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曹性你算是個什麽東西?今天小爺我就要把你這破酒樓給砸了,你能把我怎麽著?想打架是吧?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在這邊遠縣城,我餘綬怕過誰?”

    餘綬的態度十分囂張,不過到了這裏已經到了曹性最大忍耐的限度,曹性的眼中閃過一抹精明之說,先禮後兵,之前他之所以沒有發怒的原因,隻因為今日是他酒樓開張的第一天,若在這裏發生打鬥,將會對這座新開張的酒樓,給予致命的打擊。

    但是說了半天,相信眾人都已經將事情看了個清清楚楚,如此一來可以將對酒樓的危害降到最小,甚至還會有不小的好處。

    既然如此曹性就沒必要客氣了,車武等人已經帶人圍了上來,眼看戰鬥一觸即發,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公眾場合,誰要肆意妄為?”

    這一聲聲音響起,暫時打斷了曹性和餘綬的怒火,兩邊人馬都不約而同的將眼神望向了旁邊,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背負雙手,緩步朝這裏行來。

    這看上去隻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不過兩世為人的曹性,卻從他身上找到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雖然以致年邁,但身上的衣服幹幹淨淨,頭發梳得整整齊齊,一方虎目炯炯有神,即便隻是普通的走路,都有一種讓人不怒自威的感覺,曹性心中一凜,這就是所謂的官威嗎?當曹性再放眼望去,看見這名老者身後之人之時,他立馬就不說話了。

    不過正在勁頭上麵的餘綬,可沒有曹性想的那麽多,他看著這個老者竟然敢來搗亂,於是乎大喝一聲,直接用手中的棍子,指著這名老者說道:“老頭,你是一個什麽東西,趕緊給我滾開,別壞了小爺我的興致!”

    “嗬嗬,年輕人,莫太猖狂,這麽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竟然全被你打翻了!”說著,老者竟然彎下了腰,看了看被打翻的那一盤青椒肉絲,歎了一口氣,臉上寫滿了一絲無奈之色。

    “你這個老頭在這裏歎什麽氣呀?我告訴你,就算我把這一盤菜給狗吃,也不會給你吃!”

    老者沒有馬上反駁的話,使得餘綬的氣焰更加囂張,話語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狂妄,然而餘綬沒有發現,他身邊的幾個夥計,此刻麵色已經大變。

    “放肆!”又一聲驚天炸雷,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餘綬剛想要退迴去,隻是當他的眼眸落在說話之人的身上之時,卻是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因為他發現說話之人他似乎認識:“是你,你,你是胡三!”

    胡三沒有說話,隻是對著餘綬怒目而視,餘綬的酒似乎還沒有醒,看了胡三一眼繼續說道:“胡三,你來搗什麽亂這裏,不關你的事,快給我退下!”

    看到這一幕,酒樓中的人都是不自覺的站了起來,麵上什麽表情都沒有,但在他們眼中,卻充滿了一種看好戲的神態。

    而此刻的餘綬也感覺到了,周圍的氣氛似乎有那麽一點不對,他的幾個手下,連忙走過去拉住了餘綬,並且在他的耳邊附耳說了幾句,當餘綬聽完這些話之後,本來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似乎是像受到了驚天炸雷一般,他瞪大了雙眼看向了那名老者。

    而站在一旁的曹性看時機差不多了,他意味深長的看了那名老者一眼,隨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到那名老者麵前,恭恭敬敬的拱手抱拳:“秦爺!”

    老者緩緩的迴頭看了一眼,什麽話都沒說,而胡三趕緊搬了一張椅子,讓陳也就此坐下。

    曹性的腦海正在飛快的運轉,邊雲縣這個地方雖然地處邊境,但是在其中還是有一些達官貴人,最為出名的似乎就是這位秦爺了。

    秦爺的具體情況雖然不知,但是曹性也曾經聽聞過,秦爺年輕之時在邊遠縣做過官,去邊境抗擊過鮮卑,所以在邊雲縣頗有聲望,就連官府都要給他幾分麵子,試問這樣的人,若是放在平時,給餘綬十個膽子,估計餘綬也不敢輕易招惹,更何況餘綬今日喝醉了酒,口出如此狂言,試想一下結果會是怎樣?

    當餘綬徹底的意識到了,自己今日似乎闖了大禍之後,立馬醒了,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臉色嚇得慘白。

    “秦,秦爺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然而秦爺似乎沒有這麽多耐心玩下去了,他對胡三揮了揮手說道:“在這酒樓中有人鬧事,並且都已經準備動武器了,這件事已經嚴重的擾亂了邊遠縣的治安,去把縣令給我叫過來!”

    胡三答應了一聲立馬走了出去,其他正在酒樓中的人,一個個都是自覺的起身,隨後走了出去,不過並沒有走遠,就在寒天酒樓外麵,準備看一出好戲。

    不一會兒就有一對官兵來此,一個身著官服,戴著高高官帽的中年人來到了寒天酒樓之中,他並沒有看曹性等人,而是直接走到了秦爺的麵前,恭恭敬敬的給秦爺報了一拳。

    秦爺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喝著杯中的茶水,而那名縣令也知道該怎麽辦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秉公執法,這個餘綬他的行為,眾人全部都是看在眼裏,酒樓外麵的人都可以算作是證人,這個餘綬,那就是擺明了在搗亂公共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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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罪名可大可小,大的可以關押三年,小的可以無罪釋放,就看縣令是怎麽判,不過秦爺在此,相信這名姓段的縣令,應該知道怎麽做。

    而餘綬此刻整個人嚇得酒已經完全醒了,臉色由漲紅一片,嚇的慘白一片,他看著秦爺和縣令不斷的磕頭,不斷的痛哭,說他這次隻是因為喝多了酒所以才在這裏鬧事,還望兩位大人看著他年少輕狂的份上饒過他一命。

    餘綬此刻的表現,和剛才囂張的表現,已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曹性劉彎等人看著隻想笑,而最為高興的,莫不過就是奉雲了,此刻若非有縣令和秦爺在場,奉雲估計都巴不得馬上上去嘲諷幾句。

    不過眾人沒高興多久,意外便發生了,隻見從酒樓中急唰唰的衝進來了一人,那個人二話不說就來到了秦爺和縣令的麵前,帶著餘綬又是磕頭又是痛哭,哭的悲天憫人,哭得慘絕人寰,而這個人也不是別人,正是餘悸。

    餘悸在邊雲縣城中,再怎麽說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家族產業也是遍布周圍,縣令有些為難的看了秦爺一眼,而秦爺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最終的結果是,看在餘綬年少輕狂,喝醉了酒誤事的份上,可以從輕處絕,餘悸恭恭敬敬地命人從家中取來了3000文錢,交到了縣令的手上,算是罰款充公之後,便帶著他的兒子餘綬,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裏。

    不過在餘悸走的時候,他的眼眸有意無意的飄向了曹性這邊,曹性來了一個對視,在餘悸的眼眸中,曹性看到了餘悸,似乎很憤怒。

    雖說這隻是一種感覺,不過曹性覺得有這種感覺已經足夠了,這足以說明這個餘悸就是來針對自己的。

    若是說餘綬這個家夥隻是年少輕狂,就是看不爽奉雲得誌,所以今日才來搗亂,但是餘悸的眼神,就有一些意味深長,曹性不禁想起了他的寒天烈酒,給三國時期的製酒行業造成了巨大的衝擊。

    雖說寒天烈酒火得一塌糊塗,但是正是因為寒天越久越火,所以才觸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曹性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個餘悸也是開酒樓的,也就說曹性和餘悸應該是屬於競爭者的關係。

    寒天烈酒才剛剛出來的時候,第一個仿製出含天烈酒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這個餘悸。

    一想到這裏曹性的心中一驚,他覺得今日絕對不能放跑這個餘悸搞不好餘綬來這裏鬧事,就是餘悸縱容的。

    不過就在曹性剛剛想要動之時,卻有一人從他的身邊緩緩走過。

    “秦爺!多謝今日出手相助,日後我曹性必當登門拜謝!”曹性馬上收了心思,恭恭敬敬的說道。

    隻是讓曹性沒有想到的是,秦爺看向他的臉上麵無表情,隻是淡淡的說道:“你這個年輕人倒也有些意思,前些日子製造出來的寒天烈酒甚合我口味,今日又弄出了什麽炒菜,我都非常欣賞!我今日出麵,隻是為了不想讓這兩種好東西,就此絕跡而已,但是你這個年輕人似乎挺不給我麵子的啊!”說到這裏,秦爺竟然嗬嗬一笑,徑直離去。

    不過聽完最後一句話,曹性的心中一驚,秦爺說這話是什麽意思?莫非是說曹性在無意中已經把他得罪了。

    曹性才剛剛起家,他可不想一來就招惹這麽強的一位地頭蛇,他看著秦爺在縣令的恭送之下走出了酒樓之中,不過在秦爺的身後,他的管家胡三,卻是迴頭望了他一眼,曹性馬上明白了過來。

    “看起來有時間還真要去拜會一下這位秦爺啊!”曹性似乎找到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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