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奉雲被一邊又一邊的鞭打,而他也發出了無數聲慘叫,陳虎想要上去攔住車武,然而卻被曹性擋在了身前。

    “大,大哥……”陳虎想要說些什麽,然而當他看到曹性那冷冽的眼神之時,便自覺的閉上了嘴巴,轉過頭去不再看這邊的狀況。

    而那些做工的夥計一個個都看傻了,他們都知道奉雲和曹性是一起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就算要拿奉雲立威也應該隻是裝裝樣子,不會動真格的,然而奉雲背上那一邊又一邊真實的血痕,卻是最好的寫照,眾多夥計時刻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曹性這次玩真的了,對於奉雲都可以下如此狠手,更遑論他們。

    當車武15鞭子打完之後,奉雲趴在凳子上大汗淋漓,紅了雙眼,他心中那是有1萬個哀嚎,曹性緩緩的走到了車武的身邊,直接從車武的手上取過了那根鞭子,隨後蹲了下來,看著奉雲說道:“跟車武沒有關係,是我讓他打的,就算沒有車武,我也一樣的會喊虎子動手,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源於我!”

    “大,大哥,為什麽為什麽?難道你懷疑,是我把寒天烈酒的配方透露出去的!”奉雲的神情變得有些激動,幾乎都是對曹性吼出來的。

    然而曹性卻隻是淡然的搖了搖頭:“不,有人模仿出寒天烈酒,那或許隻是遲早的事情,不過我覺得他們仿製的實在是太快了,或許就是從這些夥計這口中套出來的,然而,我覺得這件事情與他們的關係不大,他們想要得到寒天烈酒的配方,無疑隻能從那些賣酒的夥計口中得知!”

    “每日帶出去售賣寒天烈酒的人,都在不斷的更換,每一個人都是形形色色,大家都有不同的性格,都有不同的弱點,那些想要仿製我們寒天列舉的人,今天會以利誘之,明天會以情動之,總之各種各樣都有,然而隻要你這個作為領導的人,心不為所動,時刻將你所管理的人員收入眼底,他們將會毫無機會,然而你卻隻知道賣酒,疏忽了對手下的管理,導致寒天烈酒的秘方被泄露出去,你說這事該怪誰!”

    曹性此言一出,奉雲無話可說,他低下了腦袋,歎了一口氣不再言語,正如曹性所說的那樣,特別是每日將寒天烈酒販賣完了之後,奉雲都高興得隻顧得數錢,隻顧得記賬,卻未曾關注,他所帶出去的那兩三個手下跑到了哪裏,有人就跑到了附近的酒樓和別人喝酒,有人就三五成群的坐在街邊開始聊天,如此一來,怎能不將寒天烈酒的秘密抖露出去。

    曹性一揮手,劉彎上來將奉雲扶了起來,背在身上,隨後走進了房間。

    做完這一切之後,曹性將眼神看向了眾多夥計,那些夥計看著曹性,一個個都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正如他們所想的那樣,曹性對於自己的兄弟都如此之恨,更何況他們呢。

    然而讓這些夥計未曾想到的是,曹性看著他們竟然露出了一抹微笑:“大家不要有其他的想法,既然來到了這個大院子來,到了我曹性的手下,那麽大家都是兄弟,我會一視同仁,出了這檔事,我不僅會責怪奉雲辦事不力,我也在自我反省,究竟哪裏做的不好,放心我會一一改正的!”

    “不過從現在開始,我對你們又有了新的要求,每日公雞打鳴之時必須起床,每日的日常活動必須按照我的規則,換句話來說也就是我把你們的自由束縛住了,當然在後期,我也會想辦法給你們放假的,畢竟人不是鐵打的!”

    曹性此言一出,眾人的心中又開始低穀了,這曹性也太狠了吧,完全把別人的自由束縛住,雖說這個時代每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對於自家的家丁都是這麽做的,但也不用說出來吧。

    不過曹性的下一句話,卻是將他們有些浮躁的內心再度拉了迴來:“從今天開始你們每日的工錢上升到四文錢,但是必須服從我的規定,我讓你們做什麽你們就做什麽,不讓你們說什麽,你們就隻字不許提,否則那三個已經出去了的家夥,就是你們的下場!”

    曹性此言一出,眾人的神經猛然一跳,迴想起那三個已經被踢出門的家夥,眾人心中冬於明白了,他們到底丟掉了什麽?

    來到別人家中作工的說白了都是一些窮苦出生,是問在邊雲縣城有哪戶人家能做到,像曹性這麽慷慨,管三餐不說,並且還有四文錢可拿,先不論曹性剛才所說的,要給眾人提供休息時間是真是假,單憑這個待遇,整個邊雲縣成無人能及。

    也就是說,若是現在出去了,固然可以圖得一時爽快,但是失去的恐怕會更多,日後又隻能去那些世家大戶,過著完全沒有尊嚴的日子。

    曹性看著眾人在那裏不斷思索,他也不加打擾,過了片刻之後曹性看著眾人再度說道:“我曹性在這裏,向你們保證日後我將會做得更好,不過現在你們必須服從我的規定,若有不從的話,現在就可以自行離開,我絕不阻攔!”說完曹性直接轉身,背對眾人。

    看著曹性的身影,眾人都是沉默良久,大概過了十幾個唿吸的時間,陳虎橫跨一步站出來說的:“大哥,不管你說什麽,不管你做什麽,我陳虎都以你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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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曹性大哥,我車我絕對不會離開這裏!”

    有了陳虎和車武的帶頭,其他人都紛紛響應,此刻那些夥計眼神不再猶豫,而是變得非常堅定,曹性再度給他們提高待遇,傻子才會離開這裏,更何況曹性說的也在理,泄露寒天烈酒的秘方,本來就是他們的不對,曹性作為他們的東家,對他們教訓一二,也無可厚非,隻要大家以後全部聽從曹性的安排,不在生事,相信這個曹家大院一定會越來越好,到時候他們才是真正的受益者。

    看到這裏曹性滿意的點了點頭。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此刻有許多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頭,路過那一處熟悉的地方,一個個都忍不住抓耳撓腮。

    他們都想喝正宗的寒天烈酒,雖然現在許多酒館都有仿製的寒天烈酒出售,但一點都不純,完全沒有正宗的寒天烈酒好喝,所以有很多人心中又開始期待起來了。

    寒天烈酒這三天不翼而飛,隻有劉彎帶著兩個夥計,在大量的販賣肥皂,肥皂的名聲現在是打出來了,劉彎每日帶著1000塊肥皂錢來售賣,每日都是供不應求。

    好酒者也上前找劉彎和他的夥計打聽過,問現在他們怎麽不販賣寒天烈酒了,然而劉彎和他帶來的夥計,像是得到了什麽命令似的,一聽到寒天烈酒這四個字,大家都一笑而過,不再言語。

    很多人看到這一幕心中都非常無奈,無論怎樣旁敲側擊,劉彎和他的夥計,就是不會透露關於寒天烈酒半個字的秘密,雖說很多人都很著急,但也有些人時刻將目光盯著這裏,看著劉彎他們不再提及關於寒天烈酒的事,他們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

    這一天晚上,曹性帶著車武推開了一間房的房門,此刻奉雲正趴在桌上,臉上還有一種心虛之說,顯然是背上的傷才剛剛結疤。

    奉雲看著他們二人前來,想要起身迎接,然而曹性卻是快步走到了桌邊,將奉雲按了下來。

    “奉雲兄弟,前些日子真的是對不住了!”車武首先說道。

    奉雲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車武說的:“你也別往心裏去,我不在意,因為這不怪你!”

    “那就是怪我了!”

    “不是,大哥,我的意思是……”

    看著奉雲在那裏七嘴八舌,半天沒有解釋清楚,曹性和車武兩人相視一笑。

    曹性往桌子上訂了一個小藥瓶說的:“這是今日我和車武,上街為你買的金瘡藥拿去服了吧,相信你的傷口應該會好的很快,還有那天的事情,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要怪的話就怪我吧,和車武沒有關係,動手打你,也是我的命令!”

    然而說道這裏奉雲卻是臉紅了,結巴了半天終於說道:“大哥你別說了,我已經問過虎子了,自從那天之後,所有夥計的口風都變得非常嚴實,每日都是按照你所規定的時間起床,吃飯,做工睡覺,一切都是非常有序,我相信照這種情況下去,不會再出現吐露我們秘密的事情,若是我的那一頓打,能換來我們這個曹家大院上下一心,我覺得也值得了!”

    奉雲讀過書,能夠識文斷字,最為基本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就算是其他的事稍一點撥也可以知道,所以說眼光還是可以,他也看見了,現在的曹家變得越來越好,故而他在心中也慢慢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大哥,車武,你們放心吧,我現在每日都在三省吾身!”

    聞聽此言,曹性和車武皆是哈哈大笑,隨後車武直接取了一壇子寒天烈酒來,三人痛快暢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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