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一夥人悄悄的沒入了營地,隻見一個異常彪悍的青年,豹頭環眼的站在前方,高舉他的雙槍。似乎生怕別人看不到一般。

    站在他後麵的人,此刻一個個都是蹲在地麵,小心翼翼的警惕著四方,他們看見眼前這個青年如此做法,有些看不下去,又一個人忍不住上前,拍了拍那名青年的肩膀。

    “兄弟,你蹲著一點,我們這可是夜襲!”

    然而那名青年卻是虎目一瞪,直接把後麵的人嚇了一跳,隨後那名青年看向了中間的那座營帳,對身後的人大喝一聲:“給我充給我殺,把裏麵的人全部殺了。”

    青年的聲音如此之大,響徹了整個營長,後麵的人此刻已經無語到了極致,沒辦法,既然青年已經下達了命令,那麽他們也隻好硬著頭皮,發出了一陣陣喊殺之聲,持刀帶劍的衝入了營帳之中,對著床上的人就是一陣亂砍,隻是砍著砍著,眾人就發現有些不對了,打開火把一看,營房中空無一人,躺在床上的全部都是稻草。

    “遭了,我們中計了。”有人似乎發現了不妥,趕緊招唿眾人到外麵集合,而那名青年看著眾人從裏麵出來一無所獲,再度邁著他那大嗓門嚷嚷著。

    “人呢!全部給我出來,今日我要殺你們一個片甲不留。”

    這名青年周圍的人,此刻一個個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們怎麽攤上這麽一位將領,不過這名青年的話音剛落,突然四周火把通明,曹性站在柵欄上麵,遙遙的望著這一幕。

    而底下那群夜襲之人,看到這裏一個個都是嚇得肝膽俱裂,隻見在營帳柵欄上麵已經站滿了無數兵士,他們全部手持勁弩,將矛頭對準了他們。

    對於這些人,曹性就隻有嗬嗬的笑一聲,如今他的兵馬不過兩千多,然而這一批來夜襲的人也足有兩千多,若是運用得當,的確可以打曹性一個措手不及,但是這韓遂莫不是以為曹性傻不成,曹性直接擾亂了他的涼州,害得他造反的大計功虧一簣,就算他可以重振旗鼓,也需花費不少時日。

    曹性對韓遂造成了如此大的損害,韓遂自然是要報複曹性的,於是他派人來夜襲,隻是曹性早已算到這一幕,所以有了今日的情形。

    麵對這群人,曹性不想多說一些什麽,手持弓箭,迅速的連弓搭箭,一氣嗬成,甚至連準星都沒有瞄,憑著感覺憑空一箭,一個士兵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而曹性手下的人看著他們的主公動手也紛紛動手,齊齊扣動了手中的扳機,無數根利矢唿嘯而出,直接射向了這一群夜襲之人。

    韓遂的人們被曹性埋伏,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一個個都驚慌失措紛紛逃竄,隊伍的秩序瞬間就亂了,曹性一連射殺五十多人,而此刻曹性望了望四周,發現已經差不多了。

    韓遂的人馬已經有大半死在亂箭之中,還有一小部分驚惶逃竄,當然也有人奮起抵抗,拿出刀劍衝到了曹性軍士的麵前,想要放手一搏,而曹性的士兵見對方已經這麽近了,弓弩幾乎失去了效用,於是乎也拿出了腰間的長劍,和對方戰鬥到了一起。

    雖說韓遂士兵的求生欲都很強,但是曹性的兵馬可是精兵強將,每日一練的效果就此顯現,沒有一個韓遂的人,能夠單挑過曹性的士兵,最終還是死在了刀鋒之下。

    兩刻鍾之後戰事也結束的差不多了,曹性在軍營中走著,號令周圍的士兵打掃戰場,將這些人身上能用的武器全部沒收。

    不過曹性走著走著就感覺到了,沒對他放眼望去,在那裏傳來了劇烈的打鬥聲,曹性心中有些不解,明明戰鬥都快結束了,為何那裏的戰鬥還會如此激烈?

    他忍不住走過去看了看,發現此刻已經有無數士兵圍在那裏了,而中間正有兩人打鬥弱,問那些士兵為何不出手幫忙,是因為正在中間打鬥的陳虎,不許他們幫忙。

    如今陳虎正在立第一員大將,隻見那員大將約摸二十多歲的樣子,滿臉胡須,長得豹頭環眼,手持兩杆短槍,正和陳虎打得不亦樂乎。

    “啊啊啊啊!”你這個胖子怎麽如此多的肉,今日我一定要把你的肉一塊一塊削下來。

    聽到這句話陳虎整個人都氣炸了,除了周倉之外,還沒有人敢喊他胖子。

    陳虎大怒之下,用盡了自己的全力,想要盡快將這個家夥拿下,隻是讓陳虎有些無語的是,如今已經打鬥了將近七十迴合,然而他遲遲未將眼前這名將領拿下。

    眼前這名將領給陳虎的感覺就有一些像是不怕痛似的,隻要不是刀鋒砍在他的身上,他就根本不會有痛覺,依然是拚了性命在和陳虎較量。

    更為重要的是,感覺這個家夥力大無窮,比自己的力氣都要大上一籌,所以想拿下它變得異常的吃力。

    看到這裏曹性也來了興趣,他站在士兵群中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甚至到後麵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意,陳虎打的那個憋屈啊,本來他在邊雲縣幾乎都可以稱雄,然而到了西涼卻屢屢受挫,先被馬超收拾了一頓,又被這個無名將領打成如此樣子,的確有些憋屈。

    不過最後陳虎暴喝一聲,力量與技巧並用,直接將那名將領手中的雙槍全部磕飛,而旁邊立馬有士兵上前將那名將領的雙槍抓住,又有幾個士兵一擁而上,將那名將領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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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被按在地上之後,那名將領似乎還是不安分,他看著眾人大吼大叫道:“你們竟然敢偷我武器,快點把武器還給我,我絕對殺你們個雞飛狗跳!”

    看到這裏,曹性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明明這名將領被陳虎幹趴下了,居然還說是曹性等人偷了他的武器。

    曹性正要上前詢問,突然有兩個士兵走過來,在他們手中還壓著一個敵軍,看上去是被生擒活捉的,那名敵軍戰戰兢兢的跪在了曹性的眼前,曹性對於這個敵軍倒是沒有多大的興趣,反而是指著被按在地上的那名將領問道。

    “你可知此人是何人,是何來曆!”

    麵對曹性的問話,那名敵軍也不敢說話,隻能戰戰兢兢的迴答道:“大,大人,這個家夥究竟是何出身,其實我們也不大知道,但是我們卻知道他似乎叫做胡車兒,力大無比,我們隊伍中若是誰敢不服從他的管理,上去就是一頓狂毆,我們打不贏他,所以隻好推舉他為我們的首領!”

    “嗬嗬,這趟收獲不菲啊!”聽到這裏曹性心中都樂開了花。

    這個胡車兒的確有意思,曆史上他偷了典韋的兵器,所以才致使典韋身亡,現在反而來說別人偷他的兵器,這是因果應報嗎?

    曹性走上去拍了拍陳虎的肩膀,讓陳虎將這名胡車兒帶下去。而陳虎也是點了點頭,穿了兩口氣,一揮手,七八個士兵直接把胡車兒五花大綁,隨後押入了軍營,在這個過程中胡車兒還在那裏罵罵咧咧。

    看著胡車兒這個家夥如此頑劣,陳虎都忍不住破口大罵的,罵夠之後,才忍不住將眼神看向了曹性,隨後說道:“大哥,我估計這次十有八九就是韓遂那個家夥,給我們使的絆子,你看我們要不要找他報仇!”

    然而曹性卻隻是淡然的擺了擺手說道:“以韓遂的心機加性格,我們如此整他,他肯定會迴來報複,但是我不想與他有過多的糾葛,我們來此的目的還沒有完成!”

    說到這裏曹性將眼神望向了軍營外,第二天清晨,曹性就起了一個大早,披盔戴甲帶這稱唿,來到了馬騰的府上。

    剛一進門,馬騰就準備詢問曹性昨日到底是怎麽迴事,然而曹性卻不想說這麽多,直接開門見山的拱手說道。

    “馬伯父,我想早日追迴聖旨,以免節外生枝,還請你出兵相助,我曹性日後定當答謝!”

    其實對於這個事情,馬騰也是考慮了很久之前,因為張濟和韓遂的不同意,所以他也不能發兵,不然就是得罪他們兩人。

    但是就在前兩天,韓遂竟然莫名其妙的帶著他的全部兵馬就此走人,害得馬騰和張濟兩人都是忙活了一陣,重新部署防線,才重新將北地郡防守好。

    如今既然韓遂走了,那麽馬騰也沒有這麽多顧慮了,他隻是沉吟了片刻便對曹新說道:“曹賢侄,如今羌人在外麵駐紮軍營與此地不過五十裏的路程,我可以借你一萬兵馬。”

    然而馬騰還未將話說完,突然從門口跑進來了一個人,直接大喝道:“曹性,你這個家夥好不要臉,竟然又跑來搬用我家的兵馬!”

    馬騰一聽這話當時就怒了,跑進來的人自然就是馬超了,聽著馬超完全不顧人情,直接又在這裏破口大罵,馬騰上前一步大聲嗬斥。

    “你這個逆子,給我住嘴!”

    眼看馬騰就要發怒,然而曹性卻是上前拍了拍馬騰的肩膀,隨後將目光看向了馬超。

    “孟起兄弟,我千裏迢迢的什麽都沒帶,就隻能拿一張欠條,就想借走你家兵馬,對於這一點,我曹性也深感抱歉,隻是形勢逼人,我也不得不這麽做,還望馬伯附和孟起兄弟,大開方便之門!”

    馬超剛想要說些什麽,然而曹性卻是搶先一步說道:“孟起,我清楚記得,你以前似乎對我說過,隻要我能在武藝上麵勝過你,你就同意將你家的兵馬借我一用!”

    馬超一聽這話,眼神立馬亮了:“沒錯,曹性,隻要你能擊敗我,我不僅可以借兵於你,更可以幫助你打敗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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