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你這是...你這不會是在等我吧?”


    秦小川循聲看去,卻見一頭白的傻柱,正滿臉笑容的向著自己走來。


    “嗬嗬,倒也不是,今個不是發工資嗎,秦姐替我領去了,我這等她迴來呢,你這是出去買菜去?”


    走到秦小川近前的傻柱咧嘴一笑,隨即滿臉帶著討好意味的說道。


    “不是,這不是年底了嗎,廠裏要給大夥準備一頓和去年一樣的大菜,所以我們部門的人都要出去采購肉去,柱子哥,你要是沒其他的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啊!”


    傻柱的心思都在臉上呢,秦小川心知肚明,隨口給他了個理由,緊跟著就佯裝提出了告辭。


    “別啊!嗬嗬,那什麽,秦老弟,我那事你跟你們領導說了沒?”


    一看秦小川要走,傻柱這才趕緊道出了他的心思,就是聲音不覺小了些。


    “那事啊,還沒說,主要是今天中午沒招待,再說這不是還早著的嗎,柱子哥你很著急嗎?”


    “還沒說?著急!怎麽能不著急啊,這樣,我實話告你吧,一大爺告訴我今年年底咱們廠的崗位要有一次大變動,我這...你這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麵對秦小川的平靜,傻柱索性還是把他知道的內部消息說了出來。


    “得,果然是這樣,傻柱和許大茂竟是全都知道了,這特麽就是‘光環’的神秘力量嗎?”


    一聽這話,秦小川立刻印證了自己先前的猜想,心中不由感歎了一句,緊跟著道。


    “這樣啊!成,我明白了,那我下午迴來後,立刻就去跟我們主任說去,爭取下一次一有做小灶的機會,就讓你去做!”


    “真的!嘿嘿,那感情好,那我可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啊!這事要是成了,哥哥我記你一輩子的好!”


    “嗬嗬,都是應該的,那就先這麽說,這雪也怪大的,我就...呦,柱子哥,你看那是不是秦姐來找你了,你趕緊過去吧!”


    話到這裏,秦小川也就打算離開了,卻是忽然瞥見廚房方向出現了秦淮茹的身影。


    “秦姐來了,哎呦,還真是!那什麽你忙,我先過去一下啊!”


    傻柱一聽這話,立刻扭頭看去,隨即留下一句話,麻利的跑了過去。


    “嗬,傻柱貌似已經是被拿捏了啊,這女人一想通,果然很‘厲害’!嘖嘖~”


    見此,秦小川原地發出了一聲感慨,隨即走出了軋鋼廠,繼續往周大同的廢舊迴收站走去。


    “秦姐,你來啦,咱們要不進屋裏說話,那邊暖和~”


    秦小川出了廠門,這邊傻柱也和秦淮茹碰麵了。


    “不用了,這是你要的二十塊錢!對了,柱子,剛剛我看你在廠門口跟誰說話呢?”


    “我秦老弟啊!你不是告訴我他在給領導做小灶嗎,我尋思著我的手藝也不差,就讓他給引薦一下,趕明我的手藝要是入了領導的眼,那也能調調崗位不是!”


    “他答應了?”


    “當然答應了,我們兩個的關係可是好著呢,我都打算趕明雨水下了學,就把雨水嫁給我秦老弟呢,到時候那就是一家人了不是!”


    “一家人?”


    聽傻柱這麽一說,秦淮茹的臉色瞬間不好了。


    “怎麽了秦姐?”


    “沒,沒事!我還要迴車間,就不跟你多說了,我先走了啊!”


    “哎,也行,那你慢點啊,這下雪路滑~”


    ——————


    “啊,這麽多,小川,你這次給我的錢也太多了些,這比我們一家幾口的工分掙到的錢還要多呢,不行,不行,我不能要!”


    李二牛的住處,秦小川把自己先前領的工資又加了些錢和票後,遞給了李二牛,而當李二牛打開數清楚之後,立刻緊張了起來。


    “不要是吧,你要是不要,過了年你就別來了!”


    李二牛的推辭,秦小川也有很好的解決方法,於是臉色一沉道。


    “呃...我,我,那我先存著,以後...”


    “以後什麽以後,你給我幹活,我給你工資那就是天經地義的,再說了,你現在的眼力可是長了不少,今年可是幫我收了不少好東西呢!那些都是錢,知道嗎?”


    “可是我也沒幹什麽啊,也不累,就是...”


    “打住!要是越累掙得錢越多,那你們村的老牛才應該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哦,但是我們村的老牛吃的真的很好的~”


    “......”


    “行了!這也下大雪了,咱們今年的生意也就到這了,等天好點了,你拿著這些錢和票,去買些你家裏需要的東西,然後就迴鄉下過年去吧!明年過了元宵節再來就行~”


    “那豈不是我一個月都不用幹活了?”


    “嗬,這叫做年假懂嗎?錢是掙不完的,也不是幹的越多錢就越多的,你得享受生活明白嗎?”


    “明白是有點明白,就是...就是不太清楚~”


    “......”


    “得,你歇著吧,東西趕明我來收一下就好,得空你就迴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不用,不用!我認識路的~”


    “...行,你認識就行,我先走了啊!別不舍的花錢~”


    “哦,知道了!”


    李二牛的憨,有時候也讓秦小川挺無語的,不過也是他的這種憨,才是讓秦小川決定帶著他過好日子的主要原因。


    ——————


    “砰!砰!”


    “劉大哥在嗎?”


    “哎呦,是秦老弟,趕緊進來,趕緊進來,我們剛剛還在說起你呢!趕緊進屋~”


    從李二牛院裏離開,秦小川這才來到了廢舊迴收站,敲響門後,立刻受到了劉連山的熱烈歡迎。


    “嗬嗬,周大哥也在啊,這大雪天的還是待在屋裏圍著爐子暖和啊~”


    被劉連山迎進屋裏之後,秦小川這才發現周大同也在,還有兩個空的凳子,估計先前還有其他人,這會應該是已經先去了別的屋。


    “嗬嗬,可不是嘛!秦老弟趕緊坐,不瞞你說,你要是今天不來,我明天也得讓二牛找你說一聲,讓你來一趟!”


    周大同迴著話,秦小川這邊也進屋圍著火爐坐了下來。


    “嗬嗬,這麽說我來的還真巧了,聽周大哥你的意思是,你這有事?”


    “自然!秦老弟,這可是還有半個月就要過年了啊,馬上就是一年一次的高消費的時候了,我這能沒事嗎?”


    “周大哥你的意思是?”


    “貨!有多少我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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