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後退一步,圍觀的眾人將這一點的後退解讀為招架不住的撤離。

    梁慕煙雖然清楚李斯文的實力,但是此時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反而隻有與李斯文認識不過兩天的霍雲濤表現出了異常的淡定,因為他完全能感知到李先生身內那股蓬勃的靈力,根本沒有施展開。

    而對比柳飛白的武力值,李先生體內的靈力更的大的有些可怕。

    觀戰的林先生眼看柳飛白占有了上峰卻不見其下一步的動作,立即閑目開眼,幫著柳飛白感知李先生的弱點。

    感知係的武者最大的特點便是,能透過自己身的感知,感覺到對手的薄弱之處,再配合攻擊上的協調以達到擊敗對手的目的。

    當林先生睜開眼睛的時候,單手成掌,朝李斯文的下路攻了過來。

    林先生畢竟是老謀深算的人物,做出這種舉動的提前必然是他已經看透了李先生下路上的薄弱之處。

    電光火石之間,一人襲擊變成了兩人夾擊。

    就在林先生即將靠近的時候,李斯文一直空置的右手,很輕鬆的在空中劃了一個掌印。

    大喝一聲“破”

    此字一出,空中形成的無形之印,立即變成了一個‘破’字。

    字體帶著金光,有千斤重的力量,朝著柳飛白壓了下來。

    “無形換型。”柳飛白看著頭頂上壓下來的那個巨大的‘破’字,口裏說了這麽一句,話還沒說完,巨大的‘破’字已經壓到了他的額間。

    嘩的一聲。

    柳飛白手掌處的勁風消失了。

    飄置半空的柳飛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喊一聲:“救大師饒命。”

    這一戲劇性的變化,驚的林先生遲疑了片刻,但是他進攻的身形並沒有停下。

    李斯文看了一眼這位偷襲的小人。

    右手一招,將放置在柳飛白頭頂處的‘破’字,改變了方向。

    隻見‘破’字縮小了一半的麵積,轟的一聲擋在林先生的身前,一道震蕩強大的衝擊力撞在了林先生的心中處。

    一聲短泣的悲鳴,從倒在地上吐血的林先生口中發出聲來。

    瘦弱的林先生捂住自己受傷的胸口,嘴裏大口的吐著血,他有些不服氣,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那位在他心中地位極高的柳飛白,大宗師的境的強者,修行至八十多歲高齡的老者,現在居然跪在這個看上去隻有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身前。

    而且這個年輕男人剛才還差點將自己的打死。

    隻就是說,這個年輕的男人一邊對付柳白飛的同時,還有餘力將自己這一記快速的偷襲給化解掉。

    而現在的李斯文,氣定神閑的站在原地,看著跪在他身前的柳飛白,還有倒地吐血的林先生。

    也不知道是李斯文不小心的動作,還是有意為知。

    在他的手看似無意的滑過腰間的時候,一枚古色的木製腰牌露了出來。

    腰牌上刻著兩個字‘監察’

    眾人臉色大變,紛紛齊跪在地上,大聲唿喊道:“見過監察使大人。”

    霍池的眼睛不停的在霍雲濤身上來迴的掃視,心想著,這貨真的運氣太好了,居然撞見了監察使大人,而且好像還被開啟了感知係武者的武修道路。

    最讓人吃驚的是,霍雲濤居然在無人引導的前提下,單憑舉手托舉就能看到青田佟真腦袋裏的信息,這一舉動旁人可能沒有察覺,但是對於一直跟在林先生身邊的霍池,他是深感震驚。

    最讓他震驚的是,這個站在霍雲濤身旁的年輕男人,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居然能兩招之內將武道大宗師柳飛白逼的跪在地上求饒。

    而且這個人真的是鎮國府幾十年來唯一的一位監察使。

    林先生的身體一木,腦袋裏嗡的一聲炸開了。

    他很清楚的看見那位李先生傲視在跪在大廳裏的眾人,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跪在他腳下的柳飛白。

    “柳飛白,你做柳家的人,雖然是旁支,但是能坐上鎮國府一省分處的第一個位置,也算是有點成就了。想來在柳家的位置也得到了提升,怎麽,還沒有當上柳家的家主,就開始藐視我這位監察使了,對嗎?”

    李斯文問的這一句話,讓柳飛白嚇的直發抖。

    “柳飛白不敢。”柳飛白的腦袋就快低到地板處。

    “前幾日我與你們柳家的南庸交了手,發現你們柳家的人真的是八字與我有些不合,你看就在你管理的這個泊寧分處,我和你又交了一次手,真是一段緣份。

    就是不知道,如果我去你們柳家,會怎麽樣?是受到招待,還是受到攻擊,如果你們柳家的人誠心和我過不去,那麽對你,我也不必手下留情。”

    一隻手壓在了柳飛白的頭頂。

    而柳飛白不敢,也不能反抗,通過剛才的交手他已經察覺到了自己與這位監察使大人的差距。

    他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就算自己是大宗師也絕對不是這位李先生的對手,武者的世界向來以強者為尊,不按年齡輩份排位。

    武力值麵前,名聲,家世一切都是虛枉,柳飛白活了八十多年,怎麽會想不通這個道理。

    就在李斯文的手掌即將壓製柳飛白的腦門時,柳飛白嘭的一下,腦袋虔誠的叩到了地板上,大喊一聲:“李先生,我自願交出我泊寧分處府主的位置,以及我的全數身家,隻求李先生繞我一命。”

    懸在柳飛白頭頂上的手掌,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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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斯文抬頭了柳飛白的臉,而此時柳飛白的容貌看上去感覺老了十歲。

    “嗬,還是一個知道進退的人物,難見。”

    “這樣吧,你除了冒犯了我之外,並沒有犯下什麽大的錯誤,泊寧分處在你的管理下雖然發展的不算好,也不算壞,你的府主位置暫時保住了。”

    柳飛白聽到這裏鬆了一口氣,再次虔誠的將頭叩了下去,謝恩兩個字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另一句話。

    “至於,你的身家,即然你願意給我,那我就全收了,你可有不甘心啊?”李斯文問道。

    柳飛白那裏敢抬起頭來,就算有不甘心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全部身家,雖然鎮國府內的薪酬並不高,但是鎮國府分處府主的實權還是很大的,雖然這種管位大世家的人不一定看的上,但是對於武道小氏族們也是爭先而上的位置。

    油水,紅利等等灰色的收入數不盛數。

    柳飛白苦心經營了幾十年,錢財就這樣落入了別人的手裏,柳飛白心裏苦啊。

    但是當李斯文問道:“你是否願意。”的時候,柳飛白,隻能大聲的說道:“屬於願意將屬下的全部身家,統統交給先生。”

    “很好,你很聰明知道命和錢什麽更重要。”

    這句話如一把冷刀刺在了柳飛白的頭頂上。

    “屬下不敢。”

    李斯文冷哼一聲,一步一步的朝趴在地板上大口吐血的林先生走過去。

    瘦弱的林先生看著李斯文如見了大魔王,有些驚嚇的同時,內心更多的是不削一顧。

    就在李斯文走到他身前的時候,林先生一口老血吐在了李斯文的鞋麵上,嘴裏還不忘罵道:“你,你,你不配。”

    這句話讓李斯文來了興致。

    自他重生迴來,很多人對他說過這句話,但是敢對他說這句話的人現在都沒什麽好下場,不是死了就是癱了,甚至家破人亡,人財兩空。

    那些敢對他說這句話的人,大多在還沒有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前而這位林先生,至今為此還是第一個在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還敢辱罵他的人才。

    自古人才很少見,於是李斯文準備親自與這位人才溝通一下。

    李斯文倒是看不出他有什麽依仗,都落到了這副田地,居然還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誰都不敢動他的架勢。

    “你的姿態我很喜歡,大難當前還一副誰都不敢動你的架勢,隻過不,我很好奇,支撐你擺譜的動力在什麽地方?”

    一腳輕踏,踩在林先生的胸口處。

    沒想到林先生居然是個硬脾氣,慘叫一聲之後繼續麵不改色的看著李斯文,用高昂的聲調對李斯文說道:“就因為你的姓氏,你就不配坐上鎮國府監察使的位置。”

    “喔,是嗎?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玩笑話。姓氏,請問你姓什麽。”

    “我……”

    我了半天也不見下文,大家都有些質疑,林先生林先生,自然是姓林了,可為什麽他把姓氏說到了一半又將後半句話給吞了迴去呢?

    這時,臉腫的像包子一樣的霍雲濤,開了口。

    “林先生,你真正的姓氏,姓柳對嗎?”

    林先生的臉色一變。

    霍雲濤繼續說道:“你為了與柳飛白避嫌,所以自願摘去你引以為傲的‘柳氏’,取了柳字的左邊部首,改姓為木。為了就是迴避同姓氏之間提拔太快,怕引起鎮國府府主的懷疑。我說的對嗎?”

    “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你聽下去就知道了。你以一個感知係的武者進入鎮國府,不為別的隻為替柳家謀求信息上的方便,這種情況大世家都在做,但是柳家這次過界了。

    居然敢把海外強者的屍體帶出鎮國府,你們想幹什麽?竊取鎮國府公開的信息還不夠,還想私藏入侵者的機密,是想叛變還是想賣國?”

    霍雲濤此言一出,李斯文的腳下力度加大,哢嚓兩聲大概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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