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很快開始。

    每個一千萬的底注。

    荷關仍然按次序,發牌。底牌之後,李斯文直接加注一千萬,要牌,重複著剛才的動作。

    隻不過,這一次大家要的牌,牌麵都很小,二點,三點,最大的六點被郝義夫要了去。

    底注三千萬,要了一輪牌,底注變成了六千萬,其中有兩千萬是李斯文自己的錢。再次輪到李斯文叫牌,郝義夫對著安依文笑著。

    郝義夫目不轉睛的看著李斯文,因為他知道李斯文的底牌是九點,而他第二輪要了一張三點,加起來十二點,這個點數太小了,他算準了李斯文一定會要牌,要下輪的牌。

    但是荷官手裏的牌是一張a,a可以做為一點,也可以做為十一點,這要看手裏牌怎麽連,如果李斯文這次不叫牌,就該梵猛要牌。

    梵猛手裏的牌,加上這張a正好二十一點,他們穩贏。

    郝義夫敲著桌子看著李斯文,他好像看見了這局穩贏的征兆。

    “一個億,同時開他們兩個人的牌。”

    “什麽?”

    郝義夫真的想摔椅子了,他突然從穩贏的夢境裏掉了下來,掉到了眼看煮熟的鴨子飛了的現實裏。

    李斯文也打開了自己的牌麵,十二點。

    大家都清楚的看到了,這是兩張加在一起多麽多麽小的牌麵,就這樣的牌麵,還敢花一億去開別人的牌,借十個膽子也不敢吧。

    可是但牌開出來的時候,大家的眼睛都傻了。

    郝義夫和梵猛手裏的牌,都沒有李斯文的大,梵猛手裏兩張牌加起來正好十點,郝義夫的牌才9點。

    十二點就能通殺兩家,一局又賺了四千萬。

    耗子覺得他的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而比耗子更難受的,要屬梵猛,這兩把他就已經輸了四千萬了,四千萬啊,他現在手裏的現金最多五千萬頂天了,然而這個賭局不接受房產和股票。

    梵猛突然站了起來,對郝義夫說道:“郝哥,我有點尿.急,我可以不可以去方便一下,你們兩個繼續。”

    眼看梵猛要離席,郝義夫嗯了一聲,沒答話,反而李斯文一邊收拾桌子上的籌碼,一邊對梵猛說道。

    “怎麽,怕了嗎?你的郝義夫老大,不是說了嗎?你要是輸了錢,算他的,別人這一個多星期可賺了二億多現金呢,你急什麽呀,這才去了四千萬,不急,不急。”

    郝義夫沒有說話。

    李斯文接著說道:“可不能打退堂鼓,你們兩個人隻有聯合才能贏過我,你想想我每一次都會花一億來開牌的,你們這才輸了八千萬,隻要輸我一次,本金就全都迴來了,有什麽不敢賭的呢。”

    周圍的看客們,也不想放棄這麽精彩的賭局,紛紛符合著李斯文的話。

    “我說,郝義夫,你是不是輸不起呀?其實也怪我,不應該把規矩定的這麽死,隻準你們用現金,不能用房產。”

    “但是話說迴來,你郝義夫的房產又怎麽能算是你的呢?明明就是你前妻梵容花的,而你前妻呢又將她的房產全都轉到了我名下,讓你用房產做抵押,那不就是等於,讓你用我的錢來我和賭嗎?我可沒這麽傻。”

    李斯文一字一句說的尤其的清楚。

    他的目的性也很明確,他就是要贏走郝義夫與梵猛身上的所有錢。

    “姓李的,你別得意,下一把,你一定會輸的很慘,我要讓你把我們錢都吐出來。”

    郝義夫鬆了鬆領帶,拍桌子道:“梵猛你那兒也不許去,留下,陪著我一起,弄死他。”

    “可是,郝哥,我,我真的,沒錢了。”

    “都說了,你輸了算我的。”

    安依文聽著這句話,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這才第二局,一次性輸了八千萬,沒有什麽花錢有這快了。

    “那個,親愛的,要不,要不我們,我們還是算了,今天賭也賭了,錢也花了,要不我們就算了。”

    啪的一個耳光。

    郝義夫狠狠的抽了安依文一個耳光。

    “臭婆娘,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一定會輸對嗎?我他.媽最狠看不起我的女人,你好好給我看著,看我是怎麽把這個家夥贏的哭爹喊娘的。”

    李斯文笑了笑。

    很好,他成功的勾出了郝義夫的氣勢。

    一種輸紅了眼的人,所擁有的氣勢。

    第三局,開始。

    很快荷官發完了牌,李斯文仍然是老規矩,第二輪之後不再要牌,一直丟出去一個億,開了郝義夫與梵猛的底牌。

    而每一次郝義夫和梵猛兩個人,在第三輪的時候,如果要牌的話就會要到一張絕號的牌。

    郝義夫感覺牌麵總是在和他開著玩笑,為什麽他的牌就是要不呢?

    第四局仍然如此。

    每一局郝義夫和梵猛都會輸掉四千萬,而每一局牌麵打開的時候,郝義夫與梵猛的牌麵均比李斯文小一點。

    四局輸了一億六千萬,然而時間才過了半個小時。

    安依文看著手機不停的接收到的短信,眼看著銀行裏的數據越來越少,心裏痛的發慌。

    但是郝義夫剛才打她的一巴掌,她的臉上的皮膚還在隱隱發痛,她感覺肚子裏的孩子好像動了一下,當然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才一個月的時間,怎麽可能有胎動,也許隻是某種暗示,暗示她必須阻止這一切,不能再讓郝義夫輸下去了,如果他再輸下去,以後她和肚子裏的孩子就隻能去喝西北風了。

    “親愛的,我們走吧,銀行裏的錢已經不多了。”安依文雖然說的很小聲,但是她的聲音仍然被周圍的人給聽了去。

    於是圍觀的人一通嘲笑。

    “哈哈,不是說血戰嗎?不是說要輸了一方斷糧了也做罷嗎?怎麽才四局,就有人斷糧了。”

    “就是,要是沒錢呀,就不要接這種血戰的賭局嘛。”

    “我聽說呀,是郝義夫自己訂的玩二十一點,結果沒想到把他自己給套進去了。”

    “喔,他就叫郝義夫啊,就是那個逼死自己老丈人,又逼死自己老婆的那個郝義夫?”

    “可不是嗎?最近這幾天在通州可風光了,收購了好幾家娛樂場所,據說還一個星期就賺了兩億多。”

    “現在好了,被別人給框進去了,連輸四把,家底子就快見底了。”

    李斯文很感謝這群幫著他說話的人。

    圍觀群眾的話就像穿心的毒藥,每一句都在挖著郝義夫的心,而他又是一個極度愛麵子的人。

    “郝義夫,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你看我也贏了你這麽多錢了,要不你求個饒,我就放你迴家,跪著給我磕三個響頭,當著大家的喊一句‘我不是人’。我就放了你。”

    “你做夢。來,換籌碼。老子今天要血洗你。”

    李斯文歎了一口氣,愚蠢啊,太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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