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和陸壓算是商量好了,隻要陸壓那邊和東皇太一商量好了,他這邊就聯係上界朋友一起上界奏表玉帝,同意妖族集結勢力共同對抗未來的大劫。

    事情算是就這麽定下來了,說實在的,事情比劉清雲想的要順利,在他以為,自己這次勸陸壓指不定會費多少唇舌呢?沒想到會是這麽順利。

    其實劉清雲想多了,這件事說白了也沒什麽?劉清雲之所以這麽順利的說服了陸壓,說到底還是借了申公豹的光。要說申公豹舌辨功夫的確了得,他的一番說詞雖然沒有說動陸壓,但陸壓能不往心裏去嗎?怎麽說他也是妖族的太子,妖族的存亡他怎能不顧?隻是有一點,申公豹再能舌綻蓮花,他不能給陸壓保證,而劉清雲就不然了,劉清雲能給陸壓免去後顧之憂,這是申公豹不能給的,所以在申公豹遊說的時候,陸壓迴絕了。但這次就不一樣了,劉清雲答應上天奏表上言,除去玉帝的疑心,這樣一來他就沒有了後顧之憂,陸壓當然會同意他的意思了。

    可這時候劉清雲並沒有再想這些,既然陸壓已經答應了,劉清雲也就不再多想了,他們話鋒一轉,又談論起了其他的話題。

    陸壓稍是沉默看向劉清雲:“對了,兄弟剛才我忘了問了,你剛才說什麽?靈晶碧荔要佐以五行靈藥才能發揮其最大的藥力,這是怎麽迴事?”

    陸壓問起這個,劉清雲輕聲一笑:“老哥哥,說起這個還得謝謝張天師老哥哥,若不是他的提醒?我們可就都忽略了。”

    陸壓一聽就來了興趣:“哦----?是嗎?我倒是要聽聽到底是怎麽迴事?”劉清雲於是就把事情的經過,包括怎麽收的玄廣也一並講了一遍。

    陸壓聽完哈哈大笑:“還真虧得他想的這麽周全,若是不然這靈晶碧荔豈不糟蹋了。不過話說迴來,兄弟你這次可真是一箭雙雕哇!不但得知了靈晶碧荔的服食之法,還收了這麽一位資質上佳的弟子。”陸壓說著還拿眼睛在玄廣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劉清雲笑著客氣了一番,陸壓微微的沉吟了一下:“兄弟,既然你剛才說了,服食靈晶碧荔需要佐以五行靈藥方能發揮最大的藥力,我剛才想了一下,要說別的屬相的靈藥嗎?為兄不敢做保證,但這火屬相的靈藥,我這裏可是有上品的。這樣吧!兄弟,你先不要急著走,在我這裏再多等兩日。這一嗎?咱們兄弟之間也聚聚,二一個,再過兩日扶桑樹就要抽新枝了,這新枝集結天地間火行靈力凝結而成,不但可以煉製成法寶,也可以煉製至陽丹藥,是上等的火屬性靈藥,有了這上等的火屬性靈藥,兄弟你吸收靈晶碧荔的藥性不就又大些了嗎?”

    劉清雲本來這次也是想向陸壓求一株火屬相靈藥的,這時候陸壓主動提起,劉清雲笑著把手中的茶杯一舉:“老哥哥,兄弟本想向您求一株火屬相的靈藥的,沒想到還沒等我開口,您就先提了出來。即使如此,那兄弟就不推辭了,勞兄長又破費了。”

    陸壓白了劉清雲一眼:“我這是知道自己跑不了,等你開口還不如自己主動些。哈哈哈----,行了兄弟,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這樣就對了,有什麽要求隻管開口,咱們之間不要繞彎子。”

    陸壓這話說完劉清雲笑著點點頭,陸壓接著說:“兄弟,剛才你說過,在天上逗留那幾日,你和張道陵道友學了些畫符之術,你這句話提醒了我,兄弟,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陸壓這話說著,從他的大袖子裏掏出了一個小木盒,這小木盒能有五寸見方,小盒通體呈紅色,四角鑲著紅寶石,看木盒上麵平整光滑,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隻見陸壓伸手把木盒打開,但見一層淡金色的光華閃現。

    劉清雲不知道陸壓要給自己看什麽?他伸著脖子向那木盒中看去,隻見木盒中金光流轉,在裏麵放置著一摞金色的扶桑樹的葉片,看著這些葉片,劉清雲稍是一愣:“老哥哥,這,這不會是桑金茶吧?看其樣子,又於桑金茶略有不同,老哥哥,這到底是怎樣的扶桑葉片呐?”

    陸壓捋髯一笑,把這一小盒扶桑葉片送到了劉清雲手上:“兄弟,這些扶桑葉你拿著,這是老哥哥我送與你的。”

    劉清雲把扶桑樹葉接過來,看了又看之後問陸壓:“老哥哥,您還沒說這是怎麽樣的扶桑樹葉呢?”

    陸壓笑著點頭:“兄弟,這扶桑樹葉並不是桑金茶,你說的沒錯。這扶桑樹葉是經過特殊加工過的扶桑樹葉片,是為兄無意間研製了一種藥劑,用這種藥劑泡製扶桑樹葉片之後,我發現這葉片就成了一種特殊的符紙,這符紙若是畫上火屬相或雷屬相的符文之後,會比一般的符紙威力大上近三倍還多,雖然不比張道陵的玉符,但好在這符紙繪製符文比玉符要容易得多。兄弟你和張道友學習了畫符之術,這些符紙就送於你了,有了這樣的符紙,將來你和你的門人,也算是多了一門護身的本領。”

    劉清雲一聽真是喜不自勝,看著小盒內的這些金色葉片好一陣歡喜,仔細地看了一下,這小盒兒中最少能有三十幾片扶桑葉。

    站在一邊玄廣同樣是呆愣愣的看著這些葉片,陸壓說得輕鬆,可玄廣心裏卻是掀起了很大的波瀾,玄廣久在太上老君的身邊,見識和眼光自然很高,能提高符文近三倍的威力,這是何等的可怕呀?

    玄廣看著小盒中的扶桑葉一陣的迷離,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這小盒中的扶桑葉,感受上麵觸手生溫的溫潤,玄廣知道,陸壓沒有說大話,這扶桑樹葉製成的符紙,的確可以提升火雷兩種屬相的威力。

    玄廣慢慢的把手收迴,一轉臉看了看陸壓,又扭頭看了看小盒中的扶桑葉,玄廣衝著陸壓一笑:“師伯,您這扶桑葉泡製的符紙可真是好寶貝呀!可就是有一點,是不是少了點兒,您這一共才三十幾片,我可是知道的,我上麵的師兄就有七位之多,再加上師尊的一些親近後輩,這三十幾張符紙哪夠分的?師伯,您再迴迴手兒,再拿出個百八十張的也就差不多了?”

    陸壓在玄廣說完話之後,看著玄廣能有五秒鍾沒說話,劉清雲這時候隻感覺自己的肚子一鼓一鼓串氣,他想笑又不敢笑,使勁兒的咬著自己的舌尖兒不讓自己笑出來。

    陸壓呆愣了一會之後轉向劉清雲:“兄弟,你,你收的好徒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這徒弟剛到你門下,就學會盤剝老哥哥我了。還百八十張?我告訴你吧!這符紙我手裏目前就這麽多,想要百八十張還是等以後再說吧!現在我可拿不出來。”

    劉清雲尷尬的笑了笑:“老哥哥,小孩子的話不要往心裏去,他隻是胡說罷了。這已經有這麽多的符紙了,繪製成雷符已經足夠分給他們防身了,哪用得上百八十張啊?”

    玄廣在一邊努著嘴:“本來就不夠分嗎?三十幾張,大家分到手裏一人還不夠三張,這樣的東西當然是越多越好了,正所謂出家人不愛財,越多越好嗎?”

    劉清雲的話剛說完,玄廣就來這麽一句,劉清雲好懸沒差了氣兒,迴頭瞪了玄廣一眼:“呃嗯----?玄廣,為人不可以太貪,這樣的寶物能得這些就已經是幸事了,你想要多少是多呀?”

    陸壓苦笑了一聲:“行了,行了。兄弟,你也不要再責備玄廣了,他這樣也算是真性情,不錯不錯,對老哥我的口味,本來嘛!咱們的晚生後輩就得這樣,在我們麵前還要惺惺作態幹什麽?玄廣,你師父他說的也沒錯,這寶物雖然可以提升符文的威力,但並不可以多得,要知道,天地有度,這樣的寶物若是能大批量的泡製,那豈不太有傷天和了嗎?這樣吧!目前師伯這裏就這麽些,剛才你也說了,這三十幾張不夠分,待我日後再泡製一些與你等這些師兄弟,這樣日後你們也能有多一項防身的手段。”

    玄廣聽了趕忙跪倒謝過陸壓,劉清雲則是在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別看劉清雲表麵無奈的搖頭,可心裏真的是那樣嗎?隻看劉清雲眼中的笑意就知道,他也在為自己的弟子高興啊!有了這些符紙製作的符文,他的門下又多了保命的手段,他也替自己的門下高興啊!

    這時候陸壓命劉清雲把這些扶桑葉收起來,隨後他們又話題一轉,陸壓和劉清雲論起了符道,別看陸壓畫符比不上張天師,可有一點,陸壓見多識廣,畫符之術比劉清雲還是高上一大塊的,尤其是畫火屬相的符文,陸壓的見解十分獨到,畢竟他的真身是三腳金烏,對火屬相的理解比之張天師高上許多,畫符雖然比不上張天師,但就對火屬相的理解,陸壓畫出的火屬相符文比張天師也不次,當然了,若是畫其他屬相的符文?陸壓比張天師可就差上不少了。

    陸壓把這些扶桑樹葉符紙給了劉清雲,這符紙可以增加火屬相和雷屬相符文的威力,陸壓就這點,他是有意指點劉清雲畫火屬相符文,為的是劉清雲增加這方麵兒經驗,他和劉清雲談起了火屬相符文的經驗。

    劉清雲和陸壓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相互談論著畫符之術,而玄廣則是在一邊認真地聽著,他時不時的還插句嘴,玄廣久在

    老君身邊,不隻是會煉丹,在畫符的方麵兒也頗有見地,有時候一句話說出去,劉清雲和陸壓也是頻頻點頭。

    劉清雲和陸壓他們越談越是來勁,最後陸壓把他們領進了另一座大殿,這大殿可以說是陸壓煉製法寶的地方,陸壓拿出符紙和符筆,他們交談的興起,開始動手畫起符來,試驗交流經驗。就這樣,時間慢慢過去,劉清雲他們交流經驗甚歡,已經忘記了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快三天了,就在他們興致正濃的時候,大殿外走進來一個小童。

    劉清雲他們專心一致,誰都沒有在乎這小童,這小童進來打了個稽首:“爺爺,時間已經到了,扶桑樹已經快要抽新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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