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浩靈和一眾蝦兵蟹將來到了黑龍江與北海勢力的交界處,到了目的地之後,有龐青吩咐下去,這一千多蝦兵蟹將每十人一組,四散開去尋找敖禮和敖星兒。

    這些蝦兵蟹將剛要出發,刁浩靈趕緊攔住了他們,先前已經聽說了,這地方有詭異的事情發生,刁浩靈囑咐下去,要這些蝦兵蟹將多加謹慎,在尋找敖禮和星兒的同時還要顧忌自身的安危。

    這些蝦兵蟹將一聽刁浩靈這麽體恤他們,心中甚是感動,他們齊聲應了聲是,就四散開去尋找敖禮與星兒了。

    在這些蝦兵蟹將散出去之後,刁浩靈向四周看了看,在他身邊現在除了龐青,還有十六位水族兵丁,這十六位水族兵丁是留在刁浩靈和龐青身邊伺候的。

    刁浩靈看著這些兵丁心裏這別扭,扭頭看向一邊的龐青:“龐青,有道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他們都留在這裏幹什麽呀?還是都派出去吧!”

    龐青幹笑了一聲:“駙馬爺,這些兵丁都是留下來伺候的,跑個腿傳個信兒的,他人若是都派出去,一會兒可就沒有使喚的人了。”

    刁浩靈沉吟了一下:“那也用不了這麽多呀!這樣吧!留下他們六人,剩下的十人也快些下去尋找師伯和星兒吧!”

    龐青看了看刁浩靈指的那十位蝦兵蟹將:“還等什麽?沒聽見駙馬爺的吩咐嗎?你們六個留下,你們也快些去尋找禮太子與星兒公主。”那十位蝦兵蟹將應了聲諾,也撥轉雲頭下去了。

    在這十位蝦兵蟹將下去以後,刁浩靈深吸了口氣:“唉----,龐青,我看這樣吧!咱們在這裏等消息也是浪費時間,要不,咱們也下去尋找吧?總比在這裏幹等著要好吧!我現在心裏鬧得晃,若是在這裏幹等?我實在是覺得心裏鬧得慌。”

    龐青對刁浩靈的急脾氣早有領教了,聽他這麽一說,龐青真不敢迴駁,若是不依,指不定這駙馬爺下一刻會怎麽樣?

    龐青隻是稍微呆了一下:“嗯----,那就依駙馬爺,不過可不能離開這裏太遠,在附近找一下倒是可以,若是離得遠了?那些迴來的兵丁找不到我們又要麻煩了。”

    刁浩靈點點頭:“嗯,你這樣說也在理,那就在附近的地方找一找吧!這總比在這裏幹等著強,叫人心裏鬧得慌。”龐青聽刁浩靈這麽說,心裏鬆了口氣,於是他們就降下了雲光,向一處山穀落去。

    到了山穀處刁浩靈舉目四周看去,隻見這處山穀並不深,可他們進入山穀之後卻是感覺一股子陰風直透髓裏,在刁浩靈身邊的蝦兵蟹將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刁浩靈眼睛微眯,一邊走一邊打量這山穀,此處山穀中花草樹木倒是不少,可高大的樹木已經葉見凋零,倒是這些大樹下麵的矮株還比較綠盛,隻是這些矮小的樹木綠的有點兒過分,已經有些發紫了。再看那些花草,花草也顯得很是妖異,青草墨綠不過三寸,盛開的花朵緊貼地麵,花瓣兒不是藍的,就是白的,除了這兩種顏色,就沒有其他顏色,而且花蕊還都是紫黑色的。

    刁浩靈看著這些花草樹木不住的皺眉,扭迴頭看向身邊的龐青:“龐青,這些花草樹木好生怪異,這裏也算是你們的勢力範圍,你們可認識這些花草哇!這都是什麽花草樹木?”

    龐青看著這些花草樹木也是直皺眉頭:“駙馬爺,要說此地嗎?我以前倒是經過幾次,對此地的花草樹木雖然不算太熟,可也不是這般景象啊!以前這裏的花草樹木高低錯落,到了盛夏之際,更是百花爭豔,現在怎麽這樣子呀?真是好生怪異。”

    龐青說完之後,身邊的蝦兵蟹將一個個兒點頭稱是:“就是啊!此地到了冬季雖說是冰天雪地,但到了盛夏時節卻是百花爭豔,一片生機盎然,氣候宜人。怎麽現在使人感覺陰風透骨,遍體生寒呢?難怪前時聽人說此地突然陰氣大勝,如今看來果真不假呀!您看看,這,這四周陰風慘慘,連那些花草都長不高,可見這裏定然是發生了什麽事?”

    刁浩靈越聽越是皺眉,他晃了晃腦袋:“好了,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師伯和星兒他們,你們在著四周找找看,看能不能有收獲?”

    刁浩靈一聲吩咐,他們就向四周散去,刁浩靈身邊也就隻剩下了一個龐青,刁浩靈帶著龐青向山穀的深處走去,刁浩靈一邊向前走,一邊向四周觀看,同時還時不時的喊上兩嗓子:“師伯----,星兒-----,我是浩靈啊!你們可在這附近啊----,星兒----,星兒---。”

    咱就這麽說吧!這山穀刁浩靈和龐青算是找過了,可最後的結果就是連一句迴聲都沒有。刁浩靈找完這山穀之後,刁浩靈轉身看向身邊的龐青:“龐青,此地果然怪異,你發現了嗎?”

    龐青呆愣了一下:“怪異?駙馬爺,此地是有怪異,您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此地的花草與以前大不相同,我----。”

    刁浩靈把手一伸:“不不不,我說的怪異並不是指這個,你難道就沒發現嗎?我們已經找遍了此處山穀,期間更是不住的喝喊,你就沒發現,此地除了我們的喝喊聲,其他什麽聲音都沒有嗎?這麽大的一處山穀,我們已經走遍了,不要說鳥獸了,連蟲鳴聽見的都少,這不詭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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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刁浩靈這麽一說,龐青四下了看了看:“駙馬說的不錯,按理說這麽大的一處山穀,應該會有不少的動物,可到現在為止,我們連一隻兔子山鼠都沒有看見,這的確不合常理。”

    聽龐青這麽說,刁浩靈是心急如焚:“事出反常必為妖,咱們必須趕快找到師伯和星兒才行。走,我們到那邊再找找看。”刁浩靈說著,就領著龐青出離這山穀,向一處山嶺走去。

    刁浩靈和龐青又把那處山嶺找了一遍,山嶺和那山穀一樣,同樣寂靜如死地,連一隻鳥獸都沒有發現,兩人的眉頭此時是越皺越深。

    就在兩人翻過這處山嶺的時候,隻聽得有人一聲驚唿:“啊----,這,這是什麽東西?啊---,啊---,誰,誰來幫幫我?”

    聽聞有人求救,刁浩靈和龐青臉色一變,他們身形急忙向求救的方向疾閃而去,順著發出聲音的方向,兩人就到了一處雖在,這地方是一處小盆地,看其麵積能有是幾畝地大小。

    刁浩靈和龐青到了此處一看,當時就吃了一驚,就在此處盆地的接近正中央的位置,有一株奇怪的花朵,這花要說奇怪也奇怪,要說普遍也普遍。怎麽這麽說呢?因為這株花是一棵牽牛花,可有怎麽奇怪呢?因為這株牽牛花開出來的是黑色的花朵,而且是純黑色。要說牽牛花有藍色,有白的,也有紅的,可黑色的牽牛花實在是顯得太詭異了。

    就在這株牽牛花的邊兒上,有一位蝦兵趴伏在地,這蝦兵兩手抓著地麵的低矮青草,嘴裏不住的求救,在這蝦兵的腿上,有兩支牽牛花的藤蔓纏繞,把這蝦兵不住的向牽牛花拖拽,再看那株牽牛花,黑色的花朵飄出一縷縷的暗黑色青煙,這青煙向著蝦兵身上飄散,隨著青煙落在蝦兵身上,這蝦兵身上就是一哆嗦,嘴裏是不住的唿救。

    刁浩靈和龐青一看,當時也沒猶豫,身形一閃就下去了,等他們進了此處盆地,刁浩靈感覺此地的陰風寒氣比之那山穀還要陰寒透骨。龐青這時候擔心那名蝦兵的安慰,身形一閃就要過去,可就在這時候,刁浩靈一把抓住了他。

    刁浩靈一把把龐青拽到了自己的身後:“龐青,此地詭異,陰氣甚重,我見那花株鬼氣彌漫,你靠後這裏交予我了。”

    刁浩靈說著不等龐青說話,袍袖一揮,金光一閃金烏翎就到了手中,刁浩靈嘴裏念念有詞,把手中金烏翎輕輕揮動,但見陣陣金色霞芒飄落,把這盆地的陰氣逐散,隨著陰氣被逐散,那株牽牛花也停止了擺動,可卻是發出了陣陣猶如哭嚎的聲音,那黑色的牽牛花翻卷護住花蕊,陣陣陰氣從花心飄散。

    刁浩靈這時候一個箭步上去,把金烏翎一揮掃在了纏住蝦兵的牽牛花藤蔓上,那牽牛花的藤蔓瞬間就化成了飛灰,那名蝦兵一聲驚叫,渾身顫抖的爬起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躲在了刁浩靈身後。

    刁浩靈看都沒看那蝦兵一眼,身形一閃就到了這株牽牛花的近前,在刁浩靈接近這株牽牛花的時候,這牽牛花枝葉顫抖,不住的發出吱吱的聲音。刁浩靈仔細打量,看了又看,越看越是覺得奇怪,這牽牛花表麵除了花朵是詭異的黑色之外,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麽特別的?

    在刁浩靈看過之後,他哼了一聲:“哼----,陰邪鬼物,竟敢附著植被傷人,你好大的膽,還不與我出來。”

    刁浩靈說著一跺腳,一股法力帶動金烏翎的純陽之力注入地下,隻聽得砰的一聲,這株牽牛花就飛了起來,等這株牽牛花飛起,在刁浩靈身後的龐青和那名蟹將一聲驚唿,就在這株牽牛花飛起來的時候,他們可是看得清楚,這株牽牛花還沒什麽?最怪異的是這牽牛花的花根,在花根的下邊是一隻大老鼠,這大老鼠能有近兩尺大小,牽牛花的花根盤根錯節纏繞在這隻大老鼠的腦袋上,看其情景,花根已經伸進了它的腦袋,與這隻大老鼠的腦袋融為了一體。

    刁浩靈看著這隻大老鼠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看這隻大老鼠陰氣森森,再看這個頭兒,這老鼠是一隻修煉有一定道行鬼修,可看它頭上的牽牛花,刁浩靈疑惑了,不知道這老鼠和牽牛花的組合算是一個什麽東西?

    刁浩靈用手指著地上的這隻大老鼠:“孽障,你,你究竟是個什麽東西?即已修有靈智,就應該潛心修煉,修成一屆鬼仙也不枉你此生,你卻為何在此害人?”

    大老鼠渾身顫抖,雖然生有靈智,但它橫骨未去,還不能說話,聽得刁浩靈的問話,它是吱吱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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