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的人是段濤身的的那位小弟,最崇拜李斯文的那位小弟,他的名字叫耗子,長的高大又帥氣,形象與他的名字完全不符,大概是因為他小的時候很瘦吧,所以才有了這麽一個有趣的外號。

    和耗子一起進屋的是一位長相甜美的小姑娘,如果常來歌城玩的人都認識這個小姑娘,她可是新時代歌城的頭牌,叫蔣麗,蔣麗有一張嫵媚的臉,一雙自帶微笑的眼睛,她就是站在原地不說話也讓人看上去仿佛她在微笑一般。

    而且蔣麗個子雖然不高,但是身材比例很完美,該有的地方都有,該巧的地方巧,蔣麗今天穿著一件緊身的皮裙,皮裙刻意做的有點小,香肩外露的同時一片春光無限。

    蔣麗是段濤在外麵包養的小美女,於是她自然聽過關於李先生李斯文的事情,她被段濤安排到新時代歌城上班自然是為了監視梵猛,新時代歌城一晚上的收入可是十分可觀的,這幾年鹽幫的勢力因為青幫的壯大而衰退了很多,收入越豐厚越是能夠幫助鹽幫速度找迴昔日的風采。

    所以蔣麗才會長期的待在新時代歌城,一麵幫著歌城拉生意,一麵監視著梵猛在歌城的運作。

    “那個是李先生?”

    端著酒水的蔣麗嗲聲嗲氣的問了耗子一嘴。

    耗子正要叫出‘李先生’三個字來,就看見李斯文的手朝他這邊揮了揮,示意他別說。

    耗子是個機靈的人,他又怎麽不懂這個暗示,立刻會了意,打斷蔣麗的話說道:“什麽李先生,王先生,今天晚上誰賣單誰就是先生。”

    說話的同時,給蔣麗遞了一個手勢,指向包間的角落,於是蔣麗看見一個樣子普通,身材略微有點胖的男人,男人的身邊坐著一個美女,兩個人即沒有聽歌,也沒有看窗外舞池裏的景象,兩個人隻是很簡單的說著家常話。

    不過既然耗子都改了嘴,蔣麗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了這位連段濤都怕的李先生璣在不想被打擾,於是很自然的與耗子一起把酒水,給大家放好。

    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之後,很主動的開了瓶酒,聲單發嗲的問道:“不知道今天這個包房是誰訂的啊?”

    何偉早就看到了蔣麗,從蔣麗剛一進門的時候他就看見了,他記得很清楚這個女人是新時代歌城的頭牌,是花錢都請不到的角色。

    上次和郝義夫一起來這裏,因為李天威在場,因為郝義夫與歌城老板梵猛的私交才勉強把蔣麗請了出來,然而蔣麗隻陪著大家唱了一首歌就離開了,她是鹽幫老大在外麵包的美女,整個通州誰都知道,就連與青幫關係很深的李天威都不敢得罪這個小女人。

    然而今晚,就因為自己訂了一樓的豪華包間,這個全通州都不敢惹的女人,居然端著酒水到他們的包廂來敬酒,這是什麽排常。

    看著蔣麗的眼睛,何偉有點著迷。

    然而蔣麗自然是被人看習慣了,她沒有覺得有什麽,反而看著何偉魅笑著說道:“這位小哥,你這麽看著我不怕你女朋友吃醋嗎?”

    張小愛聽到這句話,才從麥克風裏迴過神,將手裏的話筒交給身旁的同學,轉身拉住何偉,嚷道:“你在看什麽呢?”

    “嘖嘖嘖,原來是個妻管炎,好了,不逗你了小哥哥,我問一下,今晚這個包廂誰買單啊,該不會是。”蔣麗嗲笑著,將手指順著何偉,馮其,別的同學挨著指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包廂的角落裏。

    “該不會是他,這位先生買的單吧?那我蔣麗,一定要和他喝一杯,這位坐在角落裏的先生。”

    耗子輕笑了一聲,這個小妖精,還真會套近乎,不過就這樣走過去,李先生應該不會生氣才對,畢竟當著這麽多的麵兒。

    蔣麗邁著小步子,朝李斯文走去,這時張小愛的聲音傳來了。

    “他?他賣單?就他身上穿的一兩百塊錢的地攤貨,也能有錢買單嗎?”

    蔣麗和耗子兩個人同時看向張小愛。

    這個女人不是瘋了吧,敢這麽說李先生,就不怕李先生一把把她給捏死了嗎?

    但是他們卻隻看見李斯文笑了笑,並沒有多餘的表情。

    然而蕭舒月聽到了這句話,也跟著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她扯了扯李斯文的衣袖,用手摸了一下麵料,輕聲的說道:“哎呀,這意國定限的,軟絲絨麵料西裝,居然有人說是一兩百塊錢的地攤貨,”

    “是嗎?很貴嗎?我不知道,柳青青幫我找的衣服,我還以為她隨意找的。”

    “隨意找的?隨意找的連吊牌都沒有剪?”

    蕭舒月從李斯文的衣服領子背後扯出衣服的吊牌,上麵印有一個五位數的數字。

    “他可真舍得花錢。”李斯文說道。

    “可能柳小姐是想幫著某人長臉的,結果誰知某人並不在意。”蕭舒月看著李斯文,她有一種想要重新認識他的感覺。

    這個人有著不同於年齡的老成,甚至用老成兩個字都不足以來形容他。

    蕭舒月和李斯文這邊聊的熱火朝天,根本沒有理會張小愛想殺人的眼神。

    蔣麗見李先生是真的不想理會自己,也就刹住了車,轉頭把酒杯對準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來,我是這間新時代歌城的蔣麗,大家抬舉賞臉叫我一聲麗姐,今天有緣與大家在這裏相聚,作為對大客戶的饋贈,我們歌城給各位每人送了一瓶洋酒,大家喝不完,可以存在這裏下次來了再喝。”

    蔣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子,一口喝了一個精光。

    “我先幹為敬,你們大家隨意。”

    她把杯子裏的酒喝完了之後,對著李斯文這角落,特意的笑了笑,而李斯文也很紳士的站起身來,對著蔣麗麗點了一下點,並且意思意思的喝了一口酒。

    這樣也算是敬了李先生了,蔣麗心情大好,一根玉指,抬起了何偉的下巴,調笑道:“帥哥,你覺得我和你女朋友誰更漂亮啊?”

    這句話問的出奇,正是因為剛才張小愛取笑李斯文的衣服是地攤貨,蔣麗想要替李斯文出氣,故意走近何偉,將身體貼著何偉,一對傲.然頂.立的胸口抵著何偉。

    蔣麗的身材與張小愛的身材相比,一下便能比出個高低勝負,張小愛長相也算的上是美女,但是與蔣麗這種在風塵中摸爬滾打數年的女人比起來,實在有些寡淡無味。

    何偉一張老臉張的通紅,甚至就那麽幾下的接觸,他的身體已經有了一點反應,那雙欲望的眼睛自從看著蔣麗之後就再也挪不開。

    張小愛氣大的不往一處出,直接一把推開了蔣麗。

    “幹什麽呢,小妖精,沒看見正主還在這裏嗎?”

    “正主?結婚了嗎?就算結婚了還得離婚。”蔣麗隨口說了一句,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張小愛,一個把掌豎了起來,就要直接打在蔣麗的臉上。

    結果這個巴掌還沒有打下去,半空之中被何偉著攔住。

    “小愛別鬧。”何偉勸道。

    他其實真害怕自己未婚妻這一把掌打下去了,畢竟他可是知道蔣麗的身份,通州市第一大幫會鹽幫老大段濤的女人,誰敢惹,當真是不要命了嗎?

    “怎麽,這個女的你剛風了她幾麵呀?你現在居然幫著她,她什麽人呀,不就是一個歌城裏陪酒的女人嗎?”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

    張小愛的臉一瞬間五指紅印,印在了她白嫩的臉上。

    “你居然敢打我?”張小愛氣的直接要爆炸,這個女人怎麽敢打她,這個陪酒女。

    “打你怎麽樣?”

    “臭婆娘,你找死。”張小愛發瘋的想爭脫何偉對她的束縛,就在她以為自己騰出手來的時候。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次是她的愛人,她的未婚夫何偉打過來的巴掌,張小愛一時沒有緩過神來,這個世界究竟怎麽了?為什麽她未婚夫會為了一個女人打她?

    “何偉,你瘋了嗎?居然敢打我,就為了這個婆……唔唔!!”

    何偉一把將張小愛給抱住,用手將她的嘴巴給捂了個嚴嚴實實,

    “蔣小姐,對不起,我女朋友不認識,所以還請你見諒。”

    蔣麗撇了一眼何偉又看了看現在不能動的張小愛,向一旁的耗子伸出了手,耗子很識趣的從衣服兜裏掏出一盒煙,給蔣麗點上。

    蔣麗一口煙圈直接吐在了張小愛的臉上,說道:“告訴你,我打你算是輕的了,如果不是今天有一個我得罪不起的人在這裏坐著,你的小命很可能就沒有了。”

    蔣麗望了一眼這間包房的角落,見李先生根本沒有理會她們這裏發生的事,一顆懸著的心也就落了下來。

    她也是一個識趣的人,人也打了,幫李先生的氣也出了,於是笑著對何偉說道:“帥哥,今晚你的表現很不錯,酒水你們隨意用,全都計我蔣麗的帳上,玩的開心啊。”

    眾人見蔣麗端著翹.臀離開了房間,心裏的石頭才算落下了,剛才蔣麗所表現出來的氣場,那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風塵女人所有的。

    何偉鬆開了張小愛,張小愛發瘋的在何偉的手臂上咬了一口,罵道:“姓何的,你剛才什麽意思。”

    “他,剛才在保你的命。”李斯文終於開了口。

    剛才隨著蔣麗近來的耗子,李斯文一眼就認出來了是段濤身邊的小弟,即然連段濤身邊的小弟都對這個叫蔣麗的女人這麽順從,那麽可以預見這個蔣麗一定是段濤的女人。

    一個黑道老大的女人,又怎麽是張小愛與何偉這種小人物敢動的,況且蔣麗已經很給張小愛麵子了,如果不是他李斯文坐在這裏,隻怕張小愛今晚會被折騰的不想做人。

    “保我的命,就剛才那個女人,她有什麽本事是我惹不起的?”

    “這個世上有很多你惹不起的人,所以我勸你做人還是要收斂一些,尤其是做一個女人。”

    李斯文平靜的說完一些,平靜的喝著杯子裏的酒。

    張小愛氣的漲紅了臉,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杯子,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指著李斯文說道:“你算是老幾,我的事還用你這個楊輝身後的跟屁蟲來教訓我嗎?”

    “小愛,冷靜。”何偉勸阻道。

    可是張小愛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有理會何偉的話,從何偉的懷裏掙脫出去,脫.掉上衣,一個人負氣的走出了包間門,融入舞池當中,她很氣氛,她想釋放,你何偉能看美女,那麽我也能看帥哥,甚至還可能一腳蹬了你,以我張小愛的姿色,別說一個男人,就算十個男人也能吸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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