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和蘭瑞芯再次相聚,兩人恍如隔世啊!劉清雲肉身被毀,幾經轉折才重獲肉身。蘭瑞芯閉關緊要關頭受梅九寒騷擾,若不是張天師來的及時?也險遭大禍。要說他們是兩世為人也差不了多少哇?經過他人之口,兩人都知道對方經曆了什麽?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麵,他們怎能保持冷靜?因此在見麵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摟抱住了對方。

    兩人摟抱在一起,相互安慰著對方,那情景真是你依我濃。他們足足摟抱了有半柱香的時間,誰也不舍得先放手。

    他們不放手,可有人這時候受不了了,敖青漢雖然背過身去,可卻偷偷的向後看了不是一眼,這麽長時間過去了,兩人沒有一點分開的意思,敖青漢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咳----,那個,那個師叔,差不多就行了?您也照顧照顧我們,師侄我到現在還是一個人呢!您這不讓我眼紅嗎?”

    不合諧的聲音在這時候響起,使得劉清雲和蘭瑞芯當時反應了過來,兩人身子同時一僵,看了對方一眼,雖然有點兒舍不得,但還是分開了。

    蘭瑞芯是女子,臉皮兒比較薄,當時轉過身去麵紅耳赤,一副手腳沒地方放的樣子,隻覺得心中好似小鹿亂撞一般。

    劉清雲也是麵上一陣的尷尬,忍不住麵色紅了起來。那時候可是宋朝年間,人的思想都比較的封建,男女之間的忌諱特別多,別說相互摟抱了,就算是牽牽手也得背著人。比不得現在思想開放,兩人的書包還在屁股下麵咣當,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抱在一起啃。劉清雲和蘭瑞芯在仙霞穀的穀口摟抱在一起,這相當的不和當時的禮教與禮法,這不能不使得兩人倍感尷尬。

    劉清雲咬住了下嘴唇,雖然覺得尷尬,但他的內心深處,也感到萬分的可惜。剛才還軟玉在懷,心中無比的甜蜜,被這一嗓子全給攪合了。

    劉清雲深吸口氣,使自己的心緒平複了下來,臉上的紅暈也下去了。這時候他慢慢地轉過了身形,眼睛盯在了那個壞事的敖青漢身上。

    劉清雲這時候心說:我怎麽就那麽多事呢?我找誰不好?偏偏給大哥找了這麽個徒弟?這不是自己下藥自己喝嗎?使自己破財也就算了,還沒個眼力見兒,這時候你就不會找個地方自己繞繞,壞自己的好事。

    劉清雲這時候也有點兒橫推車了,他不想自己的作為有違禮教,暗怪敖青漢沒有眼力見兒,不懂得看情況。

    敖青漢看劉清雲目光轉向了自己,他幹笑了一下,脖子一縮躲在了敖禮的身後。就在劉清雲目光轉到敖青漢身上的時候,敖青漢明顯地看到劉清雲眼底表達的意思,那樣子好像是在說:小子,壞我好事,你等著我的。

    看到敖青漢躲在了敖禮的身後,劉清雲就是一楞,感情不止敖青漢在場,沒眼力見兒不止一個,跟來的人沒有一個躲開的,全在場。劉清雲這時候臉上忍不住再次紅了起來,當著徒弟的麵兒,自己和蘭瑞芯摟摟抱抱,即便劉清雲的臉皮這些年練出來了,也不由得紅了起來。

    看著麵帶尷尬的劉清雲,敖禮走了過來:“兄弟,你也太性急了,怎麽也得含蓄點兒啊?也得給我們一個讓嫌的機會呀!”敖禮這話的時候,還對劉清雲眨了眨眼。

    敖禮的話說得不多,把個劉清雲臊的,真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在劉清雲身後蘭瑞芯一聲嬌唿,把腳一跺,化成一道流光射進了仙霞穀。

    劉清雲感覺身後的蘭瑞芯跑進了仙霞穀,趕緊轉過身去想叫住蘭瑞芯,可這時候蘭瑞芯已經沒影兒了。

    劉清雲轉迴身看向敖禮:“大哥,可以,您真可以。這可不是做兄弟的我挑理,你這話說的可真不是地方,當著瑞芯的麵兒,你怎麽什麽話都說呀?現在好了,你讓我怎麽去安撫瑞芯呐?”

    敖禮白了劉清雲一眼:“你這叫活該,還是我徒弟說得對,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哥哥我眼紅,看看你們你依我濃的樣子?我心裏能平衡嗎?這麽些年了,我還是老哥兒一個呢?”

    劉清雲翻了翻白眼兒:“這叫什麽理由?堂堂的龍太子還愁找不到老婆,這話說出去誰相信呐?依你的身份,要想找個道侶,那還不是車拉船載嗎?”

    敖禮一撇嘴:“車拉船載?這話說的輕鬆,看你們甜甜蜜蜜的樣子,我能隨便找個了事嗎?怎麽也得像你和弟妹一樣才行啊!那才叫道侶呢!”

    劉清雲無奈地擺了擺手:“好了好了,那你就慢慢的找吧!我也不合你抬杠了,咱們還是先進去再說吧!”劉清雲也不把自己當外人,自己是蘭瑞芯的道侶,也是這仙霞穀的半個主人呐!他在前麵引路向仙霞穀裏麵走去。

    劉清雲他們走了還沒幾步,就聽半空中一聲嬌唿:“啊------,姐夫,真的是你,姐夫你來接我們了?這些年可真是讓我們好等啊!”

    隨著這句話語的落下,一道人影從天而降,劉清雲定睛一看,從天而降的人正是珠兒,珠兒這時候手上抱著一隻一尺多高的瓶子,瓶口波光閃閃,隱隱泛起絲絲的銀光,一層淡淡的氤氳之氣在瓶口飄散。

    看著從天而降的珠兒,劉清雲微微一愣,這時候他突然明白了,難怪剛才沒見到珠兒呢?原來是出去了,這才剛迴來。

    劉清雲麵帶寵溺的笑容:“珠兒,原來是你呀!這麽長時間沒見,你可一點兒都沒變,還是那麽漂亮。你這是做什麽去了?瓶子裏裝的是什麽瓊漿啊?”

    珠兒看著劉清雲嘴撅了撅:“姐夫,你還有心思問這些呀?你可知道這些年姐姐有多擔心你?做什麽的心思都沒了?每天不知道來這穀口徘徊幾次?”

    聽珠兒這麽一說,劉清雲麵帶愧疚:“珠兒,都是姐夫不好,讓你們擔心了。我這不迴來了嗎?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你們為我操心了。”

    珠兒白了劉清雲一眼:“這話你跟我說沒用,你還是跟姐姐去說吧!噝-----,嗯-----?姐姐呢?怎麽姐姐沒有出來接你?她那麽擔心你?怎麽沒出來接你?陣法打開了,難道說姐姐出事了?”珠兒說這話的時候,麵色不由得一變。

    看到珠兒麵色變了,還不等劉清雲等人解釋,刁浩靈過來了,對著珠兒躬身施了一禮:“嫂子,這麽些年,您還真沒變一點兒,難怪你和義心師兄是一對。不過你不用擔心,師娘沒有出什麽事?剛才我們已經見過麵了,這陣法就是師娘打開的。”

    珠兒呆了一呆:“姐姐打開的?那麽姐姐現在哪去了?怎麽把你們放在穀口不管了?”珠兒一臉的疑惑。

    刁浩靈笑著看了看劉清雲,又看了看敖禮師徒:“沒,沒什麽?隻是在穀口出了點兒事,師娘先進去了。”刁浩靈說著還幹笑了幾聲。

    看著刁浩靈一臉的幹笑,她就知道這裏麵有問題,可這時候又不便多問,穀口現在不止劉清雲他們師徒,還有敖禮和敖青漢呢?珠兒和敖禮並沒有碰過麵兒,沒碰過麵兒來到這裏那就是客人,當著客人的麵兒若是糾纏下去?這就太失禮了。因此珠兒就把疑問給壓下去了,等有時間的時候再問也不遲。

    珠兒聽聞點了點頭:“哦-----,這樣啊!那,那還等什麽?大家別在這裏站著了,快些裏麵請。”珠兒側身就帶領這眾人向仙霞穀中走去。

    劉清雲等人跟隨珠兒向裏走,刁浩靈一邊問珠兒:“嫂子,你這是做什麽去了?這瓶子裏裝的是什麽呀?這水看起來很不一般呐!”

    珠兒聽了微微歎氣,臨了還瞪了劉清雲一眼:“還能幹什麽?當然是打發時間了。自從某人出事之後,姐姐做什麽都沒心思了?我承諾過某人,要照顧好姐姐,當然要盡心盡力了,變著法兒的要姐姐轉移心思。前幾天我想出來的注意,要用百花釀製瓊漿,這可是天庭瑤池傳下來的釀造之法,隻是這釀造百花釀的泉水難找,我這幾天一直在昆侖山找適合釀造百花釀的泉水,這泉水是我剛找迴來的。”

    劉清雲聽珠兒這麽一說,心裏甚是愧疚:“珠兒,這些年真是難為你了。姐夫有愧你們姐妹呀!”

    珠兒輕聲歎氣:“姐夫,珠兒說話有口無心,你也不要太上心。隻是看到姐姐那樣,我心裏很是不忍,現在你迴來了,一定要好好地安慰姐姐一番呐!在姐姐的眼裏,你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我也隻是做我應該做的罷了,主要的原因還是在你身上啊!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讓姐姐擔心。”

    珠兒這麽一說,劉清雲默默的低下了頭,心中沉吟起來,此時他心中有些矛盾,他心裏不住的迴響一個聲音,自己和瑞芯結成道侶,這究竟是對還是錯呢?為了成就肉身,自己少不得要在風口浪尖上徘徊,生死難以預料。自己若真是有個好歹,瑞芯會怎樣?她的將來何去何從?真要那樣,自己豈不是使得瑞芯活在痛苦之中。

    劉清雲想到這裏,不由得停住了腳步,此時心裏掀起了滔天駭浪,一想到蘭瑞芯痛苦的樣子,劉清雲的心不由得抽緊,他不要看到那樣的瑞芯,他要她一生的幸福快樂,不想她受到傷害。

    劉清雲想到這裏拳頭不自覺的慢慢攥緊,這時候他才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自己沒有真正的肉身,這就相當於給了蘭瑞芯一個虛無飄渺的未來,隻要自己有個差池,以後的瑞芯就少不得活在痛苦之中。

    這一結果使得劉清雲沒法接受,這時的劉清雲眼神有些木呐起來,隨著眼神的改變,劉清雲身上的氣息也不穩了,在他周身的靈氣開始混亂,陣陣的靈氣化成氣流向四周擴散,劉清雲身上的衣服撲啦啦隨風抖動,他的臉色開始變紅,雙眼也開始泛紅。

    眾人本來在隨著珠兒向前走,可是突然發現劉清雲停了下來,隨後不久竟然氣息不穩,使得四周的靈氣也跟著狂暴了起來,眾人忍不住臉色大變。

    刁浩靈麵帶擔心之色,向前抓住劉清雲的肩頭:“師傅,師傅你-----啊-------。”刁浩靈的手剛碰到劉清雲,就被他身上的狂暴力量崩飛出去了,但見一口鮮血從刁浩靈口中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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