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部隊是什麽,就是訓練,尤其是新兵營的訓練,那真的是把人往死的練,正應了那句話‘在精神上摧殘你,肉體上折磨你。’

    吃過下午飯後,就到了生死簿時間,什麽叫生死簿,就是花名冊,班長對於下午訓練班裏麵的人進行逐個點評,那個表現好了,那個表現是個渣渣,這可是當著全排的人進行點評。

    此時吃完飯休息半小時後所有人都在站隊列,而班長就當著其他班的麵對於自己班裏的人進行點評。

    而其他班也同樣在做這種事。

    男人都是好麵子的家夥,自己在班裏丟臉就算了,但是在讓別的的班人聽到……

    所以這玩意從老兵嘴裏傳出來的花名冊外號‘生死簿’還真是很應景,生者還到罷了,那些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死了不就不用丟人了。可不是生死簿嘛。

    隊列走完後,有開始了3公裏的陰陽路。

    什麽叫陰陽路,就是折返跑,3公裏折返行軍就是六公裏,雖然是輕裝狀態,但是這六公裏也不是人能受的了的。

    但這就是部隊,剛剛精神上摧殘你後,現在開始肉體上折磨你。

    這會所有人都知道了,今晚那些把裝備掉到地上的家夥是別想著好好睡覺了,好在這會的3公裏陰陽路跑的是野外,不是在駐地裏麵跑。

    10點熄燈,營房裏麵的新兵一個個急匆匆的從操場上把東西撿迴來,也不管是誰的,總之今晚至少能睡個暖和點的覺再說。

    步澤履也一樣,他檢查了一下,好在丟的東西不多,牙缸牙刷,水壺,臉盆,雨披以及兩個彈夾外其他的都在。

    “班長,人家班長都是睡上鋪的,你這睡下鋪不合適吧。”步澤履找迴東西後,看著劉興正在那鋪床靠在床邊打趣的說道。

    “你不是尊老愛幼嗎?”劉興看著剛剛鋪好的床真想一口吐沫吐到步澤履臉上。

    “謝謝班長啊,放心,我不先你髒,那啥快熄燈了,你趕緊收拾吧。”步澤履把他的被褥從櫃子裏麵翻出來扔到了上鋪。

    “我***,步澤履,你tmd不要太過分啊!信不信老子腿給你打折!”劉興說著就一腳踹到步澤履的屁股上。

    “別鬧!對了,晚上不會有緊急集合吧?”步澤履脫了鞋襪直接就飛快的躺到了下鋪,拉著被子就準備脫褲子。

    “你最好小心點,我感覺今天怕是要給你們整個套餐,褲子別脫完。”劉興說著就爬到了上鋪開始收拾他的床。

    “張飛,都跟大家夥說說,褲子都脫到腳脖子上,沒事最好,有事你們在給我丟三落四的就等著老子明天**你們吧。”劉興說著就對旁邊架子床的張飛說道。

    “知道了班長。”張飛點了點頭。

    都說新兵怕號,老兵怕哨。

    所謂的號就是緊急集合,尤其是晚上這種的號,而哨就是站哨,老兵最煩的就是站哨。

    尤其是在站哨的時候有巡查不說這荒山野嶺的臉個燈都沒有,恐怖的很。

    老兵到不怕黑,尤其是深夜的哨兵,白天還好一點。

    步澤履之前被劉興整的時候就讓他站過3點鍾的一個哨。

    下哨迴來還沒睡呢早上又起來訓練了。

    現在的步澤履寧可站哨也不想被晚上的緊急集合拉起來。

    果然,半夜集合哨就響了起來。

    10點熄燈後,今天所有人都很興奮,畢竟扔了一下午的手榴彈都在那聊天,聊了1個多小時,這會都差不多睡著了,可是還沒睡多久呢就被集合號給拉了起來。

    兩短一長。

    步澤履聽到號聲後,劉興從上鋪跳下來招唿著班裏的人都趕緊起床心裏到是放了一半。

    至少是個輕裝集合,不是全副武裝了,要不然所有人抹黑整理,鬼知道到了操場大家都能不能整理好。

    那30斤的背囊就不說了,就算是步澤履現在夜視情況很好,也在15分鍾內整理不好。

    部隊就是這樣,剛剛跑了一個3公裏大家一個個都攤在床上每一個聊天打屁的,全都累的跟狗一樣,幾乎都是倒頭就睡。

    “所有人把衣服脫了睡覺,如果生病了,等你迴來看我不收拾死你!”包括劉興,三個班長都在營房裏麵對著新兵喊著。

    剛睡一會,步澤履都覺得眼睛剛剛閉上,緊急集合再次響了起來。

    “哎呦我艸,還讓不讓人活啊!”

    “tmd這就是不想讓咱們睡覺……”

    “別廢話了,要是來個全副武裝……”

    “白癡,閉嘴……”

    “你這個烏鴉嘴,今晚要是有全副武裝,老子迴來吧你屎打出來……”

    新兵營的日子很苦,苦到步澤履覺得以前在所謂的健身房訓練,那都是在散步。

    現在每天的訓練很多,除了每天晚飯後進行一個隊列訓練外,全都是各種各樣的訓練。

    白天各種輕武器訓練,武器拆卸保養,400米障礙越野,這都是每天的日常。

    至於早上3公裏外,什麽班組織的單杠之類的器械都是小兒科,反倒所有人都期待晚飯過後的隊列訓練,因為這是一天裏麵最輕鬆的運動了。

    走走正步也比拉體能要好太多。

    所有新兵現在最怕的隻有兩樣,400米的障礙越野,以及半夜的全副武裝集合。

    “班長,啥情況?”半個月後,連裏麵通知所有人進行野外科目考核和訓練。

    “還能啥情況,進行一次演習唄,看看你們這2個月學的東西到底掌握了多少,記住了,這些所有的考核都是有人來打分的,你們每個人的表現都會被記錄。這關乎你們新兵連結束後分連隊的問題,表現好的去好連隊,玩大炮,坦克,裝甲車,訓練不好的就去炊事班養豬。”劉興一個個的檢查這所有人的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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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上6點10分起床後,並沒有立即去集合,而是要大家全副武裝整理好。

    “其實我覺得去炊事班也挺好的,起碼不用訓練。”步澤履嘀咕了一句,他現在早就忘了他是來完成任務的,腦海裏麵已經把自己當成一個士兵了。

    “滾。”劉興伸手就想一巴掌唿過去。

    隨著新兵連所有人準備完畢登上卡車前往野外訓練場地。

    要知道北方的2月還是冬天正冷的時候,一個個新兵全都擠在一起取暖,在這隻有一層防雨布的卡車後麵一個個被凍的直吸鼻子。

    晃晃悠悠半個小時後,所有人下車後進行了圍坐在一起囫圇吞棗的吃了一頓冰涼的早餐就開始了今天的野外訓練。

    這是正兒八經的部隊,可不是大學生軍訓,最後幾天讓你打幾槍過過癮,他們在半個月後就已經摸到槍了,實彈現在也都打過了。

    而這野外訓練才是新兵營最苦的一項訓練,以前在駐地裏麵什麽400米障礙跑啊,全副武裝3公裏啊,都是扯淡。

    駐地附近那有什麽障礙啊,都是平地,跑上3公裏隨隨便便10分鍾迴來。要知道標準考核是要在13分20秒跑迴來的,不過那是書本上的東西。

    在部隊誰要是按書本上的考核標準訓練士兵,那這貨這輩子都帶不了兵,他們新兵連全部都規定了必須在12分鍾內跑迴來。

    而真的下到班,排裏麵都是以10分鍾為標準的進行考核。

    而現在在野外,在全副武裝踩著凹凸不平的地麵,而不少地方還是腳脖子厚的雪地。

    沒用班長招唿,所有新兵都進行了‘紮三口’。

    所謂紮三口其實是三防演練中生化防禦的一個訓練單元,用膠帶把領口脖子封嚴,袖口用膠帶紮緊,褲口紮緊。

    這就是‘紮三口’。

    而在這大雪地裏麵不紮三口別說冷風了,腳踩在雪地裏是想要把腳凍掉麽。

    “報告連長,新兵連應到110人,實到160人,報告完畢。”陳強站在新兵連最前方向許文華喊道。

    “入列,出發!”許文華話也沒有多說。

    步澤履知道多出的那50個人正是隨隊進行考核的士兵,他們這期間的一切都要被記錄。

    “急行軍,出發……”

    ‘mmp,一上來就開始急行軍,這是要了親命了。’步澤履臉一黑,他已經想到了這次的野外拉練會很難,可是一上來就這麽玩會不會太過啊。

    不過當兵的就這樣,聽到命令就要執行,沒有任何藉口。

    “前方300米武裝直升機偵查……”

    “新兵連,全體都有,隱蔽疏散……”

    步澤履跟著在張飛的身後,怕是跑進路邊的小樹林,按照訓練要求所有人趴伏在地上。可是這下麵可是厚厚的一層雪啊,有幾個兵剛剛遲疑了一下,一腳就被班長給踹到了地上。

    “班長,不是說有直升機武裝偵查麽,哪呢?”黃鑫趴在雪裏凍了一個哆嗦,好奇的仰著脖子抬頭看。

    “在心裏!”劉興沒好氣的罵道。

    “這不扯淡麽!”韓鵬忍不住吐槽道。

    “就你怪話多,要不你別趴著,去路上跳個脫衣舞給大家助助興。”劉興轉頭罵了一句。

    韓鵬在參加部隊以前是學舞蹈的,學舞蹈的,學舞蹈的。

    一個男人學舞蹈是一件很心情的事情,而且這貨學的還是芭蕾舞。雖然大家都知道芭蕾舞確實有男人,可是怎麽想自己身邊有個學芭蕾舞的戰友都覺得有些怪異。

    “算了,算了。”韓鵬立馬慫了。

    “我說韓鵬,咱新兵訓練結束的時候好像要表演節目的,你給大家夥跳個芭蕾讓哥們們開開眼啊。”步澤履挑了挑眉毛說道。

    “我到是能跳,不過沒裝備啊!”韓鵬樂嗬嗬的說道。

    “裝備?芭蕾舞不都是不穿衣服的麽,你穿個褲衩上去就行了。”李鑫鑫說完一群人就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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