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


    易天成卻笑了下:“嫂子,咱們倆好像沒見過幾次麵,又不是很熟。”


    “誰說的,我和你怎麽不熟啊?”


    秦淮茹被急的,直跺腳:“成子,我可是幫過你,再說了,東旭跟你可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


    “哎哎……就是玩過幾次,我跟賈東旭也沒這麽熟。”


    易天成不是稱心這麽說,而是他真的不想多管閑事,實在是賈張氏太不講道理了。


    “你,你這人怎麽能這樣啊!見死不救,你,你……”


    秦淮茹竟然被急的眼淚都快流下來。


    就在這時,有人在一旁道:“我說成子你這是幹什麽!怎麽還欺負人啊你!”


    推了推眼鏡的閻埠貴,手裏拿著醬油瓶子,斜了眼易天成:“你看你把人秦淮茹氣的……”


    將拎著醬油瓶的手背到了身後,這三大爺一臉“正義”地道:“淮茹啊,別怕,是不是這成子欺負你了,跟我說……還真的是反了他了,咱們院兒沒聽說男人欺負女人的事呢。”


    “哎呀……閻叔,不,不是你說的那迴事!”


    秦淮茹被他這麽一說,臉更紅,小媳婦誰也不好意思,被人看到自己跟一個小夥子,拉拉扯扯。


    雖說閻埠貴是當成了她被欺負,可這也不是什麽光彩事兒。


    “怎麽迴事啊?跟閻叔說,我幫你做主!”


    閻埠貴推了下眼鏡,上前,指了指秦淮茹拉著易天成的手:“鬆開,成子你,你怎麽還拉著不放呢啊?”


    “害!”


    易天成也被他這話氣的笑了笑:“我說閻叔,您這眼神是真的有問題,誰拉著誰啊?您看清了再說成嗎?”


    秦淮茹卻鬆開了他,跟著瞪了眼易天成:“怎麽跟閻叔說話呢!”


    “得!”


    易天成見一個裝無辜,一個是真瞎,隻能苦笑:“我認倒黴成吧?行了,我還打醬油呢,沒空跟你們在這兒逗悶子了。”


    說著他正要離開,秦淮茹卻追上去:“你,你別走,把方子告訴我啊!”


    閻埠貴也拎著醬油瓶,跟著走出四合院,似乎看出秦淮茹是粘著易天成,他背著手,在後麵“唉”了一聲:“這怎麽說的……淮茹啊你這……注意點啊就是……”


    易天成不忘也笑著對秦淮茹道:“聽到了沒,閻叔都說了,大白天的嫂子您倒是注意點啊。”


    “我不管!”


    秦淮茹追著他:“你快點把方子告訴我,求你了行嗎!”


    實在是拿秦淮茹沒辦法,易天成點了點頭:“行吧,不過咱們可說好,這事你不能告訴你婆婆,她那個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


    走出胡同口,左轉就是一間小副食店,進了門,易天成跟售貨員要了一塊馬糞紙和筆。


    他在上麵又寫了剛剛的那個方子,遞給了秦淮茹後,囑咐她不要說是自己給的。


    秦淮茹這才笑著離開,跟著他們的閻埠貴,看了全部過程,直到秦淮茹離開,他這才湊上來:“什麽情況?瞞著她婆婆?哎,成子,你跟這秦淮茹到底什麽事啊?”


    “我說閻叔,不帶你這樣,我們有什麽事啊?大白天的你也看到了,我們清清白白好嗎。”


    可閻埠貴卻不這麽說,他搖著頭:“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聽見你說什麽,別跟她婆婆說,哎,你說這背人能有什麽好事?啊?”


    壞笑了下的閻埠貴,也將醬油瓶放到了櫃台上。


    “我說閻叔,這話不能這麽說吧?”


    易天成瞧了眼他,後者卻不說話,隻是等售貨員把醬油瓶遞給他後,說道:“錢跟他要。”


    閻埠貴說著拎起醬油瓶,大搖大擺地朝外麵走去,易天成一聽,敢情前麵那都是鋪墊。


    這“三大爺”是在這兒等著他,為了幾毛錢的事,閻埠貴也算是使盡了辦法。


    易天成本不想掏這醬油的錢,但看著閻埠貴的背影,易天成卻又覺得很熟悉的感覺。


    還是那個摳門的三大爺,對於他來說,閻埠貴的做法讓他覺得可笑的同時,似乎又那麽的親切。


    易天成沒說什麽,掏錢付賬,等他走進胡同的時候,閻埠貴竟然在等著他。


    “給了?”


    “你說呢。”


    “害!我就說,成子你這孩子就是講究。”


    閻埠貴笑著推了推眼鏡:“不過話說迴來啊,你給秦淮茹什麽?我看上麵好像是寫的藥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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