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嘉義解釋:“迴王爺,餘姑娘的傷正在痊癒中,我們就沒打擾她……”


    瑞王不滿地站起身,“這怎麽行?餘姑娘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這種場合怎麽少得了她。走,我們去我家見餘姑娘……”起身欲走。


    信王忙攔住他,“王叔,我派家丁去接餘姑娘過來就行了,你老人家請坐……”


    瑞王:“再坐,就來不及了,王侄跟我來……”


    慕蓉秋茫然地問錢嘉義:“什麽事來不及了?”


    錢嘉義搖搖頭,“我們到瑞王府就知道了。”


    一行人急匆匆地走出了信王府。


    一行人到了瑞王府以後,瑞王夫人已經把餘倩兒扶出了臥房。瑞王一見到餘倩兒就拉著信王走到她麵前,“王侄,餘姑娘是我和你惠王叔、桂王叔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餘姑娘伸手相救,我們現在都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啦!”


    信王向餘倩兒深深一鞠躬,“感謝餘姑娘救命之恩!”


    餘倩兒微微一笑,“信王爺言重啦,這是小女子應該做的……”轉向瑞王,“瑞王爺,我能跟王爺們私下談兩句嗎?”


    瑞王點點頭,對屋裏錢嘉義等人說,“錢大人、羅大人,慕蓉姑娘請你們迴避一下……”


    三個人轉身離開了客廳。


    餘倩兒見屋裏已無外人,對瑞王說,“瑞王爺、惠王爺、桂王爺,既然信王爺已經平安無事了,那麽你們應承小女子的事……”


    瑞王哈哈一笑,“餘姑娘放心,本王急匆匆從信王府趕迴來,就是為了你的事……”


    信王和周妃有點糊塗了,他們狐疑地互視著。


    瑞王沖信王和周妃擠擠眼,“王侄、夫人,等會兒還要你們多幫忙啊……”


    羅雲鵬在院子裏度著步,他問錢嘉義:“錢兄,餘姑娘到底什麽事啊?這麽神秘。”


    錢嘉義聳聳肩,“我也覺得奇怪……”


    慕蓉秋有些不滿地,“要論救王爺,數我們三個功勞最大,這倒好餘姑娘一出現好象功勞都成為她一個人的了……想想我心裏就來氣!”


    錢嘉義想著心事沒說話,“……”


    這時,信王從客廳出來,“錢大人,你進來一下……”


    錢嘉義從沉思中驚醒,隨信王走進了客廳。


    羅雲鵬琢磨地,“在青峰山上我就覺得餘姑娘和錢兄有什麽瓜葛,看來餘姑娘求王爺的事一定和錢兄有關……”


    慕蓉秋一驚,想了一下,飛身躍上了屋頂。羅雲鵬一見也跟著飛了上去。


    慕蓉秋悄悄揭開一片磚瓦,羅雲鵬攔住,他低聲警告說,“偷聽王爺的秘密是要犯死罪的!”


    慕蓉秋啐了他一口,“狗屁!這個餘姑娘來歷不明,我是怕師兄上當。鬆手!”


    羅雲鵬無奈地鬆開手。


    錢嘉義忐忑不安地隨信王走進瑞王府客廳,他沖瑞王一躬身,“王爺,錢嘉義在此恭候王爺差遣……”


    瑞王正色地看著錢嘉義,“錢大人,你以前見沒見過這個玉佩?”把餘倩兒的玉佩遞到他眼前。


    錢嘉義一看明白幾分,他摘下胸前的半個玉佩遞給瑞王,“王爺,在下有半塊祖傳的玉佩和這半塊一模一樣。”


    瑞王把兩塊玉佩合在一起,竟然吻合得天衣無縫,他和另外三位王爺會心地相視一笑。


    惠王問道:“請問錢大人,你父親可是曾任湖北巡撫的錢木君錢大人?”


    錢嘉義頓首,“正是家父。”


    瑞王哈哈大笑,“這就對了……”轉身對餘倩兒,“餘姑娘,看來錢大人正是你要找的人。”


    餘倩兒臉紅紅地點點頭,“……”


    錢嘉義沖餘倩兒一拱手,“餘姑娘可與湖北名醫餘江南有什麽瓜葛?”


    餘倩兒連忙迴禮,“錢大人所說的餘江南正是家父,家父和你父親自從二十年前惹上了官非,就改名餘人懷,隱姓埋名流落關外。三年前才迴到中原落腳在青峰山……”


    錢嘉義上前激動地,“家父在我五歲時就屈死獄中,是義父王之采把我扶養成人。我常聽義父說起你父親,沒想到今天得以和餘姑娘相見……”


    瑞王上前打斷錢嘉義,“錢大人你先別忙著敘舊,本王問你,你知道這半塊玉佩的來歷嗎?”


    錢嘉義搖頭,“在下隻知道玉佩是先父留下的,至於來歷王之采王大人說等找到餘江南一家再告訴我。可惜義父他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和父親一樣屈死在獄中……”


    難過得說不下去。


    瑞王拍拍他的肩膀,“那麽這個秘密就讓本王告訴你吧……你父親和餘江南及王之采三人是同鄉好友,情同手足。你四歲那年,餘江南生下一千金,你父親一高興就在王之采的見證下給你們定下了終身。這塊玉佩還是王之采大人祖傳之物,他將此玉佩分成兩塊,你和餘姑娘一人一塊作為信物。錢大人,你現在總該明白了吧!”


    錢嘉義盡管心裏有些猜測,但秘密被瑞王一下子說出來還是有些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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