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牙真不愧是人老成精,不有那麽句話嗎?好馬出在腿上,好漢處在嘴上,薑子牙這張嘴也是厲害非常啊!本來被動的局麵,被他幾句話就給掩過去了,不但掩過去了,更甚者,他還抓住機會反將了劉清雲一軍。

    聽得薑子牙激將的話語,劉清雲眉頭緊皺,這杏黃旗連南海龍王都拔不出來,自己這點兒道行能行嗎?劉清雲心裏一點兒底都沒有。可要是不應戰的話?這跟頭當時就栽了,俗話說得好,寧死陣前不死陣後,這時候就算是硬著頭皮也得上啊!劉清雲一咬牙,就答應了薑子牙的挑戰。

    龍王在旁邊兒一聽,當時急得直跺腳哇!這杏黃旗有多厲害?他算是深有體會,連他都栽到了這杏黃旗上,劉清雲的道行哪夠瞧的呀?他這大周天都禦史本來就有不服者,若是栽了跟頭?以後在三界那不是更加的寸步難行嗎?可這時候龍王說什麽都晚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劉清雲已經答應了迎戰賭約,那就已經成了定局。

    龍王心裏著急,可這時候薑子牙可高興了,他的目的就是難為劉清雲,讓劉清雲出醜,這時候聽劉清雲應下了,他哈哈哈一笑:“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這年輕人就是有個闖勁,比不得我們這些老骨頭嘍!上了歲數,也就沒有什麽鋒芒了?嗬嗬嗬----,嗯----,劉禦史既然已經應戰,那咱們就開始吧!你們早些拔出杏黃旗,也能早日得寶而去。”

    劉清雲這時候稍稍的沉吟,他點了點頭,轉迴身看向那巨大的杏黃旗,他仰著頭先圍著杏黃旗轉了幾圈兒,一點要動手的樣子都沒有,好像是在給這杏黃旗相麵,看看從哪動手?

    其實劉清雲這時候腦筋在飛快的轉動,這杏黃旗雖然還沒動手拔起,但劉清雲深深地知道,這杏黃旗想要拔起來肯定不簡單,連龍王都拔不出來,被困在了旗杆上,可見這杏黃旗的厲害。

    劉清雲一邊圍著杏黃旗兜圈子,心裏一邊想主意。這杏黃旗很是詭異,輕易不能觸碰,龍王那麽深的法力,都被它給黏住了,以自己的道行,隻要挨上,隻怕後果和龍王一樣啊!哎呀!這可怎麽辦呢?

    劉清雲這時候忍不住無名指撓起了腦門兒,忽然劉清雲眼前一亮,轉過頭看向薑子牙:“老太公,我這裏多嘴問一句,要拔起這杏黃旗?是不是用什麽手段都可以呀?”

    薑子牙聽劉清雲這麽問,他隻是稍呆了一下,隨即點點頭:“劉禦史不必顧慮,你有什麽手段隻管施展就是了?隻要能拔出這杏黃旗,就算是你贏。”

    劉清雲點點頭:“哦------,這樣說來,即使不用手接觸這杏黃旗也可以嘍!這樣劉某就能放開手段了。”

    聽得劉清雲這麽一講,不光是薑子牙,連龍王和武吉都愣住了,龍王反應過來之後心中一動,他在心裏是不住的感歎:哎呀!要不還是年輕人呢?這腦瓜兒反應就是快,隻要雙手不碰杏黃旗,就不會被杏黃旗困住,這樣一來即便不能把杏黃旗拔出來,也不會像自己一樣出醜了。不用雙手接觸杏黃旗?他這要施展什麽手段呢?龍王心裏猜悶兒,同樣的薑子牙和武吉心裏著這麽想,都想知道劉清雲會使一個什麽樣的手段?在雙手不接觸杏黃旗的情況下,把杏黃旗拔出來。

    這時候劉清雲心裏已經做好的打算,他向後退了些距離,與杏黃旗拉開了能有六七丈遠。然後就見他雙手打法訣,把嘴一張九子蓮花台從口中噴出,就在蓮花台剛放出來,隨著劉清雲的一指點出,三朵舍利蓮花從蓮台上飄出。

    其實以劉清雲現在的本事,他能控製五朵舍利蓮花,但劉清雲為了謹慎起見,他沒有放出五朵蓮花,而是先放出了三朵,這樣一是為了試探一下,二是有什麽特殊情況?自己也能有應急的能力。劉清雲現在成熟了很多呀!考慮的事情也全麵了很多。

    這時候他神識分成三份兒一心三用,調動法力注入三朵舍利蓮花,隻見三朵蓮花在空中緩緩變大飛到空中,花瓣輕輕搖曳,每一片花瓣兒上飄出一條青色光帶,眼看著三朵蓮花飄到杏黃旗的上空,呈三角之勢圍繞杏黃旗轉動。一朵蓮花三十六片花瓣,三朵蓮花就是一百零八片花瓣,這就代表有一百零八條青色光帶。這一百零八條青色光帶飄散而下,輕輕地卷在了杏黃旗的旗杆上,光帶順旗杆而下,輕輕地穿透了旗杆下的地麵。在劉清雲法訣的作用下,青色光帶猛地一下繃緊,三朵蓮花在青色光帶繃緊的同時,蓮花急速上升,試圖把杏黃旗拔出來。

    劉清雲想的挺好,舍利蓮花的青色光帶能把地皮拔出來,隻要把杏黃旗所在的這塊地麵兒拽起來,那麽杏黃旗也算是拔出來了。可他還是小看了這杏黃旗的威力,不管他怎麽催動法訣?這杏黃旗隻是不住的晃動,連一分也拔不出來。

    感覺到這杏黃旗的沉重,劉清雲臉色也不由的沉重了幾分,這舍利蓮花什麽威力他心裏清楚,青色光帶拽起的大土球,不光是堅硬異常,那分量也是相當沉重的,這些都是他當初深有體會的。可就是這樣的威力,竟然也不能撼動這杏黃旗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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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劉清雲難看的表情,薑子牙心中好笑,心說:劉清雲,你這是白費工啊!嗯-----,看你這蓮花形的法寶的確厲害,可也奈何不得我這杏黃旗呀!我這杏黃旗可不是亂插的,這可是插在玉虛宮的法脈上的,你拔這杏黃旗,就相當於把玉虛宮的一部分拔起來,別說是你,這周天三界之內,還沒有幾人能夠做到。雖說現在我沒有把杏黃旗的最大威力激發,可也不是現在的你能夠撼動的。

    薑子牙心裏想著的時候,他的徒弟在一邊眼睛都直了,輕輕地用胳膊肘撞了撞薑子牙的胳膊:“師師,師傅,我,我沒有看錯吧!那那,那蓮花上鑲嵌著舍利,加上蓮台上的的六顆舍利,竟----,竟然有九顆舍利,我是不是眼花了?”

    薑子牙一心都放在劉清雲怎麽把杏黃旗拔起來,這時候聽武吉這麽一說,他臉色忍不住一變,轉臉看向空中的九子蓮花台和舍利蓮花,等他看清了,薑子牙不由得呆住了:真,真的有,有九顆舍利。這這,這怎麽可能?這不是傳說中的九子蓮花台嗎?

    薑子牙呆愣的表情足足維持了能有兩個唿吸的時間,這時候的薑子牙總算是明白玉帝為什麽如此看重劉清雲了,能修煉出九子蓮花台,這將來的成就無法想象啊!玉帝這是在劉清雲還弱小的時候拉攏他呀!若是等劉清雲成長起來?別說一個大周天都禦史,就算是玉帝用再大的利益,恐怕也無法讓劉清雲動心呐!

    就在薑子牙心驚的時候,劉清雲可沒有心思看薑子牙的表情,這杏黃旗拔不出來自己可就栽跟頭了。劉清雲哼了一聲,這時候他把右手一伸,神識注入右手就見這巴掌開始變大,大荒本源掌以一種震人心魄的聲勢施展了出來。

    劉清雲這次施展大荒本源掌並沒有放出陰陽二氣和玄黃之氣,這兩種先天五氣過於霸道,再加上大荒本源掌的威力,生怕損傷杏黃旗,所以沒有放出這兩種先天五氣。

    可即便這樣,這大荒本源掌的威力也是十分的驚人,隻見大荒本源掌被劉清雲的神識驅動,一下就握在了杏黃旗的旗杆上,感覺握牢了,劉清雲神識一凝。連眼神都犀利了起來:“給我----,起-----。”

    還得說大荒本源掌威力不凡,隨著劉清雲這個起字出口,杏黃旗猛烈的晃動,旗杆下麵開始有龜裂的縫隙蔓延,薑子牙等人覺得地皮開始顫動。

    薑子牙麵色頓時難看起來,而龍王則是眼睛瞪得老大,他牙關緊咬,拳頭握得關節都白了,替劉清雲使勁兒,心裏直喊:再加把勁兒,再加把勁兒,這樣下去肯定能把杏黃旗拔出來。

    可這時候薑子牙能看著不管嗎?眼看杏黃旗已經開始往上提了,真要這樣下去?杏黃旗可就拔出來了。他雙手法訣急速變換,一道道玄奧的法訣接連被他打出,印在杏黃旗上,杏黃旗金光越發凝實,就好像黃金鑄成的一般,上麵的符文更是不斷地扭曲變形,形成複雜的圖形,使得杏黃旗瞬間沉重起來。

    這是候劉清雲就覺得杏黃旗猛地加重的數倍的分量,感覺杏黃旗猛地向下一墜,杏黃旗被拔出的一塊不但墜了下去,甚至還又坐進去一塊。

    看到這一幕,南海龍王不由得麵色陡變,看向薑子牙的眼睛都立了起來:“薑尚----,你,你這麽做可不地道,這不是小人的行徑嗎?眼看劉賢侄要把杏黃旗拔出來了,你卻突然出手,這也太過分了。”

    薑子牙麵無表情:“龍君,沒錯,你說的很對,可當初咱們打賭的時候,可沒有說過我不可以把杏黃旗的威力全放出來,既然是雙方打賭,我當然有權利出手了。我這麽做又有何錯之有?”

    薑子牙這麽一說,把個南海龍王氣得是吹胡子瞪眼,可對方的話有沒有破綻,他就算是覺得薑子牙狡詐,可也沒有辦法反駁對方。

    劉清雲這時候也覺得薑子牙這麽做有點兒過分,可他這麽一說,也使得劉清雲一口氣憋在了胸口。劉清雲慢慢轉頭:“老太公,我看這樣吧!你也不用一次次的出手阻撓,剛才你不是說了嗎?把杏黃旗的威力都放出來,等你激發了杏黃旗的最大威力,我再拔這杏黃旗也不遲。你看如何?這也省的我麻煩。”

    劉清雲這話也算是講了薑子牙一軍。劉清雲的意思是,你這樣冷不丁來一下子,不管你有什麽理由?這樣做還是不厚道。哪有你這樣的?看我快把杏黃旗拔出來了,你就來一下子。這麽做什麽時候是個頭兒哇?還不如一下就把杏黃旗的威力激發到最大。

    薑子牙這時候也忍不住老臉一紅,這杏黃旗雖然被他插在了玉虛的法脈上,可這威力激發出來也不容易,能激發多少?還要看施展人的道行。薑子牙這時候已經是激發了杏黃旗的最大威力了,在往上已經不是他能做到的了。

    薑子牙尷尬的一笑:“嗬嗬嗬,劉禦史有手段盡管施展就是了,接下來薑尚不再插手就是了,隻要你能把這杏黃旗拔出來,薑尚認賭服輸就是,杏黃旗你們帶走,我絕對不說二話。”劉清雲這才要第三次力拔杏黃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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