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將事情告訴了她,原來當初從海裏救她上來的人不是展宴,竟然是江野?


    江野有多厭惡她,莊明月不是不知道,她在學校被人欺負,也是他首先針對的她。


    要不然,她也不會走到換班的地步。


    如果要是真的是這樣,之前江野對她說那些奇怪的話,也就能對得上了,怪不得…


    葉凡離開了,隻剩下莊明月跟葉宏。


    直到一位女警從監禁室走出來,也將她叫了進去。


    葉宏戴著手銬,就坐在她的對麵,女警厲聲開口:“說說吧,你為什麽動手!”


    “都是她…都是她害的!”葉宏的情緒突然激動,猙獰的情緒像是要將她撕碎、


    女警:“別吵!給我坐下。”


    莊明月故作鎮定的看著他,眼底暴露出的殺意,“我們之間從未有過多少的交流,如果僅僅是因為進奧數班的事,你可以跟我說,我並不一定非要進。你原本有大好的前途,你看看,你現在做的一切,你這是親手毀了你自己!”


    “你給我閉嘴!你知道什麽!都是你…要不是你突然來的六班,我也不會被踢出去。原本隻要拿到這次的獎學金,我媽媽就有救了!現在獎學金沒了,保送帝都大學的資格也沒了,我媽接到電話…突然情緒過激,氣絕身亡…我連他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莊明月瞬間呆滯。


    “莊明月!你這個害人精,都是你害的!你為什麽要轉過來!你為什麽要搶走我的一切!”


    “現在我的人生全都毀了!”


    “是你,都是你!”


    “剛剛那個人說的沒錯,你就是個災星!”


    莊明月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氣。


    汪嬸過來接她的時候,莊明月就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隻剩下一副軀殼,她不知道是怎麽離開警察局。


    到了家,莊海生訓斥的聲音而耳邊,她半點沒有聽進去,直到她跌跌撞撞的迴到自己的房間,未開燈漆黑的房間裏。


    莊明月渾渾噩噩的連衣服都沒有脫,直接躺進了被窩裏,陽台的窗戶還沒有關,冷風唿唿的吹了進來。


    一夜間,莊明月腦海裏都是葉宏歇斯底裏對她說的那些話!


    真的是她的錯嗎?


    明明她什麽都沒做,她隻是在做,自己認為對的事。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搶走誰的東西。


    她隻是想靠自己的努力,得到她想要的。


    內心裏,像是有堵牆,瞬間崩塌了。


    莊明月受了傷,這件事莊海生自然不能裝作視而不見,自然也瞞不過他。


    今天是雙休日。


    警察局的人,就找上了門。


    現在莊明月再想瞞著,也瞞不住了。


    按照莊海生的辦事手段,葉宏哪怕成績在好,若是沒有背景,這輩子他恐怕隻會在牢裏度過,並且…在監獄裏,更會受到非人的折磨。


    薑曼難得過來看了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昨晚窗門沒關嗎?”


    “我今早來的時候,就看見房間門都是開的,喊了老半天,小姐都沒有迴應,想著說不定是病了,艾瑪,沒想到真病了。”汪梅從她衣服裏取出體溫計:“體溫這麽低,薑小姐要不要請醫生過來看看?”


    薑曼:“等會兒,先給她裝幾個熱水袋,手腳都給她捂著,在加一床被子,空調開二十八度就夠了,別太熱。”


    “好嘞,我這就去。”


    汪梅走出去嘀咕著,“這發生了啥事了?從昨晚迴來就不對勁,現在一整個人又病了。艾瑪,可別是又遇到啥事兒了。”


    汪梅一抬頭,看見又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人,嚇了一大跳,“艾瑪,展少爺,您來看小姐嗎?她現在正病者,我去給她接點熱水袋。”


    “昨晚,在警局?”語氣冷冽。


    汪梅點點頭,這個人瞧著太兇,也不敢隱瞞著什麽,一股腦的就像昨晚的事,告訴了他。


    “昨晚十一點…小姐打電話,讓我過去接她,也沒說什麽事,我去的時候,小姐手受了傷,迴到家就被先生責罵了一番,就上樓休息了。我今早不放心的過來看看,人就成那樣了。我估計應該是被嚇著了。”


    “為什麽不直接給我打電話?”


    汪梅一臉為難的說:“這…是…小姐吩咐的。”


    “小姐說,跟你…不是很熟,就想著…不麻煩你了。”


    不麻煩?


    她闖的那些禍,麻煩他的還少嗎?


    這是認定了,想跟他撇清關係?


    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她能想撇清就能撇清。


    展宴去房間看了眼她,打量著她手上的地方,目光又落在上處小手臂的那道長長的疤痕,傷口已經愈合脫痂,留下了蜈蚣般醜陋的傷疤,上,傷口位置還有些泛紅。


    “怎麽心疼了?”薑曼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今個她穿了件牡丹複古紅色旗袍,扭著水蛇腰,走了過去,坐在床邊,手裏拿了一盒藥膏,是用透明白玉製成的小盒子。


    薑曼將蓋子打開,食指抹了點,塗在她手臂上的那道傷疤上,“她可金貴著,身上留不得半點疤,未來莊家能不能在帝都鞏固地位,莊海生在她身上,可是打了好久的算盤!”


    展宴:“你想說什麽?”


    薑曼勾了勾紅唇:“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她跟江家繼承人的事,莊海生早就知道了,上次她為了白玉書在學校跟人打架,讓公司損失了上千萬的單子,轉頭江氏集團的總裁就送來了十個億,目的還不清楚嗎?莊海生也有意,撮合兩人的事,以後莊明月說不定就是江家的人了。展宴…你的計劃,行不通了!”


    有江家的幹預,會更加寸步難行。


    床上的人發出了難受的底嚀,兩人的聲音立馬靜了下去。


    傷口正在長出新的皮膚組織,有點癢,莊明月難受的收迴了手。


    艾瑪…


    他們在討論啥計劃?


    她咋又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


    這兩人想幹啥?


    這可咋辦?


    汪梅眼睛滴溜,轉了一圈,害怕的扭頭將樓梯重新走了一遍,假裝自己剛上的樓。


    拿著熱水袋進門。


    “薑小姐,熱水袋灌好了。”


    “給我吧。”


    薑曼從她手裏拿過,親自放進了被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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