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肖甜甜的父親是一名退居幕後的線者, 曾經也是聯邦圈子中頗有名氣的賞金獵人。後來遇到了肖甜甜的爸爸,才從圈子裏退至幕後成為一名中間的線者,負責收集轉賣一些不為人知的線下消息和從中介紹拉線。

    熊霸,就是在他的幫助下, 進入了這個圈子。

    賞金獵人是一個高危職業,因為承接很多常人無法完成的危險工作,更是因為其常年遊走在法律的邊緣, 追捕獵殺極其危險的罪犯。

    可是同樣的,和高危成正比的,賞金獵人也是一個高酬勞高迴報的職業。

    選擇成為一名賞金獵人的路並不好走,從學校出來後, 熊霸幾乎切斷了和所有人的聯係, 花了大價錢,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才暗中請動了肖甜甜的父親幫忙拉線, 給自己的身份改頭換麵, 就連代表著身份的芯片都換成了配套的新的。

    可是這一切的付出和複仇來講,都是值得的。

    改頭換麵叫做乘風的熊霸,無休無止的常年奔波在浩渺無垠的宇宙, 收集訊息,尋找目標, 追捕, 獵殺, 換取酬勞, 收集消息,日複一日的在生死的邊緣掙紮。

    而每年的聯邦曆9月21這天,她都會選擇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沉默的呆上一天。

    此刻,正是距離當年事發後的第3個9月21日淩晨。

    乘風打開房門,將手裏沉重的黑色手提箱,隨手扔在酒店房間的地上。借著窗外昏暗的光線,黑暗中熟練的徑直走到酒櫃前摸出瓶酒。

    狠狠的灌了兩口,將瓶子放在一邊,乘風慢條斯理的拉開黑色夾克的拉鏈,脫下隨手搭在椅背上。而後背對著一米多寬的臥室隔斷,胳膊撐著吧台大理石的台麵,勾著背半依半靠在小吧台邊,一口一口的喝著悶酒。

    房間裏非常安靜,一時間隻有乘風時不時咕咚咕咚的吞咽和酒瓶與吧台碰觸發出的清脆聲響。

    乘風表麵上一副癡迷酒精的沉淪作態,實則暗自警惕著,就在剛才她打開房門的一瞬,就感覺到了房內有人。隻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幾乎可以捕捉到對方偶爾清淺的唿吸,卻一直沒能等到對方的動作,這讓本就心情不美的乘風,難免有些心浮氣躁。

    好一會兒,身後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乘風隨手放下了酒瓶起身,平底碰觸大理石台麵的聲音,悄悄的掩蓋了他手中黑色冰冷的手、槍上膛的聲音。緩緩的走向隔斷後住了好幾天的潔白柔軟的大床。

    床上此時正躺著一個黑色的人影,乘風眼中閃過一抹厲色,無聲無息的瞬間靠近了床邊,冷冰冰的槍杆抵上了來人的頭,哢噠按亮了床頭的燈。

    “別動。”明亮燈光亮起的瞬間,乘風眯了眯眼,□□更下用力的頂了頂對方的額頭,一眨不眨的盯著床上不請自來的身影,同時暗自防備著對方的後招。

    隻是出乎意料的什麽都沒有發生,隻在燈光亮起的瞬間,一個聲音無孔不入的鑽入耳內心底。

    “恩啊...不要...太大了...好涼....”熟悉的聲線和嬌喘,甫一入耳,乘風就有些了然的放鬆了身體。

    在乘風房間等了一晚上的郭棋,這會兒正披著她的浴衣,鬆垮垮的敞著胸,身姿妖嬈嫋娜,大喇喇的長著大腿躺在她的床上。風騷入骨的揚著眉半眯著眼,微微咬著唇,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絲毫不介意抵在腦門上的手、槍。

    “你怎麽會在這兒。”沒有驚訝,沒有遲疑,乘風自然地收迴手臂,□□在掌心轉了兩圈,消了保險,放在了一邊。

    “當然是來會老情人...兒的咯。”郭棋撐起身子,盯著乘風,用帶著呢喃的聲調,一字一字的像是含在舌尖上,婉轉深情,聽的人不自然的泛起一身雞皮疙瘩。

    三年不見,郭棋風騷的指數,妖孽的程度又上升了。乘風心裏感歎著,目光不禁放在了他的麵上,頭發比當初要長一些,許是之前的動作,此時略有些淩亂。含著璀璨光暈的星眸朗目正直直的看著她,嘴角揚著不羈又帶著勾纏挑逗的笑。

    咕咚——

    乘風猛地咽了口唾沫,這個沒人性的孽畜!

    “咳,你怎麽找到這兒的?”

    乘風說著迴到了吧台前,再次灌了兩口酒,給自己壓壓驚。

    “你猜?”郭棋從床上坐起,光著腳走到酒櫃前給自己也拿了一瓶,然後坐到了乘風的身邊,瓶口碰了碰她的,“嗯?乘風?”

    乘風有點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畢業前郭棋不知道從哪裏摸來的消息,當時就表示要幫忙,可是這事兒她卻不想牽扯不相幹的人,所以從畢業之後,她就消失了,兩個人再也沒有聯係過。

    “不管你怎麽找到我的。明天一早就離開吧。”

    乘風看了看他,在他想要反駁之前認真的說道,“以後也別再找我了。我知道你想幫我,但是真的不用。”

    郭棋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崩裂,卻也隻是一閃而過。

    當年他跟在她身後,聽到了她和她哥的電話,心裏就把這事兒存下了。隻是當他表示想要幫忙的時候,她卻轉眼間一聲不吭的消失了!

    這三年他花了大把的精力尋找她的消息,卻一點消息都沒撈到。就連熊策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隻每年偶爾會接到她通過各種渠道發來的平安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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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也是他偶然和肖甜甜碰到,不經意去查肖甜甜的時候才終於發現了蛛絲馬跡,順藤摸瓜摸到了她的蹤跡。

    得知消息的瞬間,他心裏就堵了一口氣,出不來,下不去,她寧願借住肖甜甜父親的幫助,都不肯讓他幫忙?怎麽,合著7年的兄弟是假的,隻有他付出真心了是麽。

    梗著一口氣,郭棋放下了手邊的所有事兒,直接跑來這裏堵人,沒想到三年不見,她卻還是這種態度!

    “熊霸。”郭棋將酒放下,十指交叉撐著下巴,歪頭笑吟吟地看著她,“你是不是覺得你改了個名字,就長本事了?”

    “乘風,嘖,”郭棋勾了勾唇角,“是想乘風而去不留痕跡呢,還是想成魔成瘋啊,嗯?”

    乘風莫名覺得從腰眼到尾巴根兒一片酥麻,後背涼颼颼的。

    三年不見,明明這幾年她也算是見過了無數大風大浪,怎麽覺得一瞬間氣勢上竟然被郭棋壓製的死死的?雖然很快郭棋就有所收斂,但是那一瞬間的壓抑,還是讓乘風覺得毛毛的。

    “不說這個了,你這幾年怎麽樣?現在在哪個部隊”乘風目光閃了閃,舉了舉酒瓶,轉移了話題。

    當年他們本來約好了一起申報部隊的,她表麵上也是如此做的,隻是最後一刻收迴了申請報告。按理說資質優秀的郭棋應該順利進入軍隊,混的如魚得水,而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且...

    乘風畢竟當過多年的兵,對於部隊再熟悉不過了,即便星際和現代的有所不同,也不該是像他此時此刻表現的這樣...絲毫沒有沾染一星半點部隊、軍人的氣息。

    “讓你失望了,當年我並沒有進部隊。”

    郭棋涼涼的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陳述,“畢竟,當時某人突然失蹤,身為‘好兄弟’我怎麽可能坐視不理,於是‘拒絕’了部隊的招攬。”

    “什麽?!”

    乘風吃了一驚,睜大了眼睛看著郭棋。

    選擇複仇的時候她沒慌,決定不告而別的時候她沒慌,改頭換麵隱姓埋名的時候她沒慌,甚至郭棋出現在她麵前的的時候她也沒慌,可是此刻,她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慌亂。

    申報了部隊,臨到頭,卻又拒絕了部隊的招攬意味著什麽。

    逃兵!

    星際發展到現在,星際軍人的法律幾乎自成一體。嚴苛程度讓人肅然。

    戰時逃兵從來都是當場擊斃。

    即便是和平時期的逃兵,都會被處以軍事處罰。

    巨額的罰款,一年的軍事、監、禁,挺過這些或許都不算什麽,最主要的是,一旦發生星際戰爭,被蓋上逃兵標簽的人,就會在第一時間被當做‘敢死隊’或者‘人肉炸、彈’被送往前線,即便僥幸在戰爭中活了下來,這輩子都不會被授予軍銜,甚至會一次一次的被丟出去送死,而按他當時在軍事學校畢業的成績,一旦入伍軍銜,最低都是少校軍銜!

    逃兵,在星際幾乎是人人喊打,被所有人鄙夷的存在,畢竟聯盟法律並不強製征兵,入伍申請是個人自由。

    而現在——

    郭棋因為她成了一個逃兵?!

    乘風有點迴不過神,不敢相信,也無法相信,就在她的一個選擇,就這樣毀了一個人的未來和前程?

    別說責任不在她,這一切都是郭棋自己的選擇...她無法心安理得的用事不關己來說服自己...

    “算你小子有良心,還知道擔心內疚,沒白瞎哥哥‘奮不顧身’疼你一場。”郭棋看她神色急劇變化,心裏一口惡氣疏散了不少,這才撇了撇嘴,眉眼彎彎的笑著,眨巴著無辜的大眼小勾子似的撓著乘風,“放心,我並不是逃兵。”

    嗯?!

    乘風瞪大了眼。

    “你以為你那點小動作哥哥看不出來嘛?”

    “當初我壓根也沒把入伍申請交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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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郭:雖然我不是o,但是我比發情的o還要騷:)

    小姐姐:你騷你騷,你最騷!mdzz

    祝親愛的小天使們,新年快樂,新的一年想啥來啥,要啥有啥!2018超級大發!送上我熱乎乎的新年第一更!

    港真,我本來想安排肖甜甜出場的,但是大過年的,怕嚇著你們。

    過年還勤奮更新的我!!)挺胸

    我就說我不會虐的!

    大過年的,我這也算是拚了老命給你們刷蜂蜜了!

    甜不甜,騷不騷,是不是萌一臉血。

    狼血射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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