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今天很早就開餐了,還不到5點就開始吃飯了,一方麵是自家兒子迴來休探親假,另一方麵女兒也帶了一個男孩迴來。

    吃飽喝足後,齊桓直接搬了一箱茅台放在桌子上也沒廢話,直接全都拆開,一人三瓶放在倆人麵前。

    “走一個!”

    “幹!”

    在部隊喝酒從來不問能不能喝,喝就完了,喝吐了,喝暈了不丟人。

    咕咚咕咚倆人直接吹了一瓶,此時齊家另外三個人就這麽看著,攔一下的話都沒說完,倆人就一斤下肚了。

    “再來!”齊桓說著再次端著一瓶開始整。

    “慢點,慢點,他水牛不跟他比,吃口菜壓一壓。”齊朵兒坐在步澤履旁邊往他碗裏夾著菜說道。

    “嗯!”步澤履樂嗬嗬的吃了口齊朵兒的菜再次舉著一瓶就灌了下去。

    “吃!”齊桓喝完直接開口說道。

    “好!”步澤履應了一聲。

    倆人就開始打掃戰場,桌上的剩菜也不管是什麽狼吞虎咽的就往嘴裏塞。

    “我在去給你們抄幾個下酒菜,都在家呢,又不是部隊,慢慢喝著。”齊父咽了口口水樂嗬嗬的說道。

    “就是,又沒人跟你們搶,老娘雖然沒見過你們訓練,但是也是見過訓練的,又不是在野外拉練,餓死鬼投胎是不是。”齊朵兒憤恨的說道。

    “漱漱口而已,是吧,步老弟。”齊桓打了個酒嗝說道。

    “是啊,沒事,您年紀大慢點喝,要不給你整個杯子?”步澤履笑嗬嗬的說道。

    “嘿,叫板是吧!”齊桓說著再次端起麵前最後一瓶茅台開始往嘴裏倒。

    步澤履也不甘示弱拿著最後一瓶開始往嘴裏灌。

    “行了,行了,喝完了,喝點啤的,利尿。”齊朵兒趕緊說著跑去冰箱裏麵拿酒。

    齊母跟著齊朵兒身後來到廚房“朵兒,你們部隊都是這麽喝酒的?都3斤了,差不多了吧。”

    “先來一斤,漱漱口。二斤三斤,暖暖胃。四斤五斤,下酒菜。六斤七斤對敬酒。八斤九斤,好兄弟。十斤一,二,扶牆走。”齊朵兒翻了個白眼“你以為部隊喝酒是開玩笑的,趕緊讓他們喝點啤酒肚子灌飽就沒事了,我退伍的時候都喝了2斤的。”

    “那什麽時候能醉啊!”齊母一陣歎息。

    “切,想套話啊,這幫當兵的隻要還能喝絕對不下桌,等喝不動了就直接睡著了,還酒後吐真言呢,我聽我們部隊訓練偵察兵就有一個喝酒,灌醉之後開始審訊,你覺得他們這種特種兵會有什麽訓練?”齊朵兒一陣好笑。

    “哎呦,我把這事給忘了。”齊母一聽就知道咋迴事了。

    月朗星稀,此時步澤履和齊桓倆人喝的已經五迷三道了,白的,啤的,紅的,洋的。

    齊桓一扯上衣指了指自己腰上的一道傷疤。

    步澤履看了看直接仰頭灌了一杯,接著直接把自己上衣一脫,指著自己胸前的兩個圓形傷疤。

    齊桓趴過來看了看,沒說的直接灌了兩杯。

    “再來倆!”

    “為啥!”

    “老子擋的!”

    “……牛b!”齊桓說著直接灌了一瓶“這瓶敬你!”說完又喝了兩杯。

    喝完後齊桓至極脫了褲子,抬起大腿指了指自己“m16”

    “牛,大動脈旁邊!”步澤履沒說的直接灌一杯“別說你是擋的!”

    “這個是擋的!”齊桓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一道疤痕。

    “切,破刀傷也能拿出了炫,認了!”步澤履說著又喝了一杯,直接拖了自己褲子指了指自己大腿。

    “這啥?黑的看不見。”

    “你踢的!”

    “那老子臉上怎麽算!看,老子腹部還有一個,沒穿透從裏麵挖出來!”齊桓指了指自己腹部的彈孔。

    “那是你蠢,老子這輩子就這倆眼都是擋的,你那一身是活該,技術不到家,a大隊哼哼。”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部隊。”

    “放屁,老子一個人滅你們一個小隊。”

    “你擋了兩個子彈有什麽了不起,那還是不是你隊友蠢!”

    “tmd你敢說老子的戰友,我看你是欠收拾!”

    “嘿呀,叫板是不是,也不看看這是哪裏,老子一個電話叫一個連隊滅了你。”

    “就你能耐老子當年還是裝甲機步團的呢,全給你壓成肉泥!”

    “tmd,老子是高炮團的,等你沒接近就轟死你了。”

    ………………

    “朵兒啊,要不要過去看看!”齊母和齊朵兒在客廳一直豎著耳朵。

    “我可不去,這幫人有人敢碰就等著被揍吧,讓他們倆鬧吧。”齊朵兒搖了搖頭繼續豎著耳朵聽著。

    “你哥真的很危險嗎?我怎麽聽著像打仗受的傷?中槍什麽的。”齊母擔心的說道。

    “哎呀,不懂就別亂猜,聽著!”齊朵兒翻了個白眼繼續豎著耳朵。

    曙光撒落大地,步澤履和齊桓不分先後的從桌子上爬了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嘿嘿一樂。繼而趕緊撐著桌子站起來,在看到地上亂七八糟的酒瓶一陣苦笑。

    “那啥,一樓有個浴室!在那邊!我上去給你拿點洗漱用品。”

    “行!”

    畢竟是當兵的生物鍾就是這個點,不用吹起床號,倆人已經醒了過來,睡的再晚,這個點也會睜眼睛,至於再睡個迴籠覺什麽的都是後話了。

    齊朵兒就算了,她已經複員快半年了,完全是睡到自然醒,等步澤履和齊桓收拾完畢後,就到了別墅的小院裏麵開始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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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練練?”齊桓不服氣的說道。

    “別別,腿還疼著呢!自己活動吧!”步澤履趕緊認慫,幹嘛啊,別動不動就比一比。

    可是接下來倆人做俯臥撐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又開始新一輪的比賽,仿佛誰先站起來就輸了一樣,非要壓過對方一頭。

    齊朵兒起來後打著哈欠,雖然已經沒有了部隊的習慣,但是還是9點就洗漱完畢下樓了。

    “啥情況?”齊朵兒捧著一杯牛奶看了看小院裏麵的倆人。

    “都快2小時了,你說他們這是為了什麽啊!”齊母收拾著桌子說道。

    “男人唄!我爸懂是吧。”齊朵兒說著就穿著人字拖走了出去。

    走到倆人麵前左右看了看,鞋底直接踩在了齊桓的腰上然後整個人就站了上去。

    步澤履趁此機會瞬間加快速度開始繼續俯臥撐。

    “齊朵,你站那邊!”齊桓剛要起身,齊朵兒就腳上用力。

    “我不是站你這邊嗎?我都站你身上了,還要我怎麽樣!”齊朵兒喝了一口牛奶“敢把我摔下去老娘要你好看!”

    步澤履一陣得意繼而站了起來咳嗽了幾聲“我去衝個涼!”

    “嗯,要不要我幫你拿洗漱用品啊!”齊朵兒站在齊桓的腰上很是開心的說道。

    “沒事,還有!”步澤履得意的去了1樓的衛生間衝了個涼就出來了。

    “呀,你身上怎麽成這個樣子了!怎麽迴事!”齊朵兒看著穿著短褲出來的步澤履叫了一聲。

    “咳,摔得!”步澤履趕緊拿毛巾裹著自己上半身跑到了客房。

    “哼哼,齊桓你個王八蛋,你給老娘說清楚,你怎麽這麽狠!怎麽說大家都是戰友,你是不是人!”齊朵兒衝著二樓就咆哮了起來。

    “咳咳咳,那個女孩子嘴裏怎麽這麽不幹淨,都學的什麽。”齊母走出廚房瞪了齊朵兒一眼。

    等步澤履換好衣服出來後,齊朵兒直接拉著步澤履衝著家裏吼了一嗓子就帶著步澤履開車出去了。

    “我們去哪?”

    “玩啊!”

    “去哪玩?”

    “怎麽那麽多問題,省的你在家和那個蠢貨又比賽,不鬥能死?”

    “這不是習慣熱身了嘛。”

    “哼哼!”

    一路上聽著齊朵兒的介紹,步澤履對於這個粵東省會城市也算有了一個了解,畢竟他從始至終都生活在北方要麽就在國外,國內的大部分城市他都是沒有去過的。

    跟著齊朵兒玩了一整天,這會把車停在路邊步澤履坐在車裏抽著煙看著遠處的五光十色十分的懷念。

    “幹嘛?”看到齊朵兒直接從駕駛位過來跨坐在他腿上問了一句。

    “說,你哪來那麽多錢!”齊朵兒眯著眼睛扭著步澤履的耳朵說道。

    步澤履勾了勾手指摟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說道“臥底搞的私房錢。”

    “多少?”齊朵兒猛然抬起頭有些興奮的說道。

    “一百多個吧。”步澤履小聲的說道。

    “死鬼,明天帶我去香江。”齊朵兒說著直接咬著步澤履膩聲說道。

    “怎麽不說老娘改成我了?”步澤履好笑的說道。

    “隻在你麵前說,人家也會撒嬌的好不好!”齊朵兒摟著步澤履的脖子膩膩的說道。

    畢竟是南方女子,撒起嬌來也是沒誰了。

    “車震吧。”

    “excuse me?”

    “快點,把我變成你的共犯,要不然我就去舉報你,哼哼你可是現役?”

    “別鬧!”

    “沒鬧!”

    “哎哎哎,不合適吧。”

    “死鬼,沒想到你喜歡這個調調!”

    “滾你的,我還喜歡在外麵呢。”

    “不要外麵蚊子多,摸摸是不是很有彈性……”

    齊桓走了,在家就呆了三天,三天也就和步澤履喝了一次酒就要迴部隊了,本來想臨走在喝一次,完全找不到人。至於自家妹子,算了,他是惹不起。

    而步澤履呢,跟齊朵兒躲在酒店完全就沒出門,香江自然也是去不成了,準確的說正規渠道他也過不去,倆人都沒有港澳通行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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