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找啊,這不在我負責範圍內,我隻說下次,沒說我要當你實踐對象。”霍崢則視線驀地變沉:“聞可,你以為我是什麽人?”哦豁。聞可敏銳的察覺到了危險。“霍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您的為人我是很信任的……”霍崢則發現眼前這個人就像一條滑不溜手的泥鰍,足夠聰明也足夠圓滑,總是能把人堵得啞口無言。所以跟聞可說話就不能來虛的,你虛他更虛。霍崢則:“你的信任就是讓我去找其他人練習這種事,聞可。”他頓了片刻,說道:“在你之前從來沒有說過我活爛,你說的,你得負責。”聞可:“……”可不嘛,您單身三十年呢,誰有機會說啊,現在就可著勁坑我。“你知道這種話對一個男人的傷害有多大,在我得到你的認可以前,你不能不管。”聞可抿唇,慫得一批:“對不起,那我現在說你活很好還來得及嗎?”霍崢則:“來不及。”哦。這根本就不是跟他商量的態度。他說:“那你說的二十一天養成一個好習慣也不科學,這哪裏是習慣,根本就不對,學習就得勞逸結合。”“那你覺得怎麽才科學?”聞可默默轉開視線:“我覺得……嗯,沒有理論支撐的實踐都是空中樓閣,你要不先學三個月理論再說實踐的事。”霍崢則:“你覺得我沒學過馬哲?”聞可:“……”真的很服氣。他麵無表情:“沒有,您可是名校畢業。”霍崢則:“所以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聞可:“時間決定認識,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霍崢則像個鐵麵無私的教授:“那你說實踐和理論哪個更重要?”聞可:“實踐。”他一臉生無可戀,真的,要不你還是殺了我吧。死在床上比你殺了我丟臉多了。他為什麽不去錄節目而要坐在這邊聽霍崢則給他講馬哲?媽的,就離譜。霍崢則顯然聽不到他的心聲,而且,更顯然的是,霍崢則還有另一套自己的理論。“從入門到熟悉到創新有三個階段,我現在還處在入門階段以前,最重要的就是練習,隻有加大練習量才能更快的進入下一個階段。”聞可心說我聽的怎麽是入門階段以前先掌握基礎理論呢?而且還創新,創哪門子新?你們文化人開車都這樣不顯山不露水嗎?聞可安安靜靜的,並不發表意見,霍崢則:“你覺得呢?”“哦,還行吧。”霍崢則:“那就……一天一次,溫故而知新。”聞可:“……”知你奶奶個腿。這當然不合理,他忍不了了,義正言辭的唬人:“你這是放縱!你到時候腎虛了不還得怪我。”“兩天。”“兩天也放縱。”“三天。”“三天也腎虛。”“四天。”聞可:“十天。”霍崢則特別痛快:“好。”聞可後知後覺:“???” 他是不是進圈套了。媽的狗比霍崢則好心機。但話是自己說出去的,隻能硬著頭皮應下,大不了十天後再想辦法跑路。誰知霍崢則當場開始算賬:“從我們兩第一次在酒店見麵已經過去二十九天了,按照你說的十天一次的頻率,下一次練習是明天晚上,而且你還欠我兩次。”聞可:“???”不是,你這麽算的?“不是從現在開始算嗎?”霍崢則:“不是。”聞可現在就想跑,但跑不了,霍崢則連人帶椅子都圈住了。聞可做最後的掙紮:“我身上還帶傷呢。”“我會盡量小心不碰到你的胳膊。”掙紮失敗。他撇開臉,直接放棄:“中午吃什麽?”“本來想烤魚給你吃的,但是程域說這幾天要避免吃太油膩的東西,所以我打算讓喬特助燉成魚湯,給你補補。”聞可矯情道:“我不想喝魚湯,太淡了。”“加點小菜,想吃什麽。”聞可想了想:“我之前在老宅吃過的那個酸蘿卜,想吃那個。”說完後他又虛情假意的說:“不過a城應該沒有吧,寧城又離得那麽遠,要不算了,我隨便吃點,你不用給我補了。”“不麻煩。”霍崢則站起身:“那蘿卜是我做的。”說完他就去吩咐喬特助迴民宿買蘿卜去了,留下聞可一個人消化這個事實。霍崢則一個身價千億的霸總,拿手好菜是醃酸蘿卜。也可以。起碼他不缺酸蘿卜吃。下午再次開始拍攝之前,聞可吃了一肚子酸蘿卜,雖然酸味兒還不重,但味道是對的,他很喜歡那個味道。他一邊拍攝一邊想,得找個由頭把霍崢則的配方要出來,到時候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今天的拍攝進度不算慢,但還有一些白天的鏡頭需要補錄,所以當晚是不能迴民宿了。山上的氣候到底和山下不同,夜幕降臨以後溫度就開始驟降,收工後其他嘉賓都和工作人員聚在一起烤火。聞可也想烤,然後被霍崢則從車上拿下一塊毯子包著抱迴了帳篷裏。帳篷裏有電暖器。聞可看了看周圍,發現下午趁他拍攝的時間,喬特助又下山搬了很多東西上來,最明顯的是就是中間那張折疊矮床,還有上麵又厚又軟的床墊。聞可想明白了,比起霍崢則,其實喬特助才是那個十項全能的超人。他發自內心的對門外正在收拾東西的人說:“喬特助,我覺得霍崢則應該給你漲工資,驢都不能這麽使喚。”正在給他溫牛奶同樣一刻沒停的霍崢則:“……”然後帳篷“嘩”的一聲拉上了。霍崢則把人一把抱上床,堵住了他喋喋不休不斷找事的嘴。作者有話要說:更!第20章 卷麵滿分夜晚山上起了風,帳篷被吹得悉悉簌簌的響。平時睡眠質量一直都很好的聞可今天第一次被吵醒了,他克製的打了個哈欠,從霍崢則懷裏出來,往另一邊挪了挪。帳篷裏倒是不冷,就是頂低,有些壓抑,很像他小時候在開發區那邊住的廉租房。馬燈搖搖晃晃,也像極了家裏那顆總是不停閃爍好像隨時會壞掉的燈泡。全家隻有聞爸爸會修,每次客廳的燈一閃,聞媽媽就帶他躲去了另一個房間,一直等到聞爸爸下班迴來修好了才肯出去。聞可小時候也頑皮,聞媽媽一帶他躲他就以為是在捉迷藏,聞爸爸迴來修好燈還得滿家找他。他性子倔,找不到也不出去,往往聞爸爸發現他的時候他就已經趴在某個地方睡著了。還睡得特香。他正走著神,身旁的人就動了下。似乎要醒,但又沒醒,等來等去最後隻往他身邊擠了擠,又把他卷進了懷裏。男人的胸膛寬闊而熾熱,聞可忍不住抬起眼打量他。霍崢則其實就生了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渾身上下哪哪都是矜貴,在遇到他以前應該沒睡過這種刮著大風又冷又不舒服的荒郊野外。真是難為他了,沒事找這種罪受。而霍崢則不知道夢到了什麽,抱的他更緊,聞可也沒再躲開,安安靜靜躺了會,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翻了翻朋友圈裏聞爸爸和聞媽媽發的海景照。兩人上一條的動態是四個小時前,定位依然在毛裏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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