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老賊的城府之深,秦飛可是可是再清楚不過了。裝瘋賣傻對他而言不過小菜一碟罷了。一念之仁放過了他,可謂是後患無窮。


    當即,司馬府數十口人盡皆被屠戮一空。此時的秦飛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壓在心中多年的一塊心病此刻終於得以解脫。這種輕而易舉將隱患扼殺在萌芽之中的感覺,簡直是太過美妙了。


    一旦這家人羽翼豐滿,成了氣候,便難以對付了。此次司馬一家隻走脫了老大司馬朗一人,據說是出仕做官去了。其餘人等盡數一網打盡。


    司馬家的府庫在秦飛眼中完全稱得上寒酸。糧米還算充足,金銀就沒有多少了。秦飛見狀連洗劫的心思都生不起來,麾下軍士早已是盆滿缽溢根本沒有地方增加財帛了。


    於是司馬家的府庫秦飛等人居然紋絲未動。直接收兵走人。


    即將走出溫縣之際,秦飛突然腦洞大開,杞人憂天的神經病又發作了……


    司馬懿掛了,那麽司馬師與司馬昭還會不會出現呢?畢竟他們老娘可還健在啊。不行,必須斬草除根,防範於未然。


    對於這些個家夥,寧可錯殺不可漏網。這些全部都是毒瘤,走掉一個會禍亂一方的。到時候天曉得會有多少老百姓蒙難,鬼知道又會死掉多少老百姓。


    想至此處,秦飛立刻勒馬轉頭折返迴了溫縣。司馬昭的母親張春華與司馬懿是同鄉。既然司馬懿在此,張家也定然居於溫縣之中。


    略一打探,果然如此。張家就居於溫縣之內,並且已然與司馬懿定下了婚約。


    聞得此消息秦飛就更不能放過張家了。這個迴生皇帝的女人必須鏟除掉。


    於是,滅門小分隊急速趕往了張家。此刻,司馬家遭遇滅門之事已然是傳的沸沸揚揚。張家一見來人與傳說中滅掉司馬家之人如出一轍,頓時亡魂皆冒。


    立即封閉府門,叫來所有下人私兵壯膽。但仍舊免不得顫抖不已。


    秦飛一馬當先來至張府門前,立即開口詐門道:“裏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放下武器出來投降。暴力抗法隻有死路一條,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錯抓一個好人。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裏麵張家之人聽得是一臉懵逼啊。完全搞不清楚狀況。這些打家劫舍的土匪何時這般有文化了?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張家家主差一點就他喵的信了……


    剛想坦白從寬派人去開門,突然反應了過來,這些人全部都是抄家滅門的土匪啊。剛剛抄家滅門了司馬家,一旦放進來那還得了?於是色厲內荏的嚎叫道:“各位大王們手下留情啊,我張家與諸位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還求大王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張家一馬,小老兒感激不盡。若是大王們缺少盤纏,我張家願意傾家蕩產,捐出全部家資奉獻給大王們。還求大王們開恩,放過小老兒一家性命。”


    一番話說的秦飛卻是一臉懵逼了。大王?咪了個喵啊,這夥人居然拿老子當強盜了……


    想至此處秦飛立即大發雷霆道:“番茄你個地瓜的,你丫才是大王,你全家都是大王。老子乃是朝廷命官,特意奉旨前來公幹。司馬一家居心叵測意圖謀反,論罪當株連九族,聽聞你張家與之是親家,有聯姻關係,亦在九族之內,爾等還不速速開門領罰,莫非想造反不成?”


    聞聽此言家主張汪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老貓一般,一蹦三尺高,撕心裂肺的嚎叫道:“沒有,絕對沒有。司馬氏狼子野心乃狗賊一群也,我們家春華嫁豬嫁狗也不會嫁給司馬家的。還請大人明察。”


    就在此時,蔡邕卻是跳了出來,指著秦飛的鼻子就是一通咆哮:“豎子,你是瘋癲了不成?專跟士人過不去?你這般作惡多端何時才是盡頭?你若再這般肆無忌憚,老朽便一頭撞死在你麵前。既然是因我把你引來,就讓我為遇難者償命好了。”


    蔡邕確實是崩潰了,前翻他一直在昏迷。不過剛剛醒轉過來,是被秦飛與張汪的唿喝聲驚醒的。


    剛一醒來就聽到秦飛滅掉了司馬家滿門,此刻又要滅掉張家,頓時就再也按耐不住了。立即跳了出來。此刻的蔡邕早已是悔斷了肝腸,不想隻為自己一時固執的去參加一次葬禮,居然掀起如此大的一場血雨腥風。


    他此刻懷疑秦飛是受了刺激,思維已然混亂不堪才會做出一連串的血案。不然以秦飛平日的做派,絕然不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舉,定是被蔡文姬之事刺激的失去了本性,已然成了瘋癲之人。想至此處心中更是自責不已。


    愧疚的看了秦飛一眼後,決定用自己的死來喚醒秦飛的理智。把那個陽光燦爛,和藹可親的青年召喚迴來。


    並且司馬防與張汪都與蔡邕是舊識,雖非至交好友但也絕對稱得上是普通朋友。今見朋友有難,又豈能袖手旁觀?


    秦飛見狀卻是有些猶豫了,蔡邕受的苦已然足夠彌補過失了,若不是天不收他,恐怕此刻已然死過好幾次了。特別是秦飛在蔡邕眼中看到了那一抹關切與愧疚,令秦飛想起了曾經與這老頭逗樂打趣的過往。


    正在秦飛猶豫之際,蔡文姬也急忙趕了過來。死死的抱住了蔡邕。聞聽父親要撞死那還得了?生怕倔強的父親有個閃失,故而死死抱住,半分不敢鬆懈。


    她知道,秦飛決定的事情如何勸說亦是於事無補。之前在衛家,她那般的跪地求饒都沒有絲毫作用。索性此刻也就不再作踐自己,徒勞無功的去哀求,而是直接護住父親,不管其他。


    蔡文姬此刻對秦飛亦是不滿到了極處,但她深知,自己沒有資格去指責什麽。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自己又有何麵目去指責別人?這一路的經曆簡直就要令蔡文姬崩潰了,內心的自責早已超越了身體上所受過的痛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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