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眾人在趕奔大馬溝的路上遇到一位長相特殊的江湖人,這江湖人聽他自己說是從大馬溝過來的,由於三場大雨河水暴漲,所以耽誤了幾天路程,今天本來想趕路的,可走到這兒還是覺得難行,所以想和劉清雲眾人搭伴想返迴大馬溝。

    劉清雲心裏畫圈兒,他心裏明白這人肯定是聽到刁浩靈對他的嘲笑了,他和自己等人同行這是伺機報複哇!可劉清雲一點兒都沒往心裏去,就自己等人還能被一個江湖人耍了嗎?這不是開玩笑嘛!

    可世上就有這樣的事情,劉清雲越是這麽想,偏偏這樣的事情它就發生了。就在此人和眾人無意搭訕的時候,他施展妙手空空之術,把眾人的寶物全收進了自己的兜兒裏,就連魔禮壽和水伯那麽高的道行都沒察覺。魔禮壽的降魔杵,水伯的缽盂,劉清雲的人王印,這麽說吧?他們身上除了衣服,不管什麽寶物全到了這人的手裏。

    要是這人就此走了的話?劉清雲他們的損失就大了。可偏偏這人貪心不足,他把目光瞄準了劉清雲頭頂的九節蒼天杖。這一下他倒了黴了,這蒼天杖乃是先天至寶,除了自己選擇主人,別人誰也使用不了。

    這人就在和劉清雲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訕的時候,他施展絕技一下就拔下了劉清雲頭頂的九節蒼天杖,這人拔下九節蒼天杖的時候,劉清雲一點兒都沒察覺。劉清雲是沒察覺,可這蒼天杖一到這人的手裏就有了變化,蒼天杖突然變大一下就把這人壓在了底下。蒼天杖重七千多斤,自從劉清雲服食人參果之後,也不知是怎麽迴事?這蒼天杖也跟著漲分量,現在已經一萬兩千四百斤了,就這分量誰受得了。這人嗷嘮一嗓子就躺倒地上了。

    劉清雲心裏一驚,他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心說:這人什麽毛病?怎麽說話說得好好的,突然大叫了起來呀!這人是在劉清雲靠後一步的地方,所以他沒發現。可其他眾人瞧得清楚,就見眼前突然七彩的光華一閃,一顆的怪異竹子就把這人壓在了地上,緊跟著地上冒起了一團青灰色的煙霧。

    這時候劉清雲就迴頭來了,劉清雲迴頭一看就是一陣的錯愕。自己的九節蒼天杖倒在地上,七彩光華閃爍,在蒼天杖的下麵有一隻巨大的老鼠。這老鼠頭至尾能有近五丈大小,渾身上下一身青黑色的皮毛,這些皮毛閃著青色的光輝,它一條二碗粗細的尾巴能有近兩丈長,尾端不是尖兒的,而是覆蓋一層蓬鬆的毛管兒,就好像一個連花骨朵一樣。這隻老鼠長著四肢銀色的爪子,兩顆大門牙突出能有一尺半,最叫人奇怪的是它的頭頂有三屢金色的毛兒,這毛兒還挺長能有四尺多長。

    劉清雲眾人看著這隻老鼠能有好一會兒沒說話,他們不說話,可九節蒼天杖下的老鼠可沒閑著:“哎呦,哎呦-----,可不行了,可不行了。快快,快幫著我把這竹子搬開呀!腰快斷了,哎呦!眾位爺,別光看著呀!快伸把手哇!”這大老鼠一邊說著一邊四肢亂刨。

    劉清雲他們迴過神來之後,劉清雲並沒有急著把九節蒼天杖收迴,劉清雲迴過頭看了看魔禮壽和水伯:“二位,你們可認得這奇怪的老鼠嗎?這,這是個什麽鼠妖哇?竟然可以瞞過你我的眼睛而不漏妖氣。”

    劉清雲問完,就見魔禮壽和水伯眼光呆呆的看著地上。劉清雲這一問,魔禮壽迴過神來了,魔禮壽點點頭:“真不敢相信,竟然會遇到這種妖怪。劉清雲,這老鼠可不簡單呐!此鼠名叫竊天鼠,乃是太古年間的一種老鼠,據我所知此鼠早就絕種了,沒想到還能在此遇見。天地人三界要論偷盜的本事,沒有人會比它更強,你看鬥戰勝佛在天庭偷桃盜丹夠本事了吧?可跟它比起來那是關公麵前耍大刀,聖人麵前賣字畫啊!而且這竊天鼠還能隱藏自己的氣息,要不然怎麽會瞞過你我呢?哎呀!不好,我們的寶物。”魔禮壽說著向自己的袖子裏抹去,這一抹魔禮壽眼睛就瞪圓了,他咬著牙看了看被蒼天杖壓著的竊天鼠。

    劉清雲等人一聽魔禮壽的話,他們往身上一抹,和魔禮壽一樣的表情,除了三位女子,其他人身上的寶物一件兒也沒了,就連義心和刁浩靈的護身中衣都被偷了。要不是劉清雲的青衫試穿在外邊的,恐怕他的青衫也被扒下來了。

    劉清雲看著這隻老鼠深吸口氣:“幸虧這竊天鼠沒跑了,真是天幸啊!要不然損失就大了,到時候都沒地方找去。”

    這竊天鼠聽魔禮壽說出了自己的來曆,他就慌了神兒了:“眾位,誤會,這是誤會。我隻是和大家開個玩笑罷了。我這就把寶物還給大家,這就還,這就還。不過在這之前,能不能把這竹子拿開呀?這樣下去我就得冒泡了。”

    他說完魔禮壽一聲冷哼:“哼----,放了你?想得美。要是把你放了,你一準的逃跑,到時候改變樣貌,隱藏氣息,我們到哪找你去呀?你-----,水伯,你幹什麽?有什麽事嗎?”就在魔禮壽說話的時候,水伯拽了拽他的衣袖。

    水伯眼睛看著地上:“天王,你,你,你看,這,這是不是那個呀?”水波雖然和魔禮壽在說話,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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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禮壽抖了抖袖子:“什麽這個那個呀?難道連竊天鼠你都認不出來了嗎?這東西可在天庭有記載的,難道你們沒看過?”魔禮壽有點兒不耐煩。

    水伯咬了咬牙:“笨蛋,我有說這竊天鼠嗎?難道我會連個妖怪都認不出來?我說的是壓住這竊天鼠的大竹子。這,這,這不是九節蒼天竹嗎?你眼睛光顧看什麽了?”

    魔禮壽聽水伯說完,眼睛當時從眼眶子裏差點兒飛出來。他瞪大眼睛仔細的看了看,接著身子一軟從馬上就溜下來了。他趕緊爬起來一步就到了蒼天杖的近前嘴唇哆嗦:“我我我,哎呀!有這樣的,有有,有這樣的寶物,我我我,我怎麽隻顧看一隻耗子啊?”

    魔禮壽一臉的不敢相信,他一迴身:“劉清雲,這怎麽迴事?這可是你的寶物?你怎麽會有這樣的寶物?”魔禮壽說的時候有點兒臉色不自然。不光是劉清雲,凡是知道九節蒼天竹來曆的人,臉色都變了。

    劉清雲用無名指鬧撓腦門兒:“他這個,這個,啊,他這個,就,就是個人的緣分吧?嗬嗬,嗬嗬。”劉清雲說完幹笑兩聲。

    魔禮壽頓足捶胸:“個人緣分?他我怎麽就沒有這樣的緣分呐!你小子的家底兒還不夠豐厚哇?這不是打擊人嗎?沒天理呀!真是沒天理呀?九節蒼天竹哇!這可是名符其實的傳說中的寶貝。”

    蒼天竹底下的竊天鼠這時候說話了:“失策呀!真是失策呀!就因為這寶物的氣息太誘人了,所以我才偷得,沒想到卻栽到了這寶物的手裏了。哦----,感情這就是傳說中的九節蒼天竹哇!我真是栽的不怨呐!”

    竊天鼠說完,魔禮壽上去就是一巴掌。好嗎?就魔禮壽的巴掌,這一下打到竊天鼠的腦袋上,把竊天鼠打得直翻白眼兒,好懸沒暈過去。

    魔禮壽指著竊天鼠:“你給我消停點兒,我現在心裏正不平衡呢!你要是再多嘴,我就剝了你的皮,做一個皮褥子。”竊天鼠嚇得趕緊腦袋一低,圓眼睛眨著一句話也不敢說了。雖然身上壓這九節蒼天杖很難受,但也隻能強忍著了。

    魔禮壽說完,他對著劉清雲一陣的點指:“劉清雲,你真是太不地道了,你家地兒豐厚如此,你還慫恿你的弟子猛削我和水伯,今兒說什麽也不能放過你?送給小輩兒的東西我們沒法收迴,可這損失你得給我們補上。不然,我今兒就不走了,不走了。”魔禮壽說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水伯看來和他要同進退,他一騙腿兒從馬上下來,和魔禮壽並排坐在了地上。

    劉清雲看著嘴角直抽搐,心說:我這上哪講理去呀?有這麽說的嗎?你們送我徒弟寶物。就因為發現我有先天寶物,所以就讓我送你們寶物。這是什麽道理呀?可想是這麽想,他一看魔禮壽和水伯的架勢,他們是鐵了心讓自己掏腰包了。

    劉清雲咽了口吐沫:“天王,水伯,你們還真下的來臉啊?我還家底兒豐厚了,我家底兒能有你們在天庭這麽多年豐厚嗎?我身上就這幾樣寶物,你們也都看見了,你們讓我拿出什麽寶物哇?”

    魔禮壽一翻身站起來:“你也別哭窮,我們也不要別的,你就把猴酒給我們幾十斤吧?”魔禮壽也知道劉清雲說的沒錯,可知道是知道,他還是不打算就這麽放過劉清雲。水伯也在一邊打幫腔。

    劉清雲用手一捂臉:“幾十斤?你們以為這猴酒是白開水呀?幾十斤?我幹脆割腕讓你們喝血得了。”

    水伯看了看劉清雲:“這樣吧!多了那是為難你,你就掏十斤猴酒吧?這總可以吧!我們可是吃了很大的虧了。”

    劉清雲真想上去給水伯一腳,可他壓製住這種衝動。瞧水伯說的多委屈呀!吃了大虧了?就以這種莫須有的原因,向自己敲竹杠,他還受委屈了?

    劉清雲揉了揉太陽穴:“算我怕了你們了,這樣吧!猴酒多了沒有,就五斤。你們要是願意,咱們就這麽定了。要是不願意,我這就到天庭向玉帝交旨,說旱災的事已全部解決了。”

    劉清雲這麽一說,連水伯都站起來了,兩人眉開眼笑:“同意,同意,當然同意。我們哪能不同意呢?”開玩笑,不同意?劉清雲到玉帝哪一交旨,不但得不到猴酒,也別想在人間玩兒了。雖然隻是五斤猴酒,那就五斤吧!總比什麽也得不到的好。

    劉清雲歎了口氣,心說:我這是什麽命啊?遇到的都是什麽人呐?自己結交的朋友當中好像沒有幾個穩重嚴肅的。

    劉清雲看了看地上的竊天鼠:“嗯------,天王,猴酒是可以給你,不過現在我的百寶囊被這竊天鼠偷去了,我得先把百寶囊收迴來才能給你們猴酒。”

    魔禮壽看了看這隻竊天鼠:“劉清雲,你先別把這老鼠放開。等我先給他家一道禁錮,這老鼠可是很滑溜的,你要是一放開它,這老鼠就跑了。”魔禮壽手打法訣,右手劍指一伸點在竊天鼠的四隻爪子上,頓時四肢上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光圈兒。劉清雲這才要收服竊天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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