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你不得好死,你居然敢這麽對我,就不怕以後你們家在通州混不下去嗎?”

    “你要知道,我的背後不僅有李家,還有通州的一個大幫會,青幫,青幫的原幫主李天威是我老大,你把我弄死了,你就不怕他把你和你的家人統統都殺了嗎?”

    十指連心的疼痛讓李鋒忍不住破口大罵。

    但是李斯文卻是一句很簡單的一句:“很抱歉,可能會讓你失望了,我一點都不怕。”

    說完這一句,李斯文又捏住了李鋒左手的那根中指,說道:“表哥,你再不說實話,你的第三根手指就保不住了,左手連斷三指,手掌等於全廢了,看著還真有點可憐。”

    “你,你,你敢……”李峰瞪大著雙眼看向李斯文,他不相信這小子真敢廢了他,他也不相信這小子突然就轉性了,突然就長本事了,於是他想再掙紮一下。

    “李斯文,你就不怕我爸會找你算帳,你就不怕,我爸會讓你們一家三口從通州消失了?你就不怕給你們家帶來無法磨滅的災難。”

    “嗬,看來你還沒有看清楚形式,這些話還是留著之後對你爸說吧。”

    哢嚓,兩聲,左手中指和食指齊碎。

    啊!!

    李峰直接痛暈了過去。

    嘭,一盆冷水將暈過去的李鋒瞬間著潑醒。

    李鋒睜開眼睛,看著站在他身前的李斯文,有些微胖的身體,五官也和記憶裏的那個蠢弟弟重合,但是眼神卻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狠絕。

    “你知道嗎?如果你不說實話,我會把你身上的骨頭一根一根的捏碎,讓你死的時候隻剩下一張軟人皮。”

    李斯文捏住了李鋒的左手肩膀處。

    “你的左手已經斷了手指,所性把整條手臂都廢了吧。”

    李鋒尖叫道:“我說,我說,我全說,我都告訴你。”

    李斯文並沒有用力,因為他知道想讓一個人說實話,除了讓他感覺到身體的疼痛,還得摧毀他的信念,讓他產生對於死亡和痛苦的恐懼。

    段寧很識趣的給李斯文抬來一張椅子,讓李斯文坐下來,慢慢聽李鋒說出李斯文想知道的問題,這時的李鋒已經嚇的全身發抖,他看著坐在他身前的李斯文,就像看見了魔鬼,於是他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我告訴你,我都告訴你。”

    “我和我爸商量著這次武道大會讓你母親李玉蓮代表李家出席,參加比試,雖,雖然你母親的經脈早已被震斷,但是隻要修,修複好她就能香重拾武道外勁的實力,所以,所以,我們找到了藥王穀的長老。”

    “然,然而,藥王穀的長老剛開始並不願意救治你,你母親,因為,因為他說像你母親這種斷脈超過二十年的人,想要重續根本不可能,除非使用禁術。”

    李斯文抬了抬眉,問道:“什麽叫禁術,是以人的壽命為代價,強製修複斷掉的經脈,對嗎?”

    李鋒一驚,道:“你,你怎麽知道。”

    啪一個耳光。

    李斯文親自動了手,他怎麽知道,他當然是昨晚用靈氣試探出來的。

    昨晚他將自己的靈氣打入母親的體內,發現母親體內的五髒六腹衰通嚴重,這種情況照道理來說不應該出現,因為他為了檢查父母的身體情況,曾經在父母第一性受傷的時候就已經用靈氣檢查過來了,然而這才過了短短幾天,母親的五髒六腹為什麽就成了這樣。

    加上昨晚在何玲的客房,李斯文故意沒有拿穩杯子,一下便試出了母親身手不凡的事實。

    然而母親在二十多年前被月榮華毀掉武修的經脈之後,多年停止了修練,反應早己和常人一樣,不可能在突如其來杯子脫手摔地之前一把接住。

    種種的跡象都是表明著一件事,那就是母親在做一件超越常規的事情,而這種事當然不可能是母親主動要去做的,而且被誰推著,逼迫著去做。

    “李鋒,我勸你說快一點,一次性說完,要不然我下一個巴掌扇下來的時候,恐怕會把你的脖子給扇歪。”

    李鋒抿了抿嘴說道:“是,是,是我這就說,我和我爸當然知道就我們兩個人肯定請不動你母親出麵代表李家打武道大會的擂台,於是就想到了你母親尤其看重親性和輩份這一點。”

    “於是由我爸出麵,把老家的向位德高望重的老一輩請到了通州,我也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說了什麽,隻後你母親就同意了長輩們的請求,答應修複斷脈之後代表李家參加武道大會,從而一顯生手,讓李家重震威名。”

    李鋒見李斯文的手掌又要落下,趕緊說道:“但,但量這種梵術還沒有完全做完,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今晚上在蘭會所完成最後一步,這樣你母親的斷脈就會完全續上,而且幫她重迴武道外勁的巔峰狀態。”

    這句話李鋒不說還好,一說李斯文更加來火,什麽重迴武道巔峰狀態,李家正真是缺人了嗎?讓一個五十幾歲的女人去給他們李家爭麵子,就算母親參加了武道大會,擂台之上說的是點到為止,真正上的擂台拳腳無眼,打死打傷都是自己負責,技不如人,死了也沒人欣賞你。

    “我和我父親想著,就算你母親去了武道大會,也不過是個武道外勁的強者,加上幾十年沒練了,最多兩三輪就會被打下來,到時候拳腳無眼,傷了,殘了,那怕是死……也怪不到我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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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等你母親不在了,你和你爹兩個人再怎麽牛也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到時候那塊地還不是乖乖的歸到了我和我爹手裏。”

    自己想象的結果,和當事人從嘴裏說出來的結果如出一轍,李斯文真想把這家夥給撕了,但是他還不能這樣做,這個李鋒對於他來說還有點用處。

    李斯文問道:“告訴我,藥王穀救治我母親的地方。”

    “蘭,蘭會所,現在也許已經開始了……”

    滴滴滴,一串熟悉的手機鈴聲,李斯文拿出手機,上麵顯示著父親的電話號碼,他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電話接通,裏麵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音,是母親李玉蓮的聲音。

    “小,小文……”

    “媽,你在哪兒?”

    “我,我在……”

    電話那頭失去了聲音,過了一會兒父親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文,你快來救救你媽吧,你媽快不行了,但是,但是他們李家的人不準任何人靠近她,她,她……”

    “爸你先別慌,在原地等我。”

    李斯文將電話掛斷,照著李鋒的脖子就是一掌,李鋒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你們稍後把他給我帶到蘭會所來,我今晚可能要大開殺戒。”李斯文說道。

    “可以,李先生,蘭會所是青幫的地盤,如果貿然行動……”

    耗子的話說到了一半就不敢說了,因為他看見了李斯文發紅的眼睛。

    “一個青幫算什麽,屠了便是。”

    如果這句話換著是旁人所說,耗子會笑話對方不自量力,但是李斯文單挑洪道武館那一夜耗子在場,他親眼見過李斯文的實力,所以他相信如果李斯文想,那麽也許今晚青幫的眾人,真會遭遇這一劫難。

    但是做為段濤的心腹,耗子立即給段濤打了電話,他想知道段濤的立場,而段濤的立場就代表著整個鹽幫的立場。

    “老大,李先生從李鋒嘴裏得知李玉國想聯合青幫害李先生母親的事,李先生現在已經趕去蘭會所了,很可能今晚會有一場血戰,大哥我們……”

    段濤沉默了一會兒,迴答道:“你讓兄弟們全力配合李先生,既然青幫有意為敵,那麽我們就做好分散青幫眾人的事情就好,盡量不給李先生添亂。”

    此時的段濤和梁永生坐在荒山別墅的小院子裏,梁永生抬頭望天,憂愁的說道:“隻怕今晚要變天了。”

    他看向此時的段濤,有些釋然的問道:“你等這一天,隻怕等了很久了吧?”

    段濤看上去隻有三十多不到四十歲的樣子,而此時的臉上盡顯深沉。

    “梁先生,多謝你一直對我們鹽幫的照顧,通州的天也該翻一翻了,要不然那麽過街毒老鼠把通州的人心都被攪亂了。”

    段濤對於青幫那是恨之入骨,青幫這幾年以販賣白.麵毒.品,大勢的行賄,導致了通州當局部份管理的鬆動,最終大大影響了,他們鹽幫的在通州的地位,連帶著碼頭生意和物流生意也受到了波及,如果不是梁永生每年無條件的資金的支持,隻怕鹽幫早就分崩瓦解了。

    “就是不知道,一人獨大的事,是好還是不好。”

    其實梁永生此時也希望李斯文是真的強大,能夠憑借一個之力鏟除整個幫會,隻有李斯文的實力強大,等到武道大會的時候,這個人才會真真的成為梁家可靠的依仗,要不然等著強敵來襲,上次隻是斷了他的經脈,隻怕這次是要滅他梁家滿門。

    轟隆一聲悶聲雷,荒山別墅的上空響起。

    烏雲聚變,雷電閃爍,這快入冬的日子出現異道天象,實在不是什麽好事。

    蘭會所是一家以私別院為主題修建的,供權貴們享樂的地方,這裏有茶道,有絲竹,隨處可見的玉石瑪瑙,堪稱通州一絕。

    厚重的雕花鍛玉門,那是蘭會所最得意的門麵。

    轟的一聲,一個男人從門外直接闖入,震飛了站在門口的兩名門童。

    兩名摔倒在地的門童,揉著模糊的雙眼看著那個有些微胖的背影,如疾風一般朝後院飛去。

    “媽呀,是幻覺嗎?”

    “正常人怎麽可能有這個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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