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成子和黃龍真人,受元始天尊之命,暫時執掌玉虛宮的事物,兩人除了每天的必要功課,就是打理一下玉虛宮的事物,剩餘的時間,兩人就是找地方喝喝茶呀!下下棋呀!在打理玉虛宮的這些日子,兩人甚是愜意呀!

    愜意是愜意,今天兩人不愜意了。他們今天打理完玉虛宮的日常事物,找了塊比較清靜的地方正在下棋,突然間這玉虛宮就搖晃了起來,整個玉虛宮都動了起來。

    兩人吃驚不小哇!等他們躍到空中屈指一算,兩人都大吃了一驚,直跺腳哇!都埋怨起薑子牙來,心說:自己這小師弟平日裏挺厚道的呀!今天這是怎麽了?這劉清雲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怎麽能這麽做事呢?

    兩人心裏著急駕雲光就到了事發之地,先是解了玉虛宮之危,隨後又和劉清雲和龍王見了禮,然後在開始為眾人調解是非。這兩位上仙真是不失仙家風度哇!並沒有因為薑子牙是他們的師弟,就一屁股坐在薑子牙那邊兒,相反,還不住的替薑子牙賠禮道歉。

    有這兩位上仙的從中調和,別說劉清雲,就連南海龍王也說不出什麽了?以廣成子和黃龍真人的身份,向兩人賠禮道歉,這還說什麽呀?真要是再抓住不放?就顯得有點兒不識抬舉了。

    劉清雲和南海龍王這時候也是客氣了幾句,這片兒算是揭過去了。揭過去是揭過去了,可有件事劉清雲必須說明,這次南海龍王是為了杏黃旗了來的,這杏黃旗怎麽也得有個說法呀?

    廣成子聽劉清雲一說,他笑了,轉迴頭問薑子牙,讓他自己說,這次賭局到底是誰贏了?這時候薑子牙還能說什麽呀?不住的點頭,隻說是有廣成子做主就是了。

    廣成子微微一笑:“既然你這麽說了,那麽接下來該怎麽做呢?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吧!”

    薑子牙不敢頂嘴,隻是點點頭,一迴身,雙手打法訣,三道法印就打在了杏黃旗上,這杏黃旗的旗麵兒一陣的震動,旗杆猶如脈動一般的閃了三閃,隨後就見整個杏黃旗散發出一陣金色的氤氳之氣,眼看著杏黃旗縮小,隻不過在一個唿吸的時間,這杏黃旗就恢複到了原來的大小。

    薑子牙一下腰,把杏黃旗拔了起來。他把旗卷了卷,隨後雙手托著杏黃旗來到廣成子的近前:“師兄,杏黃旗就在這裏,請師兄做主便是。”

    廣成子看了看薑子牙手上的杏黃旗:“這杏黃旗乃是你與劉小友打賭打輸了,你給我做什麽呀?應該送與劉小友才是啊!”廣成子說著用手一比劃,示意薑子牙把杏黃旗直接交給劉清雲。

    薑子牙聽廣成子這麽一說,身子就是一僵啊!這時候的薑子牙深感尷尬呀!本來以為讓廣成子轉交劉清雲就是了,也省得自己難為情了,可沒想到廣成子來了這一手兒。

    薑子牙無奈,雙手捧這杏黃旗來到劉清雲近前,未曾說話,先露出一個笑容,這笑容也叫笑就是了,還不如說是臉上抽筋兒,十分的不自然:“嗬嗬,嗬嗬嗬,嗯------?劉,劉禦史,龍,龍君。千錯萬錯,都,都是薑尚的不對,怪我修行不夠,今日受嗔念所擾,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劉禦史龍君見諒。今天的賭局,也是我一時的任性,才出此下策,劉禦史手段非凡,薑尚輸的是心服口服,所以這杏黃旗你們可以帶走了。”

    劉清雲和龍王看著薑子牙,龍王心說:何苦來哉呀!你當初要是直接把杏黃旗借於我,不是裏麵兒三新嘛!現在再借給我們,嗬嗬嗬,我還真不知你的情。

    龍王雖然經過廣成子和黃龍真人的調解,不再追究此事了,可他心裏對薑子牙還是有怨懟之念,所以這時候才這麽想。

    龍王心裏這麽想,就看著薑子牙沒說話,也沒有去接杏黃旗。可這時候劉清雲不能不說話,劉清雲伸雙手接過杏黃旗:“哈哈哈,老太公,今次劉清雲也有莽撞之處,還請太公擔待,不要往心裏去。我雖然初次來到玉虛宮,但與南極子前輩卻是多次打交道,這說起來,咱們都不是外人,以後還要多親多近呐!”

    薑子牙聽劉清雲這麽一說,忍不住老臉一紅:“劉禦史說的是,薑尚慚愧呀!都怪我嗔念不絕,才做出這樣的糊塗事。”薑子牙說著深鞠一躬。

    劉清雲輕輕搖頭,單手扶住薑子牙:“老太公,不必如此,折煞劉清雲了。剛才說了,雖然先前有些誤會,但都解開了不是嗎?您也不要叫我什麽劉禦史了?如不見外的話?稱我清雲便可。”

    劉清雲的話說完,廣成子和黃龍真人捋髯大笑:“哈哈哈,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這才叫不打不相識啊!都不是外人,以後劉小友有什麽用得著的地方?隻管來就是了,隻要我玉虛法脈幫得上忙的?定不推辭。”劉清雲聽兩位真人這麽一說,這時候也是客氣了一番。

    此時黃龍真人看了看天,又屈指掐算了一下,隨後一笑:“劉小友,按理來說,你初來我玉虛宮,我們本應招待一番,可我知道,你們有要事要做,時間緊迫呀!這要是時間耽誤長了?恐怕會誤了你們的大事,所以我們也就不多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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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清雲和龍王對看了一眼,兩人心裏一動,心說:可不是嗎?北海那邊還等著土屬相的法寶布陣呢?這時間耽誤的就夠可以的了,再耽誤下去?隻怕會誤了大事。

    這時候劉清雲和龍王相互一點頭,兩人雙雙抱拳向廣成子、黃龍真人和薑子牙告辭。他們相互道別,有廣成子他們把兩人送出玉虛宮,隻見兩人腳下雲光升騰向著北海飛去。看著兩人走了,直等雲光消失在了天際,廣成子等人才轉身迴了玉虛宮。

    在迴去的路上,薑子牙一邊走一邊搖頭。廣成子看薑子牙心不在焉,他就微微皺眉:“子牙,想什麽呢?難道說借出杏黃旗,你心有不服嗎?”

    薑子牙抬起頭緊晃腦袋:“不不不,一切有師兄做主,子牙哪裏會有異議呢?我隻是有點兒疑惑,杏黃旗插在我玉虛法脈上,就算是我玉虛宮,也沒有幾人能夠拔得起來呀?這劉清雲卻做到了,這實在是讓我不解。”

    廣成子聽薑子牙這麽一說,他微微點頭:“哦------,就為這個呀!著說穿了也沒什麽?杏黃旗乃是我玉虛重寶,是一件防禦重器,不過有一點,是題就有解,是法就有破。這件法寶可以防禦任何有形的攻擊,卻不能防禦無形的力量。就像劉清雲先前使用的兩種先天五氣,先天五氣雖說厲害,但終究是有形之物,而眾生之力就不然了,眾生之力是眾生念力凝成,乃是無形的力量,所以它才不懼杏黃旗的防禦力。”

    這時候黃龍真人也說話了:“廣成子師兄說的沒錯,這眾生之力奧妙無窮啊!不有那麽一句話嗎?人為一口氣,佛為一炷香。這香火之力也是眾生之力的一種啊!不過比起劉清雲那件印璽法寶的眾生之力要遜上一籌,他的那件法寶乃是人間帝王的第一件傳國印璽,不但能收集人的念力,還能收集山川植被及動物的念力,所以比起香火的念力要龐大的多呀!”黃龍真人一邊說著,一邊感歎。

    薑子牙聽了就是一愣:“什----,什麽?還,還能收集山川植被及動物的念力?這,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廣成子輕輕搖頭:“就是啊!要不怎麽說劉清雲福緣深厚呢?他的這印璽法寶,若是威力全釋放出來?就算是我的翻天印,也不能與其比擬呀!”

    黃龍真人點點頭:“嗯------,這件法寶有這樣的威力?也在情理之中啊!人間帝王可以封禪江河湖海,山川靈秀之地,正因為有這樣的能力,他這印璽法寶才會由此威力呀!子牙師弟,你這次做事實在是太莽撞了,幸虧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若是師傅迴來?唉-------,你少不了一頓重罰呀!”

    黃龍真人說到這裏,廣成子哼了一聲:“哼------,說到這裏我就有氣。子牙!當著外人的麵兒,我不願意說你,現在就咱們自己人了,我不得不說兩句。有些道理你應該能明白呀!正所謂各人有不同的緣分。你自己迴想一下,想當初,為什麽師尊派你下界斬將封神?要論才學?那申公豹不在你之下,可為什麽不派他下界呢?正因為各人有不同的福緣。是------,劉清雲法力境界還不夠,玉帝封他做了大周天都禦史,神職在你之上,可你就沒想過嗎?玉帝就那麽糊塗嗎?若不是劉清雲有那樣的福緣,玉帝能封他這樣的神職嗎?”

    廣成子說完,薑子牙腦袋低下來了,可這時候廣成子還不想放過薑子牙:“子牙,師兄說的可能有點兒不好聽,可這都是為了你。你自己琢磨一下,大老爺為什麽要為劉清雲重鑄肉身?大師兄又為什麽沒有阻止劉清雲給申公豹送火靈珠?難道說大老爺和大師兄都糊塗了?你自己想想,這裏麵肯定有一定的道理。唉-----!你呀你呀!今天鬧出這麽一處,雖說劉清雲沒有把玉虛法脈拔出來,可畢竟還是撼動了玉虛法脈,法脈要想恢複如初?沒有個千八百年是恢複不了的。師弟,你也休怪師兄不講情麵了,這件事情要是等師父迴來?你少不了一頓重罰呀!這樣吧!從今天開始,你到玉虛宮的麒麟崖去麵壁思過吧!”廣成子說完,也不等薑子牙說什麽?他搖頭歎了口氣,身形一閃就蹤跡不見。

    看著廣成子身形消失了,黃龍真人同樣歎了口氣:“唉-----,子牙,你也別對廣成子師兄有怨懟之心,他其實這是對你好哇!你現在到麒麟崖去麵壁思過,等師父迴來,廣成子師兄也有話說。這樣一來對你的責罰也能大事化小,重罪輕罰呀!撼動玉虛法脈?這是什麽罪過?師兄這是袒護你呀!”

    這時候薑子牙渾身是汗呐!廣成子話說得不好聽,但在理兒上,薑子牙這次的確是犯了玉虛宮的門規了,廣成子罰他到麒麟崖麵壁思過,這明著是罰,暗著是袒護他呀!其實不用黃龍真人解釋,薑子牙心裏明白,因此他是不住的點頭。

    黃龍真人深吸一口氣:“好了,師弟呀!你現在就去麒麟崖吧!至於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還有廣成子師兄我們兩人呢?這善後的事就交予我們了。”黃龍真人說著一晃身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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