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機真是屁用都沒有,迴國的時候,魏風晨還是得想別的辦法,比如:坐中東的土豪的豪華737私人飛機。土豪埋汰他:“你看看,如果你把專利賣了,也能像我這樣享受大飛機了,後不後悔啊?”

    魏風晨笑道:“能源芯片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遊戲,玩遊戲本身就是目的,你給我一筆錢,讓我別玩,那可不行。”

    土豪:“科學家的想法就是不一樣,我聽說你得諾貝爾獎了?”

    魏風晨:“是啊,一下子得了兩塊,很開心。”

    土豪很疑惑:“兩塊?諾貝爾獎還能給兩塊?”

    魏風晨:“是啊,一塊是生理學或醫學獎,我和我導師兩個人一起得,他是主要獲獎人,名字排在我前麵。另外一塊是化學獎,能源芯片。我是諾貝爾獎曆史上第一個一次拿兩塊獎的,我的祖國人民都炸了。”

    土豪:“厲害,這是不是意味著你是當代最牛的科學家?要不,你到我們國王大學當個名譽校長吧,吸引一些年輕人來讀我們的大學。就是掛個名,什麽事兒也不用幹,我給你一個……1000萬美元的年薪。”

    魏風晨有點小心動:“什麽也不用幹?”

    土豪:“一年去一兩次就可以了,做個演講什麽的,讓大家知道我們不是騙人的就行。”

    魏風晨:“嗯,我要認真考慮一下。”

    土豪很高興,下了飛機就帶著他到處看土豪的祖國的大好河山,其實就是黃橙橙的大沙漠。開玩笑,沙漠中的綠洲城市,到處是豪車,奢侈的建築,廣場上還有噴泉,真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當然,國王大學是一定要參觀一下的,搞不好真的會來當一個掛名的校長,1000萬美元的高薪,誰不心動啊?

    在土豪的老家呆了一天,魏風晨就要走了,土豪很熱情地把自己的超豪華私人飛機借給他用,這種小禮物一般人不敢收,魏風晨則沒什麽心理障礙,反正飛機閑著也是閑著。

    所以,他降落在幽雲市的國際機場的時候,是金光閃閃的737,剛下了飛機,當地的蘭博基尼總經理,親自開著urus來迎駕,真是派頭十足。唯一不足的是,其實,urus是蘭博基尼最便宜的車,大牛、小牛、sian都比urus貴。

    蘭博基尼的幽雲市總經理對老板那是由衷的景仰,不僅因為對方是老板,更因為老板名頭大,給他的銷售帶來了巨大的利好,幽雲市的業績,今年可要暴漲50%。

    總經理:“恭喜老板喜提諾貝爾獎!還是全家桶啊。今年的科學新聞頭條都被你們家給包了!”

    導師是他嶽父,翁婿倆一起得獎,真的是一家人。

    不過……這個關係可不一定牢靠,看戴月對他的態度就知道了,盡管自己老公非常給力,連續斬獲兩枚諾貝爾獎,但是,魏老板不負天字一號渣男的少年頭,在巴黎被狗仔隊發現,跟東京藝術大學的女大學生一起逛香榭麗舍大道。這是什麽意思?婚姻不想要了嗎?

    呃……也許雙方都太硬氣了,戴月不用說,父親老來得女,還這麽可愛,當然是視若掌上明珠,加上現在是腦科學領域的院士,一方學霸,當然非常傲嬌。魏風晨出身平常,不過,他天生傲骨,你都幾個月不理我了,當然這場婚姻的結局也就注定沒有結果。

    要不是為了導師的手術,他肯定是不想跟她見麵的。手術成功了那再說,如果不成功,倆人的法律婚姻關係就算解除了。魏風晨犯不著犯嘀咕,倆人雖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

    既然已經獲得了諾獎,達到了人生的頂峰,導師再也不想把病情拖下去,自己決定,準備手術,何大同來到幽雲大學附屬大學主刀,魏風晨作為這方麵的權威,到場指導手術。

    魏風晨又獲得了跟導師獨處的機會,老爺子還是能自己走路,這一點比現在的常一笑強。

    導師:“你跟戴月鬧別扭這麽久了啊,她是女孩子,你就不能讓著點她嗎?”

    魏風晨:“嗯,是我不好,不過我迴西班牙主要是為了工作。等會兒我就向她道歉,請她原諒。”表麵文章做一做,算是報答導師的恩情。

    導師:“去西班牙怎麽能用‘迴’這個字啊!還把外國當自己家了啊!”

    魏風晨也呆了一呆,下意識就把巴塞羅那當成了自己家,比江城、幽雲市更加親切,可能因為那是他作為腦機連接者的龍興之地。

    導師現在成了諾獎得主,大名流,前來拜訪的領導、後輩、同僚絡繹不絕,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來一撥,魏風晨不甚其煩,不過,導師似乎樂在其中,看來,青年和老年人的思想果然不一樣。

    魏風晨是青年才俊,什麽雙料諾獎,並沒有多少讓他興奮的東西,真正的科學家,都是自我證明的,更何況,他日子還長,至於導師,確實是老了。

    戴星明在那裏跟來訪者親切交談,魏風晨遠遠的看著,旁邊站著自己的名義上的妻子戴月,兩個人雖然並肩站著,卻都互相不理睬。

    “爸爸的手術,拜托你了。”戴月居然說了句軟話。

    魏風晨扭頭看看戴月,點點頭:“我會盡力的。”

    戴月:“常一笑聯係上了嗎?”

    魏風晨:“沒有,他誰也不理睬,跟他媽媽的關係都不那麽親近了。”

    戴月歎了口氣:“看來,這個意識漂移的手術,確實是會讓人性格大變,幽雲大學附屬醫院的臨床實驗也證明了這點,阿茲海默倒是治好了幾個,性格也變了,有的變好,有的變壞。常一笑那個,算是壞消息吧?”

    魏風晨:“我……也不知道。”他想起了常一笑失蹤前對自己說的:“你是我的維克多?弗蘭肯斯坦。”

    戴月:“嗯……我們倆的事兒,以後再說,我怕說多了又會吵起來。等爸爸做完手術吧。”

    她一口一個“爸爸”,沒有說是“我爸”,以她的性格來說,應該算是軟話了,但魏風晨沒聽出來,他也自認為委屈,誰知道艾米莉亞會大發神經、大鬧婚禮現場啊?

    “以後再說,好主意。”魏風晨同意這個提議。

    其實,他們共同擁有一套婚房,隻不過,買了之後,倆人都沒進去住過,戴月把鑰匙給了他,他開著蘭博基尼幽雲市總經理送過來的黃色urus,來到這個沒人住的婚房,出奇的發現這裏異常幹淨整潔,似乎一直都有人打理。

    魏風晨非常討厭婚紗攝影,但是簡單的還是要照一張的,主臥裏麵,一張樸實無華且枯燥的婚紗照一動不動地呆在那裏,背景是他們都深愛的幽雲大學。

    魏風晨呆呆的看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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