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嘴上說對走獸一族並沒有什麽長遠的打算?可真的是那樣嗎?當然不是了,不管怎麽樣?就算是看在陸壓的麵子上,劉清雲也得盡力為他們作下安排,也能使得走獸一族在未來的劫難中傳承下去。

    劉清雲總共提出了四點,並一一對這四點指出了方向,在未來的日子裏怎麽發展?同樣的,他也是不遺餘力的幫助走獸一族。得到劉清雲這樣的承諾,侯越天和眾位長老心中甚是感激,劉清雲這哪裏是想的不夠長遠呐?這要是為他們想得不夠長遠的話?什麽才能叫做長遠呐?

    得到劉清雲這樣的幫助,侯越天也向劉清雲保證,隻要劉清雲日後有用的到的事情,他走獸一族同樣的不予餘力的幫助。聽到對方這麽痛快,劉清雲不但不高興,相反還覺得一陣的為難。

    為什麽有這樣的情緒呢?咱們打個比方吧!就好比有人想要得到對方的一件傳家寶,於是就到人家去了,去的時候,拿了好些東西,還無巧不巧全是那家人正需要的東西,這時候把東西給了人家,使得對方很高興,看對方收下了自己的禮物,然後就開口索要人家的傳家寶,這樣一來,豈不是表明了,我就是奔著你家寶物來的,我帶來禮物收下了,你也就把傳家寶給我吧!這事情就是這麽迴事?那麽這樣一來,人家會怎麽想?你這分明是有目的而來呀?什麽幫助我們?就是奔著傳家寶來的,這樣一來,送寶物這人成了什麽人了?

    而劉清雲現在感覺自己就成了這樣的個人了,當然了,要在他開口討要火提子的時候,他現在還沒有開口,這時候還不算。可這時候要他怎麽開口呢?怎麽向對方討要火提子呀?張不開著嘴呀!劉清雲心中好大的為難。

    劉清雲心中為難,一時走神兒,也忘了向侯越天客氣兩句了,侯越天看著獨自走神兒的劉清雲,他心下有些奇怪:“劉道友,劉道友?道友可是想到了什麽事情?”

    劉清雲迴神兒:“啊啊,啊,是啊!適才稍稍走神兒,還請侯道友見諒。”

    侯越天一陣的好奇:“劉道友,不知你想到了什麽?可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其他長老這時候也都把眼光落在了劉清雲的身上。

    劉清雲這時候能說實話嗎?說我剛才正在惦記著怎麽向你們開口討要火提子?這話說不出口哇!劉清雲呆愣了一下之後,這才腦瓜一轉想到了說詞:“啊啊,適才我在想啊!這此劫難波及甚廣,而且劫難臨近的日子恐怕也不遠了,具體多長時間?這誰也說不準。我們雖然作出了安排,但時間上能不能滿足我們的計劃,這也是很難說呀!因此我想到了一件早年得到的寶物,這件寶物名字叫九曲海魂溝,若是稍加改動的話?可以製成一件時間法寶,在裏麵的時間可以比在外界增加數十倍之多,這樣一來,就可以給我們足夠的時間了。”

    聽劉清雲這麽一說,侯越天和眾位長老心中大喜,侯越天激動地站起身形:“劉道友還有這樣的寶物?若是得此寶相助?我妖族在未來的劫難中生機可增加一大塊呀!隻是不知此寶現在何處?”

    劉清雲也不瞞著:“這件寶物,此刻就在我墨家地的珍寶庫中。這件寶物,乃是當初燭龍大神煉製的一件寶物,大家應該知道,燭龍大神執掌極地的日夜交替,因此這件寶物也有時間屬相的。我也已經想過了,把這件寶物拿出來,請太上老君親自煉製一番,製成一件純屬相的時間法寶。”

    劉清雲這話出口,眾人無不舉雙手讚同,而這時候劉清雲則是一扭頭,看向了一邊的玄廣:“玄廣,你本是老君門下看守八卦爐的仙童,有這層身份比較好說話。這樣吧!等一會兒,由我親自書寫一封書信,由你迴墨家地,把九曲海魂溝拿出來,然後帶著我的親筆信,趕奔三十三層天兜率宮請老君出手,幫忙煉製一番。”

    聽劉清雲說及玄廣,聽聞玄廣就是那位老君的丹童,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時候玄廣上前一步躬身施禮:“弟子謹遵師尊法碟,但不知弟子何時起身?”

    劉清雲心中思量了一下,你且先等一下,劉清雲說著迴頭向侯越天要來一張黃絹,然後當著眾人的麵兒,提筆寫了一封書信,寫完之後,把錦絹疊好了,然後才交給玄廣:“玄廣,本來這件事情由為師親自去一趟比較好,但你也知道,為師有很多的瑣事纏身,隻能是有你幫為師走一遭了。見到老君之後,替為師道聲歉意,就說日後有時間的話?為師會親自登門道謝老君的。好了,就這些了,你且帶著這封書信,到墨家地珍寶庫把九曲海魂溝取出來,就直接趕奔兜率宮吧!”玄廣拜首說了聲尊法碟,就徑直的出離了大殿,迴墨家地了。

    這時候我們放下玄廣走了不提,還是說劉清雲一眾人等,劉清雲適才也不過是靈機一動想到了海魂溝,他本來是在捉摸著怎麽向侯越天他們開口提及火提子的事情,這時候倒是把剛才的尷尬問題掩過去了,可這火提子又該怎麽辦?怎麽開這口呢?劉清雲心中為難,忍不住歎了口氣。

    看劉清雲歎氣,侯越天又不明白了,心中還呢?這事情一件挨著一件,劉清雲想的是麵麵俱到,還能有什麽事情呢?看他歎氣的樣子,難道是又想到什麽事情嗎?

    侯越天此時也是真的放開了,有什麽話他是直截了當:“劉道友,有什麽話?你隻管說。看你的神情,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麽難題?你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想主意,凡人不有那麽一句話嗎?三個臭皮匠,頂的上諸葛亮。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你不要一個人歎氣才是啊!”

    侯越天的話還真有捧場的,那十二位長老應聲附和:“族長說的極是,劉道友,現在我們也是一家人了,我們這些位老東西,雖說算不上有多睿智,但活了這麽多年,多少也有些經驗閱曆?劉道友想到什麽難解的問題?您大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

    聽到侯越天和眾位長老這麽一說,劉清雲就更沒法開口了,而這時候一邊的義心卻是猜出了劉清雲的心思,義心這個鬼靈精,早在劉清雲出神兒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劉清雲臉色有點兒不正常了,看起來甚是糾結的樣子。他思量了一下之後,就猜出了劉清雲的想法,肯定是因為火提子的事情感到為難,難以啟齒。

    義心他們這些為小兄弟,在大殿裏麵是沒有座位的,六人都是站在劉清雲身後兩側的,隻是能看到劉清雲的一個側臉,義心猜到劉清雲的心思之後,他向舒萬寶的身邊靠了靠,舒萬寶就在劉清雲身後靠邊兒一點兒的位置,他這位置不怎麽樣?隻是稍微能看到劉清雲的側臉輪廓而已,所以沒有看到劉清雲的表情。

    這時候義心靠近舒萬寶,伸手扥了扥舒萬寶的衣袖引起他的注意,然後伸右手在他後背寫了幾個字,為什麽寫字呢?因為在場的人道行比他們都高,生怕眾人聽了去,在舒萬寶背後寫字就不一樣了,又隱蔽,又不易被人察覺。

    這時候舒萬寶察覺到了義心的動作,右手食指在後背寫下了幾個字,他仔細感受了一下才發現,義心寫的字是在說:“看到了嗎?師叔有點兒下不來麵子了?”

    舒萬寶開始的時候,沒有明白義心這話的意思,所以他也學著義心的樣子,在義心背後寫了幾個字:“怎麽迴事?你這話什麽意思?”

    義心微微搖頭,在舒萬寶背後又開始寫:“師叔此刻被事態給難住了,對方的態度,使得師叔不好意思提及火提子的事情,你難道看不到嗎?師叔眉頭都快擰到一塊兒了。”

    舒萬寶翻了個白眼兒,心說:我這裏哪裏看得到師尊的表情啊?不過知道義心為他解釋後,舒萬寶也明白了。他在義心後背同樣寫了句話:“是嗎?那你說該怎麽辦?你這樣通知於我,可是有了什麽主意?”

    義心輕輕搖頭:“我能有什麽辦法?對方這樣的態度,卻是使得師叔難為情,張口就要人家寶物,這事情可是開不了口哇!咱們得想個什麽主意幫幫師叔才是?隻是這事情不好開口,一會也隻能是見機行事了。”舒萬寶默默的點了點頭。

    而也就在他們相互在後背上寫字傳達信息的時候,劉清雲已經把玄廣派出去了。把玄廣派出去的劉清雲,繼續唉聲歎氣,可巧了,這時候侯越天他們發出了那樣的疑問,並說出一起想辦法的話來。

    這時候義心走上前來,先對著眾人來了一個羅圈兒禮:“侯族長,眾位長老,其實吧!我師叔的心思我知道,他老人家這時候指定是在想這件事情。”

    侯越天見義心出來了,適才也隻是見到了義心,還不知道他的名姓,此時見他出來忍不住就問:“唉---,這位小友,還不知道你怎麽稱唿?聽你適才所言,劉道友是你的師叔?但不知能否為我等解惑?劉道友有何為難之事。”

    劉清雲一見義心出來,他就知道,義心肯定是知道自己想什麽了?這個機靈鬼,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他,他一想:也好,這件事情終歸有人得把話挑明,那就由義心說出來吧!

    這時候義心輕咳一聲:“在這裏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吧!是我師叔的一位師侄,雖是師侄,但我們的感情更勝師徒,我名叫義心,跟隨我師叔修煉這麽多年,我們爺倆可以說不分你我,是以我多少能猜得透師叔的一些心思。”眾人聽了之後點點頭。

    而這時候義心就開始解說自己適才的話:“眾位,實不相瞞,其實啊!我師叔本來是不想統領走獸一族的,隻是礙於我陸壓師伯的麵子,沒辦法前來貴族的。我師叔那可是閑不住的人,哪有這多餘的時間在這裏浪費呢?師叔,您說我說的是也不是?”義心的這話剛一出口,再看妖族的族長和長老,臉呱噠就撂下來,就連劉清雲臉色也是一變,心說:要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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