撚滅了煙頭,步澤履看著寂靜的夜空,把手機收迴了空間,成敗再次一舉了,他並沒有告訴苗連他們的交錢地點,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

    這一次成與不成他都不想在玩這個臥底遊戲了,如果最後還是沒有找到馬雲飛的金庫,他就準備幹掉馬雲飛和馬世昌父子結束這個世界了。

    重新走迴自己的宿舍看著桌上那一堆白色粉末,手掌輕輕一撫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躺在了有些雜亂的床鋪上。

    他記得第一次被馬雲飛下套或者說試探是在春城的一家夜店,當時他已經喝的五迷三道了,眼睛都迷離了,這時候馬雲飛倒了一點白粉在桌上,慫恿著他去嚐試一下。

    那一刻步澤履就清醒了,這種東西他敢碰嗎?但是他也知道馬雲飛的耐性被他耗盡了,要通過白粉來控製他。

    就坡下驢當著馬雲飛就把桌上的白粉給吸了,不過吸的不是鼻子,而是空間。現在他的空間裏麵至少有10公斤的白粉了,按照現在的價格,他至少能賣300多萬。

    隨著第一次,自然就有了第二次,幾次過後步澤履就被馬雲飛派出去了,第一次是到臨市消滅一個競爭對手,那一次他幹掉了15個人,從那以後,步澤履就慢慢的成為了馬雲飛手裏的傀儡。

    他不僅變成了馬雲飛的傀儡,也被苗連有一次的主動到遠山鎮跟他接觸給警醒了,他知道他已經不被苗連信任了。後來步澤履試探了一次苗連後再也不跟苗連聯係,完全做著自己的任務。

    這一次就是步澤履自己的收網行動。

    ‘不知道孤狼這幫家夥會不會來啊?’步澤履躺在床上忽然一樂,嘴角勾起一個弧頂就這麽睡下了。

    苗連果然是嫉惡如仇同時迅捷果斷,立即聯係了省公安廳開始匯報此事,因為如果步澤履說的是真的,那麽就將是滇南有史以來繳獲最大的一批販毒案子了。

    而且步澤履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隻有不到5天的時間,因為步澤履說過他們曾經走過一次路,他們幾個小車需要3天才能從遠山鎮避過所有的檢查和鄉鎮抵達,那麽這一次將近5輛大車分批出去。

    步澤履也不知道具體的路線,不過最終的集結點肯定是一個地方。

    第三天,孤狼小隊全部集合,當所有人看著戰術板上麵的照片全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是小莊,他看著高中隊,他需要一個理由。

    “此次閃雷行動的主要目標是馬世昌,馬雲飛”高中隊沉吟了一下再次指到一張照片“步澤履,原孤狼小隊b組成員,代號藏獒。”

    “這三人為馬家販毒集團的三位主要人物,根據線報,將有一批30噸的3號海洛因運抵xxx漁村,但是我們的任務是要在另一處現金交易地點突襲。”

    “報告!”

    “講!”

    “所謂的線報是不是藏獒傳送出來的!”小莊激動的說道。

    “這是機密,接下來我要你們給我仔細的看著手裏的報告,尤其是藏獒的信息,你們了解他,曾經是我們的兄弟,但是手裏的資料會告訴你們一切……”

    “我不相信!”當小莊看到步澤履吸食毒品的照片直接站了起來。

    “坐下!”

    “大隊長,這不是真的,對嗎?”小莊轉頭看向大隊長希翼的說道。

    “你們是士兵,如果你們不能執行這次任務,我會遞交報告,轉角西北軍區的黑虎特戰大隊來執行。”大隊長厲聲的說道。“告訴我答案,士兵。”

    “保證完成任務!”孤狼小隊所有人站起來敬禮說道。

    他們知道,一旦把這次任務交出去,那麽步澤履的生死就真的要看天命了。

    “我的要求是,馬家父子拘捕後直接擊斃,而馬家的三號人物,活捉,如有反擊立即擊斃,他就算死,也要死在我們自己人的手裏!都給我記住了!”大隊長吼道。

    “是!”

    當孤狼b組成員迴到宿舍的時候,所有人都很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死而複生的步澤履出現了,可是卻是一個罪犯,一個變了色的臥底人員,雖然隊長沒有說,但是他們都明白。

    “衛生員,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傘兵看著衛生員一臉疑惑,剛剛在看到藏獒照片的時候,衛生員並沒有驚訝。

    “還記得我那次被扒光裝備的丟人事情嗎?”衛生員覺得到了現在似乎也沒有必要在隱藏了。

    “是他?”耿繼輝立刻明白怎麽迴事了。

    衛生員沒有說話開始默默的收拾起裝備,雖然有紀律但是他並沒有說太多,也不算違反紀律,但是他卻看向了坐在那裏沉默不語的陳國濤,因為他一直有一個疑問,為什麽派出去臥底的是步澤履,事情隻能發生在演習之前。

    而唯一一次分散行動就是步澤履和陳國濤兩個人一起執行的,從那之後就到了步澤履受傷,然後並發症‘犧牲’。

    “我覺得你們不要看我,是吧,陳隊!”衛生員看到所有人都看向他撓了撓頭看著陳國濤說道。

    “這事完了再說!”陳國濤並沒有否認,其實當他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最心痛的是他,要不是因為他,步澤履根本不會被派出去當臥底。

    “這tmd到底是怎麽迴事!”小莊憤怒的說道。

    “忘了保密條例嗎,都給我開始整理裝備調整狀態,如果你們有誰想退出現在立刻站出來!”陳國濤大吼道。

    “他要死也要死在我們的手裏,都給我記住,還是說你們想要別的特戰大隊去跟他火拚?”耿繼輝看著眾人說道。

    “別忘了,他至少還有一套衛生員的裝備在手。”強曉偉提醒的說道。

    “該死,我馬上去匯報。”陳國濤一下就想到了另一個方麵,如果步澤履保存著那套通訊設備,他們完全可以在戰場上聯係到步澤履。

    “不行!我要親口問他!”小莊一下站了起來。

    “你們還是省省吧,如果他還存著那套設備,當初我們就能發現信號,我們當時可是把整片區域都搜索了。”傘兵說完歎了口氣。

    “都給我冷靜一點,尤其是你小莊,如果你冷靜不下來,我會向隊長報告取消你這次任務,或者你現在可以立刻退伍,沒有人在會勸你!”陳國濤說完轉身就走了,他必須要把這件事報告上去。

    5天後,步澤履此時全副武裝的開著車跟在馬雲飛車後,這一次他們是要去交易地點。

    “喲,現在電話接的越來越快了!”步澤履把手機插在了頭盔下繼續開著車說道。

    “交易地點!”苗連根本不跟步澤履廢話。

    “你們不是在這個手機裏麵放了信號麽,難道追蹤不到?”步澤履樂嗬嗬的說道。

    “人物!”

    “馬雲飛,馬世昌,小寶,口水以及1個排的武裝人員,全員配備ak,2彈夾,2香瓜,一把短槍。”步澤履樂嗬嗬的說道。

    “那你呢?”

    “作為指揮官我當然要布置警戒任務咯,這可是一大筆的交易,萬一對方黑吃黑我們不是要死定了,別光問我們,對方來交易的人有多少,有幾把槍,你覺得你們派多少人能夠剿滅這一大批毒販啊,我說老貓,是不是當警察久了,智商要是不夠,趕緊充值一下,大戰馬上就要打響咯!”步澤履笑嗬嗬的說道。

    “藏獒!”

    “咳咳,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步澤履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這一次沒有收入空間而是放在了口袋裏麵。

    因為他聽到了高中隊的聲音,這時候在扯已經沒有意思了,雖然苗連不信任他了,今天老高恐怕帶著孤狼全員到齊了,而他的資料恐怕都在所有成員手裏了。

    當抵達地點後,步澤履就開始安排所有人的布防情況,當所有布防完成後,步澤履在口袋裏麵發了一條信息就收入了空間。

    如果這幫人這時候在定位不到那隻能說這幫人是蠢貨了。

    “報告,信號再次消失!”

    苗連同時低頭看著手裏的手機短信上麵顯示著‘已關機,勿擾’的一條簡訊,同時給老高看了一眼。

    “出發!”老高說完迴頭喊著所有人就上了直升飛機。

    “高中隊!”小莊坐在飛機上突然在通訊儀中說道,這時候所有的隊員都能聽到,不過一個個都沒有作聲。

    “講!”

    “你沒有保護好你的兵!”小莊瞪了高中隊一眼就開始整理他的裝備。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沉默不語,在來的路上高中隊已經把步澤履大概的情況托盤而出,從當初臥底,到從苗連那裏看到的訊息口述給眾人。

    “對不起,我的命令是盡量活捉。”高中隊低著頭說道。

    所有人都知道高中隊說的是誰,機艙裏麵再一次沉默了下來。

    “隊長,我想問一下,這次的消息還是藏獒給出的嗎?或許他隻是迫不得已才吸毒的。”傘兵猶豫了一下。

    “無可奉告!”高中隊直接說道“你們是士兵,隻需要執行命令,不需要思考。”

    “娘唉,活捉,隊長說的容易,這家夥可是隨隨便便就能拆了我們所有人,怎麽活捉啊!”傘兵痛苦的說道。

    “那怎麽,你想打死他?”老炮瞪著對麵的傘兵說道。

    “我就是要大家腦子裏有一個清晰的認識,不管他變沒變色,我的意見是不要近戰,因為最了解他的人是我們。”傘兵搖了搖頭說道。

    “迫降他!”耿繼輝咬牙切齒的說道。

    “或許他已經沒有了當年的身手,你們都知道毒品的危害有多大,他吸食至少6個月的毒品,而且根據情報,他的吸食量非常的頻繁和大量。”強曉偉沉吟了一下再次開口。

    “或許他一旦遇襲會再次吸食以提神,那個時候他的神誌是不清醒的,所有人都給我注意了,不要感情用事,這一次大隊長能夠吧任務交給我們,是頂住很大壓力的。”灰狼馬達在旁邊開口說道。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絕不能讓他跑了。”陳國濤看著所有人尤其是他們的b小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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