵人。這個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麽殘酷,對敵人的心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所以說這些顯卑士兵,無論是自願或者是不甘,最終都是點了點頭當然,其中還有一百多個不知死活的鮮卑俘虜,堅決不接受曹性的條件,嚷嚷著要迴去,對於這一小撮人,曹性就隻有嗬嗬一笑,讓陳虎舉起他的大刀,把這一百多個不聽話的,全部拉出去殺了,以儆效尤。

    又過了幾天的時間,這一批鮮卑俘虜,終於被送往修建永道,曹性也時不時的去觀察他們,發現這群鮮卑俘虜,大部分人到此刻幾乎都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而曹性看到這裏,也沒有過多的為難他們。

    每日都是按照和其他中原人平等的俸祿,給他們發放。

    打退了哈多力的進攻之後,估計哈多力迴去也要沉浸一段時間,所以在此期間,曹性也算是輕鬆了,這一日,曹性本在書房中研讀孫子兵法,小曼在一旁侍奉著,突然就在這時陳虎和鍾起敲門而入。

    看到這兩人同時走進來,曹性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麽,出何事了!”

    “大哥,我……”聽見曹性的問話,陳虎大大咧咧的張嘴就要迴答,然而卻是被旁邊的鍾起打了一下,陳虎也立馬意識到了哪裏沒對,趕緊閉嘴低下了頭。

    這兩人皆是曹性手中的大將,今日他們的表現卻如此反常,曹性也感覺頗為奇怪,於是乎走了上去,詢問兩人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陳虎這迴結結巴巴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了,最終還是鍾起對曹性拱手說道:“主公,我們此番前來是為了向你請罪!”

    “何罪之有啊!”曹性的心中更加疑惑了。

    經過鍾起的一番解釋曹性,也總算明白過來是怎麽一迴事了,事情的起源還是來自於那一百多個不聽話的鮮卑俘虜。

    那一日,曹性下達了命令,直接命令陳虎為主宰官,而鍾起為副將,把這一百多個不聽話的俘虜,拉到刑場上去砍了。

    聽到曹性又要大開殺戒,這一百多個俘虜突然變得膽怯起來,同時也有許多人心中懊悔不已,他們在被押往刑場的路上,開始不斷的向陳虎鍾起等人哭訴,說自己願意歸降,還請陳虎和鍾起,不要對他們大開殺戒。

    然而對於這些人的求情,陳虎和鍾起,根本不予理會,他們隻需完成曹性交待的任務即可。

    不過或許是這一百多個鮮卑俘虜的求生欲望,實在是太強,這群人剛剛被拉到刑場上之時,突然有一個俘虜,直接抱住了鍾起的腳,大聲的哀號,求鍾起放過他。

    鍾起本想一腳把這個鮮卑俘虜踢開,然而就在下一刻,這名鮮卑俘虜的一句話,倒是讓鍾起的心中起了一些波瀾。

    他告訴鍾起,隻要鍾起願意放了他,他願意向鍾起透露一個他們部族的軍事秘密。

    鍾起本來就是行伍出身,自然知道情報對於打仗來說,是多麽重要,特別是某些重要的情報,甚至可以扭轉戰局。

    當聽到這名鮮卑俘虜的話之時,鍾起的心中有一些異動,不過他還做不了主,於是乎他讓人押著這個鮮卑俘虜,來到了陳虎的跟前,當陳虎聽說這名鮮卑士兵可以向他們透露,哈多力部族的軍事秘密之時,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立馬扶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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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虎直接向那名鮮卑士兵說,若是那名鮮卑俘虜說的是真的,那麽他大可以放棄一馬,但若是假的,那麽陳虎絕對會將他碎屍萬段。

    而那名鮮卑俘虜也是連連點頭,在哈多力的部族中,其實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地位的人物,就好比說哈多力第一次派出去的衝鋒騎兵,他就是裏麵的副帥。大小也是一個軍官,所以知道一點哈多力部族中的秘密,這也是說得通的。

    鍾起看到陳虎這麽大大咧咧的樣子,他似乎都有些後悔,帶著這個鮮卑俘虜來見陳虎了,鍾起有一種要壞事的感覺,他直接告訴陳虎,這可算是違抗曹性的命令,然而陳虎卻是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直接對鍾起說道。

    “你放心,若是我們再立奇功,大哥一定不會在意這件事情的!”

    於是乎,陳虎和鍾起就開始了他們的行動,趁著某一次讓自己的騎兵外出探尋之時,直接奔襲到了那個鮮卑俘虜所說的地方。

    說到這裏,鍾起不再往下說,曹性看著兩人淡淡的問道:“然後呢!”

    “然,然後,然後我們發現那個地方隻是有一百多個士兵,在那裏駐守,看見我們前來早就望風而逃,剩下留在原地的也就隻是幾十匹戰馬!”鍾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聽到這裏曹性點了點頭,其實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陳虎想要立功,清除北邊的隱患,這一點固然是值得肯定的,但是他又私自違反了規定,曹性對於法治這個東西看得特別的嚴重,所以最終曹性馬著一張臉,對陳虎說道:“罰俸三月!”

    這個懲罰對於陳虎來說並不算重,畢竟是曹性手下的第一大將,每月的俸祿很可觀,三個月不領俸祿對於他來說也不痛不癢,不過陳虎還是有一些苦逼的繃著一張臉,最終對曹性說道:“大,大哥,雖說我們被那個王八蛋騙了,待會兒我就迴去把他碎屍萬段,但我們此去也不是沒有半點斬獲!”

    “哦,本來說好的軍事機密,結果就變成了幾十匹馬,你說你有什麽斬獲!”

    “大哥,你別小看那幾十匹戰馬,和我們平時所見的戰馬可是不同啊!”

    一聽這話,曹性的心中倒是有些狐疑,他和陳虎從小一塊長大,知道陳虎是一個不善於說謊的人,即便現在當了將軍,但依然對曹性忠心耿耿。所以說陳虎這麽一說,曹性倒還真的來了興趣。

    “你說這些馬,與普通的馬有些不一樣,那這不一樣的地方,究竟在哪裏!”曹性再度問道。

    陳虎在那裏手腳並用的,比劃了半天,但始終沒有說出一個大概,最終就隻有看著曹性說道:“大哥,我們把那些馬拿迴來之後,全部都放在馬廄裏,你還是自己去看一下吧,我也描述不出來!”

    看著陳虎那副可憐巴巴的神色,曹性倒是笑了,反正今日有空閑,那麽就去看一看吧。

    曹性帶著陳虎等人出了府門,隨後朝馬廄的那個方向行去。剛剛走進馬廄之時,曹性的耳邊便響起一聲尖銳的嘶鳴聲,看著高大的馬廄,雖說曹性還未走入其中,但是已經感受到了裏麵傳出來了一股氣息,這股氣息屬於洪荒,屬於野蠻。

    而那聲馬嘶鳴的聲音中,更是充滿了無窮無盡的野性。

    曹性看了陳虎和鍾起一眼,隨後快速的走入其中,曹性定神一看,還真的有一些傻眼的感覺,此刻馬廄中都已經亂成了一團,無數養馬的馬夫,此刻一個個手持皮鞭,一邊拉住韁繩,一邊用皮鞭不斷的抽打馬背,但是那些馬根本不聽馬夫的號令,依舊是四處亂撞,把這些馬夫忙得焦頭爛額。

    在曹性的一係列製度下,本來這些地方,平時都是管理的井井有條的,然而今天卻出了這麽大的亂子,不是因為這些馬夫無能,而是因為陳虎所帶來的這幾十匹馬,實在是太猖狂了。

    不僅性子猖狂,就連長相也是非常猖狂,曹性隨便瞄了一眼,隻見這些馬的身軀,比一般的馬匹大出了整整一圈,四蹄有力而健壯,遠遠的看上去,仿佛這些馬匹隨便踹人一腳,隨隨便便都可以把人踹死。

    其次這些馬匹身上鬃毛比較長,比一般的馬匹濃鬱許多,就連毛色都要亮著很多倍。

    更重要的是,曹性覺得這些馬匹長得,還真有那麽一些怪異啊,反正曹性長這麽大,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馬,或許可以用一臉兇神惡煞,來形容這種馬匹的樣子吧。

    不過眼下的情況是,要趕緊將這裏的事情平息下來,所以曹性沒有猶豫,當即命令陳虎直接去調了三百兵士,前來幫助馬夫,鎮壓這些馬匹。

    終於半個時辰之後,可以看見每七八個軍士,用套馬索死死地勒住這些馬匹,終於將這些馬匹全部降服,但是可以看見每一個士兵,都是累的滿臉通紅。

    看著這些馬匹如此兇殘曹性,曹性也是忍不住問道,這些究竟是什麽馬啊,而陳虎和鍾起兩人的搖了搖頭,表示他們也不知道啊,然而就在這時,曹性身後的小曼居然說話了。

    小曼走到一頭高大的黑色馬匹前,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這匹馬的馬爾竟然發出一聲悅耳的嘶鳴聲,兩隻耳朵一點一點的,似乎他並不抗拒小曼的撫摸。

    “公子,這種馬匹雖然稀少,但我以前在我們部落之時,也曾經見到過!”

    聽小曼這麽說,曹性倒是來了興趣,他示意小曼繼續講下去。

    小曼告訴曹性等人,以前他還在羌人部族時,曾經看見亞侗從戰場上也帶迴來了一匹這種馬兒。

    這種馬兒四蹄健壯,腰圍寬大,倒是和西域的大宛馬有些相似,但是他渾身的毛發又如此之長,和大腕馬又有一些區別,這道和汗血寶馬有些相似。

    所以當時小曼部族中的那些前輩,他們說這種馬匹是,汗血寶馬與大腕馬雜交出來的,身上有汗血馬和大宛馬的特征。

    經過小曼這麽一說,曹性等人仔細一看,好像還真是這麽一迴事啊。

    亞侗之所以將這種馬帶迴來,完全是看著他高大勇猛,適於作戰,所以想將他降服,結果讓人沒想到的是,亞侗將其帶迴來之後,這匹馬堅決不讓亞侗乘坐,亞侗一氣之下,準備餓他個三天三夜,結果讓人沒想到的是,這種馬還真的三天不吃不喝,最終絕食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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