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把蘇宴清給問住了,她下意識地就迴答,“我們沒事。”

    端端皺眉,一把抱住了她的腿,撒嬌模式一開,“小清阿姨,我又不是個傻子,我怎麽可能會看不出來你跟爸爸之間有沒有問題。”

    “換做平時的話,你們一定會一起迴來的。”

    “一定是吵架了。”

    蘇宴清有點頭疼。

    現在的小孩子智商都這麽高了嗎?

    蘇宴清在他麵前蹲了下來,撫住了孩子的臉龐,“沒事的。”

    “隻是因為有些事情上意見不合,所以鬧了點矛盾。”

    端端皺眉,“是爸爸惹你生氣了嗎?”

    “我幫你去……去說他兩句,好不好?”

    蘇宴清想象了那畫麵,忽然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畫麵有點兒不敢恭維。

    她捏了捏孩子的臉,“乖,沒事。”

    提到自家老爸的時候,小清阿姨的眉眼之間充斥著淡淡的疏離之色,讓端端覺得她離變成自己後媽又遠了一大截。

    端端有點失落。

    “我隻希望你能跟爸爸好好的。”

    在端端說出了這句話的時候,傅子遇正好從二樓走了下來,手裏端著一杯水,聽到了自家兒子那話,立馬就頓住了腳步。

    “端端,早點洗漱睡覺。”

    聽到自家老爸在後麵下達命令,端端立馬就擺出了一臉不悅之色,身體一轉,兩隻小手往腰上一叉,氣鼓鼓地質問對方。

    “我不是跟你說了要對小清阿姨好點兒的嗎?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麽啊!”

    向來隻有老子教育兒子的道理,還沒有巴掌大的兒子教訓老爸的道理。蘇宴清算是見識到了這樣一幕精彩畫麵,甚至還覺得毫無違和感。

    傅子遇看著眼前的白眼狼兒子,大手一伸,來了一記摸頭殺,然後冷眼看著兒子,說:“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傅子遇語氣淡淡,神情冷淡,身上還有粘稠的負麵氣場析出。

    端端一覺察到自家老爸身上有‘友善’的氣場散發出來,嘴角一抽,立馬就非常乖巧的點了頭,“那小清阿姨你們也早點睡,我先去睡覺了。”

    “晚安!”

    丟下了簡短的兩個字之後,端端溜之大吉。

    蘇宴清看著他那架勢,眉眼被柔化了無數。

    小孩子真可愛啊!

    這感慨還沒有落下去,傅子遇的敵意就鎖定在了她身上。

    “你對孩子說了什麽。”

    聞言,蘇宴清一愣,看向他,詫異至極,“你覺得我在孩子的耳邊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所以他才會在你麵前來說這些?”

    傅子遇沒有否認。

    蘇宴清看著他,目光帶上了些許笑意,沒有惱怒,沒有解釋,隻是淡淡地道了一句:“你覺得是我在孩子耳邊說了什麽那就是什麽吧!”

    “就當我想要麻雀飛上枝頭當鳳凰,迫不及待想要上位。”

    這話說的讓傅子遇一度啞口無言。

    他突然覺得,如果蘇宴清是奔著那個念頭去跟孩子說那些話的話,似乎他也不是很難接受。

    當然,他是不會把這種心境表露出來的,畢竟蘇宴清接近他目的不純,他們之間也是相互利用的成分更多一些。

    傅子遇本來不想深究這件事,但蘇宴清說了一句讓他感到相當不爽的話。

    “要是無法上位成功的話,我大概會跟龍天煜在一起?”

    她這話一開始隻是按著‘傅子遇可能這麽想’的出發點說出來的,但這話一出,立馬就引來了傅子遇的強烈不爽。

    隻見傅子遇兩眼一黑,麵色一沉,徑直走到了她身邊,強行把蘇宴清一拽,拖著她就往房間裏走。

    “我今天就讓你意識到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聞言,蘇宴清的心髒撲通一下掉了一大個節拍,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有些艱難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而後,一陣莫名的恐懼與羞愧一並產生,讓她心跳加速臉頰滾燙。

    蘇宴清開始投降。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傅先生,你聽我解釋。”

    “我剛剛就是說說而已,鬧著玩的呢!我的男人隻有你一個,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是我男人。”

    蘇宴清自認為已經開始求饒了,也說了所有他應該愛聽的話,但結果也還是無濟於事,最終還是被傅子遇給強行拖到了房間裏。

    這一晚,蘇宴清真的深深切切的體會到了她是誰的女人。

    次日醒來時,蘇宴清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了似的,處處都透著疼痛,說是像被大型貨車輾軋過也毫不為過。

    她醒來之後,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床上,一雙眼睛被放空,目光直直地看著純白色的天花板,人有點難受。

    傅子遇醒來時,下意識地摸索了一下身邊,觸碰到一個暖乎乎的人。

    他睜眼一看,是蘇宴清。

    蘇宴清此刻已經清醒,目光直直地釘在天花板上,不言不語,似乎在想著些什麽。

    他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眸,朝對方道了一句:“早上好。”

    很家常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自然而然,但是在蘇宴清聽來卻是怪異至極。很不習慣。

    她跟傅子遇之間的相處可從來沒有這麽愉快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端端的緣故。

    蘇宴清昨晚被強迫了一晚上,到了後麵雖然也進入了狀態,但現在是真的很不想跟身邊這個男人說話。

    蘇宴清的眸光泛冷,聲線淡漠,“跟我問候做什麽,打一巴掌再賞一顆甜棗的事我可接受不來。”

    “我已經知道誰才是我的男人了,所以你大可不必繼續教我做人。”

    這迴答,傅子遇是相當滿意的。

    在蘇宴清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傅子遇的腦子裏迴想起來的是她昨天承認自己隻有他一個男人的事,愉悅度便更上一層樓了。

    下一刻,蘇宴清翻了個身,白眼一翻,“自己去做早餐,今天得麻煩你帶我去公司了。”

    悶了兩秒鍾,似乎是覺得有點兒不太對頭,又解釋道:“我現在渾身上下都難受。”

    傅子遇沒有拒絕。

    傅子遇起床衝了個澡,洗漱完畢後穿戴整齊,下樓去做了早餐。

    他離開後,蘇宴清把腦袋往枕頭上一埋,嗅著枕頭上殘留的專屬他身上的味道,麵頰忽然就蹭了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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