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家夥們。”血翼歎了口氣,手指輕輕一彈,許多紅色的小球飛出來進入了還活著的女醫生身體裏麵,吊住她們的性命,血翼通過血瞳知道了她們的情況,全部失去生育能力,甚至以後行房事都會有巨大的影響,作為一個女人,她們已經廢了。

    轉過身出了大廳,血翼露出了笑容,閉著眼睛靜靜的唿出了一口氣,等再睜開眼睛之時,血翼的眼珠已經有一半被紅色感染。

    “差不多已經解決了,多謝第二英雄的相助。”前線指揮官和參謀長向琉翠敬了一個軍禮,如果不是她,那麽囚犯崩潰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100英雄,毫無疑問是現在人們的心靈支柱。

    “不,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舉手之勞而已,不需要這麽客氣。”琉翠揮了揮手表示不需要這麽嚴肅和莊重,從幾分鍾前琉翠就感覺自己的心裏不舒服,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似的。

    “怎麽了第二英雄,你好像有事?現在戰局已定,如果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的話,您可以先行離開。”指揮官感覺第二英雄好像有心事一般,整個人的心都不在這裏,對他們的話也是愛理不理的。

    “不...沒什麽。”琉翠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問題,她也說不出到底為什麽,突然心裏就堵起來似的,好像有什麽不妙的事情發生了。

    “哦...參謀長,將這裏的一些情況報告給總部聽。”指揮官看了看第二英雄的背影,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隻有繼續辦理事情。

    “是!”參謀長也喜滋滋的匯報情況去了,根據這次的戰鬥,他的勳章肯定又會多幾個,說不定還會升官呢。

    “盟主,前線指揮部來信。”在星盟總部指揮室裏麵,通訊兵那鏗鏘有力的聲音傳入了盟主的耳朵裏。

    “接通。”盟主揉了揉眼睛,現在已經是淩晨1點多了,哪怕是他這個時候也該休息了,雖然一天的文件有這麽多,但是身為盟主的他還是得好好休息,每天的會議,行程都是滿滿的,必須足夠的精力才能完成。

    至於文件能批多少就是多少,畢竟一個地球有這麽大,發展也是要慢慢來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因此各地傳來的表文也是要等個什麽一兩天才會下來。

    “盟主!我前來匯報前線情況。”參謀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開始說明前線收尾的情況,盟主聽到參謀長的說明後大概知道了戰局差不多就這樣了,一開始反抗還是挺激烈的,如今都是在關押犯人和清理現場,都是收尾工作了。

    “是麽,那麽沒我什麽什麽事情了,可以休息了。”盟主歎了口氣,明天還有很多工作,他也想休息了。

    “豎子們,這憤怒,你們好好嚐嚐。”就在盟主想掛斷通訊器的時候,突然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那股威壓,哪怕是隔離著通訊器盟主都能感覺的到。

    “發生了什麽?誰在說話!”

    “不知道,正在調查。”

    “一股巨大的能量從安德拉監獄裏麵擴散出來。”

    這股威壓不僅讓那些囚犯們感到了莫名的恐慌,就連星盟的士兵們都聚集在一起警惕的打量著周圍,他們以為囚犯們還有什麽後招。

    “看天上....”

    “天啊....”

    “到底發生了什麽...最近。”所有星盟士兵看著頭上,目瞪口呆,完全驚呆了,就連前線指揮官都長大嘴巴傻傻的看著屏幕顯示的內容。

    一把紅色的巨劍懸浮在天空,紅光妖媚而不失威嚴,美麗的外表下卻暗藏無數殺機!

    “第一英雄的聖劍!”

    “接第二英雄之後第一英雄都出來了!?”

    “有大事要發生了嗎?”沸騰了,所有星盟的士兵都沸騰起來了,不僅是第二英雄,就連第一英雄都出來了!這是近幾年來不敢相信的事情。

    “盟...主...第...第一...第一英雄...出現了....”前線指揮官結結巴巴的說著,然而不需要他說,衛星以第一時間將現場情況反饋給了盟主。

    “快給我準備空間傳送器!快!”盟主站起來一拍桌子,比上次見第二英雄還要激動和焦急,不止是現在,以前盟主就非常理解血翼在人們和其餘99位英雄心中的地位。

    尤其是上次,盟主請第二英雄出山相助,可是對方非常委婉的迴絕了,一切原因都在血翼,因此盟主看到第一英雄出來後心中那個急啊,如果順利把他重新召迴星盟,那麽其餘躲起來的英雄肯定會紛紛迴來,盟主一直這麽相信著。

    “啊?空間傳送器?可是這...非常消耗資源啊。”旁邊的上將愣了,一次空間傳送器要星盟在宇宙采集一個星期的資源量,通常可以開啟5分鍾左右,如果快的話,可以傳送一整隻精銳軍團。

    當然你這隻限於地球,如果是在宇宙的話,這消耗的量就非常大了,如果是戰端非常的緊急,星盟會消耗一年份的資源量開啟傳送門,將部隊傳送到宇宙上,畢竟跨了這麽多的光年,沒那麽多能源是不能維持空間穩定的。

    “你傻啊!讓你去就去,快!”盟主差點沒被這句話驚得從椅子上摔下來,區區一個星期的能源竟然比不上第一英雄?知不知道第一英雄是誰啊,就因為第一英雄隱居了幾年,世人竟然淡忘了他的實力?“是!”那個上將心中一驚,趕緊敬了個軍禮然後嚇得飛奔出了指揮室,一路上還不斷嘀嘀咕咕的,作為上將的他何時需要為一個人這樣奔跑著。

    這也不能怪他,他年紀不過30,也隻是聽過許多第一英雄的傳送,沒有見過第一英雄的實力,所以一直不以為然,反光他,這麽年輕就做了上將,家族一直以他為傲,所以他整個人的心理非常的膨脹,自信過滿了。

    “天啊,我們完了!”

    “這不可能,那個瘋子竟然是第一英雄?”

    “你惹得好事!”囚犯們看到第一英雄的聖劍士氣完全崩潰,而埃特和輝勘完全是嚇呆了,一直淡然的埃特再也沒有忍住氣急敗壞的對輝勘吼著。

    “我怎麽知道啊!如果知道我會這樣嗎?一個普通的學生,誰知道暗地下有這層身份!你當初動手的時候你有想過嗎?”輝勘也怒了,毫不猶豫的吼了迴去,讓埃特啞口無言,確實他在動手的時候也沒想這麽多。

    “哼,快逃命吧。”輝勘冷冷的哼了一聲,快速的奔跑著,周圍都是目瞪口呆和喪失了鬥誌的囚犯,沒有任何人因為他們兩個人的突然出現而感到驚訝。

    “為你們做出的事情付出血的代價。”血翼的聲音傳到安德拉監獄各個地方,同時包括聖堂,此時聖堂自然也炸翻了天。

    凱樂將這個消息傳給教皇的時候,教皇正在侍女的服侍下洗著熱水腳,聽到消息後,教皇別說襪子了,連鞋子都沒穿直接跑了出去,結果教皇帶頭,後麵跟著侍女和聖女,然後又是嘮嘮叨叨的主教和一臉無奈的祭祀。

    “嗡嗡嗡!!”天空出現多個紅色的洞口,裏麵冒出一把又一把紅色的劍,那鮮豔的紅色宛如鮮血一樣隨時會滴落下來,血翼雙手抱腰懸浮在天上,原先白色的鎧甲也已經完全變成了血紅色。

    “他想幹什麽?”

    “不會想把我們全部殺了吧?”

    “為什麽?我們都投降!不反抗了,不可以濫殺無辜!”囚犯們都跪在地上哀求著,血翼卻冷冷的無動於衷的看著他們。

    “你們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可想過會有現在?”血翼將醫療部裏麵那些女醫生的慘狀照應在天空,聲音也越來越冷。

    “這是他們做的,和我們沒有關係,真的沒有!”

    “現在背叛我們想苟且偷生?老子和你拚了。”

    “你們找死別拉上我們!”囚犯們看著那慘狀都心知肚明,做和沒做的分成兩派在下麵打了起來,都為了自己不被血翼擊殺,在那麽多數量的劍的麵前和絕對的實力差距,他們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欲望。

    血翼作為第一英雄出世的消息瞬間被大家族們知曉,愁的他們頭發都快白了,第二英雄出現但是不願出山相助讓他們鬆了口氣,但是此時血翼出來的話,他們就再也無法反抗星盟。

    當初100英雄那嚴密的監視下,不知道多少貪官被處罰革職和坐牢,那一段時間也是平民百姓過的最舒心的一段日子,大大小小的官員都不敢有任何小心思參入工作裏,一心一意的為百姓們效勞。

    哪怕現在還是有養成習慣的好官,但是數量已經不多,100英雄們的分散讓這些貪官的心思又死灰複燃,腐敗的情況愈加惡劣,星盟也是有心無力。

    原者和血族的人也第一時間收到了線報,通過自己的聚到觀察著現場,看著第一英雄的聖劍和感受著第一英雄的威壓,雙方的高層都皺起了眉頭。

    第一英雄果然名不虛傳,讓他們這些老怪物和小怪物都感覺到了一絲威壓,雖然是通過電視,但是氣場在高手之中都有一股聯係,不需要親臨其境的感受,隻需要看一眼便可知。

    “哼,窩裏鬥,有何用。”血翼冷冷的一揮手,無數劍刃宛如下雨一般的朝囚犯們激射而去。

    “不要啊!”

    “救命!”

    “噗嗤噗嗤。”囚犯們發出絕望的嘶吼聲,但是等待他們的隻是劍刺入體內的聲音罷了,無數囚犯身中數劍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短短幾分鍾好幾萬囚犯全部死於血翼之首。

    血色之翼正如其名,所到之處血流成河,血腥味瞬間補滿了安德拉監獄,聖堂和星盟的部隊為了不被第一英雄誤傷被迫停止了鎮壓和清理工作撤出了安德拉監獄內部在外待命。

    隨著殺人的數量越多,血翼的聖劍也越來越紅,安德拉監獄附近的天空全部被染成了紅色,在裏麵的囚犯感覺到唿吸困難,身上有一座山壓在他們身上似的,大幅影響他們逃跑的步伐,死的人也增加的越來越快。

    “找到了。”血翼在殺這些囚犯的時候也沒有放棄尋找埃特和輝勘的聲音,強大的氣場瞬間掃過安德拉監獄瞬間就鎖定了輝勘和埃特的氣息。

    “分開跑!快,他盯上我們了!”埃特跑著跑著突然背脊一涼,一股打心底的恐懼充滿了他的內心,二話不說丟下一句話就朝另一邊跑開,聽完埃特的話,輝勘也非常果斷的朝埃特的反方向逃去。

    “無用的掙紮。”血翼快速飛行著,路過之處囚犯紛紛逃離,然而隻是徒勞無用的,每一把劍都能準確的擊中他們的身體,哪怕他們是喝過藥強化過的身體,都沒法擋住一劍。

    “竟然朝我追過來了?”輝勘趕緊背後一股威壓靠近,迴頭一看就看到了血翼那血紅的機甲,仿佛一個死神在向他招手似的,嚇得輝勘使出了吃奶的勁飛奔。“逃?逃的過麽。”血翼越來越接近輝勘,伸出手凝聚了一個紅色的血球,輕輕一彈,那血球宛如激光一般,瞬間就擊穿了輝勘的左腳,要知道輝勘可是異化後的腳,那鱗甲防禦力可是非常高的!

    “啊!”輝勘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沒想到自己的腳會這麽容易被擊穿,異化後他自己的能力他自己可是清楚的,別說子彈了,哪怕是小型的激光槍都無法這麽輕易的擊穿他的鱗甲!

    “不逃了?”血翼輕輕懸浮在輝勘的上方,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等...等,我是星盟的囚犯,法院判我生死,你不可以濫殺無辜,哪怕你是第一英雄,這樣做是犯法的!”輝勘這個犯了法律,甚至最後還在計劃逃跑的家夥竟然對血翼說起了法律。

    “可笑,我身為第一英雄隨時可以判你生死,誰敢說個不字,他們嗎?而且你已經犯了大錯,還計劃越獄,導致這麽多人流血付出了生命,何須再判?立刻死刑!”血翼一揮手,無數劍刃飄然而過,刺入了輝勘的身體裏麵,輝勘也再也沒了生息。

    “下一個....跑的挺快。”血翼再次探測了一下,發現埃特跑的非常快,竟然離他快有上千米之遠了。

    “輝勘死了?”埃特開始慢慢的喘氣,這樣快速的奔跑哪怕是獵豹屬性的他都吃不消,跑了還沒有5分鍾,沒想到輝勘就死了,也太快了吧。

    “你也快了。”突然虛空傳來聲音,埃特抬頭一看竟然發現血翼竟然撕開了空間爬了出來。

    “不可能!身為一個人類,你是怎麽做到的!”埃特直接放棄了奔跑,根本逃不掉,人家可以撕開空間到你身邊來,你隻能依賴雙腳,差距不是一般的大,怎麽逃?

    “嗬嗬,誰告訴你的,你們這群在監獄裏麵的家夥自然不知道,元素之力早就覺醒了,這種小事對於我來說簡單。”血翼說完伸出手朝埃特抓過去。

    “我也不會坐以待斃!”埃特說完直接化成一道道影子閃開了血翼朝他抓過來的手。

    “恩?速度又變快了?你瘋了麽,竟然和藥物病毒同體化,你會死的哦,搞不好還會變成原居子生物。”血翼愣了一下,然後麵露嘲諷的看著埃特,這是用生命在和他玩?

    “性命攸關之時,誰還顧及這些。”埃特雙手握拳死死的盯著血翼,求生意誌讓人欽佩。

    “哼,如果不走歪路,還是個漢子和人才,隻可惜,你也得付出生命的代價。”血翼露出嗜血的笑容看著宛如跳梁小醜一般的埃特。

    血翼揮了揮手,一股紅色的霧氣將埃特包圍起來,埃特瞬間感覺自己全身好像被腐蝕了一樣,全身酸軟無力。

    “怎麽...怎麽迴事,全身的力量...好像被抽走了。”埃特直接跪在地上,瞬間將他這個年輕氣盛的一個男子的力量全部抽走,這股霧氣簡直殺人於無形!

    “死在這招,你也應該感到榮幸了,這可是我引以為豪的招數。”血翼咧嘴一笑,譏諷一般的看著埃特,血霧,名字平淡無奇,但是知曉這招的人無不為之色變,死在血翼這招手中的原居子沒有上萬都有好幾千了。

    而且這些原居子生物可不是普通遍地的垃圾,可是原居子生物中的佼佼者,人類列為高級類型的怪物,非常的棘手狡詐。

    “雖然你想的好,但奈何我們不允許啊。”一把巨大的鐮刀刷的一下將血翼的血霧給切開,來者不善!而且實力還比較高強!

    “什麽人!?”血翼一愣,隨即心中一怒,大手一揮無數把劍朝那個方向飛馳過去,劍透過濃厚的血霧飛過去,但是血翼從劍上感應到沒有任何人在。

    “豎子,安敢欺我?”血翼手一揮,血氣凝聚的拳頭朝埃特身後砸去,一道黑色的影子拉著埃特就是一拳,將血翼凝聚的拳頭給打散。

    “嘿嘿,這霧氣真心有毒,我都受不了。”一個尖銳的笑聲從黑霧裏麵響起,如果藍幽在這裏肯定會發現這人竟然就是稱自己為死神的強者,將他打的半死不活的家夥。

    “哼...汝是何人?”血翼停下抬起來的手,冷冷的看著他。

    “在下原者聯盟第七原者,死神,請多指教,第一英雄。”死神在空中拉著昏過去的埃特輕輕的施了一禮。

    “沒必要,因為你也要死。”血翼瞬間消失在原地,唿的一下出現在死神的身後,一巴掌將死神給拍飛。

    “咳咳...有點麻煩啊,這家夥。”死神在空中穩住自己的身形後,露出了興奮的笑容,第一英雄果然名不虛傳,多久了,第一次出現一巴掌將他拍飛的人,打的他毫無還手之力!

    “死神..真鐮!”死神伸出自己的右手,非常的蒼白,比女人的手還白,如果不是聲音隻看他的手臂的話,甚至會以為他是個女人!

    死神伸出右手後,全白的右臂開始慢慢變黑,一個黑色的手從空間裏伸出來,還握著一把巨大的鐮刀朝血翼劈下。

    “哼,雕蟲小技..血海無邊!”血翼一揮手,血氣猛然聚集起來,濃如水一般,形成一片巨大的血海將死神的鐮刀和手臂包圍起來,一瞬間,巨大的黑暗鐮刀被紅色的血海輕而易舉的腐蝕。

    “恩?跑了?哪裏走。”血翼看到人跑了瞬間心中怒氣再一次上身,聖劍受到血翼的影響開始變得越來越紅,飛出的劍刃也越來越多,威力也越來越大,在外麵駐紮的聖堂和星盟軍隊都受到了影響,好在隻是有人受傷,沒有人員傷亡。

    “住手!血翼你做過頭了!”琉翠的聲音傳了過來,同時白色的聖劍也懸浮在空中發出白色的威壓將血翼的聖劍罩住,隻可惜還沒維持兩秒那威壓瞬間被打散。

    “煩死了!這一個好,那一個也罷,都來阻撓我!”血翼仰天怒吼一聲,聖劍甚至發出了劍鳴聲,那股血海地獄的氣息瞬間包圍了安德拉監獄,將裏麵的囚犯許多的囚犯輕而易舉的碾壓至死。

    “你到底怎麽了血翼!為什麽會暴走?”琉翠一揮手,那鋒利的劍氣朝血翼的聖劍逼過去,將血翼的威壓一阻,才沒有讓下麵的囚犯都被威壓給壓死,不過琉翠阻止的也非常的勉強。

    “滾開!”血翼閃到琉翠的身前一巴掌就拍過去,將琉翠拍飛了幾米。

    “血翼!”琉翠發出了不可思議的聲音,他剛剛攻擊了她?這讓琉翠發覺了事情的重要性,血翼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再這樣下去別說安德拉監獄了,整個西大陸都得被血翼給毀了去。“砰!”血翼掏出血焰雙劍衝上去,琉翠也拿出自己的銀色白劍:流光將血翼的劍擋住,兩人在天空閃來閃去,下麵的人看的是眼花繚亂兩眼發麻,隻聽到武器碰撞的聲音。

    “唿...你現在不是第一英雄,也不是血翼,隻是一個沒有理智的野獸而已!看招。”琉翠退後了幾步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拿著流光化成陣陣影子朝血翼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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