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慕煙看了一眼沈天佑,又看了一眼李斯文。

    這個名片是接還是不接,她的內心想法是,李先生,你們家怎麽會有這麽一個二百五的親戚?

    也不問問她和李斯文的關係就開始明目張膽的挖牆腳。

    梁慕煙見李斯文的表情很冷漠,暗裏估計這兩個男人私下的關係不太好,既然李斯文不待見這個男的,那她也不必待見這貨。

    於是梁慕煙很有禮貌的站了起來,伸出手,看試要接過沈天佑的名片,實則將沈天佑的手往外一推,冷笑一聲道:“一個律師事務所一年兩三億,還不如我們集團公司裏的法律顧問賺的多,所以不好意思,我不需要。”

    說完之後,坐迴李斯文身旁,一把挽住李斯文,很膩歪的望著李斯文笑了笑。

    沈玲兒有些尷尬,按了一下包間裏的服務鈴,服務生開始上菜,一道一道精美的菜品端上桌,李斯文意思性的夾了兩下,沈玲兒雖然是沈家的掌上明珠,但也很少到書坊齋這種地方來吃飯。

    這一桌菜少說也要花上十幾萬,是普通人望塵莫及的東西,可是照理來說像李斯文這種老大粗應該看見這種擺放精製菜品,應該像占了便宜的老大粗,完全不估禮節搶著吃才對。

    可是恰恰相反,桌子上的菜品,大多數都被沈玲兒和沈天佑給吃了,就算像沈天佑這樣年收入兩三億的人,沒有什麽顯赫的身份,連到這裏訂餐的資格都沒有。

    這次能到這裏訂餐到點菜全由付得龍安排,這些菜品中有好幾個菜式,都是沈天佑平時沒有見過的,沈玲兒就更不用說,一個十七八歲還在讀大學的小姑娘,平時鬧著減肥減肥的,飲食控製中的人,就更不可能見過這些東西。

    所以李斯文與梁慕煙保持著很平時的姿態,意思意思的隨便吃了兩口,反倒是沈天佑和沈玲兒吃的很暢快。

    沈天佑自顧自的在那裏喝酒,酒過三杯之後,沈天佑幾乎將桌上的四道菜吃了個底朝天。

    “你們怎麽不吃呢?這麽好吃的菜,還都是限量的,而且就你們兩個平時也吃不到,怎麽不動筷子?”

    “嗬嗬。”梁慕煙幹笑了兩聲。

    就這位帥哥吃東西的模樣,就算是天界美味,配上對麵那位仁兄狼吞虎咽,就像幾百年沒吃過東西的搶食樣,真的什麽食欲都沒了,什麽大世家的公子,一點形象都沒有。

    這個時候,一位穿著漢服長裙服務生推門進來,隻是這位長相可人的服務生,個子有些矮了,目測連一米五都不到的個子,就算穿著一雙厚厚的布靴也掩蓋不了,她個子的缺陷。

    而且這個人,身上的味道讓李斯文感覺有些熟悉,仿佛在哪裏見過一般,要知道李斯文向來對氣味很敏感。

    不過暫時還看不出來異樣,李斯文也就沒有多想,隻見這位長相可人的服務生,托盤裏裝著一個如黃玉般通透的盤子,盤子裏裝著根根分明的魚翅,魚翅的顏色帶點淡淡的紅色,一看就知道是上品。

    服務生很優雅的為在坐的每一個人都乘上了一碗魚翅羹。

    一個白瓷小湯碗,配著一隻白瓷小湯勺。

    “這是我們書訪齋的名菜,銀絲魚翅羹,請大家慢用。”

    服務生退出去的時候,與沈天佑的眼神碰了碰,這點小動作被李斯文看在眼裏。

    等服務生走出了包間,沈天佑一改之前的粗狂,拿起了勺子慢條斯理的喝裏了白瓷碗裏的魚翅羹。

    梁慕煙見李斯文拿起了勺子吃起來,自己也吃了起來,可是還沒有喝到第三口,隻覺得腦子發昏,有些頭痛,眼皮眨了兩下之後眨了起來。

    然而李斯文還在慢慢的喝著,說真的這些下三濫的毒對他而言簡直是比小兒科還小兒科的東西,一點都不上了台麵,最後他見沈天佑,沈玲兒都秦倒在了桌子上,他也不好把下毒人的麵子著掃了。

    於是,李斯文很識像的也倒在了桌子上。

    這個時候門再次被推開了,進來的正是剛才為他們盛湯的那位穿著漢服的小姑娘,小姑娘扯開臉上的臉皮,露出了藥王穀大掌老海鬼那張醜陋的臉。

    從海鬼撕開臉皮的那一刻,李斯文閉著眼睛就猜到了,來人是他。因為隻有海鬼的身上才會有這種長常不退的毒藥味,還有令人惡心的腐朽罪惡,寧人感到惡臭的味道。

    當然海鬼的身旁還站在另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沈欲龍的管家,付得龍。

    “這個家夥我們帶走,你們沈家的兩個小輩兒送迴沈家就好,但是這個女的,可是通州土皇帝梁永生最疼愛的女兒,你準備怎麽處理?”海鬼朝付得龍問道。

    “那這個女的,和李斯文裝在一起,一並帶走,如果這個女的死了,我們可以把女人的死嫁禍到李斯文的頭上。”

    “也對,反正這個家夥橫豎都是一個死隻,還不如在死之前讓他和梁家結上仇恨,說不定還能借梁家的手,找到他那個死鬼奶奶,讓他的死鬼奶奶交出天山密道的地圖。”

    李斯文還是第一次聽到關於奶奶的信息,父親沒有提過,他也就沒有問過,看來現在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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