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梁慕峰走進去的時候正好聽見梁慕煙指著郝義夫的鼻子罵。

    “郝義夫,我送給李先生的紅酒,怎麽被你喝了?這可是法國皇室的貢酒,你們配喝嗎?”

    一桌子的人臉色有些難看。

    尤其是李雯雅,她剛才說過什麽。她剛才可是罵李斯文不要臉,罵他趁了郝義夫的麵子才喝到了幾十萬一瓶的紅灑,結果沒有想到,是他們這一桌子趁了李斯文的麵子,才喝到了這瓶稀世珍貴的紅酒。

    “那個梁小姐,我也不知道是你的酒,而且你們店裏的店員直接把酒放在這裏就走了,走的時候還向我打招唿來著,我就以為,以為是……”

    啪,又是一個巴掌。

    “你以為是什麽?是送給你的嗎?你要不要臉?我圖你什麽?圖你的長相還是圖你剛死了老婆可能得到的遺產?你覺得就你那個錢,我會瞧的上嗎?”

    “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的德性,我會來巴結你?”

    梁慕煙連打了郝義夫兩個巴掌,一下子手有點痛,於是她自己揉了柔手,再很生氣的瞪了一眼和郝義夫站在一起的安依文。

    然後指著安依文問道:“這個女人是誰?郝義夫你不要告訴我,她是你的新歡?”

    梁慕煙揉著手,她與梵容花也算有些交集,雖然不是特別好的朋友但是梵家與梁家的關係一直都不差,所以在梁慕煙的心裏一直把梵容花當成一個看的上眼的人。

    而且梵容花為了得到郝義夫的心,花高價請風水師改運改麵相的事在這個圈子裏也不是秘密,梵容花為了郝義夫吃下的苦換作任何的一個女人也會尤其的佩服她,當然也包括梁慕煙。

    如果郝義夫真的敢在梵容花才死了兩天的時間裏,馬上又找一個新的女朋友,甚至還敢帶著女朋友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她的飯店裏,她一定會讓郝義夫吃不了兜著走,而且要讓這個女人也償償勾引剛死了老婆的寡男人的下場。

    安依文立即讀懂了梁慕煙話裏的意思,她一反常態的一把將郝義夫的手牽了起來,並且很理直氣壯的說道:“他是我男朋友,我們現在正在交往,而且你也說了他老婆已經死了,那麽他就是一個自由人了,為什麽他不可以交女朋友,小姐你也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覺得我圖他的錢財,我可以很坦蕩的告訴你,當初你身旁的這個叫李斯文的男人也追求過我,而我並沒有動心。”

    李斯文聽到這裏,為之一震,如果說上一世他追求過安依文,他還覺得很合理,這一世重活的這一次,他連安依文的手都沒牽過,而且從第一次相親開始,他就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了安依文他根本看不上她。

    現在到是好了,從安依文的嘴裏說出了那樣一句話,他李斯文,堂堂仙尊盡然去追求了一個普通女人,而且這個普通女人還沒有動心。

    梁慕煙的眼角跳了跳看向李斯文,她所要表現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

    我梁家大小姐長的不如這個女人嗎?你追求這種物色都可以,居然不願意多看我一眼,你是的眼神是不是有毛病,還是你區分不出好壞?

    “沒有到這位先生從前還追求過我們家依文,真的這個世界太小了,我們家依文什麽都好就是脾氣不太大,偶爾喜歡撒點嬌,但是她不喜歡大吼大叫,我想這可能是她吸引李先生的地方。”

    “你……”

    梁慕煙氣的火冒三丈,舉起手又想朝著郝義夫扇過去,結果有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支作。

    “慕煙,公共場所打人怕是不太好,這樣會讓外人覺得我們梁家的女兒沒有教養。”

    說話的人正是梁氏集團的掌舵人,梁慕峰,他身後跟著一名氣定神閑的老者,正是在武道界響有盛名的何威。

    何威扶手而立的站在梁慕峰身旁,梁慕峰本來就是一個控場能力極強的人,加上何威的氣勢,一瞬間郝義夫感覺到了來自高層的壓迫感。

    “各位打擾了,我是梁氏集團的董事長,梁慕煙的哥哥。”

    梁慕峰很有紳士風度的向大家彎腰行了一個禮,其實他不必安頭銜,隻需要站在原地就已經足夠有壓迫力,李雯雅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像她這樣的小公司很少有機會接觸到大公司的老板,尤其是像梁氏集團這樣的大企業。

    她正想伸出手與梁慕峰握一握,可是此時的梁慕峰卻轉向了郝義夫,並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說道:“郝先生,我們似乎從來沒有正式的見過麵,能入我梁某人的眼,隻怕除了你的夫人和你的嶽父之外,你們家還沒有一個夠格的。”

    此話的意思便是,你郝義夫隻是一個仗著老婆發財的軟腳蝦,有什麽資格和我見麵,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我妹妹的不是?

    但是看不起人的梁慕峰現在卻伸出了右手,做著要與郝義夫握手的姿勢,郝義夫雖然心裏十萬個不願意,但是手還是伸了過去,臉上還要陪著笑臉的說道:“梁董事長說的是,你能與我見麵那是我三生有幸,我家內人隨著老丈人一起去了,我們梵氏集團的事情以後還要仰仗梁董事長多關照多提點。”

    梁慕峰立即抽迴了手,很玩味的問了一句:“郝先生,你怎麽就篤定你夫人會把梵氏集團交給你而不是交給別人?”

    說完這句話梁慕峰看了一眼李斯文。

    剛才何威給段寧打電話的時候,段寧已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何威,其中當然也包括梵容花跳樓自殺和她身前立遺囑將梵氏的全部資產轉給李斯文的事。

    郝義夫一聽梁慕峰居然突然說出這種話,一下子慌了神,這梁慕峰可不是開玩笑的人,他會這麽說一定是知道了什麽事,或者梵容花真的敢背著他做了什麽事情?

    難道梵容花為了她的那張醜臉,居然把梵氏用去做籌碼,找劉炎做交易嗎?但是劉炎並沒有告訴他這一點,其實沒有人知道他與劉炎很早便有了聯係,而且猜穿梵容花障眼術的方法還是劉炎親自告訴他,他才能成功看穿了梵容花的真實麵容,從而下定決心離開這個女人,與劉炎一起聯手對付梵家。

    “劉炎不是也死了嗎?”郝義夫突然問出了這麽一句。

    “郝先生,劉炎死了與梵家會不會把財產給你這兩件事有聯係嗎?還是說你和劉炎是一丘之貉呢?”

    梁慕峰看著郝義夫,而郝義夫則不敢看梁慕峰的眼睛。

    “梁董事長,你可真會說笑,那個梁董事長既然你來了,我們在這裏也沒有什麽事,要不我們先走,給你們留地方解決自家的事。”

    “我們梁家什麽事。”梁慕煙挽著李斯文不撒手。

    郝義夫從上到下的看了眼李斯文說道:“梁小姐,你是天之嬌女,但是如果梁小姐真的很想與這位曾經追過我女朋友的李先生在一起的話,梁小姐的脾氣可能得改一改,要多向我女朋友學習學習,女人太強勢很難討取男人的歡心,這樣吧大家都是熟人,以後我們多找機會交流交注,今天下午我和依文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你們慢慢聊。”

    郝義夫反握起安依文的手,拉起她就朝飯店外走去,走出飯店門的時候心裏還不忘暗罵了一句梁慕煙,迴看梁慕煙莫名其妙的神情,他是大感叫好,在心裏暗暗的說道,梁家大小姐也不過如此,居然眼光奇特看上一個普通男人,不是自認為是天之嬌女嗎?

    郝義夫走後楊輝有些不知所措,他們京城紅樹林的項目經費怎麽辦,難道真的隻有去找鄒有為,動用鄒家的資產,雖然說鄒家的資產現在已經屬於李斯文的了,但是外界畢竟還不知道,如果他們突然動用了幾個億在紅樹林的項目上,外界的財經媒體怎麽瞞的下去?

    楊輝正想去追郝義夫,突然被梁慕峰給攔了下來。

    “請等一下。”

    楊輝也是第一次見梁慕峰本人,平時都是在報刊和財經雜誌上才見過梁慕峰,現在得見本人,一下子有一種巨大的壓力上身的感覺。

    何威很自覺的為梁慕峰搬了一張椅子過來,梁慕峰將手裏的手杖放下,緩緩的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放在膝蓋前看著自家的妹子,說道:“慕煙,你就不準備為哥哥介紹一下這兩位男士的身份嗎?”

    “啊?”

    李斯文看向梁慕煙,很厭棄的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拿開,然後朝後站了一步,對梁慕峰說道:“你就是梁永生的兒子,梁慕峰對嗎?”

    這句話讓楊輝直接瞪大了眼睛。

    他的心裏的叫,大哥,梁永生也是你我能叫的嗎?而且你這麽突然來一句,你就是梁永生的兒子梁慕峰,是幾個意思,你以為梁家是我們楊家家道中落隨意被人亂叫都沒關係的嗎?

    “梁,梁,梁董事長,我,我朋友,我朋友一時口快請你不要介意。”

    梁慕峰看著李斯文,這個看上去隻有二十五六歲的年青人,年紀倒是不大,但口氣還真的不小,放眼整個通州隻怕都沒有誰敢用這種語氣來與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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