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很淡定的喝光酒杯裏的酒,毫不客氣的從老板手裏取過青玉做的酒樽,仔細把玩一番之後,淡淡的說道:“果不其然,這就是難得的‘白玉三角樽’,我可還是第一次見到,老板,你藏了上千年也夠辛苦。”

    老板的眼神裏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沒想到李斯文居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底子隱藏靈氣修為,還能裝睡。

    “小李子,你真會說笑,周文王禦用酒尊是白玉三角樽,又怎麽會青玉做的呢,你真會開玩笑。”

    “老板,你一個賣麻辣燙的小老板知道的還挺多。”李文斯說道。

    老板伸手從李斯文手裏拿迴酒樽,李斯文將手一偏,酒樽穩穩當當的繼續留在他的手裏。

    “咦,老板,我可沒有說這個白玉三角樽和周文王有關,你這不是打自招的節奏嗎?”

    ……

    李斯文接著說道:“相傳周文王活了兩百多歲,而他長壽的秘密便是‘白玉三角樽’,據說用此樽倒入寡淡無味的白水,亦能喝到好酒佳釀的味道。

    文王不善飲酒,卻每日飲一杯用此樽倒出的酒,於是活了兩百多歲,臨死前終於得已飛升成仙。文王飛升之後一位仆人用此樽飲了一樽酒,便知道了此樽的奧秘,深知以自己的身份保不住此樽,便以黃金萬兩的價格對外出購,可是……”

    李斯文看著酒樽,用手指輕輕點了點杯樽上鑲嵌著的白玉珠子,牽出珠子中一縷純白如絲的靈氣。

    “可是,那些出了萬金,甚至傾家蕩產買了‘白玉樽’的人,卻不知道他們擠破頭皮買到是贗品,因為真正的‘白玉樽’並非用白玉所做,而是用劣質的青玉為原料做出來的,從外表看上去隻是一件與普通酒樽相差無己的青玉樽。”

    李斯文繼續把玩手裏的酒樽。

    老板略顯尷尬的笑著說道:“小李子,你真會說笑,一會兒白玉樽,一會兒青玉樽,聽的我老頭子都要頭暈了,那你告訴我這老頭子,為什麽文王要對這東西,取一個名不符實的稱號,難道說文王是個色盲,分不清白色和青色?”

    李斯文點上一根煙,這老板真是死鴨子嘴硬,還想和跟著饒話。

    “文王當然不是色盲,他之所以將此樽取名為‘白玉樽’,是以樽體上兩條龍爭搶的寶珠顏色命名。說實話,這個酒樽若不是這顆靈氣充裕的白色寶珠鑲嵌在上麵,隻怕丟到雜貨堆裏也不起眼。”

    老板假裝打了個哈欠,一臉困意的說道:“小李子快別說了,我都困了。以前我總認為這一片會講故事的人隻有我,沒想到你也很會講故事,夜深了我準備打烊了,你還是迴去吧。”

    老板從李斯文手裏搶過酒樽,高高的舉起對著光看了又看,麵色凝重,心知自己吃了暗虧。

    “你可在找白玉樽裏的靈氣?”

    一股純正的白氣在李斯文的手上遊離,越過他的手腕,鑽進他的皮肉裏,消失不見。

    “你!”老板吃了一個啞巴虧,這暗虧吃的很不爽,但又不能點破,點破了就等於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幸好這次酒樽上還有一個秘密沒被發生,靈氣丟了也就丟了,老板不想爭便,憋屈的當做什麽事也沒發生,將酒樽平穩的放進了酒櫃裏。

    千不該萬不該對李斯文存了僥幸心理,全因有天下午李斯文帶著一個漂亮的妞到店裏,一向廢物屌絲的李斯文那天下午表現出不尋常的氣息。

    他當時從李斯文的體內感覺到一絲靈氣,但是片刻之後又消失不見。

    老板活了千年,當然知道,這個世界存在很多科學暫時無法解釋的東西,有的人有異與常人的能力,有的人在修習普通人根本不知道的長生功法。

    活的久自然見多識廣,而他最熟悉的就是靈氣流動判斷,他能感覺到一個人身上的靈氣流動,那怕隻有微弱的靈氣流動他也動感覺到。

    況且那天下午雖然隻有一瞬間從李斯文身體裏流露出來的,靈氣波動,但是這股靈氣十分純正,一點也不亞於玄門正宗的弟子,於是他才決定將自己一百年的功力融入進一味藥材加入了李斯文吃的食物裏。

    如果李斯文是靈修之人,在這靈氣稀薄的地球,給他一丁點的甜頭也是天大的誘惑,到時候再來個威逼利誘,這個小子還不死心塌地為自己辦事。

    結果現在卻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非但沒有套住李斯文,自己還賠了進了白玉樽裏的靈氣。

    “老板,如果我沒猜錯,你的本命叫‘扶桑’就是最後留在周文王身邊的仆人。”李斯文說道。

    老板心裏一聽,咯噔一聲。

    “你的名字,來源於遠古火係神木,與‘扶桑’同聲,文王待你如自家兄弟,所以你才會絞盡腦汁保護他的遺物,對嗎?”

    “胡說八道。”

    “好,那你就繼續聽我說的,是不是胡說八道。文王五行屬水,文王的父神為了使兒子的五行能協調,所以自小給文王配了一名,五行屬火的書童,書童家裏本是奴籍不配有姓氏,文王便以扶桑神樹做姓,賜予了書童,消除了書童的奴籍的身份。”

    “書童扶桑,為報答文王的恩情,終身未娶,一直跟隨在文王左右,直到文王飛身離世,所以扶桑帶走著文王摯愛的寶物‘白玉樽’自為給自己留個念想,江湖傳言,隻要找到文王扶搡,就能找到真的‘白玉樽’,而扶搡就是老板你。”

    老板臉色一驚,手一抖,險些將放好的酒樽打碎了。

    “其實,我是從來不關心這些奇奇怪怪的事,但是我一個朋友她很在意,她喜愛收藏四方神器,而她最想要的則是你手裏的‘白玉樽’,我曾答應過她一定會替她尋到,不過今天尋到了,我也沒有太高興,因為她已經……死了。”

    說到此處,李斯文站起身來,說道:“如果你能將此這個白玉樽讓給我,我可以答應為你辦一件事情,任何事情。”

    這個酒樽是瑤兒最想得到的東西,他在瓊宇大陸時曾對她許諾過,就算踏遍天下也要將此物尋得,贈於她,隻為逗她一笑。

    可如今他尋到了,但是媛兒已經不在了,於是悲從心來。

    老板此時的情緒波動有點劇烈,眉毛上的那顆凸出的紅痣顏色,在變換。

    李斯文修習過五行陣法,他一看便知老板臉上的紅痣是有人給他設下的禁製,為的是禁錮住他體內的靈力。

    想想幾千年前就存在的人,修練至今會是一個怎樣厲害的存在?

    如果沒有這道禁製,這位老板會如何。

    能對一位異常厲害的人物設下禁製,對方的身份恐怕也不簡單。。

    “小李子,你此話當真,隻要我這隻酒樽送給你,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情?任何事都行嗎?”

    老板將酒樽握在手裏,看著李斯文問道。

    “那可不一定,如果要我自斷筋脈,這種無理的要求我不會答應的,答應的事隻有一件,老板我勸你還是想好了再說,免得浪費時間。”

    老板大笑兩聲,沒想到這小子還挺幽默。

    李斯文咬破手指,將他的血滴在老板臉上的紅痣周圍,豆大的紅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

    “幫你解除禁製,算是預付的利息,等我辦完手裏的事,再來找你,到時候你再告訴我要兌現什麽事,本尊向來一諾千金,所以要我辦的事情你可得想好。”

    老板雖然不知道這個經常來店裏吃麻辣燙的小李子究竟是何方神聖,但此人讓他感覺到一種絕對的壓製感。

    他撲通一聲跪地,磕頭謝恩。

    十幾年來,他幾乎都已經放棄了的希望又被點燃了。

    起初這個禁製是為了將他靈力完全束縛住,逼他履行一個賭約,而今這個禁製越來越重,便成了將他囚禁在此的武器,讓他吃盡苦頭。

    今日禁製得除,老板雙手將白玉樽雙手奉上,李斯文卻沒接。

    李斯文的身影消失在小店,隻留下餘聲:“此物暫存你手,兩日之後再來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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