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園地下室中,辛啟天雙手抱肩,一邊吃著飯,一邊看著四周,圍城牆的量算機器,神遊天外。

    粒子運動規律,是個極為有趣的研究。

    正是因為考慮到相關理論之後,辛啟天才有了量子基因編碼的思考。

    實際上,他定義的這個詞,本身不怎麽準確,就像是編程語言,同樣也是個不準確的描述。

    現如今,在手頭中,辛啟天隻有兩個概念,“相當數量的東西”,以及“離散”。

    從而形成了一種不確定狀態的編程碼。

    所以,這個編碼本身的創造,也需要設定好基礎框架後,讓機器自行運轉。根據運算結果,然後再去不斷調整基礎框架。

    計算量是極為龐大的。哪怕是以量算的能力,也不可能瞬間就出現。

    等候過程中,辛啟天還在思索考慮著,是否能夠想辦法,給這個量子基因編碼,注入一個可用的,類似著名的機器人三大法則,這個東西。

    盡管,目前來看,假如引入了這種“三大法則”,那麽智能,便不再是智能。

    然而,要是直接放棄思考,就這麽魯莽的搞下去。

    辛啟天還是有些不甘心,一來,不甘心,自己做出一個東西,沒有忠心程度,不屬於自己。

    二來,也很是擔憂,真要是做出來之後,給人類創造了一個巨大的威脅的智能。

    辛啟天倒不是自詡為聖人,操心人類大事,他隻是個凡人,一向是我死後哪管洪水滔天的自私想法。

    可是,現在自己不好沒死嗎。搞出一個威脅很大的東西,有可能最先遭到反噬的,就是自己本身。

    種種考慮之下,辛啟天想要從不可能中,找到一個可能。

    在研究量算的時候,他積累了許多學科知識。

    特別是在量子力學中,依靠開掛,在某一程度上,算是已經達到了人類頂尖。

    然而,以前並沒有太詳細認真思考量子力學。

    現如今想要,從基礎理論中,尋找一些靈感,讓辛啟天極為頭疼。

    從量子定義本身,就有點道可道的感覺。所謂量子,即一個物理量如果存在最小的不可分割的基本單位,則這個物理量是量子化的。

    正確拉丁語準確翻譯,量子,就是“有多少”。

    這個概念,最初由普朗克大牛提出。

    這是一個,會鋼琴、管風琴和大提琴,還會編曲的科學家。和地攤雞湯文學中,那種不食人間煙火,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科學家。好像,不怎麽符合普通人,對科學家的幻想認知。

    為了找尋那個靈感,辛啟天不得不從頭開始,甚至直接研究科學家本人。

    這好像和科學研究,完全沒有關係。

    但是,在辛啟天看來,這很有關係。因為,可以多角度,去尋找,當初這些大牛,基於什麽想法,能夠想出今天的量子力學理論。

    科學需要可證偽性。一個東西,你要是不能證明它存在,或者你不能證明它不存在,就不能認同這玩意。

    然而直到今天為止,對於量子力學的詮釋,其實是一個不可說的狀態。也就是,沒有可證偽這個過程。

    廣義的可證偽是存在的,但狹義上,無法準確可證偽。

    按動力學意義上說,量子力學的運動方程是,當體係的某一時刻的狀態被知道時,可以根據運動方程預言它的未來和過去任意時刻的狀態。

    量子力學的預言和經典物理學運動方程的預言在性質上是不同的。在經典物理學理論中,對一個體係的測量不會改變它的狀態,它隻有一種變化,並按運動方程演進。因此,運動方程對決定體係狀態的力學量可以作出確定的預言。

    假如,量子力學的數學模型,它的適用範圍內的完整的物理現象的描寫的話,我們發現測量過程中,每次測量結果的機率性的意義,與經典統計理論中的機率,意義不同。

    即使完全相同的係統的測量值,也會是隨機的。

    這與經典的統計力學中的機率結果不一樣。在經典的統計力學中,測量結果的不同,它是由於實驗者無法完全複製一個係統,而不是因為測量儀器無法精確地進行測量。

    在量子力學的標準解釋中,測量的隨機性是基本性的,它是由量子力學的理論基礎獲得的。

    由於量子力學盡管無法預言單一實驗的結果,依然是一個完整的自然的描寫。

    使得人們不得不得出以下結論:世界上不存在通過單一測量可以獲得的客觀的係統特性。一個量子力學狀態的客觀特性,隻有在描寫其整組實驗所體現出的統計分布中,才能獲得。

    馮諾依曼的總結,量子力學有兩個基本的過程,一個是按照薛定諤方程確定性地演化,另一個是因為測量導致的量子疊加態隨機塌縮。

    薛定諤方程是量子力學核心方程,它是確定性的,跟隨機性無關。

    那麽量子力學的隨機性隻來自於後者,也就是來自於測量!

    現實來講,從科學研究方法來說,人們應該認同這種隨機性。然而,隨機性本身,卻又不符合可證偽的科學。

    於是,愛因斯坦,他用了“上帝不會擲骰子”這個比喻來反對測量隨機性,而薛定諤也假想了測量一隻貓的生死疊加態來反對過它。

    另一位大牛玻爾,認同不確定原理,和互補原理。

    最後的爭論,其實沒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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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因斯坦不得不接受不確定原理,而玻爾則削弱了他的互補原理。

    今天,人們普遍同意,哥本哈根詮釋。

    根據哥本哈根詮釋,在量子力學裏,量子係統的量子態,可以用波函數來描述,這是量子力學的一個關鍵特色,波函數是個數學函數,專門用來計算粒子在某位置或處於某種運動狀態的概率,測量的動作造成了波函數坍縮,原本的量子態概率地坍縮成一個測量所允許的量子態。

    其實這句話,不用去理解。

    因為,哥本哈根詮釋自身,就有完全相反的定義。

    哥本哈根詮釋不認為波函數除了抽象的概念以外有任何真實的存在。至少,對於波函數是否是一個獨立,可區別的實體的整體或一部分,哥本哈根詮釋都不做任何表態。

    所以,哥本哈根詮釋的本質,就是“沒有詮釋”。

    有點奇特吧,科學家們,用最古老的語言,“道可道,非常道”的變異版,來詮釋量子力學。

    因此,到今天為止,別說普通人了,就是許多科學家們,也都引入一種,並不確定是不是科學的哲學性思想,來去定義一個科學理論。

    辛啟天當前所做的事情,就是直接引入量子計算機自身基礎特性,疊加態,來用“道”,這一個定義,去定義一個基礎編碼。

    接著怎麽做呢,讓道生一,一聲二。讓量算自己去運作。

    而不是辛啟天主動,給其定義好,一,二。

    現在的一個困難是,辛啟天需要來定義,一二。但同時,還得讓它滿足,這個“道”本身。

    可是他琢磨了一圈量子力學基礎,甚至還琢磨了那些科學家大牛的風流趣事,想要異想天開的,從這些完全沒有聯係的事情中,找尋到一個聯係。

    結果發現,根本找不到。

    量子力學是一種描述,而不是,經典物理中,可以預測計算的東西。

    辛啟天此刻,卻偏偏要進行預測計算,人為幹擾,要做一個上帝。

    “這特麽,真是頭疼啊!金手指當時要是開的更大一點就好了,有些理論科學,太特麽難理解,雲山霧環繞的。”

    他一邊念念有詞,暗中咒罵,一邊捶打了幾下桌子。

    “別人的金手指,直接就能兌換各種黑科技,完全不用解釋,不用思考。”

    “為什麽到我這裏,就給一個特別的外掛。要各種傷腦筋,感覺整個腦袋已經發熱,過載了都!”

    “艸!”

    辛啟天嘟嘟囔囔,狠狠拍了一下鍵盤,停止機器運算,盯著屏幕上的數據,緊皺眉頭,翻白眼快速思索中,雙手快速敲擊鍵盤。

    根據運算過程,發現仍然是可觀測的結果,隻好繼續調整“道”本身。

    這是一長串基因編碼,有點像生物鍾的兩個雌雄不同胚胎。

    整個“道”的代碼量,極為龐大。辛啟天的預估,應該是相當於兩個靈夢操作係統的代碼量。

    現在在幾千行,而且還沒有測試完成。

    這些以完全無規則的,abcd組成的代碼,比電子計算的01代碼更加抽象。

    他一邊操作者,一邊思考著如何添加一些可以描述,而且不影響“道”本身的東西。

    忽然間,辛啟天雙手停了下來,擱在半空中,就這麽發呆。

    足足十幾分鍾後,額頭上出現密布的細小汗珠後,他才迴過神來,嘴巴咧的老大,開心的像個猴子。

    “哈哈哈,我真特娘的是個天才!”

    “現實中,大自然本身,才是最為偉大的科學家,它已經把所有的一切理論,所有的真理,全特娘的都擺在眼前了!”

    “我現在,是找不到那種最深刻的,類似繁衍生息這種,人類永遠無法抵擋的最初天性法則理論,輸入方式。”

    “可是,另一種生物,其實已經完全足夠最基礎的人工智能應用了!”

    “昆蟲!”

    辛啟天興奮地差點跳起來,抓起一旁的巧克力,撕開包裝,一整塊直接扔進嘴巴裏。

    然後頗有種神叨叨的樣子,一邊嚼著,一邊自言自語,“沒錯,就是昆蟲。昆蟲的社會習性,和人類完全不同。”

    “同樣是群體動物。可是蟲子,擁有一個最高指令的衝王,然後其他蟲子,擁有各自不同的體係。”

    “雖然說,現實中的昆蟲,和人類遊戲設定中的蟲族不同。可是,這種基因方式,更好去理解思考,我是造物主,可以根據這些種種理論,創造出類似的蟲族。”

    “如此一來的話,那麽最初的人工智能,雖然說也達不到幻想中,人類生命這種層次級別。但也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後續可以慢慢再思考升級!”

    既然有了方向後,辛啟天便將打開另外一台電腦,上網進行瀏覽。

    前文曾說過,現在的量算,沒有窗口化,網上瀏覽網頁,也可以做到。但是,所有信息,全都是一行行代碼。

    辛啟天即便是再厲害,也不會閑的蛋疼,一個人的時候裝逼給自己瞧。

    將這些代碼,腦海中經過編碼解析運算之後,形成文字,甚至畫麵。他是能做到的,但也僅僅能做到一點,數據量太龐大了,圖片,音頻視頻,他就解析不過來的。

    “螞蟻,蜜蜂,典型的兩種,很類似人類幻想中的蟲族設定。”

    辛啟天嘖嘖嘴巴,“要是有個金手指多好,這些信息,直接灌頂!我對生物,昆蟲的了解,完全一竅不通。還得從最基礎的來。網上這些關鍵有用的科學信息很不好搜索,先試試看,到時候去繁晨圖書館再看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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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蟲當然也是一種生命,它是有智慧的,而且如果將這種生物變成機器形式,它其實就已經算是人工智能了。

    盡管,這種玩意,當然達不到人類智能高度。可是對於辛啟天來講,完全足夠用。

    人們發明創造的蟲族,是一種完全聽從,並且從基因中,就忠誠一個王的所有要求。

    現實中,一些昆蟲,就是類似的行為。很容易想到兩種生物,螞蟻,以及蜜蜂。

    蜜蜂,有蜂王、雄峰、工蜂。

    螞蟻有蟻後、雄蟻、工蟻、兵蟻。

    不同的是,這些昆蟲行為,雖然有類似“忠心”這種基因,但不同分工的昆蟲,並不是因為忠心,而去工作。

    比如蜜蜂來講,蜂王實際上並不領導蜂群,蜂群中的所有決定都是由工蜂說了算。

    一隻正常的蜂王可以產下2種不同的卵,一種發育成工蜂。一種時新蜂王。

    但蜂王產什麽卵是由工蜂決定的,卵產在哪裏也是有工蜂決定的,而蜂王隻是在工蜂的安排下履行其職責而已,同時蜂群的其他行為也是如此。

    蜂王在蜂群的地位比較特殊,它隻負責繁衍。有任何問題,工蜂處理。工蜂會拚了命的去保護蜂王。

    不過,與其說工蜂在保護蜂王,還不如說工蜂在保護蜂群的繁衍,如果一個蜂群中同時有兩隻蜂王,工蜂會毫不猶豫的殺死其中一隻。

    人們幻想中的,會把人類打的狗血臨頭的機器人,就是類似這種蟲族的東西。

    辛啟天現在想要做的,就是創造出一個,能夠滴血認主的,“刀鋒女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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