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大荒本源掌呈盡威風,就兩巴掌,把這些個修道者和妖修斬殺殆盡,隻有六七人見機得早,施展特殊手段逃出升天,他們逃出劉清雲的攻擊範圍之後,連頭都沒敢迴,直接逃走了。

    眼看自己的手下們死傷殆盡,那名首領隻感覺腦袋一片混沌,剛才還得意洋洋,轉眼間手下們全都報銷了,這一幕使他如墜夢中,直等劉清雲把臉抓向他的時候,這名頭領一個激靈,他就覺得兩條腿的腿肚子有點兒轉筋,要說不怕?那可真叫胡說,這名頭領一聲驚叫,猛地一跺腳,架起遁光就想逃走。

    劉清雲能要他逃走嗎?這時候的劉清雲臉上雖說沒有什麽表情?可心中殺意卻是早已填滿,袍袖一揮,分影駝龍苗已經飛射了出去,化成九道槍影射向那名首領。還真別說,這名首領身上還是有些本錢的,眼見分影駝龍苗刺向了自己,他一伸手由打懷裏拿出了一個缽盂,這缽盂比二碗大一點點,是由紫金打造,外麵光滑如鏡,裏麵卻是盤刻著符文。

    這缽盂被他拿出來之後,一抖手祭在了空中,缽盂飛到空中瞬間變大,一道金光飛射而出,金光籠罩住九條槍影,瞬間就化成了一道,緊跟著分影駝龍苗就被這隻缽盂給收了進去。

    看到自己的分影駝龍苗被對方給收了進去,劉清雲一點兒也不著急,他一聲輕笑:“嗬嗬嗬,孽障,寶物倒是不少?隻可惜呀!在我的麵前施展,這無異於班門弄斧,看我破了你的法寶。”

    劉清雲說著,把手一伸,大片的水之本源之力在掌心匯聚,這時候隻見他手掌一翻,又是一團陰陽二氣出現,太極球形狀的陰陽二氣急速旋轉,中心處抽離出一團死氣與水之本源之力融合,在陰陽二氣的壓力下,這水之本源之力與死氣瞬間凝聚縮小,一眨眼的功夫就凝成了一滴淡銀色的水滴。

    劉清雲這時候嘴角含笑,他手腕兒一番,屈指就把這滴淡銀色水滴向著那隻缽盂彈去,這速度那是沒得說呀!一道細若發絲的銀色光線筆直的飛向缽盂。

    那名首領此刻還在空中,他收了劉清雲的分影駝龍苗之後,本想立刻轉身離開,可就算是再著急,他也得把缽盂收起來呀!可也就在這時候,劉清雲已經把那滴銀色水滴彈向了缽盂。那首領看了之後並沒有怎麽重視?他隻看到一絲銀色光線,認為也就是一件法寶,看到銀色光線飛來,他也沒有馬上收了缽盂,一道法訣打出,缽盂金光罩住銀色光線,隻是一眨眼就把這絲銀色光線收了進去。

    那名首領心中還在想,既然你願意把寶物送於我,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他完全沒有把這件寶物放在心裏。可就是這一絲銀色光線,帶來的結果使得這名首領吃驚到下巴差點兒掉下來。

    他的缽盂把銀色絲線收進去最多也就一個唿吸的時間,突然這缽盂在空中一震,緊跟著那名首領就感覺自己與缽盂失去了聯係,缽盂在空中一震,上麵放出的金光迅速收斂,本來能有一間房大小的缽盂,這時候正以一種肉眼看得見的速度縮小,缽盂口衝下,就在缽盂口上金光消失的時候,分影駝龍苗掉落了下來,劉清雲伸手召迴,緊跟著一條條人影又從缽盂裏麵翻滾了下來,隻聽的一聲聲的驚唿響起,劉清雲仔細一看,原來這些人都是他墨家地的門人弟子,也就是被擄去的那些門人。

    這些門人從缽盂中翻滾而下,一個個狼狽非常,有的帽子歪了,有的衣衫淩亂,更有的掉下來還跌在了一起,總之什麽樣的都有?這些門人弟子掉下來二十幾位之後,缽盂口處光華一閃,又是三根粗大的木料墜落下來,這三根木料,隨便挑出一根來,七八個人抱不過來。

    劉清雲一看,沒錯了,這三根木料,想必就應該是他們這次護送的三根主梁了。眼看三道主梁落下,在主梁下麵可是還有十幾位墨家地弟子?劉清雲袍袖一揮,一股子暗勁兒就把那些摔得迷糊的門人送出了十幾丈遠。三根木料這時候也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三聲悶響。

    看到缽盂失去控製,把受進去的東西又都放了出來,這使得那名首領吃驚不已。一連幾道法訣打出,缽盂還是沒有動靜,反而上麵的光華是越來越淡,最後甚至金光褪盡,缽盂也縮小到了正常大小,隨後就掉落在了地上。

    眼見缽盂墜落,那名首領大驚失色,一聲驚唿,看著那隻缽盂嘿了一聲,聽聲音好似下了很大決心一樣,他一扭頭急忙催動雲光就想逃走。

    劉清雲搖頭一聲冷笑:“孽障,這時候再想走不嫌晚了嗎?今天就別走了,你給我留下吧!”劉清雲說著二次祭起了發帶,一道光華飛射而出,那名首領根本就反應不及,而且法寶失靈使得他失去了底氣,手忙腳亂之下,他如何逃脫的了呢?被發帶一下就給捆上了,他的樣子與奎木狼一樣,纏的好似木乃伊一樣,一個跟頭從雲頭跌落。辛虧他的雲光升起來並不高,這名首領掉落雲頭,隻摔的是哎呦了一聲,他就覺得心口發悶,一口逆氣憋在心口,差點兒背過氣去。

    看著這名首領落下雲光,劉清雲和奎木狼他們誰都沒有上前接一把,就那麽任由他自由落體摔在地上。那名首領哼哼唧唧了好一會兒才緩過起來,他很想站起身來,可這時候身上被捆的好似粽子一般,別說起身了,連坐起來都做不到,他掙紮了好幾次,就好似一隻大青蟲一樣,在地上蹭了幾下,最後也不再掙紮了,隻是惡狠狠的扭過頭來,看向劉清雲他們的方向重重的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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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清雲這時候依舊是麵無表情,看著他在地上如青蟲般蠕動,他也不動聲色,這時候見他不再掙紮了,他這才上前了幾步,先是盯著這名頭領看了看,隨後單手一揮,一道光華掃過他頭上的麵巾,當時這名首領頭上的麵巾就化成飛灰消散。

    等這名首領頭上的麵巾化成灰,漏出來他的麵目的時候,劉清雲麵色明顯的一怔:“是你---?竟然是你----。嗬嗬嗬,真是沒想到哇!難怪你對我的事情知之甚深。孽障,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不夠哇!沒想到你這次變本加厲,更加的可惡了。這次就算是你的父親也救你不得了。”

    劉清雲這話說完,不僅是劉清雲,一邊的虎靜波同樣的吃驚不已,看著這名首領呆愣了好一會兒才一臉不敢置信的叫了出來:“竇--炫--華--,竟然,竟然是你?你,你你你,你竟然,竟然,竟然如此對我。你我也算是相識一場,雖說當初受你所惑,挑釁師尊威嚴,但終受師尊垂青,收為門下,也算是因禍得福,因此我這心裏也從來沒有怨恨過你。可你今天的事情做的太過了,非是我不念及舊情,這次你觸犯多項天規,隻怕誰也救不了你了。”虎靜波說著搖頭一聲歎息。

    奎木狼在虎靜波說完,也上前了一步,蹲下身子側臉看了看竇炫華,一聲冷哼沒有說話,對這竇炫華,奎木狼並沒有什麽好印象?而之所以對竇炫華這樣,其原因也在武曲星君,武曲星君在天庭仗著玉帝對他的寵信,對大多數天官不放在眼裏,因此奎木狼對武曲星君很是不忿,愛屋及烏之下,對竇炫華也是看不過,此時一看是武曲星君的兒子,他自然是沒什麽好印象了?

    竇炫華見自己的身份暴漏了,這時候也是破罐子破摔,沒有什麽好遮掩的了?他對著劉清雲一聲冷笑:“哼哼,劉清雲,你打算怎麽處置我呀?把我押赴天庭,交由天庭處置嗎?”

    劉清雲麵上沒有任何表情,此時他心裏不住的冷笑,這竇炫華再次與自己作對,看來還是因為蘭瑞芯的緣故,其目的就是把自己鎮壓,使得自己不能與蘭瑞芯大婚呐!這樣一來,可就是違抗玉帝的法旨,自己到時候少不了受到上天的懲罰。劉清雲想到這裏心中不由的發狠,這竇炫華屢次觸及自己的底線,這已經是第二次覬覦蘭瑞芯了,再加上對侯剛烈和虎靜波的所作所為,劉清雲心中已經升起了殺機。

    看著竇炫華,劉清雲慢慢蹲下身子,一邊說,一邊掰著手指:“竇炫華,今次你的所作所為,已經是上天所不容了。你這次下界勾結妖族截我道場築材,其目的是為了破壞我與瑞芯的婚事吧?那我們就算一算,你這次所犯下的天規吧!你這次下界破壞我與瑞芯的大婚,定是私自下界,此其罪一,擅自勾結妖族截我道場築材此其罪二,動用私刑責打在位天官此其罪三,逼迫上界星君受縛鎮壓此其罪四,此次吾與瑞芯乃是受上天旨意大婚,你卻蓄意從中破壞,此乃大逆之罪,此其罪五。綜合以上五重罪名,你是萬死難贖其罪。今天吾要代天行法,懲治你這孽障。”

    劉清雲這話說完,連奎木狼都挑了一下眉毛,聽劉清雲這麽一說,這次劉清雲恐怕是真的對這竇炫華起了殺心了,並不是嚇唬他,聽他掰著手指頭述說出來的罪名,每一條都夠得上死罪呀!

    竇炫華聽劉清雲說要代天行法懲治自己,竇炫華兩眼圓瞪:“劉清雲,你可別忘了,我父乃是武曲星君,就算是我有罪,也得帶到天庭治罪,你有什麽資格治我得罪?憑你也配。”

    劉清雲這是時候笑了:“嗬嗬嗬,真是無知啊!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不夠哇!當初玉帝賜我有先斬後奏之權,我要懲治你,就算是你的父親也救不了你了。孽障,今次你也折騰到頭兒了。黃巾力士何在----?”

    劉清雲這話出口,頓時眼前金光萬丈,八名位黃巾力士就出現在了眼前,劉清雲用手點指竇炫華:“將此孽障剝奪肉身,削去仙籍,將其魂魄於我打入畜道。”劉清雲此話一出口,在場之人是無不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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