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馬謖救了劉禪,準備帶著劉禪去搞點事情的同時,孫登在建業的日子卻過得不是那麽的好!


    呂壹怕夜長夢多,當天就將孫登和太子府的一眾屬官都押上了前往建業的船,武昌畢竟是陸遜的地盤,待久了容易出事!


    到建業的路程倒是還比較安全。


    來到建業後,呂壹也不管孫登是不是太子,將孫登與一眾屬官都押進了校事府的大牢裏!


    沒有孫權的旨意,呂壹自然不敢追問太子,卻耍了一個小心思,將孫登單獨關押在一個單間中,每日隻提供基本的飲水和吃食,不許任何人與孫登交談,斷了孫登與外界的一切聯係!


    他就是要將孫登憋死在牢房裏,自己才好給孫登編織一張大網!


    斷了孫登與外界的聯係後,呂壹挨個提審太子府的屬官,而且就從張休開始!


    一間昏暗的牢房中,張休被校事帶了進來,呂壹正端坐在正中,看見張休進來,呂壹輕聲一笑。


    “這幾日,倒是委屈你了!”


    張休卻怒聲詢問:“呂壹,你將太子如何了?”


    呂壹微微一笑:“張右弼說的哪裏話?太子是君,我是臣,我作為一名臣子如何能將太子如何呢?這可是要陛下乾綱獨斷的!”


    “諒你也不敢!”張休心中的底氣卻不像表麵上表現的這麽強硬,他不知道從太子府中搜出來的那些娃娃和銀針到底是不是太子的手段。


    “不過,張右弼,你也是親眼看見的,從太子府中取出了厭勝之物,這可是件大事,張右弼既然是太子的左膀右臂,是不是跟我說說,這些東西到底是不是太子的?”


    呂壹的語音很柔,柔的如同一縷清風,飄進了張休的耳中。


    張休卻是冷哼一聲:“太子如何會行這樣的齷齪之事?必然是有人栽贓陷害!我當稟明天子,奏明此事,為太子鳴冤!”


    呂壹放聲大笑:“張休啊張休,你說這不是太子的,那你倒是說說看,是誰栽贓陷害太子!”


    張休語塞,是啊,誰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些東西給放進太子的房中呢?


    孫登的房間不是隨便誰都可以進的,除了服侍太子的那些宮人之外,基本上就沒有人敢進!


    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誰幹的呢?


    他正思索,可呂壹卻不打算給他反應的時間,直接大喝一聲:“我看不用刑,你是不會招供的!來人,用刑!”


    “你敢!”張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可是江東第一重臣張昭的兒子,又是太子府的屬官,未來前程不可限量,呂壹算是個什麽東西,竟敢對自己動刑?


    呂壹卻是陰惻惻的一笑:“我有什麽不敢?你們既然不願意說實話,那我就隻有對你們動刑了!”


    兩名身強力壯的校事過來,強行將張休綁在一根木架之上,抽出一根一米長的鞭子,還在旁邊沾了沾涼水,狠狠的一鞭子抽在了張休的身上!


    有道是皮鞭沾涼水,不死也殘!


    這些校事準備的涼水其實是冷的鹽水,沾了涼水之後,皮鞭更重,而且打在人的身上更疼,甚至還會讓人的傷口沒有那麽容易愈合!


    就這一鞭子抽在張休的身上,差點沒把張休給抽的背過氣去!


    可憐張休也是個富家子,從小就養尊處優,就連張昭都舍不得打他一下,如何能經得起校事的鞭子,不過三鞭子,張休就被抽得暈了過去!


    呂壹卻不為所動,隻是冷冷的說道:“涼水潑醒,接著打!”


    校事捧來一盆涼水,猛的向張休頭上潑去,張休打了一個激靈,被水給激醒!


    “啊!”張休醒過來之後,立刻發出一聲慘叫!


    呂壹卻揮揮手,那兩名校事點點頭,輪流繼續向張休抽鞭子!


    張休扛不住了:“呂壹,你到底要我說什麽?”


    呂壹卻是微微一笑:“我其實也不需要你做些什麽,隻是用你給後麵的人打個樣而已!放心,看在張公的麵子上,我是不會打死你的!”


    張休氣結!這他娘的是不是就是單純的想打自己?


    想要罵呂壹兩句,可身上疼的卻已經罵不出來了!


    又是幾鞭子過後,張休再次昏了過去!


    “中書,又昏了!”


    校事向呂壹稟報!


    呂壹卻沒有讓人繼續潑醒張休,他知道,像張休這樣的人已經到了極限,繼續打他很容易將他打死!


    此時卻不是自己要下殺手的時候!


    “將他帶下去,找個郎中來,給他治治,別讓他死了,將其他人輪流帶上來!”


    校事將張休給帶了出去,按照呂壹的指示,將太子府屬官一個個的給帶了上來。


    一連審問了多人,沒有一個知道那些厭勝之物到底是怎麽來的!


    鞭子自然沒有落下,可呂壹的臉色也漸漸的黑了下來,這都審了好幾個人了,可都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口供!


    若是還拿不到自己想要的口供,那自己可就真的危險了!


    別說太子,就太子府的這些屬官,誰家不是江東大族?各種人脈關係遍布江東!自己如今可是將這些人都給打了一輪,若是不能將巫蠱之事敲死,那死的就是自己了!


    可呂壹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就在他犯愁的時候,正在受審的太子府屬官謝景卻因為受刑不過,說了一句:“或是太子所為!”


    就這一句話讓呂壹如獲至寶!


    謝景何人?在太子府中可是與範慎、刁玄、羊衜並稱為“小四友”!之所以沒能排上四友,並不是才學遜色諸葛恪等人,隻是沒有諸葛恪他們有名望而已!


    所以謝景的這句供詞雖然隻是受刑不過下的無奈之言,可在呂壹這裏卻已經能將太子給釘死了!


    呂壹立刻命人給謝景簽字畫押,這東西可是要進宮稟報孫權的。


    謝景已經被呂壹給打怕了,哆哆嗦嗦的在自己的供詞上簽字畫押!


    呂壹捧著這份供詞就奔出了校事府!


    這一路那叫一個高興,有了這份供詞,太子死定了!


    可就在他到達宮門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那位東吳第一噴子張昭正站在宮門外罵街呢!


    呂壹心中驚疑,這老家夥怎麽知道信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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