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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特殊的部門叫做臥底,當然和警匪片裏的有一些差距。


    我被看上的原因也很簡單。


    躺在部隊醫院的半年裏,我幾乎背完了所有能背的軍中條例。


    這個學習能力居然讓來看望的領導念念不忘。


    因為我幾乎無事可做,也隻能用背下製度來彌補在軍隊中沒有訓練的那一筆。


    再加上我的身份是孤兒,幾乎無牽無掛。


    新兵營已經結束了,而現在還想我係統的學習這些東西那就隻有一個地方可以接受我了。


    已經在這裏學習的是四個學生,現在加上我一共五人。


    我們訓練的地方不算簡陋,是隊長租的房子。


    三室一廳,兩房間我們五個人分。


    另外的房間是隊長的。


    這裏和軍營完全相反,沒有規矩沒有製度。


    每天也不用早睡早起,而且每個月還有不少的工資。


    這裏我們不需要說長官好,更不需要軍姿紀律。


    怎麽隨意怎麽來,怎麽舒服怎麽來。


    隻要自己心裏知道自己是個軍人就好了,其他的都無所謂。


    當然開始知道這一切的時候我有些慶幸,認為自己因禍得福。


    但我後來才知道,要學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了。


    我一輩子沒學過的東西,在一年之內全部學了個遍。


    當然我的所有成績也是我們五個人裏最差的,因為我先天基礎就不好。


    當然就算是學的再差,隊長也不會著急。


    他的空頭禪總是:慢慢來,自然最好。


    語數英科,連梅州周邊的方言也都學了個遍。


    摩爾斯代碼也是必修課,不過也隻能用於一般書信。


    真要麵對麵拿東西敲著聊天,傻子都能看出裏麵有貓膩。


    隊長甚至叫來了中戲的老師,教我們表演。


    這方麵我到時挺在行的,化妝我學的也不算太差。


    至於槍藥器械,隊長手把手的教。


    開槍是其次,拆槍倒是完全的學爛了。


    而且我們學的也不是正規槍械,反而是氣槍獵槍和一些外麵沒收入警局的改造槍械。


    隊長笑著說道:“以後我們要碰到的也隻會是這種槍,沒有準頭可言。所以學的不是開槍,而是完全理解它們的原理。”


    除了槍藥器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們也都有涉及。


    隊長笑著說道:“就用你們身邊能拿到的東西,給你們一個廁所誰能造一個炸彈給我。”


    我搖著腦袋。


    而我身後的四個躍躍欲試。


    “手機拆開電池板,手機插sim卡的金屬槽拔下來插入電池板。三十秒內引爆,範圍半米。”


    “廁所裏的漂洗劑。。。。。。十秒內引爆,範圍一米。”


    “衣服和蹲坑位。。。沒有延遲,範圍四米。”


    “保溫杯和幾包膨化食品的幹燥劑,廁所裏的水。四十米內三十秒內引爆,範圍兩米。”


    這些人嘴裏給出的答案,讓我目瞪口呆。


    “真的能炸嗎?”我吃驚的說道。


    “炸死你真的沒問題。”隊長笑著說道。


    。。。。。。


    這一年下來,我也不知道該感謝大壯還是該憎恨他。


    學成的日子裏,隊長給了我們每個人一個新的定位和身份。


    我才知道臥底從來都不是一個人潛入人家的幫派從內部攻破。


    而是自立山頭,警方將給我們最大的支持。


    畢業的那一天就是我們工作的那一天。


    隊長帶著我們五個新人,幫會的名字叫做福和。


    而我的身份居然是幫會的老大,隊長則是我身邊的打手。


    我們要做的很簡單,在白的地方是肯定會沾染黑點的。而如果黑就是白演化而成的,那麽一切都會變得極其簡單了。


    當然有些底線是不能碰的,比如黃賭毒。


    但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不過出格的地方我們六個人會互相舉報和監督。


    我們會在幫會裏扮演各自的身份,而我們私底下的身份是一樣大的。


    我也曾詢問過為什麽我的定位居然是老大,答案卻是因為我的素質是其他四個人中最差的。


    而我們的目的就是梅州附近的小縣城,這裏黃賭非常嚴重。


    而且同樣非常嚴重的一個就是傳銷,當我開始明白這個概念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我們要做的就是從小到大,直到有能力接管並解散這些東西。


    開始的時候我還認為臥底很難,但其實臥底好做的程度超乎我的想象。


    沒有火藥味,甚至根本沒有爭鬥。


    有的隻是用政府的錢向黑幫借人,在用借來的人開黃賭的廠。


    然後讓警察搗毀自己的窩,最後迴去侃大山套線索。


    我們用不到半年就當上了整個梅州市最大的黑幫,當然也隻是名義上的。


    為了上來可是隻虧不賺,才能有如此的名氣。


    我們的出名是做什麽被查封什麽,幹什麽被發現什麽。


    但我們從來沒倒,在到處抱怨什麽都不好做。


    名聲載道,得到一席之地。


    記得去年開會,我們有了自己的座位。


    最大的老大嫌黃賭賺錢太少想轉向毒,剛好認識x國的毒販。


    我幾乎起身第一個接下來單子,結果可想而知。


    我們的貨全部被端,連出貨的x國製毒廠也被一鍋端掉了。


    當然我們也次次進局子,不過沒多久就放出來了。


    我們說是臥底,但其實更像是拍好劇本的演員。


    當然戲隻有一次,不能有一點點錯。


    平時演戲給手下看還好。


    但是一年有一次整個梅州的大佬開會才是正事。


    而我最多帶一個過去,其他四人都不能帶。


    這是我們辛苦三年才混到的位置,想要一網打盡這裏也要靠整個大會。


    我和隊長早早來到了酒店的貴賓席,按照要求坐在了第四個位置。


    一個個大佬都走進來,當中最尾端的老大身後的打手。


    居然就是大壯。


    大壯和我再度對視,他嚇了一跳。


    而我也不知所措起來。


    當天的會,說又聯係到一批x國來的毒品要求分銷。


    問誰能拿走大頭,我第一個站了出來。


    但是最大的大佬沒有同意,隻給了我們一點散貨。


    因為去年大單就是給了我。結果貨都沒了連路都被端掉了。


    大壯的老大居然也舉起了手,在沒有他人的情況下大頭都分給了大壯的老大。


    我思考著,可以報仇了。


    。。。。。。


    迴去到了自己的地盤,五個人坐下來商量如何不讓事件泛濫。


    當然最好還能搞定源頭,但是一切似乎都沒那麽簡單。


    因為這次不是由我們和x國新的製毒廠交易,所以根本拿不到資料。


    “其實我有個突破口。”我說道。


    “說來聽聽。”隊長說道。


    “你還記得拿貨的那個大佬身邊的打手嗎?”我說道。


    “看起來挺兇的,有些印象。”隊長說道。


    我將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隊長表示願意拿大壯開刀。


    拿大壯當突破口端掉對方的整個幫會,可連計劃都還沒談出個大概。


    小弟居然敲門喊著:“老大,有人找你。”


    大壯居然找上了門,準確的說應該是我。


    這座酒店,是我們暫時的落腳的地方。


    我們在貴賓室開了一間房,大壯和我對坐著。


    “真沒想到啊,才幾年你混出了怎麽大的名堂。怎麽當不成兵了過來當賊王?”大壯說道。


    “你不也是嗎?你還是當完了兵來當的賊。”我說道。


    “你想跟你,把你身邊的打手換下去讓我來。”大壯說道。


    隊長給了我一個眼神。


    我笑著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不是要拿出點誠意?”


    “你要什麽?”大壯說道。


    “你老大藏貨的地方。”我說道。


    “你想幹什麽?”大壯說道。


    “你不是要跟我嗎?貨最好也跟過來不是嗎?”我笑著說道。


    大壯點了點腦袋說道:“沒事,貨就是我管的。我帶貨來,你保我就可以了。”


    “你來沒用呀,x國可是跟你老大在談生意。不是跟我們,倉庫的貨出完了可就沒錢賺了。”我說道。


    “我也是x國毒販的聯絡人。”大壯說道。


    “那麽為什麽要跟我?”我說道。


    大壯笑著說道:“因為現在我有貨源,以後出去你是老大。裏麵嘛,我才是老大。”


    “有錢賺,一切好說。”我笑著點著腦袋。


    大壯也笑了起來。


    沒想到計劃還沒開始就贏了一半。


    。。。。。。


    三天後,警察端掉了大壯的窩。


    因為藏毒,大壯被判了死刑。


    (這個鍋我背,寫的太難受了都是****根本施展不開。我是服了,想到的點子很多卻都不過和諧詞。以後我盡量不再涉及這類了,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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