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盤渾圓的落日貼著沙漠的棱線,大地被襯得暗沉沉的,透出一層深紅;托著落日的沙漠浪頭凝固了,像是一片睡著了的海。落日的餘暉給沙漠塗上了一層紅色,灼人的熱氣在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徐徐拉開的昏暗的天幕,它把整個沙漠都籠罩了。傍晚的沙漠顯得更加蒼涼和悲壯。

    一道由遠及近的燈光穿過黑暗襲來,近了,更近了,轟鳴的發動機咆哮著穿透黑暗,猶如一把利劍破開這層黑暗。

    步澤履死死的抓著副駕駛把手,瞟了一眼駕駛位上的屏幕,如果沒看錯的話此時已經是200了,即使看不到外麵飛快倒退的景色,光看著車燈照亮的路麵也夠讓他心驚膽戰了。

    猛然失去重心,步澤履覺得自己的屁股都快被甩飛出去了,緊接著汽車被拉了迴來,再次轟鳴了起來。

    “唿……”

    步澤履看著遠方那星星點點仿佛佇立在黑暗中的城堡,不僅僅是旅途的終點,也是給旅人一股希望。隨著速度緩緩慢了下來,直到80公裏速度的時候,步澤履這才鬆開把手,不停的在褲子上擦著手上的汗水。

    “咯咯咯咯……”一陣輕巧的笑聲傳來,步澤履也不搭理對方,任由對方嘲笑,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就開始在腳底下找水瓶,他記得上車前買了兩瓶礦泉水的。

    “咯咯咯,小帥哥,原來你也有不行的時候啊,剛剛那股子勇猛的勁呢?”女孩說完看了看身邊的男人皺著眉毛翻了個白眼,就衝著對方一陣擠眉弄眼。

    步澤履對於英文還處於靠單詞聯想意思,聽著旁邊一陣劈裏啪啦的話,聽了個半懂,不過還是裝作聽不懂的意思。

    “hotel,fvk,you,dead,dead,dead”步澤履用單詞蹦著跟這個瘋女人說著。

    “咯咯咯咯”女孩一陣得意然後嘴裏故意一陣結巴的重複著步澤履的話。

    隨著駛入柏油馬路,車速就已經降到了60,步澤履懶得理她從兜裏摸出一包煙緩解一下緊張的心情,之前在碎石沙漠路上以200公裏的速度狂飆著實把他嚇壞了,沒有路燈,甚至都不能稱之為路的地方飆車。

    安全了!

    女孩叫安妮,一個在美國很大眾的名字,就好像國內的王剛,劉明,一類超多重名。

    安妮是步澤履在拉斯維加斯認識的,自從上一次和布朗,史密斯他們去玩槍械俱樂部後,步澤履當天就搭了一個車前往了拉斯維加。

    他想要搞槍,呆在布朗那裏雖然能玩各種槍械,但是卻搞不到,曾經跟布朗開玩笑的說過買一隻迴家玩,結果對方直接就拒絕了,還說了一大堆的法律條款雲雲。

    所以步澤履想要以他華夏身份在正規途徑是根本沒辦法買到一把武器的,除了黑市。

    而步澤履選擇的就是賭城拉斯維加斯,huang,du,毒在這個地方隨處可見,在這樣混亂的地方至少比其他地方更容易搞到。

    安妮不是他花錢找的女人,而是步澤履在酒吧認識的女孩,而他還是被追求的那個。

    準確的說安妮和她的朋友打賭來跟他搭訕,隨後的發展很有美國年輕人的日常,瘋狂的喝酒,然後一群人找個地方肆意的釋放著男女之間的荷爾蒙。

    而第二天步澤履就被泡了,這幾天他和安妮就像熱戀中的情侶在拉斯維加斯胡亂的玩,甚至白天都要找個地方釋放一下彼此的荷爾蒙。

    安妮也沒想到隨便搭訕了一個華夏男孩不僅身體超棒外,還特別有錢,最近幾天她和之前的姐妹都不怎麽聯係了,她可不想身邊那些碧池泡走她的男人。

    來到了皇宮酒店,安妮下車後挽著步澤履的胳膊扭著小翹tun像一隻高傲的小孔雀走過大堂和步澤履登上了電梯迴到了她們的房間。

    沒有多餘的話,剛剛進門,安妮就迫不及待的撲到了步澤履的身上,即使她們倆下午還在沙漠裏麵來了一場昏天地暗的大戰。

    ‘332:25:47’

    步澤履洗完澡端著一瓶啤酒撐在陽台上抽著煙,看著不夜城的拉斯維加斯那璀璨的霓虹燈。

    ‘隻有一把勃朗寧,還剩6發子彈……’步澤履有些惆悵,這還是他在黃金大劫案裏麵帶迴來的手槍,距離穿越還剩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最近除了瘋狂的和安妮雙修外,基本上就是無所事事。

    而且到目前為止係統仍舊沒有給出下個穿越地點的信息,這讓步澤履很著急。

    抽完一根煙,忽然瞟到床上躺著那具潔白的嬌軀皺了皺眉毛,最後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再次迴頭望著這座五光十色的城市。

    第二天中午安妮才從床上爬起來,看了一眼床邊已經消失的身影就掀開被子徑直走到了外麵的浴室,習慣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果然還是在陽台那邊端著一本書帶著耳機在學習也沒有打擾。

    安妮很享受這個溫柔且多金的男人,她甚至覺得這一次她戀愛了,可是她也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專一的男人,準確的說是她一個人在晚上滿足不了這個混蛋,不得不同意他找來她的姐妹跟他一起胡天胡地。

    好在這個男人還是有良心的,對於其她女人隻是有需要,事後會給對方200塊,同時白天偶爾也會找她之前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吃飯喝酒。

    她不知道要怎麽才能勾住這個男人的心,讓他成為她一個人的,所以她想了一個笨辦法,既然他那方麵超級厲害,那就每天多來幾次,好釋放這個男人多餘的精力。

    果然,安妮洗完澡就知道等她出來的時候,那個溫柔的男人已經幫她把午餐叫來了,這幾天她已經徹底沉醉在這個男人多金且浪漫的陷阱裏麵,她根本不想出來。

    推著餐車,僅僅裹著一條浴巾,來到男人的身旁撒嬌的鑽到男人的懷裏,坐在他的腿上,隻用伸伸手指男人就會喂她一口想吃的食物,偶爾調皮的咬著他的手指不放,看著他無奈的苦笑很是開心。

    一邊吃著午餐,一邊幫他糾正一些口語或者幫他確認一下英文的讀法。

    步澤履現在每天起床後早上健身,吃完午餐都會雷打不動的學習2個小時英語。

    “安妮……”

    “nonono,你要叫我達令……”

    “ok,達令,我們今天下午去玩槍吧!”步澤履說道。

    “這支火槍嗎?”安妮調皮的把手伸到步澤履的腿間。

    “槍,真槍,我想去玩玩!”步澤履拉出安妮作怪的手,瞟了她一眼,自己有多少實力都沒點逼數麽,鬧出火來又滅不了。

    “ok,男人為什麽都喜歡那東西啊!”安妮很無奈,對於男人的喜好完全接受不了,要麽癡迷汽車,要麽癡迷槍械。

    下午有安妮出示身份證後很容易就找了一家槍械俱樂部玩了起來,步澤履挑了一把用的很順手的格洛克手槍以及m16a4步槍,帶上隔音耳罩就玩了起來,真正m16a4是可以裝垂直握把的,並不是想吃雞遊戲裏麵隻能裝一個擴容彈夾。

    不過步澤履沒有加載紅點瞄具,這是現實世界,而且步澤履也要習慣裸槍狀態的聯係。

    安妮看著全身心投入到新玩具的男人有些無聊,枯坐了半小時刷著推特接到了那群狐朋狗友的電話,詢問她在哪裏。

    她知道準確的是想問問她是不是和那個富二代在一起,這幫人又想來混吃混喝。

    安妮很不想說,但是射擊場裏到處都是槍聲,想說謊都不行,隻能告訴他們具體的位置。

    不到20分鍾,5個人就殺到了射擊俱樂部,和步澤履打過招唿後就自顧自的要了飲料和零食在一旁聊了起來。

    “嘿,步澤履,要不要來比賽一場?”一個黃毛,好吧人家是天生的金發小帥哥,脖子上一大片的紋身,看著打完一梭子子彈後過來和他們打招唿時打趣的說道。

    “不不不,我來美國後才接觸了槍,你們想玩也去玩吧。”步澤履拿了一瓶水慢慢的說道笑嗬嗬的跟這幫人就坐在了一起。

    “卡特,你個混蛋,想要騙步澤履的錢嗎?人家以前可沒玩過槍。”安妮很不爽的說道。

    “是的,卡特,你可真是個混蛋,步澤履請我們玩,你還想騙他的錢,真是個婊·子養的。”莎莎也幫腔的說道。

    莎莎就是偶爾被步澤履叫到酒店一起happy的女孩。

    “我也沒說什麽啊,就是普通的比賽,輸了下午幹上一瓶酒而已。”卡特很是奸猾的笑著說道。

    “噓…………”

    一群人一起鄙視著卡特。

    “切,這種俱樂部的槍有什麽好玩的,都是半自動的,一次隻能打一發還要拉栓上彈。”卡特撇了撇嘴說道。

    “已經不錯了,我在我的國家連碰都碰不到,最多在遊戲裏麵玩玩,要不我們下午去上網?”步澤履提議道“遊戲裏麵的我可是很厲害的可以跟你們賭噢。”

    “噢,可憐的步澤履,作為男人怎麽可以連槍都沒摸過呢,我14歲我祖父就帶著我進山打獵了。”凱恩摟著他的女朋友嘻嘻哈哈的說道。

    “步澤履,想不想玩真正的槍,就跟遊戲裏麵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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